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給朕趴好!
許鄰秋沒想到伊臣青能醒得這麽快,剛将毯子搭到她身上,她便緩緩睜開了眼。
“還暈不暈?”她關切地看着她。
伊臣青便搖了搖頭坐起身,又問:“蛋呢?”
“……”她沒想到她醒來第一時間最關心的事情竟然是這個,抿着唇笑起來。
餐桌那邊,時悸正和伊煙白張羅着碗筷,甚至腮幫微鼓,緩緩咀嚼着,聽到她這樣問,好笑地解釋起來:“剛剛你睡過去了,我們就花錢找了廚師上門來做,特好吃!”
“快來吃吧。”
于是倆人便走向了餐桌。
蛋炒飯色香味俱全。
剛吃第一口,伊臣青眼尾微挑,擡起頭淡然地問:“請的哪家?味道不錯。”
“……”
“是,很好吃。”許鄰秋連忙笑着找補:“不過聽說人家不輕易出山,今天是悸子好不容易托關系找來的,下次有機會的話再找。”
“是是是。”時悸應和着。
等伊臣青不再追問地開始低頭認真吃,這件事才算翻篇。
吃完飯,時悸和伊煙白去洗碗,許鄰秋便讓伊臣青先去洗澡,自己則窩在沙發裏打開了電視機。
沒想到沒過一會兒時悸便走了過來,朝她神神秘秘地招了招手。
許鄰秋關掉電視跟着她上了樓,來到了書房打開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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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臣青的書房本就不大,再加上她今天搬家,畫具和畫不知道往哪裏放,只好一股腦地搬進來,于是便更顯雜亂狹小。
時悸門也沒關,可能只是純粹想找個安靜沒人打擾的地方,便把她拉到了書架旁,開了口:“那個‘各界精英’明天報名,選拔人選,我們一起去吧。”
她眨了眨眼:“趁放假掙點外快。”
“這可是婚假诶。”許鄰秋說完又認真考慮了下。
時悸撇了撇嘴:“難不成你要做菟絲花?”
“那倒也不是。”她嘆了口氣,接着道:“那行吧,我到時候再跟青青說一下,總要把債先還完。”
“嗯,反正你欠的又不多。”時悸接着道:“我跟導演問了,他說因為是新型的綜藝,所以我們簽的片酬跟收視率挂鈎,收視率好的話,一季下來你的債完全能還清。”
“就是可能會比較苦。”
“沒事,就當是去找靈感的。”許鄰秋順利應下,時悸便開始給她科普接綜藝的各種注意事項。
等到她腿都站酸了,時悸才轉移了話題:“對了,說好我結婚就給我的畫呢?”
她習慣性地随意靠到了身後的書架上。
“這不是沒想到你會……”話還沒說完,許鄰秋就注意到了她之前随意放到書架頂的畫掉了下來,連忙上前兩步替她擋了一下。
一沓包裝好的畫直接厚實地砸在了腰上,許鄰秋揉了揉,拉起她的手往後退:“別靠上面了。”
“你沒事吧?”時悸皺着眉轉到她身後,關懷地看了下她的腰。
“沒事~”她便把畫撿起來,結果一擡頭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伊臣青,穿着長款棉質睡衣,扣子還扣到了最頂端,她眼裏的光摻雜了點難以言喻的破碎感,對視上的一瞬間便轉身往旁邊走了。
“你也去睡吧,我去看看。”許鄰秋将畫放到桌面上,連忙追了上去。
“好。”
……
她推開房門,一股拉力便将她拉進了房間,随着房門‘砰’地一聲關上,柔軟的唇也互相貼合了起來。
許鄰秋看到伊臣青濃密微顫的睫毛,眼下的淚痣似乎也映襯着她這個艱澀的吻,微燙的舌尖想抵進來。
她垂下眼簾,松開口,任憑她肆意,又微微摟住她的腰身,主動應和,讓兩道截然不同的香味交織。
柔軟的唇微微研磨着,伴了點吮吸輕咬,她擡手撫上她的頸項,呼吸交織間,不過片刻已是意亂情迷。
好一會兒,伊臣青眼尾微紅地舔了舔她的唇,又用手輕輕勾住她的領口。
她這才意識到,這是小紅。
“你和其他人格怎麽樣我都沒關系了,反正最後的贏家一定會是我。”
“但是你必須離時悸遠一點!否則……”伊臣紅眼中逐漸瀉出一絲危險,忽然又微擡頭咬住她的唇,指尖從鎖骨處像羽毛般慢慢劃落,落到心口,貝齒也随着唇角上揚的弧度磨了磨。
“否則……就做死你。”
“我知道了。”許鄰秋皺起眉,微微退開了一些,又嚴肅地舔了舔被咬過的地方:“我先去洗澡,你在床上乖乖等我。”
她迅速松開她,跑到一旁還沒打開的行李箱裏拿出睡衣內褲,又飛速沖進浴室,徒留被無視了危險性的伊臣紅些許疑惑。
難道這個狠話還放得不夠狠嗎?
