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人販子
餘羽背着她, 拉過她的包, 找到鑰匙，開門。
先把她放在沙發上, 而後抖了抖有些汗濕的衣服，喝了口水，才又走到沙發邊上。
坐旁邊, 看着她, “想不到你竟然這麽喜歡我……”
又蹲下來，趴在沙發上, 兩人臉很近。
“其實吧, 我覺得, 你這個人還行！餘爺還沒有正兒八經談過戀愛, 但你要是實在喜歡我, 我就給你個機會吧！”
餘羽摸摸心髒, 為什麽這麽興奮呢？
……
舒抒第二天醒來, 還穿着昨天的衣服, 躺在床上，愣了愣。
怎麽好像有點斷片？
“你醒了？”一個男人聲音從卧室的門口傳來。
“我靠, 你怎麽在這兒？！”
餘羽眼睛一瞪，老子在沙發睡了一晚上，“你喝醉了, 我把你送回來！”
“哦, 行行行，我謝謝你！你趕緊走吧！”舒抒不耐煩的揮揮手。
“喂, 你……”正要生氣，突然想到了什麽笑了起來了。
“你該不會是不好意思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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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兒的，咱們可以先處處，适應适應！”
“？？？”舒抒一頭霧水。
“那以後你對我還是改個态度，不要這麽兇！”
“？？？”
“情侶間要互相尊重，”
“？？？”
“看你這麽喜歡我，就給你個機會吧！”
“停停停，你先等會兒，我問個問題……”
餘羽看向她，只聽她問，“你究竟在說什麽？！”
餘羽一臉你不要不承認的表情看着她，“你看你，首先得改的就是你這口是心非的态度，你雖然嘴巴毒、男人婆、暴力狂、又懶又什麽都不會，但你也是有優點的！”
“既然想和我在一起，就還要改改你的不自信，表個白都要喝酒壯膽！”
“你喜歡我你就直說，雖然我不一定答應你，但也是會給你機會的，畢竟你還是蠻招人喜歡。臭毛病能改改，當然更好了……”
“我餘羽雖然确實很……啊！你幹嘛？！”
抱住飛過來的枕頭，睜大了眼睛看向舒抒，只見她吼了一句，
“我改你大爺！給老娘滾！！！”
“哎你這人……”還沒說完，又一個枕頭飛了過來。
“滾！！！”
餘羽被趕了出來，還愣愣地看着門，這人到底間歇性精神病發作，還是不好意思了？
……
舒抒壓了壓被刺激的心髒，那死魚要是再說下去，她不确定她會不會和他同歸于盡了，實在是太氣人了！
洗了澡，才把氣順過來，随便吃了點東西，應付了午飯，又把黃毛喂飽，這才坐在電腦前碼字。
黃毛也跟了過來，它很黏舒抒的，又很安靜，時不時嗚咽一下，格外招人喜歡。
舒抒碼完字，今天寫到女主哥哥為她把關男主，兄妹間格外溫馨，就在毒雞湯發了一條微博，
「毒雞湯：想要一個哥哥……圖：呵，女人。」
而後摸摸黃毛，“幸好還有你。”
喝了一口水，這才不在意的刷新了一下微博，卻差點把水噴出來。
悄悄話語：我把我家這個送給你……
夢千年：我家這個也可以牽走。
月光：我哥天天說我嫁不出去，有的時候，愣是想打死他
百合花開：我哥哥天天嫌我胖
大河：我哥從來不說我胖，他說噸位大！
哈哈哈：從小被哥哥灌輸我是撿來的這個思想，小的時候信了，問我爸我親生父親是誰，然後被打了一頓……
……
