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我們青梅竹馬

第53章 所求的真相

佐助拿着萬花筒的瓶子，花離以此為引，召喚了它的主人。這并不是真的靈魂，只是殘留在寫輪眼裏面的‘思念’。

“止水！”團藏怎麽會有止水的眼睛？

“三代目大人？你是…小佐助？”止水瞅瞅跪坐在地上，使用某種術的女孩，她身邊站着一個宇智波，而且…這小臉特別眼熟。

“殺死你的，是團藏嗎？”

“不算是，我原想在政變之前，用別天神控制族長。團藏襲擊我，被搶走一只眼睛。我逃脫後沒辦法用出幻術……我是自殺的，在鼬面前。”說道最後一句，止水語氣很複雜。

三代目臉色很難看，他并不後悔下令斬殺宇智波一族，當時，為了木葉他只能這麽做。如果有足夠的時間，如果有別的方法，他肯定不會這樣選擇。

止水是當時唯一的轉機。他在五年之後的今天才知道，是團藏下的手。鏡的孫子，團藏竟去搶走他的萬花筒據為己有。止水才為了和平，削弱宇智波的力量而自殺。

根翻出來的是血淋淋的事實，團藏越界太多，是他沒有好好懲戒，是他太過天真。之前是卡卡西，他警告也毫無用處。身為火影的他，沒有公正對待村民，才會造就今天的局面。

“鼬果然在騙我。”佐助嗤笑一聲，什麽殺死最好的朋友啊。

“他怎麽樣？我知道自殺很沒出息，會讓鼬變得更艱難……”可當時別無出路。

佐助什麽都不想說，讓花離不用繼續。“夠了，你身體不好。”

花離白着臉點點頭，為這份思念超度。“願你來世無病無災。”

止水看看團藏的屍體，面帶微笑升天。“謝啦，小丫頭。佐助~別怪你哥。”

這邊氣氛有點沉重，柱間正在‘打包’團藏的屍體。出門給生氣的弟弟帶個禮物安撫，柱間覺得自己是個雞汁，又棒棒噠的好哥哥。

扉間：(￢_￢)自己出去浪，讓我死命幹活的好哥哥？

佐助直視往常慈愛的火影大人，他的萬花筒還沒收回，逼人的瞳力讓人不寒而栗。幾乎沒人敢直視宇智波的眼睛，這在戰國時代屬于常識。

“七歲那年，派人監視我的，是團藏還是你？”

“都有吧。”三代目抽一口煙，嘆息着好像蒼老了十歲。“我被拜托照顧你，知道團藏在監視你之後，延長了暗部的任務時間。之後……”

“之後，團藏暗殺和我有關的花離，想要收我入根部做了不少事。你因為各種原因才撤了他的職。可惜…他是只打不死的蟑螂，不、是你沒想打死他。”

“宇智波佐助，注意你的言辭。”

“你們也配？”

“你——”

“小春、是我在和他說話。”

“下令抹除宇智波的，是你還是團藏？”

“我同意了。”

“鼬果然是木葉的間諜啊。”

“你從什麽時候……”

“我曾去過木葉58年，我才知道…原來雙親和四代目夫婦是同期。人人厭惡的鳴人，居然是四代目的兒子。他的母親，竟然是上一任九尾人柱力。呵呵~”

三代目閉上眼睛，想起前幾年鳴人接觸佐助。不耐煩和別人相處的佐助，竟然願意和鳴人做起朋友。原來…是知道雙方父母的因緣，才讓他對鳴人有憐憫之心。既然佐助已經知道，三代目也沒什麽好隐瞞的。慢慢的開始說出宇智波滅族的真相。

宇智波曾經試圖叛亂，12年前的九尾襲村事件，就是宇智波一族在幕後策劃。之後一直24小時全面監視，防止再出這種事件。

“三代目，宇智波警備隊可有盡職盡責？”

“……有。”三代目沉默一秒，輕聲回答。

“宇智波一族，可在戰場上置木葉于不顧？”

“沒有。”

“那你們毫無證據的懷疑整個宇智波？”柱間很不理解，這樣排斥宇智波傻不傻？作為日常給宇智波順毛的人，柱間太了解宇智波了！

“柱間大人，能夠控制九尾的只有寫輪眼。”顧問炎門開口了，這不是空穴來風。

“個別是個別，哪個族裏沒出過一個叛徒？”

“……”

是的，一堆好筍裏，總會出一兩個壞的。可他們無從查證，就瞄準整個宇智波。按照木葉和宇智波歷史以來的瓜葛，這樣操作沒毛病。可在斑吹的柱帝看來，這簡直太白目啦。

宇智波，你跟他杠，他就杠到底。你願意哄哄他，嘴上不說，心裏早消氣啦。斑在宇智波一族，算少有的耿直類型。這樣都讓他要哄半天，還有脾氣更怪的。

宇智波得多愛木葉，才在七年後爆發？

到底有沒有好好當火影啊？

顧問們越說越心虛，他們當然知道，這對整個宇智波不公。可四代目戰死，明顯是人柱力生産，遭到了不明宇智波的攻擊。

三代目看着面露嘲諷的少年，輕聲說起最深刻，也是他最關心的秘密。“宇智波鼬是雙面間諜，在叛亂無法阻止時，以你活着為條件，接受手刃親族的任務。”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佐助瘋狂的笑起來，陰屬性的查克拉，充斥在會談室裏。這笑聲止不住，嘲諷和悲涼一點都沒少。

