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為誰守身如玉(6000字)
慕容熠塵緊緊地凝着那金色蝴蝶胎記,忽而勾唇了然一笑,鬼丫頭,原來是要情動之時,那金蝶才會顯現。
“難受……”她體內空虛極了,迷蒙着盈盈水眸,柔弱無骨的小手急不可耐地摸索着,想要尋求一抹舒适。
無意識地,她竟握住了他勃.發的某處,伴随來的是男人舒坦的悶哼。
“磨人的小妖精。”慕容熠塵沙啞的聲線滿含情.欲色彩,低吼一聲,卷起幹透的外袍鋪在地上,而後傾身壓了下去。
“慕容熠塵!你做什麽?”離開那溫軟的胸膛,冷硬的地面讓楚娰清猛然清醒過來,雙臂擋于胸前,低擋他下一步侵犯宀。
“做你想要的事!”他黑眸似是有火焰燃燒,滾燙的吻落在她天鵝般白皙的頸子上,大手也沒閑着,一路往下,覆上她平坦的小腹,極盡撩撥。
“不許碰我,混蛋!”楚娰清慌亂無措,奈何力氣拗不過男人,唯有張嘴狠狠咬上他的肩頭,直至牙齒發麻。
他置若罔聞,含住她瑩白如玉的耳垂低語,“你點的火,如今想反悔晚了!含”
“我們……我們這算什麽?慕容熠塵,你根本不愛,為什麽碰我?”楚娰清委屈極了,羞憤地凝着他布滿***的黑眸。
“那麽你呢?”他低喘着反問,停下動作,灼熱的視線緊緊絞着她醉人的小臉。
楚娰清咬唇,篤定的話脫口而出,“我不喜歡你,一點都不,還很讨厭,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混蛋。”實則,連着她自己都不願承認,她對他,上心了。
當他那般将梅妃護在懷裏,當兩人夜晚偷偷耳鬓厮磨,她的心猶如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揪住,沉悶壓抑極了,她知道,這是女人的嫉妒。
他蠻橫,霸道,卻又不失溫柔,許是內心太過孤寂,她竟将他當做了阿洛的替身,樂于被他“欺負”。
慕容熠塵聞言,眸光陡然一沉,“既如此,那我便好好履行混蛋的的職責!”話畢,高大的身軀再次壓了過去,埋首啃.吮她青瓷的肌膚。
楚娰清不屈地瞪大眼睛,拔下發上的玉釵,“別逼我!”威脅地抵在頸子上,逼迫他停下侵犯。
“寧願死也不願本王碰?楚娰清,你在為誰守身如玉?”他怒極,飛快地點了她的穴道,黑眸蘊藏着太多複雜的情愫。
楚娰清咬唇不語,倔強地別過視線,她不斷告誡自己,眼前的男人不是她的阿洛,她不能再沉溺下去了。
“清兒……”許久,慕容熠塵似是無奈地嘆息一聲,大手溫柔地撫平她緊蹙的黛眉,“乖,你會愛上我的!一定。”
他如此篤定地宣誓,将她光.裸的身子擺平,傾身而上,細密又狂熱的吻盡數落滿她綢緞絲滑的肌膚。
“恩……”她動彈不得,渾身猶如澆了汽油,難耐地低.吟出聲,又羞地面紅耳赤。
“清兒,乖,放松些。”他褪下長褲,将堅.挺的灼熱抵在她的幽徑。
她清冷的眸子染上點點淚光,驚惶無措,羞憤難當,可恨的是,又隐隐有些期待。
“清兒,你是我的!”他一遍又一遍地吻吮着她柔嫩的唇瓣,輕聲的呢喃猶如世間最美麗動聽的情話,“乖,将自己交給我……”
“我會很溫柔……”
“你是我的女人……”
“你真美……”
“叫我的名字,乖……”
他極盡挑弄,用盡畢生的柔情,卻怎麽也攻不下她心底固起的高牆。
她猶如沒有靈魂的木偶,不哭也不鬧,任他索取,清冷的眸子透着絲絲恨意。
他的勃.發一觸即發,危險地抵着她下身的柔嫩,而最後那一瞬,他忽而洩了氣,無比挫敗地提上褲子,将她攔腰抱進懷裏。
“對不起……”他吻着她緊蹙的黛眉,一遍又一遍地說着抱歉的話,“對不起,清兒,吓到你了,是我太過心急了,全然不顧你的感受。”
他心疼不已,撿起地上的衣物将那觸目驚心的吻痕遮蓋住,“清兒,直至你願意的那一天,我絕不會強迫你了。”
他吻住她的櫻唇,久久不舍地離開,輾轉着,用此消除體內的欲.火。
他說了很多話,她依舊一句話都沒說,咬着唇,似是還在置氣。
他有些挫敗地擁住她,“睡吧,就在我懷裏,我不會将你怎樣,也別怕,那些刺客一時半會追不來。”
她在他懷裏疲累地阖上雙眸,過了許久,她幽幽道,“慕容熠塵…….往後不許欺負我。”她小女人地依偎在他懷裏,嘟哝着紅唇,看得人我見猶憐。
“好好好……”他面上一喜,欣喜若狂,連着說了三個好字,“等你病好了,我任你欺負行不?”