舒抒哈哈大笑，真這樣？
一支紅杏：我哥哥天天帶我王者，他黃忠，我昭君，團贏了他說他6哭了，團輸了他說我菜的一逼……
大王叫我來巡山：我哥說我在我家，是拉低顏值、拉低智商的存在！
橫蟹：隔壁室友的堂哥給了買了一個粉色熊，挺大了，晚上枕着抱着都行，我告訴我哥，我哥一口應了給我買一個……到貨了，180，五公斤，剛好滿滿占據整個床，它上去了，我就上不去了！關鍵是，這熊還很醜！很醜！！
……
舒抒笑到岔氣，回了一句，
「毒大：不是說哥哥都很寵妹妹，妹控麽？」
月光：不存在的！那是別人家的哥哥。我回家讓我哥買張票，他買了硬座，告訴我硬座很能鍛煉人，我信了。後來我嫂子去看他，讓他買票，我問買什麽票，他說，機票／冷漠
小玫瑰：小時候我哥用一毛錢買走了我的遙控賽車，想研究馬達，拆開了裝不上了……我用一毛錢買了一個小冰，還分了他一半／微笑
久久：妹控？no，不存在！我哥新房，我問他有沒有我的房間，他說，還要搭個狗棚？
團子：毒大要哥哥？我家的也給你，經常暗戳戳的想幹掉他！
老五：天下哥哥一般黑！賊賤！
……
“哈哈哈哈哈哈”舒抒抱着黃毛笑成一團，笑着笑着又有些心酸，不管吐槽多麽狠，話語裏都是帶着溫暖的，有個人吵吵鬧鬧，總比一個人形影只單要好的多！
以前總想租一個安安靜靜的地方，等到租到這兒，又總是格外寂寞。
腦子裏一晃而過樓上二百五那張欠扁的臉，搖搖頭，我怎麽會想到他？
「毒大：瑟瑟發抖，你們哥哥還是自己留着吧……」
而後關了電腦，摸摸黃毛，它的肉條吃完了，準備去買一點肉回來。
買的時候拿了一個大塊，樓上二百五雖然嘴欠，昨天還是把她送了回來。
先炸了一半人吃的，又炸和着狗糧的，給樓上一個消息。
餘羽撇撇嘴，就說你喜歡我還不承認，這不是正花式讨好爺？
爺告訴你，你今天砸了爺，別想這麽快原諒你！
「樓上二百五：不去！」
舒抒看了眼，不來？眨眨眼睛，回了一個字。
餘羽瞪圓了眼睛，死死看着那個“哦”……
這！這！！這！！！
你這樣怎麽可能追到男神？！
破書，有你這樣追求別人的？！
mdzz，你你你……
餘羽在房間跳腳了好一會兒，又跑到鏡子面前，好好打理了一下自己。
擺着一張欠扁的臉，磨磨蹭蹭的下樓了。
舒抒給他開門，餘羽慢慢走進來，下巴高擡。
“汪！汪！”
“黃毛！你幹嘛啦？！”
“汪！汪！”黃毛對着他叫，一副準備随時撲過來的樣子。
餘羽咬牙，老子救的你，你還有沒有狗性？！
“黃毛，沒事兒～”舒抒笑着摸摸黃毛，看向餘羽，這傻逼今天怎麽了？處處透着不正常……
“咳，吃什麽？”見舒抒只顧黃毛，便出聲問道。
“肉條……”
見餘羽憤怒的睜大眼睛，趕緊說，“人吃的！沒加狗糧！”
餘羽點點頭，坐桌子上，舒抒臉一黑，算了，忍，來者是客。
“就吃這個？”
“那你還想吃什麽？”眼睛微眯，看着餘羽。
一愣，感覺一陣涼風從旁邊刮過，心裏滲得慌。
“沒飯菜？”問得頗有幾分小心翼翼。
“有方便面！”
“那你好歹煮點面條啊，吃泡面怎麽行？！”邊說邊拿筷子夾肉條吃。
“要吃你自己做，要不就別吃！”
“！！！”
舒抒眨眼，微笑，看着他。
……
“喂喂喂！這個放多少啊？”
水已經開了，餘羽舉着面條問她。
舒抒換了一個臺，頭也不回，
“那我咋知道啊？反正我就吃一小碗！”
餘羽糾結的看着手上的面條，那放一半？
“哎呀！幹了幹了！”
餘羽在廚房大呼小叫，手足無措的拿着筷子。
舒抒走過來，“加水啊！”
