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我們青梅竹馬

第15章 聖杯戰争

花離望着墜落的巨石群，和不斷塌陷的地面，現在能獲救的辦法只有一個。兩指用咒力在空中劃着五芒星陣，念出送Lancer回家的咒文。

蓄亮的光芒閃耀！

暴走的Lancer雙眼赤紅提着長、槍殺來！

齋藤一擋在花離面前，眼神銳利盯着他的攻擊範圍。槍是攻擊範圍非常廣的武器，若不是需要蠻力揮動，花離都想要學的。不能學槍法，自然要學會怎麽和用槍的人戰鬥。

“冷靜點，迪盧木多·奧迪那。我是你的Master，你要殺了我嗎？”

花離看着Lancer慢慢的走過去，随着她的接近，Lancer拿起槍就要出手。花離閃避第一槍，握住Lancer的手腕。見他沒有反抗，咒力慢慢的渡過去。

“污穢拔出，災厄肅清，萬魔調伏，急急如律令！”

他們之前原本就有契約，現在悠鬥不在，也沒完全控制Lancer。這種程度的陰霾，她最後的咒力應該可以祛除。Lancer是那麽忠誠的一個人，不會傷害她的。

“Master？”Lancer眼中的赤紅褪去，看到小小的花離站在面前。

“沒事了。”

“呼~呼~”

Lancer跪倒在地上，打量她平安無事，後怕的舒一口氣。聽齋藤一說起剛才的經過，看看周圍的環境，就想起…被上任Master下令自裁的事。花離是不一樣的，她尊重英靈，将他們當人來對待。即便他作出弑主的事，也完全沒有怪罪。

“Master~這裏是……”

“聖杯？”

“如果Master想要的話，我……”

“不用，聖杯無法實現我的願望。”花離搖搖頭，她期望父母和優奈他們活着。聖杯絕對無法達成這種願望，她也沒有別的願望去實現。“除了那個願望，就只有增強實力。這種事……還是自己來靠譜。清弦說過~不勞而獲，會遭到報應的。”

Lancer&齋藤：真是個乖孩子啊。

這邊Lancer比較熟悉，他帶着花離去找住的地方。很抱歉…因為他沒有錢，讓Master住這種和廢墟沒兩樣的地方。齋藤一因注入的咒力耗盡，還原成紅色符咒。

“有人？”

“誰？”

“Master~小心點，他是禦主。”

“孩子？咳咳咳……”白發的醜陋男人咳嗽着，蟲子随着鮮血一起濺在地上。“你沒有咒令？”

Lancer擋在臉色發白的花離面前，想要将這個禍害除去。花離感受到腐朽的氣息，他似乎沒有殺死自己的打算，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準備走。

“等等，你的身體~要去醫院嗎？”

“別管我。”

讓陰陽師丢下這種沒有殺意，又脆弱的人不管？

花離沒有受到過這種教育。

她讓Lancer制住男人，用陰陽術做簡單的治療。好在她有攜帶墨汁和靈符的習慣，不管在哪裏都可以畫符。用了三張治愈符咒，男人才臉色好一些。

“你是到底……”

“我叫花離，是見習陰陽師。你認識Lancer吧？”

“既然不是禦主，離開冬木市吧。”

“這是什麽術？太邪惡，就算為了獲得力量，也犧牲太大了。”

“別管我。”白發男人低吼一聲，又覺得自己太多分。“謝謝你的治療，我好多了。”

“如果不盡快拔出，控制這些蟲子，你會死的。不過有多大仇恨，自己死了，就什麽都沒有。”

“你能拔出這些蟲印？”白發男人忽然眼睛發亮，想湊到花離身邊，被黑着臉的Lancer擋住。

“不要随便接近Master。”Lancer看他的眼神像看垃圾。

白發男人并不介意，甚至跪下來請求花離救一個女孩。Lancer也在訴求中，漸漸變了臉色。沒想到間桐雁夜是因這個參加聖杯之戰，那個正在受苦的女孩……

間桐雁夜期望的看着，據說是陰陽師的少女（見習兩個字被他過濾了）。剛才那一手治療，就足見她有多高明（用了三張才穩定身體是高明？）。

“我沒有研究過，拔出能不能成功不知道。不過~我聽說過這種術：禦蟲術。只要控制得好，沒有生命危險。像你這種狀況，我第一次見到。”

“我無所謂，小櫻，請救救小櫻。你想要聖杯，我幫你奪來。”

“你冷靜點。”花離輕聲安撫，思考一下該如何做。禦蟲術是泉奈哥哥講的故事，她并不知道該怎麽辦？遇上這種事…置之不理？她自問無法做到。“雁夜，我需要更多情報。聖杯什麽的，你先放着吧。可以的話，我想先見見小櫻。”

間桐雁夜自告奮勇，帶着花離的紙片式神回去，幫她找間桐家秘術的情報。Lancer帶着花離換個地方，看着明顯處于思考狀态的人，心底充滿驕傲。

這就是他的Master。

富有正義感。

善良、果敢，有擔當。

不沖動，智慧過人。

——糟心兩次的Lancer，覺得遇上天使，過濾鏡足足有上千度。

花離沒有急着休息，打開黃皮書研究，她不知道Lancer的契約被篡改過，是不是對他會有什麽影響。原本看不懂的黃皮書，忽然能看懂了。

“咦？”

