第25章
任佑茹是一個變态,這是所有人接觸她之後對她的印象,任家人知道她喜好特殊,性格陰晴不定,也知道,她是如何一步步走到如今任家家主的位置。柏染坐在床邊,沉默無語的看着昏迷的任佑茹,又轉頭看向另一邊的任婧年,無奈的嘆了口氣。
她是任家的私人醫生,在任家工作了20多年之久,她還記得自己第一次看到任佑茹是在某個雨夜。那天任婧年的父親任軍帶回來一個狼狽的女孩,女孩很高,骨瘦如柴,她手裏抱着一個髒兮兮的黑色布袋,滿身都是鮮血,包括臉上也都是,全身的血紅襯得她一頭銀發尤為顯眼。
柏染知道這個女孩和任家應該有着脫不開的關系,後來才知道,這個女孩是某個分堂堂主的女兒,她剛殺了她的叔伯,而她的親生父母,早就爛死在了土裏,甚至連個墓碑都沒能留下。那個時候,柏染為任佑茹包紮手上的傷口,她拿過小女孩手上黑色的包,卻發現那裏面裝得并不是什麽對她很貴重的物品,而是她叔伯的手指,整整十根,齊齊的切下,一根不少。
即便是醫生,早就習慣了鮮血淋漓的畫面,可看到這種東西,柏染還是忍不住皺緊眉頭。她擡頭看向任佑茹,便見對方正笑着看自己,她臉上都是血,故意裝作很善意的笑着,只是那善意背後的陰戾,就連柏染都有些發毛。
“柏醫生,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沒什……只是以為,這是對你很重要的東西,沒想……
“沒有哦,柏醫生猜的很對,這是對我來說很重要的東西,它是我的戰利品。”
柏染看着任佑茹說完,便見女孩低垂着身體,把那一根根鮮血淋漓的手指撿回到包裏,她臉上始終帶着淺淺的笑意,只是這樣的笑容出現在這種情況下,只會讓人覺得可怕。
“柏姨。”一聲呼喚讓柏染回了神,她擡起頭看向床上已經起來人,輕輕點頭。“你醒了?你這次傷得不輕,子彈卡在骨頭裏,傷了骨骼,要好好修養。”柏染看着任佑茹一睜眼先去望一旁的任婧年,又見她望着周圍仿佛在找什麽,知道她的想法,柏染把那把裝在保險盒裏的刀遞給她。
“悠着點吧。”柏染說完,拍了拍任佑茹的肩膀,聽到她的話,任佑茹笑起來,卻還是起身走到了任婧年的床邊,躺到了那人身上。看着她猶如小狗一般的動作,柏染無奈的做了個攤手的姿勢,她知道自己說再多都沒有用,只有在任婧年的面前,任佑茹才會從狼變成狗。
“阿年,你看啊,我找到它了。”任佑茹見柏染走了,這才慢慢開口,她的肩膀沒辦法動,就只能用身體支撐,用另一只手摸着那把刀刃。若是在以前,自己這樣做,阿年肯定會起來把刀子搶走,可現在,阿年還是睡得太沉了,連自己做這樣的事都沒有反應。任佑茹看着身下人,疲憊的身體無力支撐,就這樣迷迷糊糊的再一次昏睡過去。
“阿年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錯,是不是因為有我在呢?”任佑茹走在任婧年身後,她每次有機會就想要朝任婧年靠近,這個時候也不例外。見她蹭過來,用手環住自己的胳膊,豐滿的胸部擠在自己手臂上,任婧年不動聲色的把手抽回來,随後就看到任佑茹臉上失落,雙眸充滿了委屈的看着自己。
“少擺出那種表情,很像狗。”任婧年輕聲說着,她慢慢在前面走着,依舊穿着質地極好的複古長裙和黑色的長靴,這是她一貫喜歡的穿着,也是任佑茹喜歡的樣子。任婧年給人的感覺并不像是黑道的,她任何時候出現在街上,都像是從以前走過來的貴族,全身都充滿了複古的優雅。可是只有對待自己的時候。她才會說出像狗這樣的話,任佑茹很開心,因為這樣的任婧年,是只屬于自己的,只有她能夠看到。