餘羽又趕緊往裏面倒水……
“你煮這麽多，是把明天的也做好了麽？”
“我沒放多少，誰知道它變成這麽多啊？！”
“熱脹冷縮是初中學的，還是小學學的？”舒抒眨眼。
“你行你來！”餘羽眼睛一瞪，舒抒立刻縮縮脖子。
“還是你來吧……”
……
“這能吃？”嘴角抽了抽。
餘羽瞪了她一眼，“怎麽不能吃！我吃給你看！”
拿起筷子，喂進嘴裏，“咳咳咳，”
舒抒遞給他一杯水，“訂外賣？”
糾結的皺了皺眉頭，點頭。
外賣過了一會兒才來，餘羽拿上來，一盒盒拿出來，放在桌子上。
兩人吃了起來，還算和諧。
舒抒愣愣地看着他把半盤有點涼了的肉條全部吃進去。
“你不膩？”
餘羽不說話，膩！又不好吃！但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一直往盤子裏伸筷子。
難道是餘爺人太好，不忍心你做的愛心肉條浪費掉？
吃過飯，餘羽擦擦嘴角，又開始嘴賤了，
“你們女人，還是要學會做飯，這總吃外賣也不行啊？以後結了婚，帶着孩子吃外賣？”
餘羽說得義正嚴辭，你要是學做飯，我就考慮接受你！
“哦，我不會嫁個廚子啊？”舒抒喝一口水，反問他。
“你不是喜歡我嗎？！還想嫁給廚子？！”
舒抒眉一挑，“我會喜歡你？你特麽逗我吧。”
“喂喂喂，是你自己跟我表白的！”
“我什麽時候跟你表白呢？”
“昨晚！”
“我說過？”
餘羽點頭。
“酒鬼說的你也信……”
“酒後吐真言、酒壯慫人膽！”
“我只知道喝了酒會胡言亂語～”
“！！！”
“你不會還沒睡醒，在做白日夢吧！還是你喜歡我，又不好意思？哈哈哈，你沒機會啦，我喜歡會做飯的男人！”
餘羽突然站起來，怒道，“你個男人婆，誰特麽喜歡你啊！”
憤然離開桌子，快到門口時，
“汪汪！”黃毛對他叫了兩聲。
死死瞪着它，“黃毛！跟你主人一樣忘恩負義！”
“碰！”摔門而去。
舒抒還愣愣地，什麽人啊這是！
餘羽回到樓上，氣的撓牆，
“找個廚子？呵，找個油光滿面的男人去吧！能有我帥？能有我好？”
“不可能喜歡我？我告訴你，你跪着求我，我也不會接受你的追求！”
又過了一會兒，餘羽坐到電腦前，戳開購物網站。
“卧槽！什麽川菜、鄂菜，誰特麽知道你喜歡哪個啊？！”
刷了好一會兒，買了一本，“家常菜大全”。
……
吃過飯，舒抒下樓扔垃圾，順便牽着黃毛遛遛。
“大叔，大嬸兒好！”
“哎！你好你好。”兩位老人笑眯了眼。
“一個人？你小男友呢？”
“額……我們只是鄰居……”
大嬸兒露出一個迷之微笑，“我昨天還看見他背你回來呢”
突然有種百口莫辯的感覺，舒抒只能尴尬的笑笑。
樓上那家夥，有時候，其實…還是挺好的……
……
“大魚！有個新角色，‘宮緣’的男三，周五試鏡，你可要準備好啊！”
“嗯嗯，好”新人，多一部劇就多一個出頭的機會，餘羽自然是懂這些的，經紀人雖然勢利，但現在還不是他可以任性換經紀人的時候。
面試那天，餘羽竟意外的看見了一個人，柳絮言。
眼睛微眯，三了破書那個？這人要進圈子？
柳絮言也看見他了，她是來試鏡女四，這是部宮鬥戲，女四戲份也多，一出道就有這樣的成績，也算是起點很高的。
看見餘羽，柳絮言不理，她是不相信餘羽真是什麽有背景的人，有背景的早火了。就她這麽個女四，也是進的不容易。
餘羽雖然也不喜歡她，倒肯定沒到舒抒那見了她咬牙切齒的地步，畢竟她也算幫舒抒認識了渣男的真面目。
嘿嘿，呸，笑個屁！