……
當熱水沖擊到被打過一次的腰部時,許鄰秋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絲絲縷縷的疼痛感從腰處傳達至四肢百骸,也讓她幾乎直不起腰來。
本來就因為繪畫長時間的坐立而落下了點腰痛的毛病,這下更好了,感覺要廢了。
她把毛巾搭在濕發上,扶着腰走出浴室,還有點遺憾:“腰太疼了,做不了了,反正刺激的是不行了,或者我緩一緩,我們只來點保守的吧。”
正坐在床旁沙發上正正經經看着書像老幹部一樣的伊臣青聞言擡頭看向她。
許鄰秋擡頭正好對上她一雙平靜無波的眼睛。
室內仿佛謎一般的靜谧。
對視了兩秒,她率先笑起來緩解尴尬:“腰,真的好疼。”
她走到床邊一下子撲下去,床墊凹陷,疼得叫了一聲,又将臉埋在床單裏。
這人格來去的也太快了吧,害得她丢臉丢大發了。
伊臣青看着她靜靜地趴在床面上,濕發上還蓋着毛巾,不禁微微皺起眉。
于是放下書踩上床,慢慢跪坐在了她旁邊。
許鄰秋正感覺到動靜想擡頭,就被她用毛巾蓋住頭發緩緩地擦拭了起來。
她動作輕柔,合适的力道恰到好處,許鄰秋便舒服地微微眯起眼背過手去揉自己疼痛的腰部,怔松間又忽然聽到了她淡淡的聲音:
“雖然我們之間現在還只有名,但我會在餘下的時光裏盡量和你培養感情,盡可能地尊重你,希望你也是。”
“嗯。”許鄰秋輕輕地應了一聲,就聽到她又問:“需不需要我幫你按摩一下腰?或者實在疼得厲害的話去醫院看看吧。”
“不用,不用去醫院,之前去看過,醫生說好的很,就是平常坐太久了,還給我開了藥讓我自己按。”
聽到她的問話,許鄰秋眯起眼笑起來,又伸手指向地下的行李箱:“裏面有藥膏,麻煩你幫忙按一下了。”
被擦拭的頭發已經半幹了,伊臣青便松了手拿着毛巾去到浴室,把毛巾挂上,這才又拿了藥膏上床。
由于之前想圖方便穿了睡裙,方便确實是挺方便的,但許鄰秋此時有些不好意思。
她不好意思地一鼓作氣撩開睡裙,道了句:“麻煩你了。”就閉上了眼,準備享受。
白色的乳膏滑膩,手像撫上白脂玉一般,盡量輕緩地揉-捏起來。
伊臣青聚精會神,杜絕一切外界幹擾,可她還是聽到了自己逐漸加重的心跳聲。
許鄰秋的肌膚太好,腰部在燈光的折射下白嫩纖細。
睡裙随意搭在上面一點,她更不敢看下面了。
通紅的耳廓像火燒一樣,只能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盡量放輕力道。
許鄰秋舒服地喟嘆了一聲,微涼的指尖和輕柔的力道極大地疏解了她腰部的緊繃感,随着時間的推移竟慢慢開始打起了瞌睡來。
直到腰上忽然傳來一道重感将她禁锢住,軟乎乎的聲音響徹在耳畔。
“大膽!身為臣子,竟然敢讓朕幫你揉腰?”
許鄰秋徹底被驚醒,微微擡頭就見女人坐在她腰上,似乎是被氣得腮幫微鼓,居高臨下地看着她,又忽然嗤笑了一聲:
“國師啊國師,你做夢也沒想到會變成如今這般田地吧?”
許鄰秋:“……”
她一臉懵,又忽然反應過來,輕聲道:“皇上,臣……失憶了,有些事情不太記得,可否細講一下。”
“哼,你少給朕來這套。”女帝用手掌拍了拍她的背,微微昂起她高貴的頭顱:“你當初在朕母皇死後就獨占大權,讓朕成為了個傀儡女帝的時候怎麽沒想到有今天這般後果呢?”
“朕做夢也不會忘記你在朕豆蔻時就強占了朕,還逼朕每晚在你身下求-歡。”
想到往事,她的整張臉都氣得紅紅的:“把朕養大再每晚淩辱朕,你很爽吧。”
“禽獸!”
許鄰秋:“……”
她沒回話,等着她接下來會說些什麽,果不其然,這個人格似乎‘年齡很小’,說話都帶了點稚氣感。
“好在蒼天饒過誰,雖然讓朕來到了這個什麽都不懂的世界,但是給了朕一個好身份,也讓你成為了個寄人籬下的附屬品。”
她什麽時候成了附屬品了?許鄰秋欲哭無淚,可忽然間又察覺到背後一片涼意。
小女帝氣呼呼地把她的睡裙抵上去,巴掌摸到了她的背上:“今天朕就要讓你也感受一下被淩-辱的滋味,并且是每晚!讓你被朕永遠踩在腳底下!”
“等等等等。”察覺到手掌已經繞到了前方,許鄰秋閉上眼,連忙叫停:“敢問陛下今年年方幾何啊?”
“朕已經及笄了,并且偷偷學了騎馬和射箭。”女帝在她腰上坐了一下,接着嗤笑道:“你個病秧子國師沒想到吧~”
又兇巴巴的:“今天你別想反抗,乖乖給朕趴好!”
許鄰秋覺得自己腰都要被坐斷了,轉念一想,及笄不就是才十五歲。
這是什麽奇奇怪怪的人格!
思緒間柔軟被抓了一下,她慌得直接喊了出來:“你給朕……”
“呸。”被帶偏了。
“你給我下來!不然我就要動粗了!”
……
作者有話要說: 伊臣黃: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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