“阿年,我不像狗,因為我就是你的狗,汪,汪。”即便被任婧年推開,任佑茹還是依依不舍的纏了上來,見她再次摟住自己,任婧年知道掙脫無果,索性放棄抵抗。兩個人從門外走回到別墅裏,任婧年有潔癖,一旦去過外面,回來的第一時間她就一定要洗澡,更何況剛才她還殺過人,她讨厭身上沾染血的味道,即便只是一丁點,都會引發她厭惡的情緒。
才剛到卧室,任婧年便迫不及待的脫掉了身上的風衣和長裙,又脫掉了腳上的長靴走入浴室。這一切的過程任佑茹看在眼裏,她知道阿年并不在意自己看到她的身體,所以才會肆無忌憚的打量。眼看着任婧年擡起頭,那白皙的手指解開一顆顆金制的扣子,又伸出手把那頭長發攏到背後。
這樣的畫面美得讓任佑茹挪不開眼,她站在一旁,緊緊的夾着tui,因為她害怕,怕自己稍微把tui分開,她就會跪在地上,求着任婧年上她。整理好衣服,任佑茹回頭看了眼一旁的任佑茹,她随手把身上帶着的黑刃扔在桌上,轉身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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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任佑茹知道任婧年沒趕自己走,但是進去浴室這件事她是絕對不敢做的,因為那是阿年禁忌的事情。看着任婧年脫掉的衣服,任佑茹走過去輕輕聞了聞,随後她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去隔壁洗了澡,又光裸着身體走回來。
桌上放着的黑刃還安穩的躺在那,任佑茹知道,這是任婧年的父親送她的禮物,自小阿年就一直帶着,從來不會離身。只是現在,她卻當着自己的面放在這裏,也說明,阿年對自己,終于願意多一份信任了。
心裏的雀躍讓任佑茹興奮不已,明明才剛清洗過的身體又有了濕潤的跡象。任佑茹索性捧着黑刃跪到了床上,這是任婧年的床,上面充滿了阿年身上的味道。任佑茹癡迷的聞着,她将黑刃拔出來,用尖銳的刀鋒在自己身上輕輕摩擦,在手臂上滑下很淺很淺的傷痕。
黑刃太鋒利,即便是淺淺的傷痕也會讓皮膚出現血跡,但是不會太深也不會滑落,只是會凝在傷口上,滲出細密且小小的血珠。而這樣細微的傷口所造成的刺痛,正是任佑茹喜歡的。她tian着黑刃,把那上面自己的血一點點tian幹淨。最愛的阿年,阿年最愛的刀,此刻就在自己身上造成一道道傷痕,任佑茹扭動着腰肢,緊緊夾着雙tui,可那些滾燙灼熱的液體還是順着她的tui心滑到大tui,一點點落在床上。
任婧年洗完澡出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說來也奇怪,她讨厭鮮血的味道,讨厭別人的氣息,讨厭任何人觸碰她的私人領地,或許唯有任佑茹是個例外。大概是這個家夥太過纏人,讓自己的抵抗在慢慢消退,不可否認的是,這一刻看着任佑茹在自己床上,将她欲亡月王的夜體弄在床鋪上,自己也并不覺得很惡心。
“沒想到你居然會這麽迷戀我。”任婧年洗完澡後并不喜歡穿任何衣服,包括浴袍浴巾也算在內。任佑茹聽到她的聲音回頭看她,而身體在看到愛人時産生的悸動讓她面頰緋紅,她用手摸着tui心,跪在床上看着任婧年。
才剛洗過澡的任婧年誘人極了,她光着腳站在那裏,身上滑落的水掉在地上,形成一灘小小的水合。烏黑的長發散下,柔順光滑,散發着淡淡的清香。她身上沒有一點傷痕,修長的身體,凹凸有致的身材,就連胸頂的顏色亦是淺而粉嫩,tui間的黑色透着神秘和禁欲。任婧年全身上下,完美得如同上天特別眷顧的神女。
