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節
現他們東拉西扯了一堆,一句重點都沒有。
“好了好了,趕緊的,告訴我逍遙派是個什麽東東!”劉蘇敲敲桌子,将歪到八百裏外的樓給正了回來。
齊光思索了一陣:“好像老頭子喝醉的時候也說起過這個名字,只是我再追問的時候,他就守口如瓶了。”
春蘭奇道:“為什麽啊,這個逍遙派很有名的。聽說,很久以前,男人還是和女人成親的,就是逍遙派的祖師天山童姥發現這樣是有違天道的,男人才逐漸的和男人在一起。”
“到底怎麽回事?”劉蘇追問,她似乎找到一點頭緒了。
逍遙派,天山童姥,多熟悉的名字啊。她前世在小說裏曾經看到過這個名字,據說是個無所不能無所不精的幫派,人數極少,個個俊男美女。這兩個名字同時出現,十有八/九不是巧合,而是現代的某個女人穿越。
劉蘇給春蘭倒了碗茶:“小空調,給我把你所知道的,從頭到尾,詳詳細細的說個清楚。”
19成人之美什麽的,最讨厭了
據說,這個天山童姥美貌無比,冰雪聰明,武功蓋世;
據說,這個天山童姥擁有無數珍寶,世人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據說,這個天山童姥随手就可以拿出珍惜藥品,天上的仙丹,可以包治百病,延年益壽;
據說,這個天山童姥生平最大的心願就是見天下有情男男終成眷屬……
靠!
劉蘇深吸一口氣平複心情,然後微笑着問齊光:“師兄,當年師父撿到我的時候,有沒有随身的玉佩啊手镯啊戒指之類的?”
齊光搖頭:“沒有。師父說,你爹娘一定很窮,就連襁褓都是塊打了無數補丁的破布,還髒兮兮的。”
劉蘇再接再厲:“那麽,你或者師父,有沒有什麽随身的玉佩啊手镯啊戒指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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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光繼續搖頭:“也沒有。我也是窮人家的孩子,師父更是窮的厲害,而且一旦有這種東西,他一定會拿去換酒喝。”
好吧,劉蘇站起來,在空氣中左抓抓右抓抓,齊光和春蘭看得一頭霧水:“小蘇,你在幹嘛呢?”
“尋找随身空間。”劉蘇失望的趴在桌子上,嘆氣。
這個天山童姥的故事一聽就是個帶着功能齊全的随身空間穿越的腐女嘛!為毛輪到她這裏,啥都沒有,沒有自帶降低周圍人智商的光環,沒有任何可以讓她滴血認親的空間寶貝,甚至還沒有金手指……(小溪:金手指還是有的,我是親媽。劉蘇:滾!)
春蘭喝口水,繼續八卦這個知名女人的事跡。據說她能點石成金,呼風喚雨,後來她救了皇帝,擔任護國聖女兼太子太傅,使逍遙派成為全國最大的教派。然後,她不知用什麽法子,掰彎了太子和皇帝,四皇子和八皇子,九皇子和十皇子,使得皇家的皇子們紛紛勾搭成基。
再然後,她借着神明之口,明示男男之道才是正道,逍遙派衆人也開始逐漸變彎。有皇室做榜樣,京城的人也認為男男才是王道,本來偷偷摸摸的男風一時大盛。再加上逍遙派的努力耕耘,終于,幾十年後,全國都盛行起了男風,男人之間成親理所當然。
又過了幾十年,容貌一直未變的天山童姥帶着欣慰的笑容在衆目睽睽之下化為烏有,更是讓全國子民相信了她是上天派來度化世人的,對她的話更加奉若神明,經過長久的演變,也就變成了現在的模樣。
劉蘇直想罵娘。
這麽神奇的空間,這麽牛B的能力,居然被不開眼的給了這麽個東西。她很清楚,這估計就是個十幾歲不懂事的孩子,一下子有了如此逆天的能力,就像一個乞丐一夜暴富一般,不知道該怎麽揮霍,于是就有了這些行為。
估計那個孩子只是把這場穿越當做一個游戲來玩,這裏的人在她看來就是一個個的NPC,所以她玩得開心,走得潇灑。其實,這個孩子說不定根本就沒有什麽壞心,只是單純的想滿足自己腐女的願望,卻忽略了這個世界是真實存在的。
