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鼬想暈倒
砰砰兩聲——
佐助摔在左邊,鳴人摔在右邊。
水戶優雅的整理衣服去準備:“我去做飯。”
柱間落在旁邊,給佐助治療。“來只醉雞。”
佐助看到阿佐将花離拽離鳴人,嘴角忍不住抽動。他想起阿佐分享的部分記憶裏,有只專職吃喝玩樂的九尾,花離的真愛(可悲啊)。
不能摸九喇嘛只能吃瓜,花離聽着兩個胖助,在讨論雷遁的運用和變化。腦中不由自主的想象,同框的胖助玩摔跤,阿佐因體重獲勝(噗~)。
“你笑什麽?”兩只胖助再次雙重奏。
“哪有。”花離更忍俊不禁,歡快甩着小手上樓:找個地方偷笑。
聽着細碎的笑聲,佐助眉頭能夾蒼蠅。“那笨蛋幹嘛?”
阿佐撐着半邊臉,無奈咬一口大番茄。“我不想知道。”
“心眼不放正經地方,随随便便能被人騙。”
“傻人有傻福,看吊車尾就知道。”
“喂!未來佐助,你不要老損我!”鳴人也不躺屍了,剛和九喇嘛交流完。
“學渣,還是下忍吧?”阿佐撐着下巴,揚唇一笑。
“啊啊啊啊——豈可修!”
佐助丢下狂抓的鳴人去洗澡,省的和吊車尾撞到一起。
“佐助君,可以和你說說話?”
“我不會回到木葉。”
“我從前就喜歡佐助君,現在也……”櫻凝視熟悉的族紋,努力的克制着淚水。她來告白是要一聲‘拒絕’,讓自己徹底死心。佐助對花離不同,看她的眼神就不一樣。
[她能讓你未來幸福,這樣…就好。]
“抱歉。”佐助沒有回頭,拉開門走了。他從未想過感情的事,這并沒在人生計劃裏。複仇占據了他的全部,現在…他只有一個目的:變強,去找宇智波鼬!
櫻終于将眼淚流出來,找是她的愛戀和悲傷:從今天起,我就忘了你。
鳴人在佐助進門後,才從陰影處出來……
——半個月後
花離帶着自家人離開,佐助捏着封印符。他現在要去找鼬,木葉的人會礙事。寫輪眼控制佐井放出大蛇丸,抛出紙鶴的式神化為一道流光。
鳴人、小櫻和卡卡西很難過,可佐助這麽選擇不奇怪,他現在能看見的只有鼬。
他們現在放了大蛇丸?
肯定不行!
大蛇丸不會放過佐助,很快就追上去。卻被直接反殺。佐助占有了大蛇丸的一切術,繼續去追擊鼬。原本想組個小隊,可現在他等不下去。
必須快!
那家夥…可能要死了。
有‘式神鼬’帶路找本尊,一路基本上沒遇到阻礙。看到和鯊魚臉一起的鼬,佐助沒辦法冷靜,拔刀直接殺過去。
锵——
苦無擋住草雉劍。
“傳聞、你有女兒了。”
“……你很在意嗎?”
鼬面無表情,佐助沒有否認是真有。
佐助更确定真相,下手更狠更迅捷。
鼬讓鬼鲛不要插手,他已經确定今天交代在這裏啦。佐助真的進步很大,他甚至可以看透自己的思維方式,戰鬥習慣都研究過(真研究過)。
他長成了大人,已經娶妻子生子。
只是…沒辦法見一面侄女呢。
佐助的孩子,肯定……
很可愛。
“咳咳咳——”鼬因為動用過多查克拉,捂着唇悶悶的咳出鮮血。
“剛才的傷?”佐助一頓覺得不可能,他的身體…果然不行了。
[萬花筒很傷身。]
[鼬可能已經病危。]
看着鼬結印,佐助知道那是天照。他不能再讓鼬消耗,這樣下去他會死。可是…他沒有辦法阻止鼬,他的實力果然還是差很多。
黑炎!
