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阿時番外
阿時已經四歲,佐助的事業步入正規。阿時不用再媽媽帶兩個月,又去爸爸那兒住兩個月啦。水月和香磷代理職務,讓他能夠過來陪花離。鼬也想繼續升學,正在就讀心理學博士。
沒多久,花離再次懷孕,這可讓大家都和開心。阿時知道要有弟弟,興奮的圍着媽媽轉圈。三身頭的她跑快還會平地摔,不過…有九喇嘛在,完全不會疼。
“今天大姨(螢良)會來,阿時幫媽媽招待噢。”
“收到!”阿時行了個軍禮,開開心心的準備。
鼬好笑的搖搖頭,看着弟弟拿上外套,帶花離去醫院産檢。
螢良也是陰陽師,分配在不同的地區,難得有空過來玩、
“阿時、看我買了什麽?”
“大魚。”阿時被蹭蹭胖臉,笑得天真無邪。
大大的一條鳕魚,鼬紳士的過去提進廚房。讓螢良和阿時玩,他去準備食材。現在花離有孕,齋藤和Lancer,也不能總在外面晃。
“鼬哥,恭喜你呢。”
“謝謝。”鼬來這邊就考研啦。
螢良原本随着花離稱呼,年長又成熟的鼬很會照顧人。好像多了個親戚家的哥哥,這種感覺蠻好的。當然最治愈的還是阿時,實在太可愛啦。
阿時在玩拼圖,小手拿着一塊看看,慢慢的就拼好啦。
“媽媽教我陰陽術啦。”
“真了不起,這麽小就開始學啦。”
被誇的阿時去拿本本,上面有媽媽畫的陣法。“媽媽畫好之後,蹭一下出現個叔叔。可是…媽媽不喜歡那個叔叔,和爸爸一起,将他送回去啦。”
螢良聽得一臉懵逼,只知道那是召喚陣。“這樣啊。”
“不準我用。”
“……”
螢良看向九喇嘛,大狐貍嗤笑一聲。她只好陪着阿時畫符,從最簡單的治愈符開始。
“鼬哥、救命——”
“哇嗚嗚!”
鼬連忙跑出來,看到一個時空裂縫,吓得和胖狐貍一起追上去。一個圈螢良,一個抱孩子,須佐能乎擋住一切,落在一處荒涼的地方。
“怎麽回事?”鼬摸摸懷裏的阿時,哭的很可憐。
“大伯,洞洞,哇嗚嗚……”
螢良更懵逼,她沒遇上過這種情況。“阿時在小木板上寫自己名字,咒力就湧動啦。”
“名字?”
鼬知道在阿時降生後,她的姓氏和胎發、生辰八字都被封印啦。按理來說…寫上宇智波時,都是無法達到言靈的目的才對。
“伯~伯~嗚嗚o(╥﹏╥)o……”
“不哭,別怕,爸爸媽媽很快就會來接阿時的。”
阿時瞬間不哭啦,顯然對爸爸媽媽很信賴。“好高。”
鼬環視一周,都是岩石峭壁。讓九喇嘛帶着阿時,他撈起螢良直接跳下去。比起興奮笑着的小阿時,螢良吓得抓緊鼬,白着臉尖叫。
“開什麽玩笑!”
鼬站着筆直,無視拽着他衣服,腿腳還打顫的女孩。螢良雖是陰陽師,卻完全在溫室長大,這一點和花離天差地別。怪不得…尋常花離的保護欲那麽強。
“鼬哥,你學壞了。”
“抱歉、九喇嘛不給別人騎。”
螢良氣呼呼的過去,搶過阿時靠上大尾巴。“小氣!”
九喇嘛閉着眼,他不能搶守鶴的鏟屎官嘛。“……”
“誰?出來。”鼬忽然拿起武器,擋在侄女前面,一雙寫輪眼不敢松懈。
“爸爸?”阿時看着後面,探出腦袋環顧。
“阿時,藏好。”螢良以為是敵人,護着孩子夾着一張符咒。
岩石群裏跳出四個人影,穿着曉的衣服。鼬看着開着萬花筒的‘弟弟’,瞬間明白這狀況。旁邊的人也很熟,只是明顯和認識的有差別。
佐助死死看着鼬,他穿着拖鞋,身上還系着可笑的圍裙。衣袖都是挽着的,似乎是剛剛從廚房裏出來。這的确是鼬,他的查克拉和動作都驗明正身。
後面的女人和孩子!
假死?
佐助瞬間臉色很差!
“爸爸、爸爸——”阿時開心跳下來,然後踹到岩石摔。
“那不是。”鼬拎着侄女,看看她的腳有沒有受傷。
“不是?”
“是族叔。”
族叔?
阿時的族叔很多,眨巴眨巴眼眸瞅着佐助,被鼬放在九喇嘛背上。她揪着長長的耳朵,日常問十萬個為什麽。“九喇嘛,爸爸為什麽長着一張大衆臉?”
佐助呆呆的愣在那兒,這不是鼬的孩子麽?為什麽喊他爸爸?這個白白胖胖的孩子,肌膚嫩能掐出水,從身上累贅的公主裙,能看出不像忍者的孩子。她的發箍非常顯眼,橘紅色的耳朵,和旁邊胖狐貍明顯是同款。
九喇嘛懶洋洋舒展身子,日常回答孩子的問題。“都姓宇智波,血緣關系,會像很正常。像你就長得像這麽花離,親戚嘛。”
阿時一臉驕傲,她最喜歡媽媽啦。“嗯嗯。”
“螢良,我背你。”鼬走過來,看着她紅了的襪子。
“不、不、不用。”螢良臉頰通紅,倒退好幾步。
“我是你兄長,士門君若生氣,我會教訓他。”
“誰管他!你這過山車大回轉超級弟控。”
“……”被吼一臉的鼬,後退兩步。
“今天特例。”九喇嘛卷着螢良,放在背上動動耳朵。
鼬知道九喇嘛去找休息地,他扯下圍裙看着‘弟弟’。“雖然不知道你這麽看我是為什麽?我并非你認識宇智波鼬。佐助今年22,他沒加入過曉,而是把曉吞并了。”
佐助懵逼數秒,到嘴裏只有一句話。“你多大?”
