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我是通房上位虐文女主31 鎮南王的狠……
禦書房外面, 顧元君執着的等着,他就像是想要确認什麽似的,不願意相信心中那個隐隐的感覺。
天色不早了, 伺候的內侍甩着拂塵出來勸道:“世子,娘娘她已經離開禦書房了, 您等在這裏是不會有結果的。”
離開了?
顧元君擡頭定定的看着他, “娘娘她是一個人離開的嗎?”
內侍嘆氣, 卻并沒有正面回答他這個問題, 只是道,“娘娘她,或許是因為今日不方便,也許明天您求見她,她就會見您了呢!”
“我知道了。”顧元君轉身, 神色平靜。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 此時他的內心深處正燃燒着一團火焰。一團無法熄滅, 要麽燒死自己, 要麽燒死別人的火焰。
回到王府後,顧元君看着石頭:“今日小太子繼任成為新帝, 所有的事情也算告一段落。父王同我短時間內又不打算回霍州封地。府內沒有個女主人終究不妥。石頭,你帶着人快馬加鞭趕到霍州,将王妃接到京城。”
石頭:“……”
石頭有點遲疑:“可是, 我們如此貿然, 王爺他若是知道了……”
“那又如何?”顧元君神情譏諷,“王妃總歸是他禮法上的妻子,他再生氣又如何?難道他還能在這個敏感時期,不管不顧的弄死王妃嗎?但只要他不弄死王妃,那他同太後之間, 就永遠也有一個無法面對,無法跨越的鴻溝。總有一天,我會……”後面都幾個字,他說的很輕很輕,石頭并沒有聽清楚。
看出了顧元君的堅持,石頭只能領命趕去霍州。
乾清宮,鎮南王竟是真的接受了嬌嬌的提議,換上了內侍服同她一處來到了這裏。
一路上嬌嬌都在捂着小嘴憋笑。
路上總會有做事的內侍宮女和巡邏的禁衛軍,不方便。因此,剛一到乾清宮,鎮南王便一把将嬌嬌拉進了懷中。他黑着一張臉看着眼前這個小壞蛋:“為什麽一直笑?”
嬌嬌神情立馬正經,她反駁鎮南王:“哪有,我沒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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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南王似笑非笑,他輕輕摩挲着嬌嬌的臉頰:“嘴角勾起的還沒下去,到底有什麽開心的事情,告訴本王好不好?”他貼着嬌嬌耳邊,聲音沙啞撩人的厲害。
但嬌嬌仿佛沒感覺似的,卻是突然伏到他肩膀上,又吃吃的笑了。
良久,嬌嬌才擡起小臉,看着鎮南王:“王爺,你要不要照一下鏡子?”
照鏡子?鎮南王不解。
但,他還是跟着嬌嬌去了隔間。當他站在鏡子前,看清裏面他此時的樣子之時,鎮南王的臉色黑沉的厲害。
好啊!他終于知道眼前這個小壞蛋為什麽要笑了。
無它,只因為此時他的形象就像穿錯衣服的傻子似的。鎮南王身材高大,肩膀寬闊。而宮中的內侍進來之時,年紀都不大,哪怕在宮中養的再好,身材也高的有限。嬌嬌吩咐人給鎮南王找的內侍服已經是大碼的了,可穿到鎮南王身上之時,還是小了不少。袖子,下擺都短的厲害,再配上鎮南王這種不怒自威,天生高貴的氣質,更是奇怪的不得了。
想到他剛剛就是穿着這樣一身,同嬌嬌一起,招搖過市的從禦書房來到了乾清宮。鎮南王便覺得顏面無光,心頭燥得慌。
他咬牙切齒的一把攬過嬌嬌的細腰,神情危險的看着嬌嬌:“所以你剛剛一直在看我笑話?”