“唔……”她嘤咛一聲,沉沉睡去。那一夜,是她來到這個異世睡的最安穩,舒坦的一夜,夢裏,仿若置于明媚的早春,陽光暖人,花香陣陣,一副美好的人間畫卷,沒有仇恨,沒有痛苦,那俊朗如仙的男子笑容和煦,一步步朝她走來。
“清兒……忘了我,記得要過的快樂,讓他替我照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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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蒙蒙亮,朝陽隐在雲層裏,周遭寂靜,只聞得見彼此平緩有力的心跳聲。
楚姒清漸漸轉醒,渾身舒坦,緩緩睜開眼眸,是男人薄如蟬翼的銀制面具,他雙目阖着,好看的唇微勾起,睡顏慵懶,魅惑妖邪。
而她僅僅着單薄的肚兜,亵褲,整個光.裸的身子被他修長有力的臂膀圈在懷裏,心驀地一悸,就如同前世,某個清晨醒來,她深愛的男子将她緊擁,那簡單的動作卻充滿保護欲,占有欲。
忽然,她萌生一個大膽的想法,揭開他的面具,看看面具下是怎樣的容顏?思及此,她心跳越發急促起來,屏住呼吸,輕擡起胳膊,覆上那冷冰冰的面具。
“昨夜睡得好嗎?”慕容熠塵似是知曉她的小心思,豁然睜開眼睛打斷了她進一步動作。
楚姒清的手尴尬地舉着,怕被看穿居心不良,忙不疊落在他堅毅的下颚處,飄出莫名其妙的一句話,“你長胡子了,挺性感的!”“性感?”慕容熠塵裹住她的小手,劍眉微擰,“什麽意思?”直覺告訴他,不是贊美的話,青色的胡茬一夜竄起,定邋遢極了。
“聽不懂?”楚姒清吐了吐舌頭,狡黠一笑,“你那麽聰明,慢慢猜去。”話畢,她試着掙脫他的牽制,去撿地上的外衫,羅裙。
“再睡一會,乖。”慕容熠塵眉宇染上一抹憂色,窗外異常安靜,他知道他們還不肯散去。昨夜,她在睡夢中時,他們已經大戰了一場,對方傷亡慘重,看似落于下風,實則他也只是強撐,因為他的腿因為長時間浸水,複發了,行走都困難。
“不睡了,好餓。”楚姒清蹙眉,哀怨地瞪了男人一眼。她昨夜心情不佳,空腹喝了些清酒,現如今是饑腸辘辘,餓得前胸貼後背。更何況,她此刻清醒的很,頗為不适他們這般親密無間。
“餓?”慕容熠塵邪邪地勾唇,一個翻身将她壓下,“吃我就不餓了!恩?”與她耳鬓厮磨,等着楊霄,楊廣帶來救兵。
“吃你?”楚姒清反應過來,不禁又羞又怒,“下.流,你敢動我試試?”她如今生龍活虎,一下子将腿擡起,做了個“斷子絕孫”踢勢。
“楚姒清,別總是一副張牙舞爪的帶刺模樣,你就不能有點女孩子的溫柔?”慕容熠塵頗為無奈地嘆口氣,打算與她好好談談。
“抱歉,我的字典裏沒有溫柔二字!”楚姒清身體痊愈,敏銳的聽覺告知她,外頭有異動!不做多想,一把推開男人壓下來的身體,卷起地上的長袍,飛速掠了出去。
“回來!”慕容熠塵臉色驟變,顧不得腿腳不便,一瘸一拐地跟了出去。
廟外,片片樹葉紛飛,空氣中凝聚着肅殺之氣,空曠的地上,破敗的石獅上沾染了殷紅的血漬,旁側橫七豎八倒着幾名黑衣刺客,血已幹涸,預示着昨夜慘烈的厮殺。
楚姒清心下一驚,昨夜睡得可真沉,竟什麽也不知。微眯起眸子,撿起一根枯樹枝攥入手心,預備做抗敵的武器。
離她五十步遠的樹下,一黑衣男人頭戴黑鬥笠,他雙手抱着寶劍,約八尺高,身姿筆直,渾身散發武者迫人的氣勢。
“你就是昨夜追殺我的頭目?誰派你來的?”楚姒清毫不畏懼地冷聲質問,看來她真的是鋒芒太露,引來殺身之禍。
黑衣刺客狂傲地搖搖頭,“等你下去見了閻王,自會知曉。”說罷,長劍刺了過來,招式狠辣,精湛,讓人逃無可逃。
“口氣挺大的!但等你見了閻王,一定悔不當初!”楚姒清冷冷勾唇,腦中飛轉,目測男人攻擊的速度,隐含的殺招,很快捉摸透徹,而後一擊即中。
***
慕容熠塵拖着受傷的腿,艱難地走出來時,周遭已經恢複一派寧靜,濃稠的血腥味彌散着久久揮之不去,楚姒清眸光空洞,胸口微微起伏,似是懼怕着什麽事,她的身下,匍匐着一身形挺拔的黑衣男子,渾身染血,已然斷氣。
“清兒!”慕容熠塵滿目震驚,闊步上前将她攬入懷裏,“怎麽了?有沒有傷到?”
