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我是通房上位虐文女主35 小皇帝起了……
深夜, 小皇帝有點睡不着,他翻來覆去的動了動,最後揉了揉眼睛坐了起來。
伺候小皇帝起夜的內侍也醒了過來, 趕緊恭敬的上前就要伺候小皇帝。
“陛下。”
小皇帝拿起屏風上的衣服穿上:“不用跟着我了,我去看看母後。”
內侍猶豫。
小皇帝也沒管他, 就這麽去了嬌嬌的寝殿。
此時, 寝殿中。
嬌嬌本來正在睡覺, 突然有一只冰涼的大手不斷在她臉上游弋。嬌嬌被凍的一個激靈, 就這麽被冷醒了。
睡的好好的被人弄醒,嬌嬌很生氣,她還沒徹底清醒,睡眼朦胧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做什麽?我好累啊!”
“我好想你。”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禁衛軍首領顧元君。
顧元君上前将嬌嬌抱進懷中, 冰涼的大手直接伸進了嬌嬌的被子中:“我這次出去的時間有點長, 你想我了沒?”
“沒有。”嬌嬌垂着小腦袋打瞌睡, 沒好氣道。
顧元君無奈, 他恨恨的用臉頰蹭了蹭嬌嬌的小臉蛋:“真是個小混蛋,竟然一點都不想我嗎?”
“我正在睡覺好不好!”嬌嬌被他徹底蹭清醒了, 氣呼呼的瞪着他。
顧元君自動屏蔽了嬌嬌的怒意,那被熱氣烘熱了的大手輕柔的鑽進了嬌嬌的衣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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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嬌嬌嘤咛一聲,輕輕的按住了他作亂的大手, “你別。”
好煩啊!白日裏應付他們這些臭男人還罷了, 怎麽晚上也要做這些事情?
“你不要嗎?”顧元君不死心,輕輕親了親嬌嬌耳垂,想要勾起嬌嬌的欲望。
“我不要。”嬌嬌堅定拒絕。
看着她嚴肅的小臉,顧元君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長嘆一聲,将手拿了出來。
他為嬌嬌攏了攏被子, 将嬌嬌整個人裹好,看不到那些時刻引誘自己的白嫩肌膚,他也就不想了。
“陛下這些時日如何了?”想到這麽久沒見到小皇帝,顧元君便同嬌嬌說起了他。
他這次出去了将近一個月,就是去幫小皇帝處理匪患的問題。
那匪患也沒有多嚴重,就是那群人很能躲,一直在同顧元君打游擊,本以為頂多十天就能回宮,就這麽硬是被那群人給拖到了一個月。
“陛下。”說起小皇帝,嬌嬌臉上帶上了真切的笑容,“他挺好的。處理朝政越來越熟練了。弓馬箭術上也百發百中,他是個天才。”
聽着嬌嬌誇獎小皇帝,顧元君嘴角勾的下都下不來。
那是他的孩子,他的女人在誇獎他的孩子,與有榮焉,他如何能不開心?
“他是不是跟我很像?”顧元君求誇獎似的看着嬌嬌。
嬌嬌嫌棄的推了推他的大腦袋:“他是我生的,要像也是跟我像。”
“可他是我種到你肚子裏面去的。”顧元君聲音低沉,在寂靜寬敞的寝殿中尤為明顯。
嬌嬌顯然很不喜歡提起這個話題,她惱怒的捶了顧元君一下:“我們不是說好了要将這件事永遠爛在肚子裏,永不提及嗎?”