餘羽這男三，飾演一個神秘的太醫，當然，女主戲套路，他喜歡女主。
戲份不多，但因為配合大咖時間，他們這些配角，也能在橫店候着。
幾天不到，他心裏就有點空了，莫名覺得缺了一塊。好幾次打開微信，戳開“樓下二百五”界面，又劃了上去。
而舒抒這會兒也遇見了一件麻煩事兒。
她本來無聊，找個一個茶樓坐着，坐在河邊，周圍一整排都是茶樓，不遠處有個火車站，可以看見人來人往。
安安靜靜坐着，發發呆，享受一下下午時光。
不遠處來了一對中年夫妻，腳步匆匆，抱着一個六七歲的孩子，那男人把孩子護在懷裏，坐在了隔壁茶樓，一點動靜也沒有。
“請問你們需要喝點什麽？”
夫妻倆有點拘謹，“要喝才能坐嗎？我們只坐半個小時，過會兒火車就到點了。”
中年婦女小心翼翼地問。
服務員點點頭，拿過一份單子，“都在上面了，看看你們需要什麽？”
女人看了一眼，大概覺得有點貴，“我們不喝，不喝，馬上要去趕火車了，”
服務員有些不高興，撇了一下嘴，“那你們就不能坐在這兒！”
而後不悅的轉身就走，夫妻倆尴尬的站起來，舒抒皺皺眉，眼睛盯着小孩子露出一半的臉。
不慌不忙起身，站起來，真好撞上他們。
“啪！”手機掉了下來，屏幕應聲而碎。
“幹嘛呢？！”
“對不起，對不起！”中年女子不停道歉，周圍的人視線看了過來。
“屏碎了，你們說怎麽辦？”舒抒看向他們。
“啊？我們賠……”
“行！換個原裝屏900，你們把錢給我！”舒抒伸出手。
女人一驚，“這麽貴？”
而後面露為難，拘謹地扯了扯舊衣服。
男人滄桑的臉扯出一個笑，“姑娘你不能訛我們，你自己撞上來的，還要我們賠這麽多錢！我哪有啊？900都可以買個手機了！”
女人也上前，讨好的看着她，“姑娘我們真不是故意的，帶孩子來看病，沒有錢的！”
舒抒又看了眼孩子，“你們不賠？那我報警了！”
“別別別！姑娘，我們真沒錢賠！”女人一急，滿臉忐忑的上前。
周圍已經圍了一些人上前，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孩上來就說，
“美女，我看你也不是缺錢的人，剛才還是你自己撞上去的，別訛人家老實人行不行？！”瞪着舒抒，滿臉不平。
周圍人越來越多，還有人拿出了手機，這個網絡發達的年代，人們遇見事，第一件事已經不是關注因果，而是拍下來，傳到網上。
或是當做笑料，或是站在道德制高點，譴責別人。
那對夫妻也看見了有人拿出手機，男人面上一緊，“姑娘我們真沒錢，這是我們所有的錢了，現在我們要去趕火車，先走了。”
從包裏掏出一卷錢，竟然還有一毛的，都是些零零散散的錢，看起來頗為心酸。
舒抒拉住中年男人，兩只手緊緊抓着，“你們不能走！”
“喂喂喂，你這個人真是的！有沒有一點同情心啊？差多少錢，我賠你！”
一副仗義的模樣，周圍人也七嘴八舌讨論了起來，人越來越多。
男人站不住了，抱着孩子就要走，舒抒大喊，“這是個人販子！”
中年男人一聽，抱着孩子就要跑，舒抒死死拽住他，女人也過來想拉開她，力氣特別大，舒抒被扯到了地上，抱住男人的腿，就是不松。
“你們幹看着幹嘛？！報警啊！”
周圍人這才發現不對，有些躊躇，“我們不是人販子！”
女人大喊，兩人看起來确實樸素，圍觀人更糾結了。
“傻着幹嘛啊？！長長腦子，報警啊！”對着那小姑娘吼了一句。
“哦哦，”手忙腳亂的拿出手機，一臉茫然無措。
男人見有人要報警了，死命蹬舒抒，她被拖在地上，手臂摩擦過地面，有一些血跡。