宇智波鼬真可笑。

為了讓他活下來……

和團藏這種禽獸做交易。

佐助知道他不會和鼬一樣選擇，既然木葉深疑至此，他寧願兩敗俱傷也不讓對方好過。和平還是戰争，不被充滿仇恨的宇智波看在眼裏。

“花離？為什麽哭？”佐助被抱着，感覺脖頸漸漸濕潤。

“你不會哭。”聽着男朋友低啞的聲音，花離抱得更緊。“我代入過很多次，可沒親身經歷。我無法和你感同身受，對不起~佐助。”

佐助收起病态的笑容，黝黑的眼眸沒有焦距。世界都很冷，只有花離是暖的。他想了很多事，幼年的記憶，一幕一幕劃過腦海。

“你是白癡嗎？”代入我感受多疼，你精神狀态原本就不好。

有些事沒有對錯，只有利益和立場。因為鼬的反水，宇智波輸了。若鼬堅定在占家族，宇智波也有可能勝利。只是木葉更狠，團藏更狠而已。

十尾的意志

宇智波帶土

宇智波斑

……鼬

“我讨厭那家夥。所作所為和嘴上說的完全不一樣。保護木葉，需要做這些慘無人道的事嗎？柱間哥和斑大哥所期望的村子，不是這樣啊。這些人也是木葉的村民吧？”

“……”

“但是…現在他們不是人類。這不是守護，是自殺。”花離看着還卡在樹根裏的人，語氣冰冷的陳述事實。“是犧牲嗎？”

“你知道什麽？”顧問小春忍不住了，外來人知道什麽？“防止宇智波作亂，是扉間大人……”

“扉間哥哥是公正的人，你們呢？同是謀逆對吧？”

“謀逆的是……”

三代目攔着小春，搖了搖頭。他們對團藏做過事看來一清二楚。

小春和炎門反應過來，團藏也做過相同的事。

佐助看着将三個老人怼得啞口無言的女孩，從喉嚨裏發出嗤笑。花離從不會跟人争辯，嫌棄口舌之争麻煩又無用。她只會和自己吵嘴，那是給朋友的時間。

“他們不值得，我們回家。”

“嗯。”

可沒走兩步，就被柱間抱起來。佐助早已查克拉見底，花離也重傷未愈強行戰鬥。兩個不乖的孩子現在歸他管理，‘手信’拿到現在回家休息。

“我想見他，花離幫我。”

“好。”

沒人敢攔初代火影，幹死團藏的兩個孩子，就這麽暢通無阻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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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森林

“這是什麽？”大蛇丸不明白這是什麽術，不是紙分·身的感覺。

“花離醬的術，和影分身差不多。你就算殺了我們，也什麽都得不到。”小櫻瑟瑟發抖，只期望可以保下自己和鳴人的性命。

“被暗部帶走？”

“恩，綱手大人說，火影大人不會做這種事。”

綱手？

那家夥在木葉嗎？

不是猿飛老師，

那麽…是團藏。

那家夥也在瞄準宇智波的遺孤！

有這個猜想，大蛇丸哪裏能淡定等待？立刻撤退去根部找人。

小櫻看着煞神離開，為自己的雞汁點個贊。她從綱手大人那邊聽說過大蛇丸，果然拿出這個名字來稍微有點用。從口袋裏掏出第二張式神紙，注入查克拉激活，‘佐助’再次出現了。佐助扛起鳴人，扶着小櫻繼續趕路。

【有柱間大人在，肯定沒事吧。】

【忍者之神，超神的。】

“你休息，我不用睡覺。”

“麻煩你了，佐助君。”

一切進行的還算順利，鳴人醒來問起‘佐助’，花離救到了沒有。作為式神的‘佐助’當然不知道，搖搖頭讓他們盡快通關。

“鳴人，別問了。木葉高層……”小櫻對這些稍微有些了解，綁架花離醬……

不對！她搶走佐助君，我叫她花離醬？

我讨厭她，讨厭她！

鳴人不懂這些彎彎繞繞，他只期望花離沒事。

——翌日

‘佐助’帶回個紅頭發草之國女忍，鳴人被指派照顧香磷。小櫻知道他是式神，也擁有佐助的記憶和性格，為什麽帶敵人回來？

“佐助君，為什麽……”

“她是漩渦一族的，我們和漩渦一族有舊。”

小櫻聽到我們兩字，不想再開口，見香磷戀慕看着‘佐助’。“佐助君有女朋友了。”

香磷有些失望，但也沒有多難過。這麽優秀的少年，有女朋友很正常嘛。

“你好，我叫漩渦鳴人！”

“……你好。”香磷完全不想理這個金毛。

‘佐助’摸摸鳴人的頭，又碰碰他的肚子。“你是混血，父系基因太強。像柱間大哥，和水戶姐的孩子，只有阿世一個人是紅發。”

鳴人覺得這式神好可怕，兩種個性加一起啦。“(⊙o⊙)…你到底是佐助還是花離醬？”

——他們見過我媽媽？

作者有話要說：

《忘記了》

“綱手，看在我一把年紀的份上，幫幫忙。”

“……啊。”

因為要工作，綱手才想起來，因為見到爺爺太吃驚。各種各樣的刺激刷屏，安心感和安全感讓她舍不得離開爺爺。【= =對了，我把靜音忘在村外了。】

——某處，抱着豚豚的靜音哭得很傷心：綱手大人~您在哪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