“我27。”
“咦~你看上去不像呢。”水月對這個很有興趣,吞并曉啊!
“你22也和現在沒差別。”鼬面無表情吐槽,看向旁邊的香磷。“能給我點繃帶和藥麽?鞋有備用的麽?我們出來的急,什麽都沒帶。”
“咦?”香磷沒想到他會和自己說話。
“給他。”佐助冷淡的開口,眼神卻追着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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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的鷹小隊也不去狩獵八尾啦,他跟着鼬去找水源。螢良用治愈符治好腳,穿着忍鞋有些好奇的走兩步。很輕便、蠻好走路的,感覺能緩沖力道。
“腳腳痛不痛?”看着同樣沒穿鞋的阿時,螢良溫柔的詢問。
“不疼。”阿時小眼神打量佐助,肚子叫起來。
“吃丸子麽?”鼬拿出個小卷軸,裏面收着三色丸子。
“媽媽說~一天只能吃一次甜食,多吃牙齒會長蟲。要和信哥哥一樣大才可以。”
“阿時真乖,是伯伯忘啦。本來要吃魚的,那邊有河,伯伯給你抓魚。”
“嗯嗯!”阿時眼睛發亮,收起對丸子的不舍眼神。
佐助依然懷疑鼬是假死,阿時頭發雖和螢良不一樣,但這單純的氣場很像。可他想不通,阿時為什麽喊自己爸爸。雖追求者很多,年16歲也母胎誕生的佐助僵硬。
因為…這個叫阿時的孩子,用小眼神biubiu的看過來,好像他是‘負心漢’一般。就算他是當叔叔的,也不至于這麽看着他吧?
阿時身上只有一雙眼睛像爸爸,眉毛也和爸爸一樣細長。黑黝黝的眼眸,眨巴眨巴望着他。見他完全不理自己,阿時轉移目标拉拉香磷的衣擺。
“香姨,你為什麽不理我?”
“啊?”香磷聽讨厭這個叫佐助爸爸的小鬼,卻被這麽親昵的呼喚。
佐助:(沉思)認識香磷?
阿時看看水月,又看看重吾和‘爸爸’。委屈巴巴紅了眼眶,抱住大狐貍的腦袋蹭蹭。
“阿時,吃辣不?”
“吃。”
肚肚早就餓了的阿時,也不管他們啦。跑過去挂在鼬背上,嗅着食物的香氣。然後被九喇嘛卷着放在大尾巴上,摁着小腦袋不準她亂跑。
“你沒穿鞋。”
“嘿嘿嘿~”
阿時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阿時很愛笑,看着就惹人疼愛。在九喇嘛的尾巴上打滾,看着伯伯烤魚、烤兔子,眼眸閃閃發亮。
“伯伯、媽媽什麽時候回來?”
“不會太久。”
“弟弟什麽時候才會出來?”
“還要半年。”
佐助一行懵逼,這麽說…又懷上啦?
“我做姐姐啦。”阿時笑得更甜啦,開開心心算着玩具給弟弟玩。
“也可能是妹妹。”鼬想了想,給侄女打預防針。
“肯定是弟弟,他們都有弟弟,我也要弟弟。伯伯、弟弟怎麽是做出來的?”
“等你初中學到生物,就知道了。”
還沒上小學的阿時撅嘴,揪着毛毛繼續滾。“為什麽做個弟弟要那麽久?”
佐助幾人看看鼬,想知道他怎麽回答這種難纏的問題。
“那是生命,由愛誕生。就像你種的太陽花,需要好好的照看,也需要時間。”
真厲害!
鼬是哲學家。
“嗯~媽媽說過,生命要好好珍惜。”
“媽媽懷着弟弟很累,爸爸要替媽媽去工作總不在身邊,阿時要乖乖不給媽媽搗蛋。”
“那可以給伯伯搗蛋?”
“嗯。除了媽媽,都可以。”
“那我可以在爸爸臉上畫畫麽?”
“當然。”鼬毫不遲疑,将烤好兔肉,用幹淨苦無迅速片成盤。
阿時還是小孩子,很快就睡過去。鼬也趁機和佐助好好聊聊,順便将他身上的白絕,拽出來封印好。他的萬花筒和佐助的對視,很快知道對方的事。
佐助已經被鼬塞過來的記憶,弄得大腦當機!
這居然真是‘他’閨女!
那個世界的‘他’居然不是母胎單身!
“這麽說‘我’的屍體還在帶土手裏?”
“……嗯。”佐助忽然有點心虛,他居然不記得給鼬收屍。
鼬嘆一口氣,這個佐助簡直太單純啦。
嗯~還是我弟弟更可愛。
小腹黑又運籌帷幄。
大蛇丸那家夥……
将佐助教成傻白甜啦。
—某處—
“你說什麽?鼬帶走了佐助?”
“是,我們親眼所見。”
作者有話要說:
吃飯前
佐助看着‘大侄女’,眼睛長得像鼬。
吃飯後
佐助看着‘大閨女’,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