“可他是事實,我就是陛下的生父,你不承認他也是客觀存在的。”以往不是沒這樣被嬌嬌潑過冷水,可今天不知道為何,卻是聽不得她如此諱莫如深的否認他的存在。
嬌嬌抱着膝蓋垂着腦袋不想理他了。
“生氣了?”看嬌嬌半天不說話,顧元君也有點忐忑。
嬌嬌一動不動,只是像座雕塑似的坐在那裏。
“你別氣,我不說了,你不想提及,我以後都不說了好不好?”顧元君低聲下氣。
“你……”嬌嬌也嘆息一聲,擡頭傷感的看着他,“我并不是不願意提起這些。只不過,這對陛下現在的身份來說,不亞于可以将他瞬間吞沒的深淵巨口。他從小就以為他的父親是顧祯,他學的也是堂皇大道的帝王心術,他若是知道了我們這些龌龊。他該怎麽面對自己,面對我,面對你呢?”
“我知道,我知道。”顧元君安撫似的親了親嬌嬌的側臉,“不說了,以後都不說了,我會把這個秘密爛進肚子裏,一輩子的。”
“嗯!”嬌嬌将身子窩進顧元君懷中,疲憊的閉上了眼睛,聲音輕不可聞,“委屈你了。”
此時,在嬌嬌看不到的角落裏,距離寝殿大床不遠,僅是在視線盲點的角落裏,小皇帝雙手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在顧元君摸黑摸到嬌嬌寝殿中的時候,小皇帝就到了。
外間伺候的內侍想行禮通報,被小皇帝攔住了。現在夜已經深了,母後定然是睡着了,怎麽能就這麽吵醒她呢?
而他自己不過是心中有事,就想現在見母後一面罷了。
所以,一路上小皇帝走的悄無聲息,也就沒有驚動到顧元君和嬌嬌。
可沒想到,他這一無心的舉動竟然讓他聽到了這樣一段對話。
所以他的生父不是大行皇帝,而是眼前這個龌龊又惡心的鎮南王世子嗎?
可笑,真是可笑。
如此肮髒的血脈,他怎麽能是他的孩子呢?
小皇帝不想承認,可是細想之後,他發現這個事實似乎也不是沒有鋪墊的。
從他記事時起,顧元君似乎就對他好的過份。還總喜歡在他沒注意的時候,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着他。以前他以為那目光代表着嫉妒。畢竟他是母後的兒子,是母後最重要的存在。母後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身上,留給顧元君的少的可憐,他自然會嫉妒他了。
可……若那不是嫉妒,而是一個父親對自己兒子的正常關注呢?
要說不想要一個父親那是假的,從小他就聽母後對自己講大行皇帝的事情。
講大行皇帝是如何期待他的降生,講大行皇帝明明自己已經是行将就木之身,卻還強撐着哄他睡覺。
他所有對父親的幻想都落在了大行皇帝身上,哪怕他從未見過他。
可現在事實卻狠狠打了他一巴掌,他的父親還活着,不是大行皇帝,卻是鎮南王世子。
這一瞬間,小皇帝真想就這麽不管不顧的沖出去怒斥顧元君胡說八道。
他身體顫抖着,好幾次都想就這麽沖出去。
就在這時,一只蒼白修長的大手突然伸出來捂住了小皇帝的嘴巴。
小皇帝驚了一下,艱難的回頭去看。
“是你。”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沈顧。
對小皇帝來說,沈顧是母後寝殿中極其特殊的一個存在。他雖然是個內侍,但在同自己母後相處之時,卻沒有明顯的尊卑感。更像是一個相識了很久的朋友,帶着小心翼翼地情緒,每次母後心情不好之時,總能想到辦法哄的母後開懷大笑。
為此,小皇帝沒少吃沈顧的飛醋。
因為他總覺得,他才應該是母後最特殊最重要的存在。母後愁眉不展時,也應該是他哄的母後眉開眼笑,而不是這個不知所謂的內侍。
“噓!”沈顧對小皇帝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完了,不顧小皇帝的掙紮,就強硬的拉着小皇帝出了嬌嬌的寝殿。
到底小皇帝內心深處也還是不想同嬌嬌和顧元君将這件事情戳破的,因此他壓抑着自己內心深處燃燒的怒火,同沈顧來到了外面。
“放開朕。”一到外面,小皇帝自然不必再小聲,他立刻就嫌惡的掙脫開了沈顧的鉗制。
沈顧也識時務,立刻松開了小皇帝的手腕,垂手恭敬的站立在一旁。
良久,小皇帝粗喘的氣息才平複下來,整個人也終于冷靜了下來。
“你一直都在寝殿中嗎?”他會出現在那裏是因為今晚他心血來潮,可沈顧呢?難道他每晚都會出現在母後寝殿中嗎?不然他怎麽那麽及時,就這麽快就發現了他?