看着這一幕美景,任佑茹沒動,因為任婧年沒有招呼自己過去,她就跪在床上,當着任婧年的面tian弄着黑刃,另一只手捂着tuixin,任由那些剔透黏膩的液體順着指縫滑落,一滴滴掉在床上。
“過來,給我吹幹頭發。”任婧年勾着嘴角說道,聽到後,任佑茹便放下了手上的黑刃,她用潮濕的那只手抓着吹風機,另一只幹淨的手輕輕撫弄着任婧年的長發,一點點把她的發吹幹。弄好之後,任佑茹發現任婧年身上還有殘留的水珠,她跪在地上,如同虔誠的信徒一般,親吻上任婧年的腳背,幫她一點點,把上面的水珠親吻掉。
沒錯,不是tian,而是吻。任佑茹怕tian弄會引得任婧年的不滿,更何況,tian掉水珠太快就結束了,只有一點點吻掉,自己才能和阿年相處得更久一些。
“阿年,好愛,我好愛……知道嗎?我不敢碰這裏,因為稍微一碰,我就會gc。”任佑茹親吻着任婧年的腳背,看到那上面的水珠都被自己喝掉之後,她才擡起頭說。見到她一直用手捂着tui心,生怕那些液體會流到地上,可……婧年分明看到,任佑茹跪着的位置,已經積了一小灘水了。
“所以呢?如果我說我不想看到你gc,你就會忍耐下去嗎?”任婧年輕聲說着,末了見到任佑茹委屈的模樣,忍不住輕聲笑起來。
“嗯,阿年不讓我gc,我拼死都會忍住。”任佑茹小聲說着,又迫不及待的吻上任婧年的tui,一點點往上親吻,一直到她的tui間,便繞過了那裏。
她知道阿年沒允許自己碰那處地方,所以再怎麽渴望,任佑茹還是不敢。她轉而向上,吻着任婧年的小腹,柔軟的唇瓣沿着腹部漂亮的肌理滑動,任佑茹臉色緋紅,她用力的捂着tui心,甚至用指甲掐那中間敏感的rouhe,讓疼痛分散過度的快感,才不至于gc。
“阿……香。”任佑茹吻到任婧年的xiong口,含住她的dingduan,輕聲說着,任婧年被她吻得舒服,她閉上眼,享受的輕哼了聲,細密的qingyin溢出,忽的,任婧年睜開眼,她看了看任佑茹銀色的長發,笑着說了一聲小白狗。
正是這一聲呼喚,讓任佑茹的身體徹底崩潰,她gaoyin出聲,軟着tui跪在地上,緊緊的夾在一起,就這麽到了丁頁峰。看她躺在地上癡迷的凝注自己,任婧年笑意更甚,她半彎着身體,挑起任佑茹的下巴,讓她湊近自己。
“你的反應我很滿意,所以,不會有gc的懲罰,我允許你繼續迷戀我,小白狗。”
“要是不會醒來就好了。”從夢中蘇醒,任佑茹睜開眼,回想着夢裏的一切,她知道那不是夢,而是真正發生過的,自己最珍貴的回憶。沒想到會記起那一幕,任佑茹有些黯然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任婧年,她用腦袋蹭着她的頭,忽然趴伏在她耳邊。
“………阿……的小白狗,你不要了嗎?”
作者bb:啊,第二cp登場,必出爆炸~我是真的非常喜歡這對cp了,任浪浪和任躺躺每次都這麽讓人欲罷不能,這對cp的內容将會以現實+回憶的方式交錯出現,一方面說一下現在任浪浪宛如“喪偶”一般的無性生活,另一方面的回憶就是看浪躺cp如何騷翻全場~刀,的确是小玩具,不過不是浪浪的,而是躺躺的。
本來這章是打算pan的,可是,想到又不是正式car,走pan似乎又有人看不到了,所以就還是老方式發了。最近留言好少,不知道這章浪躺cp出來賣萌會不會多一點留言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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