他再次見到這種火焰。
佐助驚恐的發現,不管他多麽努力,怎麽算計鼬的反應。他依然無法阻止鼬,他的行動都在鼬的算計之中。被迫求生的使用各種忍術,直到查克拉耗盡。
我真弱小!
鼬這殘破的身體,使用萬花筒的劇痛。為什麽還能行動自如?是什麽在促使他催動身體?在布滿荊棘的道路上,不畏痛處的爬行。
執念。
鼬的執念,現在是我?
他一直在守護什麽。
仇恨根本無法使人獲得真正的強大嗎?
“啊啊啊——”佐助的咒印亮起來,大蛇丸又開始作亂了。
須佐能乎!
和保護花離的顏色不同,是血紅色的。
鼬将大蛇丸封印,佐助流下來淚水,一步步走上前。手裏的草雉劍掉落,接住倒下的鼬,看到他難辨的表情。将柱間的查克拉結晶催化,塞進鼬的嘴裏。
“夠了,尼桑。夠了,住手吧。”
不要再這樣了!
不要求死了!
我根本不想殺你啊。
鼬感覺喉嚨在灼燒,熱熱的查克拉充斥全身。弟弟正抱着自己哭,哭的非常傷心,歇斯底裏的哭着。似乎那日之後,他再也沒有這麽哭過。
“佐助?”鼬努力保持清醒,可身體裏有兩股力量在交鋒。
“鼬、鼬——”
誰能救他?
千手柱間嗎?
不要死啊!
別丢下我一個人!
[在犬神大人的注視下……]
“誰?”
[請回應我的召喚。]
“召喚?”
佐助抱緊鼬,在刺目亮芒下閉眼。感覺到熟悉的氣息,海藍色的呆毛歪着,那雙黑瞳盯着他溢滿好奇,聲線疑惑的上揚:兩個?
這就是……
他七歲遇到的事?
“我叫花離,不介意的話,我先給你們治療?”
“佐助、宇智波佐助,他是鼬,我哥。”原來,這就是她看到我,就相信的感覺。
花離被鼬的傷勢吓到,五張治愈符拍下去,他的生命特征安定下來。她給佐助拍一張,拿起手機聯系唯一可以救他的人。
“小花離,真難得你會跟我求助。”
“與謝野醫生,不用工具,他已經殘血啦。”
“真無聊啊。”與謝野丢掉砍刀,發動異能力。
“這是?”佐助驚訝的睜大眼睛,鼬的生氣肉眼可見的恢複。
“傷得~正好。”與謝野鬼畜的笑,這傷都不用加工:正好!
“這是與謝野醫生,她的異能力[君死給勿],能治愈一切外傷,病和病毒那些不包。不過…條件也非常苛刻,瀕死才可以發動。會随身攜帶砍刀電鋸,幫助治療病患。”
佐助覺得…三觀已經是沒必要存在的東西。
“小哥哥,你也受傷了呢。”與謝野撿起地上的砍刀,露出黑氣肆意的微笑。
“我不需要。”佐助想要跑,被花離給摁住。
“反正你也受傷啦,讓與謝野醫生爽快下。”
“我拒,啊——”
——佐助卒!
鼬醒過來全身都棒棒噠,他這些年從沒這麽舒服過,視力都恢複大半。窗外傳來弟弟的聲音,他和女孩子在用體術過招,莫名感覺他在享受?
女孩的拳法很剛猛,老師一定是男性。
相較之下佐助的體術,顯得更輕巧。
佐助在笑!
眼神很溫柔?
方方的盒子震動,自動唱起。
女孩轉過頭沒避開佐助的攻擊摔倒。
鼬目瞪口呆,看着弟弟跑去墊底,護着摔在身上的女孩,臉都暈開一層薄紅(……)。
“我和你一起吧。”
“咦?”