嬌嬌無辜臉:“沒有。”
“還不承認。”鎮南王輕輕捏了嬌嬌的細腰一把。
那一下直接捏到了嬌嬌的敏感點上,嬌嬌受不住,嘤咛一聲,直直倒在了鎮南王的懷中。
“真壞啊你。”嬌嬌氣的捶了鎮南王一把,委屈道,“好吧!你現在就是很好笑啊!你還能霸道的不準別人笑了?你還欺負我,欺負我,欺負我。”越說嬌嬌越氣,她跺腳狠狠踩在了鎮南王的腳面上。
完了,對着鎮南王哼了一聲,直直往寝殿走去。
鎮南王:“……”
“氣性真大,恃寵而驕的小東西。”鎮南王好笑。
不過,他能感覺到,嬌嬌仿佛在他面前越來越放松,展現在他面前的越來越像真正的她了。
“真奇怪,明明做的事情是對本王威嚴的冒犯,可本王卻是覺得心裏高興的很。”鎮南王快走幾步,跟在了嬌嬌身後。
寝殿中,小皇帝正在吃奶。
奶娘抱得戰戰兢兢,給小皇帝喂奶的動作小心翼翼中帶着點點僵硬。
“他吃飽了嗎?”嬌嬌打簾進來問道。
“見過太後娘娘。”見到嬌嬌,奶娘就想行禮。
嬌嬌對她擺了擺手,“喂陛下要緊,免禮吧!”
奶娘喂完小皇帝,一眼也不敢亂看,告退離開了。一時間,寝殿中只剩下嬌嬌,小皇帝,還有內侍裝扮的鎮南王。
嬌嬌将小皇帝抱在懷中輕哄,嘴裏面哼着動人的小調。小皇帝剛吃完奶,還很精神,他睜着一雙同嬌嬌像極了的貓眼,嗯嗯啊啊的對着嬌嬌說着他的嬰兒語。
嬌嬌好笑的點了點他的小鼻子:“小壞蛋。是不是小壞蛋啊?”
小皇帝對着嬌嬌笑。
眼前絕美的女子抱着嬰兒,面上是動人的帶有母性光輝的溫柔笑容,一瞬間,鎮南王看的心頭顫動的厲害。
那是一種,他獨自一人,怎麽也幻想不出來的溫馨氛圍。
鎮南王走到嬌嬌身邊,側身将嬌嬌連人帶孩子一起抱進懷中。他神色溫柔的同嬌嬌一起看着懷中的小皇帝。
“他好乖。”
嬌嬌含笑搖頭:“也就現在乖,自陛下去了之後,晚上沒有熟悉的氣息再起夜哄他。他便總是會在晚上哭。”她又想起顧祯了。
陛下……是在說顧祯嗎?
可,這種情況下,鎮南王卻并不好強硬的表現出吃醋的樣子。因為那對比顧祯對嬌嬌做過的來說,太過淺薄,也太過低級了。會讓她看不起他的。
“那以後我來起夜哄他好不好?”鎮南王大手輕輕點了點小皇帝的臉頰,同嬌嬌道。
嬌嬌沉默。
他是在向她要名分嗎?以後他來起夜哄,他想幹什麽?同她一處住在乾清宮嗎?想要不管不顧,前朝和後宮中的名聲還不要了?
嬌嬌不願意,只能沉默以對。
看出了嬌嬌的不情願,鎮南王只能無奈嘆氣。罷了,不急于一時,慢慢來吧!
“孩子給我抱抱吧!”鎮南王貼了貼嬌嬌的臉頰。
“你小心一點,他現在身子骨軟的厲害,抱得姿勢不對他是會難受的哼唧的。”嬌嬌将小皇帝遞給鎮南王。
将軟軟的小皇帝抱進懷中,鎮南王心尖軟的厲害。這是他的孩子,她為他生的,是他生命的延續。他長大之後還會理所當然的繼承他的一切。
這一刻,那些對顧元君吝啬給予的父愛,突如其來,磅礴而洶湧的湧向小皇帝。毫無保留!