沈顧搖頭:“不是,只是因為陛下突然到訪,臣不放心,便悄悄跟在了陛下身後。”
“哦!那你可真是機靈。”小皇帝涼涼的諷刺沈顧。
不對!
小皇帝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沈顧:“你一直跟在朕的身後,那你聽到了什麽?”
母後是冰清玉潔單純柔弱的,她的尊嚴和名聲不容玷污。
沈顧無奈:“陛下,您不用這樣看着臣,事實上,你今天聽到的事情,臣早就知道了。早在……你還尚在娘娘肚子中的時候,臣就知道了。”
小皇帝:“……”
小皇帝一時間反應不過來,擡頭愣愣的看着沈顧:“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沈顧認真的看着他:“在為陛下解惑之前,臣想問陛下一個問題。”
“你說。”小皇帝還是盯着他。
“對陛下來說,什麽最重要?皇位,名聲,還是……娘娘?”
“當然是母後。”小皇帝想也不想就道。
“母後陪伴朕長大,是朕最重要的存在。皇位或許重要,但同母後一比,便也不值一提了。”
“既然陛下這樣想,那生父到底是誰,對陛下來說也不是那麽重要了吧!”
小皇帝不語。
沈顧也不慌不忙,他撩了一下衣擺,不顧小皇帝詫異的眼神,就這麽直挺挺的坐在了小皇帝旁邊。
“接下來,臣要為陛下講一個故事,這個故事要從十年前說起……”
随着沈顧的故事發展,小皇帝眉心皺的死緊,一直都松不下來。良久,沈顧終于停了下來,他目光銳利的看着小皇帝,“陛下,聽完這個故事,您有什麽想說的嗎?”
“你沒有添油加醋,沒有騙我?”小皇帝聲音很冷。
“臣發誓,臣說的若是有一字為假,便永墜阿鼻地獄。”
小皇帝沉默,良久……
“所以說,朕的父親也不一定就是鎮南王世子,還有可能是鎮南王了?”
沈顧點頭:“是這樣沒錯。”
“好啊!很好啊!”小皇帝咬牙切齒,聲音冷的吓人,“原來,他們曾經是這麽對朕的母後的!怨不得!”
怨不得,在母後同自己說過的話語中,處處提及的只有大行皇帝顧祯。
恐怕,在母後眼中,不管是鎮南王還是鎮南王世子,都只是個強迫她,不顧她意願的壞人吧!
只有大行皇帝顧祯真正給予了母後想要的尊重,甚至還用自己的生命為母後鋪就了一條通天大道。
母後才會對他如此念念不忘。
所以,母後才那麽希望,他真正的生父是顧祯,而不是所謂的鎮南王或者是鎮南王世子。
母後如此厭惡這兩個人卻還不得不同他們虛以委蛇,那麽母後對他呢?
母後心底深處到底是怎麽看他的呢?
他這個,母後被強迫之後,所遺留下來的苦果?
母後會不會在某一天,某一時刻其實是恨着他的?
他的存在時時刻刻提醒了母後不堪的曾經。
“陛下不必想這麽多。”沈顧在一旁拉回了小皇帝的理智,“對于娘娘來說,陛下只是她的孩子,同鎮南王和鎮南王父子沒有半點關系,陛下您明白嗎?”
