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浪跡天涯
“酒。”喝的酩酊大醉的司夙清趴在桌子上,嘴裏嘟囔着拿酒來。
薛凝煙來的時候還沒有進院子,就聞到了沖天的酒氣。
看着本來是天之驕子,本應該風華絕代,如今卻在這裏借酒消愁,為兒女情長所禁锢。站了沒一會,薛凝煙就感覺到了浸透衣衫的絲絲涼意。
薛凝煙的眼神暗了暗,對着一旁的墨染說:“還不把王爺擡進去。”
墨染摸了摸鼻子走了過去,他記得他離開的時候,主子周圍圍繞着血煞之氣,生人勿近的氣息,怎麽如今卻醉成了這個樣子。
一邊疑惑,一邊聽話的走了過去,架起司夙清往屋裏走去。
薛凝煙跟在身後,聽男人忽的打了一個噴嚏。
因為擔憂司夙清染了風寒,所以便對粉珠說讓她去煮碗姜湯。
接到命令,粉珠一臉喜悅的離開了,她覺得王妃和王爺就該如此相處的。
幫司夙清脫了衣衫,好好被子,就起身準備離開。
卻不料自己的手被人拉住,低頭看了看,司夙清有些涼的手死死的抓着她的手腕,本想掙脫開的,但是看着司夙清緊皺的眉頭,心頭一軟便由他去了。
被人這樣看着她倆手牽手,薛凝煙感覺十分的不舒服,遂讓墨染退下。
粉珠不一會兒就端着姜湯來了,薛凝煙接過,就讓她們兩個下去吧。
點點頭,墨染臉上十分的喜悅,估計王爺知道的話,一定很開心。
而粉珠則有些猶豫,“小姐,您…”
她還沒有說完就被墨染拉着下去了,他絕對不允許有人打擾王妃和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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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上門,粉珠瞪着墨染,“你為什麽着急拉我出來,你不知道我還沒有說完嗎?”
看着眼前矮自己一截的小丫頭,墨染不在意的哼了一聲,就離開了。
仿佛不甘心,粉珠跟在墨染屁股後面追了出去,她要讨要一個說法。
聽着門外漸漸遠去的腳步聲,薛凝煙笑着搖了搖頭,他們兩個真是一對活寶。
看了一眼冒着熱氣的姜水,薛凝煙拿起來用勺子挖起一勺吹了吹,輕輕的抿了一下,溫度剛剛好,看着床上的人聲音有些嚴厲,“張開嘴。”
薛凝煙還在想如果他不配合怎麽辦,沒想到司夙清竟然十分的聽話。
抿唇無聲的笑了笑,沒一會兒一碗姜湯就喂了大半。
可是沒一會,本來十分聽話的司夙清越發的不聽話了起來,說半天才喝一口,這不剛剛喝了一口就不動了。
無奈的把碗放在一邊,搖了搖司夙清。
誰知司夙清忽的坐起來,摟住了薛凝煙把含在嘴裏的姜湯灌了進去,這還沒完他的舌頭也趁機鑽進了薛凝煙的嘴裏。
突如其來的一吻吓了薛凝煙一跳,眸子上剛染上怒火,就被司夙清的深吻熄滅了。
薛凝煙漸漸的沉淪在了這個深深的吻裏面,身子柔軟無力的癱坐在司夙清身上。
雙手微微一用力,薛凝煙就被司夙清從凳子上拉倒了床上。
司夙清一個翻身,就把薛凝煙壓在了身下,渾身的酒氣讓薛凝煙也莫名的有些醉了。
看着身下小臉紅紅的薛凝煙,司夙清輕輕的在她的額頭落下了一吻。
有些微涼的大手不斷的在薛凝煙身上亂摸,冰涼的觸感引得薛凝煙一身戰栗,如同貓咪一般輕輕的呻吟聲逸出紅唇。
壓在薛凝煙身上的司夙清,越發的興奮了。
一夜的纏綿不休,讓兩個人睡得十分的沉,但仔細可以看到兩個人臉上幸福的神色。
中午了,粉珠用胳膊拱了拱墨染,然後看了看緊閉的房門。
墨染好似受了很大的刺激,遠離了一些粉珠,果然最毒婦人心,這個女人居然想讓自己去送死。
現在主子肯定很開心,如果這時候去打擾他,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全屍。
薛凝煙想翻個身,誰知一動渾身疼,跟散架了一般,昨天發生的事湧上大腦,她一下子坐了起來,像受了驚的兔子一般看向身邊。
司夙清像是吃飽了的大灰狼,嘴角挂着淺淺微笑的看着薛凝煙,“醒了。”
“你,你還不趕緊去穿衣服去。”
看着薛凝煙害羞的樣子,司夙清十分的愉悅,在薛凝煙的面前不急不慢的穿好了衣服,走了出去。
臨出去時還回頭看了一眼薛凝煙,輕聲的說:“我去外面等你。”
司夙清出去才出去,粉珠就一臉迫不及待的進來了,薛凝煙知道她是一個八卦的,還沒有等她的小嘴說些什麽,就率先命令她伺候她洗漱。
撇了撇嘴,粉珠一臉委屈的伺候薛凝煙,什麽問題都沒有問。
出了門,和司夙清吃完了飯,薛凝煙就準備離開,她感覺自己不能和他在接近了,會沉淪的。
司夙清可能知道薛凝煙想了什麽,他嘴角微微勾起,他不會在給她離開的機會。
一把把薛凝煙拉倒了自己的懷裏,把頭放在她的肩頭,輕聲說,“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知道他決定的事情就不可能改變,所以她未做反抗,只是輕蹙的眉頭宣示了她的不開心。
“去牽一匹馬在門口候着。”司夙清對墨染吩咐到。
一匹馬,薛凝煙挑了挑繡眉對墨染補充到,“牽兩匹。”
墨染拿不定主意又看向了司夙清。
僅僅一個眼神,墨染就趕緊捂着自己的小心髒離開了。王妃不是我不幫你,而是王爺太殘暴了,惹不起啊。
沒一會一匹毛發污黑的駿馬出現在兩個人面前,薛凝煙有些不想上去,但是被司夙清一扯就上去了。
駿馬飛馳,坐在馬上的男子嘴角輕揚,十分的俊朗,而他懷中的女子臉上有些隐隐的紅暈,眼中有着惱意,似嗔似怨,讓人心頭一癢。
兩個人十分登對。
司夙清帶着薛凝煙去了一個小村子,村子裏面種滿了桃花,裏面的村民和善純樸,薛凝煙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裏。
她心中向往這樣一個地方。
雙腳一落地,心口熟悉的疼痛又出現了。這次來的比以往那次都要強烈。
看着薛凝煙的臉色忽然變得蒼白,司夙清急急的問她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