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是通房上位虐文女主23 她是被逼着……
嬌嬌苦惱，可……想到劍一的生命安全。
她就……
她軟軟的抱着顧祯的手臂，聲音嬌糯，甜甜的對他撒嬌：“太子殿下，那你想要我怎麽做呢？”她從來沒有對男人這樣過，顧祯是第一個，所以她做的很不熟練。
但對顧祯來說，這種半懂不懂，卻又天然帶着誘人沉淪的媚态真的太刺激了。他渾身酥麻，仿佛過電似的，身體被病痛拖的很疲累，可整個人卻又奇異的興奮起來。
他一把掐住嬌嬌的纖腰，咬牙切齒：“我想讓你怎麽做都可以嗎？”
他被欲望籠罩的面容猙獰極了，嬌嬌心中忐忑，但還是輕輕點了點頭。
“我要……”他貼着嬌嬌耳邊說了一句話。
嬌嬌：“……”
嬌嬌臉砰的一下紅的不行，她沒想到，他竟然……竟然同鎮南王一樣，都要她對他。
也不是不行，可他的身體。
“你的身體？”這樣想着，嬌嬌也就這樣問了。
“我好的很。”顧祯恨恨的捏了捏嬌嬌的臉頰，“還是說，你不願意。那我現在就吩咐人去殺了那個男人。”說着，顧祯就要起身。
“不要，我沒有不願意。”嬌嬌抱住他的胳膊，她小臉粉嫩，含羞帶怯的看着顧祯，“我幫你，你別去好不好？”她軟軟的祈求他。
那夜，顧祯體會到了一個男人從未體會過的快樂。
但糟糕的是，因為太過興奮，第二天他又發起了熱，他的身體真的太差了。
“你沒事吧！”嬌嬌穿戴整齊，擔憂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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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擔心。”顧祯捏了捏嬌嬌的小手，“你放心，我說話算話，之後那個暗衛就是你在東宮的貼身侍衛了，沒有人會再想殺他。”
“我知道。”嬌嬌小手輕觸了一下顧祯蒼白的臉頰，“你這樣，我好害怕。”
“別怕！”顧祯按住她的小手，他貪戀她的溫度，哪怕是只是一時的觸碰。
“你還懷着孩子，不要守在我身邊了，仔細給你過過病氣去，對你身體不好。”顧祯聲音溫柔。
點了點頭，嬌嬌離開後，顧祯躺在床上，雙目渙散的看着賬頂，良久……
他出聲道：“事情都吩咐下去了嗎？”
“吩咐下去了。”出現在顧祯床前的又是那個神出鬼沒，替顧祯收集情報的暗衛。
“不能有一絲差錯，孤沒有多少時間了，孤要在最短的時間內登基。”然後，在生命的最後一刻，為她鋪平一切道路。
“屬下明白。”暗衛領命退下。
顧祯身心疲憊，但只要一想到他最後的生命之火要奉獻給嬌嬌，然後，死在她的懷中。或許，她會像之前對鎮南王世子那樣，嘤嘤哭着追悼他，永遠記住他，他便覺得心頭火熱。甚至對最後即将到來的死亡，都有了那麽點期待了。
姹紫嫣紅的花園中，劍一一下一下的推着嬌嬌。
秋千蕩向高處之時，東宮花園的美景可以被嬌嬌輕易俯瞰。
“劍一，這裏好美是不是。”停下來之後，嬌嬌還坐在秋千上，但卻只是自己一下一下的輕輕晃動着秋千。
劍一沉默的站在旁邊，銳利的眸光此時滿是柔和：“是，很美。”他看着嬌嬌道，說不清說的是景美，還是人美。
“劍一。”再次叫了他的名字後，嬌嬌就頓住了，“你說，我若是嫁給了太子，是不是一件好事呢？”
劍一沒有詫異她這句話，因為他不是傻子，這麽多天，足夠他察覺到不對勁了。
“夫人，您為什麽想嫁給太子？”劍一不解，“王爺對您不好嗎？”
“王爺，他對我很好。”嬌嬌神情有點悲傷，她雙目迷蒙的看着劍一，“可這不一樣的劍一。王爺對我的好是高高在上的，我是仰仗他存在的。一旦這種寵愛不見了，那我就真的什麽也不剩了。”
“你知道嗎？我曾經是有一個青梅竹馬的戀人的。”嬌嬌離開秋千，滿臉悲傷的走向前方姹紫嫣紅的花叢。
劍一當然知道，他還知道，那個人是沈顧。而且，已經被世子身邊的石頭施予宮刑，成了個假男人了。
“我當時好好的做着我的小丫鬟，幻想着攢夠贖身的銀子，然後我就自贖己身，脫離王府，嫁給我愛的男人。”
嬌嬌摘了一朵豔紅的鮮花，紅紅的花瓣，素白如同最上等白玉的小手，對比太強烈了，劍一看的眼暈。