“他真可愛,嘴巴小小,鼻梁高挺。像你,長大之後一定是一位漂亮的小郎君。”鎮南王看着嬌嬌道。
得确,一個多月了,小皇帝早就褪去了他那身皺巴巴紅彤彤的初始皮膚,初露風華了。
尤其,他眉眼間還同嬌嬌是那麽的相像。
或許是父子天性,小皇帝被鎮南王抱在懷中很高興。嗯嗯啊啊的一個勁的說着什麽。說到興奮處,還揮了揮自己拇指粗的小胳膊。可能是揮動的太起勁了,竟是牽動的他打了一個重重的奶嗝。
鎮南王:“……”
鎮南王突然将目光放在了嬌嬌身上,神色間若有所思。
嬌嬌不明所以:“你幹嘛這麽看着我?”
“我在想。”鎮南王湊近嬌嬌。
嬌嬌:“想什麽?”
鎮南王将目光放在了嬌嬌的胸前,“你有沒有喂過他?”而且,那裏明顯大了不少。
嬌嬌:“……”
嬌嬌惱羞成怒,氣的想捶他。但,小皇帝還被鎮南王抱在懷中,嬌嬌只能不甘的放下了手。但還是越想越氣,背過身去不理他了。
“生氣了?”鎮南王無奈。
“來,我們小陛下勸勸母後,讓她不要生父王的氣了好不好?”然而小皇帝根本就不懂他在說什麽,還以為他在同他玩耍。嗯嗯啊啊的更加興奮了。
鎮南王抱着小皇帝繞到了嬌嬌正面,“不要生氣好不好,你看,陛下都吓到了。”
嬌嬌下意識的看向小皇帝。
小皇帝卻在這時,突然對着兩人露出了一個無齒的笑容。
鎮南王:“……”
嬌嬌似笑非笑:“吓到了?”
被自己親兒子拆臺,鎮南王能怎麽辦呢?只能無奈的輕輕撫了撫小皇帝的小屁股,就當作是打過他了。
玩耍了許久,小皇帝終于張嘴打着小呵欠,緩緩熟睡了過去。
小心翼翼的将小皇帝放進他的小床裏面,鎮南王終于有時間同嬌嬌親近了。
他上前,擁着嬌嬌坐在了大床上,也不做什麽,就只是感受着懷中溫熱柔軟的身子。
感受到懷中身子起伏的曲線,鎮南王還是有點好奇,又有點意動:“你到底有沒有喂過他。這裏還有沒有……”他大手在嬌嬌胸前比劃了一下,問的隐晦。
但嬌嬌卻是瞬間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嬌嬌氣的捶他,這下可沒有小皇帝為他抵擋嬌嬌的怒火了。
“你怎麽老想着這些東西啊!我……我當然沒有喂過他了。”嬌嬌臉紅,低頭不敢看鎮南王,“喂他……好痛的。他小嘴吸的用力,我怕疼,所以都是奶娘在喂他。而且都一個月了,我早就沒有……那個了。”
鎮南王悶笑:“怕疼啊!等本王明天給你教訓那個臭小子,一點都不知道體諒娘親,竟然敢弄疼娘親。要知道,他父王在……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一點也不敢弄疼你呢!”
嬌嬌:“……”
嬌嬌推開他,一個人上床鑽進了被子中,徹底不理鎮南王了。
“我要午睡了,你別說話別打擾我了。”嬌嬌的聲音甕聲甕氣的從被子裏面傳了出來。
鎮南王上前,強硬的将嬌嬌從被窩中挖了出來:“剛剛從禦書房出來之前,我看到禦案上有很多需要處理的奏折。你打算怎麽辦?”
說起正事,嬌嬌從床上爬起來,坐直了身體。
她眼巴巴的看着鎮南王:“我不會批閱奏折。而且,權利越大責任越大,如果讓我來的話,那跟奏折裏面內容有關的百姓生死豈不是太過兒戲。所以,王爺!”
鎮南王嘆氣,他恨恨的捏了捏嬌嬌的耳垂:“就知道使喚我,又想馬兒跑,又吝啬給馬兒吃草。世上哪有這麽好的事情?”