“是他們……”楚姒清将頭埋入男人的胸口,清冷的眸子蘊着仇恨,恐懼,無措。
“誰?別怕,有我在。”慕容熠塵心疼地将她摟得更緊,她轉瞬的功夫,竟徒手殺了天下第一殺手---冷意,還有什麽人能讓她懼怕?
楚姒清的手心緊緊攥着黑衣刺客曾射殺她的飛镖,上頭雕刻着天狼的圖案,是組織裏頭目特有的标志,他們竟也來了昭國嗎?
許久,她才平複那波瀾起伏的內心,擡起頭問,“他是誰?你認識嗎?”
“冷意---昭國第一殺手,傳言只有他不想殺的人,沒有殺不了的人!”慕容熠塵觑了眼氣絕身亡的冷意,又将懷裏的女人打量一番,“清兒,你是怎麽做到的?”心驚這個小女人無窮的力量,果決的殺伐。
“簡單!殺人而已!”楚姒清說的雲淡風輕,不得不承認,冷意的個絕頂的殺手,狠辣,睿智,果敢。只可惜遇到她,只能屈居第二。
“往後不許沖鋒陷陣!殺人的事還是留給男人來做。”慕容熠塵後怕地責問,懲罰地握緊她的柔荑。
楚姒清正欲說些反駁的話,遠處忽然傳來震耳欲聾的馬蹄聲,“六爺,前面有座破廟!”
“好,去看看。”慕容子喧的聲音,透着焦慮。
“六哥!我們一定會找到楚姒清對嗎?”慕容昭陽的聲音,透着疲累。
是他們!楚姒清訝然,是發現她失蹤,不惜派來大批人馬搜尋?
這廂,楊霄,楊廣亦是帶着大批人馬趕了過來,“四爺!屬下來遲,請您責罰。”二人棄劍雙雙跪下。
“本王留下記號,而你們竟然用了整整一個晚上的時間找過來?辦事能力越發差勁!”慕容熠塵厲聲責問,負手而立凝着二人。
楊霄負疚地垂首不語,楊廣則不甘願地擡眸,冷冷瞪着楚娰清,全拜這個女人所賜,四爺第一次用這般嚴苛的語氣責備他們。
“四爺為了一個女人,竟枉顧一切,屬下認為錯的是四爺!”楊廣憤恨難平,直言不諱。
“放肆!”慕容熠塵怒極,揚手一記掌風揮了過去。
“塵!我們不是沒出事嗎?別責怪他們了。”楚娰清見主仆二人氣氛冷凝,忙不疊幫襯着說話。
她叫他塵?慕容熠塵恍惚以為聽錯了,激動地拉住她的手,“好,一切聽清兒的!”這落入楊廣眼中,簡直一副被美色迷惑的“昏庸”模樣。
楊廣無奈地搖搖頭,低聲嘀咕,四爺,瞧瞧你那沒骨氣的慫樣,被一個女人牽着鼻子走,哪裏還有當初的英武神勇。
慕容子暄一行人匆匆趕來,他高坐于白馬上,一襲月牙白儒衫,清隽的臉容不滿憂色,但看見楚娰清完好無損時,微松口氣。
此時的慕容熠塵坐回輪椅上,正拉住楚娰清細說着什麽,兩人模樣親昵,看得有些人心底極為不适。“楚娰清!喂,你還活着,真好。”昭陽打馬而下,風一般掠到二人跟前,“咦,還是四哥有本事,比我們先一步。”
“恩。”慕容熠塵淡淡允了聲,眸光投向闊步走來的慕容子暄。
“四哥,多謝你救了清兒。”慕容子暄客氣道,轉而拉住楚娰清的手,“你姐姐很擔心你,昨夜究竟出了什麽事?有沒有受傷?”