“他醒了,不需要人照顧。”
看這弟弟牽走妹子,鼬盯着黑色的鐵盒子跑起來:先告訴我這是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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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見到花離的瞬間,就明白內心壓抑的好感。想靠近她,想保護她,想更了解她。将什麽占為己有的心情,多年不曾有過。
花離沒阿佐家的那個随性開朗,心裏總藏着什麽,對他也沒有從心底裏信任。不過…馬上相信來歷不明的人,還是太蠢啦!
佐助将西面的污穢清掃幹淨,走向北面心不在焉的女孩。她從看到那個長得頭發的污穢之後,眼中就蒙上悲傷。
“別哭,怎麽啦?”
是污穢嗎?
我幫你葬送。
“灰塵而已。”花離揚起笑臉,轉身想繼續去殺敵。
佐助下意識拉回人,扶着雙肩直視她。他們并不熟,不是青梅竹馬。他沒權利過問私事,這種被排斥的感覺很糟。
“我可以留下麽?”
“佐、佐助君?”
盯着想腳底抹油的花離,佐助詞窮不知道說什麽。他對這方面業務不熟,張張嘴一時也說不出安慰她的話。但是…他靠近就想跑是什麽意思啊?
“你緊張、生氣,就用敬語。”
“你放開Master。”Lancer回到見這樣:氣炸!
“我想讓鼬遠離木葉,回到那邊他會死。”佐助瞥過式神,知道這事兒不能急。
“你是活人,可以和我定血契。”原來是擔心哥哥啊。“等你們回去,我再開門帶你們過來。這樣就沒時間限制,不過…那邊會過去不止兩日。”
“那無所謂。”這傻蛋,真好騙。
Lancer被寫輪眼弄得閉嘴,眼睜睜看着花離被拉走。
“等等、Master,這小子…他……”
佐助騙着傻乎乎笨蛋,撫摸手臂上的寫輪眼印記,嘴角忍不住上翹。這是和花離的聯系,可以感知她的生命狀态,被她召喚的契約。
從那天起,佐助就被花離的式神讨厭。有了‘不要臉的小白臉’的稱號。
吃軟飯!
還讓花離養哥哥。
佐助還沒被人這麽鄙視過,他決定找工作養活自己和鼬。
花離認為15歲該上學,考慮到他的自尊心,建議去考核陰陽師。
“你還不了解這裏,很多工作…老實說待遇不好,你也做不好。”
“幫你,不要錢。”佐助知道她一個人駐守橫濱,總會召喚式神幫忙。
“笨、不要白不要啊,工資又不是我發給你。”
“噢。”= =也對。
然後,花離每個月都被塞一筆錢。
“我要用,會問你拿。”佐助在電視裏,看到這裏的男人都這麽做。
“……”花離總感覺怪怪的?
窺屏的鼬:……
—三年後—
鼬大學畢業,站在校園裏,看着這個适合養老的世界(喂)。就在幾天前…佐助對花離求婚,他們要去京都舉行婚禮。他并不是讨厭花離,只是…罪惡感讓嘴裏發苦。
#對不起#是我沒教導好弟弟#
佐助捏捏親親包子臉,心情很好的準備婚禮。沒想到度過千年的危機,陰陽連大手筆包場。雖美曰其名他們是功臣,可看到歡樂的十二天将,就有種婚禮就是讓狂歡慶功宴的錯覺。
“花離、要和我們走?”別啊,好歹時空不同能遮一遮。
“沒關系,她的力量可以穿越時空,就當休婚假。”
“請多指教~鼬哥,唔~歐尼桑。”花離被佐助牽着,帶着笑容甜甜喚道。
作者有話要說:
《花心的歐豆豆》
鼬的內心被霸屏!
#弟弟腳踏兩條船#
#馬上就要翻#怎麽破#
#我只是想要回去看侄女#弟弟就二婚#
&…&…&
佐助:有娃就給鼬帶,我和花離出去浪。
花離:嘿嘿~面癱臉崩啦,真好玩。
(他們從沒在一個頻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