“王爺!”嬌嬌抱着他的胳膊撒嬌。
“想讓本王幫你也不是不行。”
“嗯?”嬌嬌看着他。
“本王,今夜想在乾清宮過夜。”他認真的看着嬌嬌。
嬌嬌:“……”
嬌嬌低頭,鎮南王看不清她此時的表情:“王爺,陛下才離開不久,我若馬上就留你在乾清宮。那不僅無法給前朝後宮交代,就連我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的。所以王爺……”嬌嬌祈求的看着他,“再等等好不好,我們已經是這個情況了,你又何必急于一時呢?憑白失了自己的風度。”
“你啊!”鎮南王無奈,“就會給我灌迷魂湯。”
“那你說是不是嘛!是不是嘛!”嬌嬌不依,不厭其煩的問他。
“是是是。”鎮南王起身,“我這就去禦書房幫你處理奏折。”
“王爺你真好。”嬌嬌殷勤的起來,幫鎮南王整理衣服,“還有……那些對我們母子不敬的人。”
“也會一并幫你處理了。”鎮南王捧着嬌嬌的小腦袋,對着她嫣的小嘴,就輕輕含着吮吸了一下。
鎮南王離開後,嬌嬌嬌媚殷切的神情一收,立馬變得平靜。就仿佛波濤洶湧的海面突然被人為抹平了似的。讓人看不出來那深不見底的深海是不是還會再起風浪。
嬌嬌走到小皇帝的小床前,小手撥弄了一下綁在小床上的撥浪鼓:“你可要快點長大啊!”她輕輕對着小皇帝喃喃道。
然而睡夢中的小皇帝絲毫不知道自己母後的苦惱,依舊睡的沒心沒肺。
禦書房,鎮南王正在看奏折。
此時他已經挑揀出來了好幾本奏折了,那被挑出來的奏折正是早朝時,對嬌嬌母子最不恭敬的幾個大臣了。
可能是天然帶着偏見,鎮南王從奏折裏面那些漫不經心的話語中,好似也窺探出了一絲為官不仁的不對勁來。
從鎮南王幫小皇帝和嬌嬌處理奏折,總理事務開始。到收集罪證,繼而發難,僅僅過了三天時間。
第三天之時,嬌嬌抱着小皇帝坐在龍椅上,昏昏欲睡的聽着朝堂上衆臣互相扯皮,揭老底,拖後腿。
就在這時,鎮南王突然站了出來。
衆人一時間有點茫然。
發生什麽事了,怎麽王爺神色如此凝重。
就在衆人不明所以的時候,鎮南王突然神色平靜的開始陳述罪證。
被點名的幾個大臣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之時,鎮南王已經指使禁衛軍将他們抓住了。
“王爺,冤枉啊!下官冤枉的!”
一時間,朝堂上鬧哄哄的就像是菜市場似的。沒有被牽連的大臣慶幸不已,後怕的站在原地不敢亂動。被點名的大臣則瘋了似的喊冤,似乎覺得只要聲音夠大,就能逃過一劫似的。
龍椅上的嬌嬌被吓了一跳,臉色蒼白,怯生生的看着朝堂上這胡鬧的一幕。
就連小皇帝也被這吵鬧的聲音吓醒了,開始不依不饒的哭了起來。
“不哭不哭,別怕,母後在這裏。”嬌嬌手忙腳亂的抱着小皇帝輕哄。
顧元君看不下去了,他皺眉,走到鬧得最兇的一個大臣面前。一腳踹的大臣跪在了地上,然後毫不心慈手軟的卸掉了大臣的下巴。
顧元君這一手很辣無比,直接将衆人震懾住了。
鎮南王也氣,直接當場将本來砍頭抄家流放的幾人改成了淩遲處死。
淩遲啊!又可怕又狠厲。
一下間,本來還心思浮動的衆人徹底乖順了下來,不敢再作妖了。
下朝之後,衆人三三兩兩聚在一處。
“這是怎麽回事,我們哪裏得罪鎮南王了,他要對我們下如此死手?”
“就是,龍椅上太後和陛下還在呢!鎮南王就如此不講究,竟是一人作主,殺了這麽多位高權重的大人。”
“可就算太後和陛下在又如何呢?孤兒寡母的,陛下還只是個奶娃娃。他們又能對鎮南王如何呢?只要鎮南王想,随時可輕而易舉的取而代之啊!”