你只是娘娘的孩子,是娘娘一個人的。所以,不要将對生父的期待放在鎮南王和鎮南王世子身上。
“朕明白。”小皇帝站起來,往自己寝殿中走去,“母後也只是朕一個人的母後,永遠也不會變。”
看着走遠的小皇帝,沈顧眸色微暗。
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成功挑起了小皇帝的怒火和欲望。他從沒有一刻是那麽迫切的,那麽迫切的希望鎮南王和鎮南王世子死去。
只有他們死了,才能徹底埋葬他肮髒的身世,他和母後才能徹底自由自在,不被拘束和窺探。
第二天,顧元君早就離開了,嬌嬌也揉着眼睛醒了過來。沈顧進來伺候嬌嬌穿衣洗漱,在間隙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嬌嬌。
“雖然陛下看起來并沒有怪罪你的意思,但你還是再試探一下為好,畢竟,他是你的兒子,但他也是個皇帝。”而帝王心……難測啊!
“我知道。”嬌嬌很鎮定。
小皇帝下朝之後,便被嬌嬌身邊的內侍請到了寝殿,此時,寝殿中只有嬌嬌和小皇帝兩個人。
“下朝了,來,坐吧!”嬌嬌面上神情看不出變化,仍舊是那副慈母神情,貼心的拉着小皇帝,想讓小皇帝休息一下。
“母後。”小皇帝張了張嘴,出口的聲音幹澀沙啞至極。
“嗯!”嬌嬌還是對他點了點頭。
“我父親,真的不是大行皇帝嗎?”
嬌嬌身體一僵,神色悵惘的看着小皇帝,“雖然我很想是他,可是……不是。”
“母後。”小皇帝難受的哭了出來,他抓着嬌嬌的小手,将腦袋埋進了嬌嬌的掌心,哭的傷心極了。
嬌嬌沒動也沒說話,只是沉默着任他發洩。
良久,小皇帝擡頭認真的看着嬌嬌,“母後,你恨他們嗎?”
“我……”嬌嬌張了張嘴,卻好像不知道該說什麽,“以前是恨過的,我恨不得他們立刻死去。可現在不敢恨了。我有了軟肋,我有了你。我怕你會受到傷害,畢竟……你真的是他們兩個其中一人的兒子啊!父子天性,我若恨他們,你該如何自處呢?”
小皇帝:“……”
所以母後一直在為了他委屈自己嗎?
明明,明明他的存在才是母後最委屈的證明。可母後卻還是如此毫無保留的愛着他。
這一刻,小皇帝心中突然生出來無限勇氣。
母後如此待他,他若還不能為母後報仇,那他還有什麽資格做母後的兒子呢?
“母後。”小皇帝就像以往一樣,輕輕的抱住了嬌嬌,“你放心,兒子一定不會再讓你受委屈了。”
嬌嬌茫然的看着他,似是不明白他話語中是什麽意思。
小皇帝勾唇輕笑:“母後,你就該像父皇說的那樣,高高在上,無所畏懼。而不是……為了我,委曲求全,同讨厭之人虛以委蛇。”
嬌嬌:“……”
直到小皇帝轉身離開,嬌嬌都一臉懵懂,似是根本不明白小皇帝這突如其來的轉變到底是為何。
這幾天,鎮南王直覺的小皇帝态度不對,每次同小皇帝一起處理奏折時,小皇帝總是會用一種複雜又委屈的眼神看着他。
終于,在小皇帝再一次這樣看過來之時,鎮南王忍不住了。
他嚴肅的看着小皇帝:“陛下,你可是有什麽問題?”
小皇帝不說話,只是突然垂下了腦袋,似是要将手中的奏折盯出花兒來似的。
“陛下,說話。”鎮南王聲音很嚴厲,“男子漢大丈夫,有事情就說出來,做什麽扭扭捏捏憋在心裏的小兒女情态?”
小皇帝擡頭,目光茫然的看着鎮南王:“你真的要朕說出來嗎?”