任何一個正常的系統都會自帶校正功能。這個所謂的天山童姥肯定沒有想到她的所作所為會帶來什麽嚴重的後果。本來在這種封建社會,女人的地位已經很低了,嫁人生孩子是大多數女人一輩子的追求。她這麽一折騰,生生把嫁人這一項給折騰沒了,世間的女子便只剩下生孩子這一條活路,系統自我調整的結果,便是女人的社會地位一再下降,除了生了兒子的以外,統統淪為了玩物。
劉蘇忽然間覺得很心慌。
她在這個世界生活了十六年,或許還要一直生活下去。在她看來,她的師父,師兄,小空調,村子裏的農夫們,大街上的商販,甚至連淩北都以及随手可以拉住的某個路人甲,都是活生生的存在着的,她不可能把這些人視若無物,她也不可能不為自己以後的生活憂心。
“小蘇,小蘇,”齊光在她面前搖了搖手掌,立刻又抓住她的手去摸脈搏,“怎麽了,你臉色不好。”
“我沒事,就是累了。”劉蘇将手縮回來,“我想早點睡。”
齊光還是很擔心:“幹脆我在這裏打個地鋪陪你吧,你的脈象不那麽好。”
春蘭立刻舉手表态:“我也要在這裏打地鋪。我要看住齊師兄,不讓他亂來。”
劉蘇哭笑不得,将兩人往屋外推:“你們都給我乖乖的回去睡,我不會有事的。反正你們就在隔壁,我喊一聲就行。”
入夜之後,果然不太安靜。
劉蘇心裏有事,自然睡不着,在床上輾轉反側,忽然間鼻翼傳來一陣淡淡的甜香。她手腕一轉,塞了兩粒小小的藥丸到鼻子裏,裝作被這個迷/魂香迷倒的樣子,實則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門吱呀一聲打開,一個人影閃了進來,還嚣張的帶了盞油燈,正是他們一再碰到的虛月。她對自己的迷魂香似乎很有信心,只是大致往床上看了看,見劉蘇睡得正香,也沒有上前去查看,徑直走到行李面前,去翻包袱。
她剛剛揭開包袱皮,一陣白霧撲散開來,虛月大驚,立刻扔掉油燈,捂住口鼻。劉蘇從床上跳起來,迅速往她身上彈了一些藥粉,然後從包袱裏拿出兩條麻繩子,牢牢的将動彈不得的虛月給捆住,又敲了敲牆壁:“師兄,過來一趟。”
當齊光趕來的時候,就見虛月呈現半昏迷狀态躺在地上,劉蘇在慢條斯理的整理包袱。
“怎麽回事?她怎麽大半夜的在這裏?”
劉蘇将包袱裏的衣服全部倒了出來,又一件件的折好,說道:“我也不知道。她先是往屋子裏吹了迷/魂香,然後就來翻我的包。不過事實證明我的迷藥比她的好用多了,我果然是天才。”
齊光嘴角一抽,俯身去觀察虛月的情況:“她自己也做了些防範。你的迷藥太霸道,又用了這麽多量,一般人會傻的。”
劉蘇将衣服收好,又跑去收拾床鋪:“誰讓她來偷我的東西來着。再說我又沒有做過人體試驗,不小心放多了而已。”
齊光從袖中拿出銀針,在虛月的幾個穴位處施了幾針下去,虛月悠悠醒轉,立刻發現情況不對,瞪大眼睛:“你們在幹嘛?”
“我還要問你呢。”劉蘇将疊得方方正正的被子抱到一旁的凳子上放好,一點點的将床單上的褶皺撫平,“你大晚上的不睡覺,跑來玩什麽迷/魂香啊。”
虛月發現手腳都被捆住,想用內力将繩子崩斷,丹田處卻空蕩蕩的,不由得有些驚慌:“我只是想确認一下,看你們是不是逍遙派的人。”
“原來逍遙派都是同門相殘的啊。那你放心吧,我和師兄關系好得很,絕對跟你們這個門派沒有任何關系。”劉蘇小心翼翼的将被子抱回床上,又仔細端詳了一番,表示滿意。
虛月哼了一聲:“你們的師父,是不是叫做何滿子,是當年的毒手神醫?”
齊光搖搖頭:“不是,他只是個糟老頭子,沒有這麽大的名號。”
虛月道:“別想着騙我了。這個世上只有何滿子的藥才能夠抵擋得住我的迷魂香,還能将我撂倒。或許他沒有跟你們說起過他的往事,他就是逍遙派的人。”
齊光捏了捏劉蘇的手,道:“老頭子是什麽人和我們關系并不大,就算他真的是你們逍遙派的人那又如何。你半夜跑來我師弟的房間偷東西,那才是事實。師弟,要不我們把她送官吧。”
虛月氣得牙癢癢:“如果不是你們用下三濫的毒讓我內力全失,你們哪裏是我的對手!”
劉蘇奇道:“我可沒有下那種毒哦,那種毒需要的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