“可是王妃和世子發生了争執，然後，我就成了他們之間鬥氣的犧牲品，你說可笑不可笑？”嬌嬌雙目含淚，突然轉身，又哭又笑的看着劍一。
“那是我第一次察覺到，權勢不可違。若他們不是世子，若他們不是王妃，我又怎麽可能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呢？”
“還有王爺。”嬌嬌繼續控訴，“你以為，在那個宅子裏，我又是自願成為王爺的女人的嗎？當然不是，我雖然書讀得不多，可也通曉禮義廉恥。我只是世子的貴妾，可哪怕如此，我終究是世子的女人。我又怎麽可能在這種情況下，自願同王爺茍且呢？你們只看到了王爺對我的寵愛，可又是否有人看到了我深夜之時，獨自一人躲在暗處哭泣呢？”
随着嬌嬌的控訴，劍一的心仿佛被人狠狠紮了一劍似的，疼得他喘不上氣來了。
他此時恨不得時光能夠倒流，回到那一天，那一天，他一定不會阻止石頭。若是能夠回到那一天，他會勸阻王爺，勸阻王爺不要動她。哪怕惹怒王爺，付出生命的代價他也不怕。
只可惜，這世上沒有如果。
“對不起。”他張了張嘴，突然對着嬌嬌說了這樣一句話。
嬌嬌沒說什麽，只是沉默着擦了擦眼淚，“你看，不管是世子還是王爺，他們對我來說，本質上都只是掠奪者，沒有誰比誰更高貴。有寵有愛又如何，這都不是我想要的。可是太子不一樣，他會娶我做太子妃，這是鎮南王現在給不了我的。等太子登基之後，我就是皇後，等太子薨了之後，我就可以當太後了。什麽是太後呢？那是整個國家權利最高的女人，我若當上了太後，便再也沒有人可以随意對我強取豪奪，擺布我拿捏我了。”
嬌嬌定定的看着劍一：“我這麽說，你明白嗎？”
明白，他又怎麽會不明白。
他只是，心疼她。
明明她只是一個善良且渴望平靜的小姑娘罷了，可卻被一步一步逼迫的主動渴求權勢的保護。她是如此美好，哪個男人見了不想獨占？可有能力獨占之時，卻沒有一個男人主動問過她到底願不願意。
哪怕現在追求權勢，她也是被逼的。
她無可奈何。
“我明白，我理解你，若這是你想要的，我會幫你。”劍一認真的對她保證道。
嬌嬌神色複雜的看着他：“哪怕會因此惹怒鎮南王，你也不怕嗎？”
劍一搖頭：“事實上，從我放棄帶您去跟王爺團聚，跟着您進京開始。在王爺那裏，我就已經是個死人了。”
“劍一。”直到這個時候，嬌嬌才明白他為她放棄了什麽，她心中感動極了，顧不得男女之別，就這麽撲進了他的懷中，“謝謝你，劍一。謝謝你。”她反複對他道謝。
他抱着她，就仿佛抱着觸不可及的明月，只覺得如墜夢中。
“你放心，你對我好我也會對你好的，我也會保護你，我不會讓鎮南王傷害你的。”嬌嬌仰着小臉，認真的對他道。
“好！”她的目光就仿佛幹渴旅途中的綠洲，一切都是那麽的神聖又重要，那是他之後賴以生存和堅持的源泉。
從今天之後，他就只為她而活。
…………
五天的時間一晃而過。
顧祯也終于在這一天又恢複了些許氣色，但不知道是不是嬌嬌的錯覺，她總覺得她好像從他身上嗅到了即将腐朽的氣息。
可明明，他現在的臉色是那麽紅潤健康。
也許，是她想多了。
“你今天待在東宮不要出去，讓那個保護你的暗衛跟在你身邊，知道嗎？”顧祯離開之時反複對嬌嬌道。
一遍又一遍，嬌嬌也沒有不耐煩。
“我明白的。雖然我不知道你今天要去做什麽，但我會乖乖的在東宮等你回來的。還有……”嬌嬌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捉着顧祯冰涼的大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還有他，我們一起等你回來。”
這一刻，他們真像一對即将分別的小夫妻，纏纏綿綿，依依不舍，那麽的美好。
顧祯醉在了她溫婉動人的笑容中。
“等我回來之後，我就可以給你我想給的一切了。”沒忍住，顧祯輕柔的捧着嬌嬌的小臉，克制的親了親她的額頭。
東宮中，嬌嬌這兩天孕吐嚴重，皺着眉頭努力讓自己多吃一點。
等用完這餐折磨人的膳食之後，她歪在貴妃踏上，對劍一道：“你知道太子出去做什麽了嗎？”
遞給嬌嬌一顆洗好的酸果，劍一搖頭又點頭：“知道一點，但不是全部。”
吃了酸果，壓下惡心的感覺，嬌嬌坐起來嚴肅的看着劍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