“怎麽了？”

“你等等。”花離認認真真研讀，這是她正需要的咒印法。用于綁定英靈，只要雙方自願，就可以讓英靈在她有生之年，定下穩定的契約。“Lancer~現在有辦法重新契約，你願意嗎？”

“當然。”Lancer欣喜不已，能護着花離他很榮幸。

花離拿出清弦給的符咒，貼在胸口接受他的咒力。以她現在的力量肯定不行，有清弦的咒力加持足夠讓她完成誓約。【抱歉、清弦…我不想讓Lancer，就這樣含恨而終。】

賀茂花離

在犬神大人注視之下，慎畏敬拜于此，生神永安。

不生惶恐，誠切請願。

迪盧木多·奧迪那

願以吾身，化為您手中利劍。您意之所向，便是吾劍之所指。

在犬神大人注視之下，與汝簽訂契約，終之不破！

“Master，原來姓賀茂？”

“噓，被人聽到，會覺得我厚顏無恥的。”

花離見Lancer有些茫然，小聲的解釋家族狀況。她是賀茂家的分支，像她這種祖先早分出去的分支，不能允許自稱那個姓氏。在獲得嫡系承認之前，分支可以随雙親之一的姓氏。

“我這支分支比較特別，知道全名，可以憑借頭發、血液什麽的詛咒我。為了防止意外和別的報複，我出生後将姓氏、胎發等東西封印。‘音海’要走出社會，暫時借用的。”

“原來如此。”Lancer雖然聽不懂，還是做出一副理解的神态。

“我家擅長召喚，記得從前也見過媽媽的式神。”

“Master是有才能的人。”

花離臉頰微紅，她發現Lancer太忠犬，有這種屬性說出來的話都像彩虹屁。她如果不是有自知之明，每天被這麽吹容易飄啊。為了不讓自己飄起來，花離決定結束這些之後，要時常召喚齋藤一，讓他對自己嚴格教導。

Lancer摸摸手背上五芒星，這是和聖杯一樣的契約。他的Master是最可愛的孩子，對他的黑痣完全沒反應，不會歧視他也不會過問他的過往。

[犬神大人的恩澤……]

[理想鄉？]

花離恍然大悟，再次畫出五芒星的陣法，準備好式神寄宿的紙片。注入咒力，念着黃皮書上的咒語。她不會有人會嘛，只要召喚合适的英靈就可以啦。

“熟知這世間真理的英靈啊，請回應吾的召喚。”

“這是哪？”

花離看着白發的青年，從裝束上來說…是忍者。而且…他的護額有點眼熟，好像是泉奈哥哥說過最讨厭的千手？她額頭滑落黑線，這個人知道怎麽對付蟲子。

“你好，我是你的召喚者，總之…你先聽我說。”

聽了一長挂解釋，青年聽說她期望救人，被印上蟲印的可憐孩子。又被陰陽術這種毀三觀的事兒沖擊，淡定的他臉色更刻板了。

“千手扉間。”

“果然是千手啊。”

“你知道？”

“從前召喚過宇智波英靈。你可能認識，叫泉奈。”

千手扉間當然認識，死鬥十多年的老對手，不認識才有鬼。扉間嘗試過……他無法對女孩産生殺意，這大概就是契約。只是36日，又不浪費時間，到問題不是很大。

“那個女孩呢？”

“聽泉奈哥哥說，忍者有馭蟲術，你有辦法嗎？”

“這要看看。”扉間喜歡研究，各種忍術都有涉及。

“這是Lancer和齋藤一，都是我守護式神，你可以讓他們幫忙。”

花離二話沒說，一人給他們注入一定量的咒力，足夠維持短時間內內的行動後，就蒙上外套呼呼大睡。因為花離想起泉奈說過，千手家的二毛是陰謀家，有他在完全不用自己思考。武力值方面，Lancer和齋藤一沒關系，而且…還有雁夜這個內應呢。

——翌日

睡在石頭上感覺腰酸背痛的花離爬起來，洗臉刷牙。Lancer遞來早飯，她吃一口，看到那邊雁夜和一個小姑娘。扉間站在那邊認真的做研究，緋色的眼眸專注而堅持。

“順利嗎？”

“扉間很厲害，殺了間桐髒硯。”

花離聽着他們昨天的行動，扉間用一種叫時空忍術的瞬移技能，用內應潛入救下小姑娘。雁夜搜刮過資料後，扉間就用土遁将別墅給平了。

“從沒見過那麽惡心的家夥。”

“……”在吃飯的花離，被惡心的沒半點胃口。

花離收起紅色的靈符，心中有些感慨。她還不具備簽訂兩個契約的咒力，齋藤如果願意留下，要等她再長大一點。

Lancer：插隊好開心。

齋藤一：欺負老實人。

作者有話要說：

《天然黑？》

“Master那地下室的都是在蠕動蟲子……”

花離放下筷子。

“像蛆，很惡習，在小櫻身上爬……”

花離面無表情，忽然想毀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