“可不是說嘛!大行皇帝也真是不講究,竟是真的将皇位傳給了襁褓中的奶娃娃,還留下一個如此容色驚人的小太後。唉!只希望皇家可以克制一點,不要在陛下長成前,發生什麽醜聞才好啊!”
衆生百态,人心惶惶,心思浮動,不外如是。
皇宮中,嬌嬌在同小皇帝玩耍。
今日鎮南王沒有進宮,他在處理那幾個大臣死後的事宜。
“娘娘,可是要用一些銀耳羹?”沈顧上前關切的問嬌嬌。
嬌嬌撥動小皇帝撥浪鼓的動作一頓,她轉頭看向沈顧,笑容明媚天真:“嗯!要的,正好口渴了,沈哥哥,你真好。”
将銀耳羹遞給嬌嬌,沈顧臉上一片憐惜之情:“你受苦了,前朝的事情我都聽說了。”
喝了一口銀耳羹,嬌嬌神色黯然:“那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沒用,不僅彈壓不住這些大臣,就連鎮南王,我也無能為力。只能虛與委蛇的同他做戲。”
她定定的看着小皇帝:“我是太後,是陛下的生母。是這個國家禮法上的臉面,我希望對陛下來說,我是一個合格的母親,合格的太後。而不是,利用感情和美貌周旋于男人之間的……玩物。”
“玉兒。”沈顧心疼,喃喃的看着她。
“你不要這樣想。”他跪坐到嬌嬌面前,就像以往那樣,讓嬌嬌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你很好,你已經做的很好了,不要給自己那麽大的壓力。”
“沈哥哥。”嬌嬌聲音帶着點哽咽,“我明明在仰仗鎮南王父子,可我心裏卻又在防備着他們,在以最惡毒的語言揣測他們。我突然覺得,我好壞啊!”
“不,這不是你的錯。”沈顧輕輕拍撫嬌嬌的後背,“在其位謀其政,你的身份注定了你必須這樣做,你很好,你做的很好。”
“可我還是有點怕,現在還無所謂,可等到陛下長大,等到他不再需要鎮南王父子之時,我們又該如何做呢?我真怕我到時候幫不到陛下。”
不再需要之時……
沈顧眉眼微暗。
“別怕!”他喃喃,出口的語氣冷極了,“到時候,讓我來。”
“什麽?”嬌嬌沒有聽清?
“沒什麽。”沈顧輕笑,取出手帕為嬌嬌壓了壓嘴角,“別只顧着同我說話,銀耳羹快冷了,快點喝吧!”
嬌嬌懵懂點頭,繼續喝着銀耳羹。
“劍一,鎮南王府可有什麽變故發生?”沈顧離開後,嬌嬌突然叫了劍一一聲。
她知道,劍一曾經是鎮南王身邊的暗衛首領。雖然他現在已經離開鎮南王身邊了,但鎮南王府的消息,還是很輕易的能夠打聽到的。
而顧元君,已經被她冷落了好幾天了。
以嬌嬌對顧元君的了解,他這幾天不可能什麽也沒做。最可能的,便是借着鎮南王妃天然大義的名頭搞事情了。
劍一現身在嬌嬌面前:“鎮南王府,若說大事,那就只有一件,鎮南王妃被鎮南王世子從霍州接了過來。只怕這兩天便能到京城了。”
果然啊!
嬌嬌眉眼帶笑的看着劍一:“那你幫我留意着,鎮南王妃來的那天告訴我,怎麽說也是我曾經伺候過的主子,主子來京,我可不能不去迎接。”
劍一:“……”
“是!”劍一沉默着應道。
“你不開心嗎?”就在劍一剛要繼續隐匿的時候,嬌嬌突然問道。
“沒有,我只是……不太明白。”劍一茫然。
“你不明白什麽?”嬌嬌小手習慣性的碰了碰劍一的大手。得到意料中的反應後,她滿意的眉眼彎彎。
劍一無奈:“我不明白,您為何要王爺這麽做,那幾個大臣。他們是有罪,可罪不至死,尤其還是淩遲這樣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