慕容子暄說話的同時,不禁暗自鄙視自己,打着“姐夫”關心小姨子的幌子,好跟她說上兩句話。
他究竟怎麽了?當得知她失蹤時,他一顆心是從未有過的慌亂,從來都冷靜自持的他,第一次對着手下怒吼,猶如毛頭孩子亂發脾氣。
“我沒事,也不知是誰派了冷意來追殺我,不過他已經被解決了!”楚娰清有些受寵若驚,慕容子暄眸光流露出的關切太過灼熱。
“咳咳…”一旁的慕容熠塵見二人旁若無人的手拉手,不禁挑眉低咳兩聲以示警告。
果真,楚娰清心中一驚,忙不疊甩開慕容子暄的手。
“啊?冷意?楚娰清,你确定你殺了傳聞中的冷意?”昭陽驚愕地張嘴,滿目不敢置信。
“若是不信,你可以下去問問他的名字!”楚娰清挑眉,一句冷幽默讓人不寒而栗。
“呃……我就不該把你想成一般人!唉,你這麽強,哪裏需要人營救?”昭陽悻悻地撇嘴,又悄悄睇了眼慕容熠塵。
“清兒,可有問清是誰收買了冷意?”慕容子暄神色凝重,若有所思地盯着冷意的屍體。
“作為一個職業殺手,即便死之前也不會透露買家!”楚娰清淡淡道,這是圈子裏恒古不變的規定。
“恩!”慕容子暄不再這個話題,轉而道,“你身上是誰的衣服?”問話的同時斜觑了眼慕容熠塵。
“咦?很像四哥的衣裳!楚娰清……你們!”昭陽咋咋呼呼,朝楚娰清擠眉弄眼,又湊上去低語,“你們該不是……”
“咳咳……”慕容熠塵低咳兩聲,不悅挑眉,“清兒昨夜發燒,我給她添一件衣裳,你們有很大意見嗎?”
楚娰清懸着的一顆心總算落下,“慕容昭陽,就你思想龌龊!”
“你你你……”昭陽羞憤不已,忽然想到什麽又大叫起來,“哎呀!怎麽辦?今日帝女受銜儀式,晚了就來不及了!”
楚娰清不急不躁,緩緩道,“沒了就沒了,我本來就無心去争奪。”
“不行,你必須給我争口氣,我可是下了一萬兩白銀的賭注!”慕容昭陽火急火燎地拉住楚娰清,“快,上馬!若是晚了,頭銜就落到楚若藍那妖精身上了!”
楚娰清嘴角抽搐,不得已跟着上馬朝皇宮趕去。
慕容子暄吩咐屬下整理屍首,完事後也騎上馬揚鞭離開,末了留下一句,“四哥無論做什麽,都快人一步!我甘拜下風。”
“爺!他不會是跟着我們找來的吧?”楊霄後知後覺,恍然大悟。
慕容熠塵不置可否地點點頭,“看來,他将是本王以後最大的勁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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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天胤宮。
皇帝端坐于上,眉宇間萦繞着絲絲怒氣,“這楚娰清若是來不了,帝女的魁首給楚若藍。”
那個女子,竟将這般濃重的儀式全當兒戲,抛之腦後。
“皇上,三妹昨夜太過疲累,我已派人去叫醒她了,想必馬上能來。”楚若藍如此明事理地說着,心下卻詛咒楚娰清永遠別來,這樣帝女的頭銜定歸她莫屬。
“讓這麽多人等她一人!這樣的品行如何但當帝女?”皇後譏諷地勾唇,添油加醋。
“或許是有事耽擱了,她不像那種人。”梅妃擡眸,翹首期盼,不安地絞着手中的絲帕,不敢去想,如果她出事,意味着塵也出事了!
“皇上,丞相大人有事求見。”有內侍上前低聲禀告,“說是,有水妖女的消息了!”
“哦?”皇帝急不可耐,揮手随意道,“罷了罷了,帝女的頭銜,朕賜于楚若藍!”只想着盡快完成儀式。
楚若藍美目一彎,作勢要跪下謝恩,“謝皇……”奈何一只手伸了過了将她身子整提起。
“激動什麽?不是你的,永遠得不到。”慕容昭陽冷嘲熱諷,笑的眉眼彎彎,“楚若藍,省省氣力吧。”
“皇上,楚娰清來遲,請您責罰。”楚娰清颔首夫福身行禮,略顯狼狽地及時出現在衆人面前,時間緊急,她只換了身幹淨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