“是。”鎮南王合上手中的奏折,定定的看着他。
“那麽,朕問你,朕的生父到底是誰?是大行皇帝顧祯,還是……皇叔祖,鎮南王您呢?”一字一句,小皇帝問的艱難。
鎮南王:“……”
鎮南王一時頭腦發昏,似是沒想到小皇帝憋在心中的事情竟然是這個。
他張了張嘴,好幾次,才終于将聲音發了出來:“你都知道了?”
“是!朕知道了。”小皇帝蹭的一下站了起來,雙目噴火的看着鎮南王:“朕知道了,真的生父不是大行皇帝。朕知道了,真的存在原來如此龌龊不堪。朕知道了,朕其實嚴格來說,根本就不應該繼續坐在這個位置,恬不知恥的當這個國家的皇帝。”
鎮南王:“……”
“龌龊,不堪?”鎮南王下意識的勾唇就想要冷笑,可他笑了好幾次,卻都笑不出來,“所以你就是這麽看本王的?你覺得當本王的兒子委屈了你?你覺得本王這十年來兢兢業業扶持你做皇帝做錯了?”
“不然呢?”小皇帝反唇相譏,同鎮南王對峙。
“逆子!”鎮南王氣急,直接擡手給了小皇帝一巴掌。
小皇帝臉被打的側了過去,嘴角都流出了少許血跡。
輕輕擦掉了嘴角的紅痕,小皇帝最後擡頭,定定的看了鎮南王良久,突然一言不發的出了禦書房。
小皇帝走後,鎮南王坐在了椅子上,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掌。
他剛剛做了什麽?他竟然打了他,打了他疼愛了十年的孩子。還是在孩子突遭變故,無措至極的情況下打了他。
鎮南王一時無法接受這樣的自己,捂着雙眼靠在了椅子上,甚至都沒有勇氣追出去。
小皇帝離開一柱香的時候,禦書房外面突然傳來淩亂的腳步聲。
不等鎮南王反應,房門突然被人一把推開了。
嬌嬌一臉焦急的闖了進來,她看着椅子上的鎮南王,就急切的問道:“你同陛下到底怎麽了?陛下剛剛突然回寝殿換了一身常服,然後一言不發的去禦馬苑牽了一匹馬就這麽出宮了?他的狀态很不對勁。”說到這裏,嬌嬌忍不住垂淚低泣了起來,“他從來沒有這樣過,我很擔心他。”嬌嬌淚眼朦胧的看着鎮南王。
鎮南王嘆氣,卻不知道該怎麽同嬌嬌解釋他同小皇帝發生的争執。
他上前抱着嬌嬌溫柔的親了親嬌嬌的額頭:“別擔心,我這就追出去看看,陛下很厲害的,他不會有事的。”
“嗯!”嬌嬌應了一聲,鼻音有點重,“那你快點去,我很擔心他。”
“好。”鎮南王聲音柔和。
小皇帝似乎也沒有想要去的地方,他只是憑借着一腔不甘和難堪橫沖直撞。
鎮南王追出來的時候,小皇帝已經策馬到了京城郊外了。
“停下,快停下。”鎮南王急得在身後大吼。
然而小皇帝只是回頭看了他一眼,便又轉過頭來,策馬狂奔。
鎮南王焦急,小皇帝雖然比同齡人高大,可到底只有十歲,就這麽不管不顧的騎着烈馬,實在太危險了。
沒有辦法,鎮南王只能騎着馬飛快的超過小皇帝,然後拉着缰繩橫在了小皇帝前進的路上。
小皇帝到底還留有一絲清明,并不想同鎮南王魚死網破同歸于盡。因此,他被迫停了下來。
馬蹄仰起,馬身後傾,小皇帝廢了好一番功夫才安撫住自己騎着的馬匹。
從馬上下來之後,小皇帝也沒有理會鎮南王,只是轉過身,蹲了下來,随手從旁邊折了一根棍子,就蹲在地上寫寫畫畫。
“你在做什麽?”鎮南王踢了踢他。
小皇帝挪動幾步,不給他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