周圍人立刻上前，再傻的也看出不對了。
“你們先別跑，說清楚！”幾個男人拉住他們，又看向舒抒，
“美女你可以起來了，我們抓着他們！”舒抒這才爬起來，摸摸手臂。
先來的是周圍的一些城管，執勤的民警也來了，動靜鬧得蠻大。
“怎麽回事兒？”
一致看向舒抒。
“他們抱着的孩子不是他們的，那孩子一直昏迷，我懷疑他們是人販子！”
“孩子是你們的嗎？”
“是我們的！”中年男子說。
“不可能，這孩子明顯是昏迷狀态，你們穿衣打扮，手機換個屏900都不可置信，能給這孩子買幾千塊的衣服？！我一說警察，你們跑什麽？別抵抗了，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來！”
中年婦女一臉絕望，真相一目了然。
警察來了，帶着那對夫妻和孩子、舒抒、女孩，還有拍了完整視頻的一個男子，去做筆錄。
孩子确實是他們偷的，這一對夫妻來自偏遠山區，兩人都很窮，種地為生。以前有過一個孩子，生病夭折了，此後兩人一直沒有孩子。
早些年兩人一直拼命種地掙錢，去醫院看病，醫生說這女人已經不能有孩子了，男人倒也沒有怪她，只是很不開心。
就有人給他們提議，去買一個孩子！兩人都被這個提議打動，他們确實很想要一個孩子。
又攢了兩年錢，就來到了這兒，希望在大城市可以偷偷聯系到人販子。
然而讓他們失望了，國家打擊力度大，他們也沒有路子，這種是稍稍提起來，就會被罵的缺德事兒。
兩人本來已經買了票準備回去的，臨走前想着看看大城市。這個孩子，就是他們在公園見到的！
幾個小孩子在玩兒，有幾個保姆在旁邊聊天，這孩子開着小賽車撞到了他們，乖乖巧巧的下來道歉，兩人一時眼睛都癡了。
而後的事兒就可以猜到了，他們找了家小診所，買了點麻醉藥品，至于是哪家賣給他們，警察也是不會放過的。
僅有的良心讓他們把身上的所有錢都放在了小賽車裏。
小男孩兒醒的早，一醒來就哭，再懂事兒的孩子也是個孩子，對于公園的事兒，也是害怕的。
幾個男警察束手無策，舒抒正在講她是怎麽發現情況不對。見狀，把孩子抱過來。
“小屁孩別哭了，男子漢大丈夫，趕緊擦擦眼淚，告訴警察叔叔你爸媽叫什麽！”
小男孩還止不住眼淚的打嗝，一警察說，
“聽這位姐姐的話，今天是她救了你，你看她手，可是為了你受傷，你要聽話，才對得起她！”
小孩子眨眨眼睛，看向舒抒，只見她溫柔對他笑笑，輕輕拍了拍他，
“配合警察叔叔，趕緊聯系爸媽就能回家了！”
小男孩終于點點頭，“謝謝姐姐！”
做完筆錄就要走，小男孩突然抱住她腿，
“姐姐，我叫陽陽！”
舒抒一笑，“陽陽，我叫舒抒！”
離開的時候小男孩父母還沒有來，舒抒動動胳膊，打算還是先去醫院，她可是很愛惜自己身體的。
……
“什麽？！陽陽不見了？！”餘羽大驚，跳了起來，眼睛血紅。
作者有話要說：
對……沒看錯，就是這麽狗血，這孩子男主親戚／哈哈哈哈哈
本章哥哥素材均為真實事件，來自十尾哥哥真實語錄。
會突然靈感大發，因為十尾寫之前和哥哥進行了這樣的對話：
哥：“最近幹嘛呢？都沒一點消息”
十尾：“忙着啦”
哥：“不會談戀愛了吧？”
十尾：“沒……”
哥：“哈哈哈，就知道你不可能找到對象！”
十尾：“……”
親哥！你是我親哥！！
還有上次談戀愛，他知道了，問我，誰啊？這麽沒眼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