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求首訂 (1)
回到了宮雅懿的家裏,宮雅懿先做飯,讓塗星洲給他打下手幫忙擇菜。
塗星洲乖乖的擇菜,宮雅懿看他那熟練的樣子,沒有半點做的不到位的地方,心裏不僅有些遺憾。
怎麽就做的這麽好呢?連借機摸摸小手的機會都沒有了。
這樣想着只覺塗星洲很招人心疼,忍不住就想親他一口,不過害怕吓着了人,只能先忍着。
宮雅懿本來叫塗星洲進廚房的目的,就是想趁着塗星洲不會做事時以教他為目的暗中占便宜,沒想到等到飯做熟的時候,依然沒有機會。
兩人一塊吃了飯,宮雅懿将碗筷收進廚房裏,叫塗星洲上樓,拿出來了一套正式的高級學生裝來,對塗星洲道:“我想畫的是一副混血兒的學生肖像畫,咱們先去換衣服。這衣服是外國的,你不會穿,我幫你穿。”
他說着就要去抓塗星洲的手,塗星洲卻先他一步的伸出手去拿宮雅懿手裏的衣服,不着痕跡的避過了他的動作:“外國的衣服我也會穿,有什麽不一樣的。”
“你不會的,我還是幫你穿吧。”宮雅懿感覺到了塗星洲的堅持,想放棄又有些不願意,就将手撐在了牆面上擋住了塗星洲要去更衣間的路。他用行動來表明自己的意願,語氣卻不像剛剛那樣強硬了。
“我會!”塗星洲仰着頭,堅定的道。
宮雅懿一看他這個樣子,只好撤回胳膊,轉過身看着關上的門,這才意識到,這孩子其實不像他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那樣乖巧,刺的很吶!
然後他就笑了起來。
從第一次見面,這孩子将錢扔他臉上的時候,他就知道他的性子是個刺毛,只是那一張臉太具有欺騙性了,別說裝乖巧,就是不裝乖巧,他也總是感覺他是個乖的。
顏控真的是傷不起啊。
塗星洲進了更衣室,關了燈。快速的換好了衣服,對着鏡子撇了撇嘴。
對着姓宮的,總是忍不住的去強硬,将裝乖巧卸掉他心防的事忽略掉了,這不是他忍性不好,實在是這個宮雅懿太挑戰他的底線了。
将小型的錄音筆裝好,他打開了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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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塗星洲一身學生裝,宮雅懿眼前一亮,随後眼神深深的沉了下去。
長的簡直太……勾人了,簡直想抱在懷裏狠狠的親上幾口。
兩人到了畫室,宮雅懿讓塗星洲對着窗在桌子旁坐好,放好書本等道具,讓他坐了一個看書的動作,自己站在畫架前看了看,有些不滿意,就道:“右手撐着臉吧。”
塗星洲右手撐着臉,宮雅懿覺得不滿意,又指導了兩句,看塗星洲做不好,幹脆上前去,拉着他的手比劃着動作。
雖然只是平常的肢體接觸,可是當你知道這個人對你圖謀不軌的時候,再是平常的接觸也會讓你心生厭惡。
塗星洲忍下心裏的氣,等宮雅懿轉過身回去的時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也沒覺得他指導的動作有什麽好的啊,分明是為了占他便宜故意的。
宮雅懿回去了,左看右看,又道:“你還是把左手搭在右手腕上吧。”
塗星洲就知道會這樣,照着做了以後,宮雅懿又搖頭道:“不對,手肘要把書壓着,做出看書思考的樣子。”他說着又上前去,幫塗星洲糾正着動作。
等回去以後,又說不好,又要換成原來的。在塗星洲忍不住想要發火的時候,宮雅懿才說好了。
兩人在畫室裏畫畫,藍博羽到宮雅懿小區路對面的同樓層上架起了望遠鏡看着。
從學校跟過來的時候,看到塗星洲進了一所高檔小區裏,他有些奇怪,也讓司機跟了進去。後來發現兩人進家裏去了,他總不可能敲門進去,在對方問起時說是我跟蹤來的。
本來這樣的話就應該離開了,但藍博羽心下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讓他不要走。
他在小區裏轉了幾圈,出去時在外邊又看了一會兒,最後選了一個能架望遠鏡的地方。
等打了電話讓人把家裏高倍率望遠鏡運來,在這一段時間裏用關系聯系好人,讓別人下班時別關門,到這時候,塗星洲那邊已經吃過了飯換完了衣服。
眼看着兩人出了房間,藍博羽估摸着應該不是出門,直覺讓他跟着上到了三樓,然後就看到了畫室裏的場境。
看起來像是擺造型畫畫,可是藍博羽總在宮雅懿接近塗星洲的時候有一種異樣的感覺,覺得怪怪的。
不知道是出于什麽樣的心理,他就那樣拿着望遠鏡對着那邊從天亮站到了天黑,一直等到他們畫完。
宮雅懿畫的是素描,只用了一個多小時就完成了。
塗星洲過去一看,立刻驚訝了。
憑心而論,畫的非常好,栩栩如生。
他原本以為宮雅懿是個挂羊頭賣狗肉的,沒想還真是有真憑實學的。
不過他再一想,這本小黃文裏的男主角之一,那當然得優秀啊,不優秀的話,怎麽當男主角呢?這樣一想,就覺得正常了。
等畫完了,塗星洲看了眼畫室裏,見裏邊只有一些攝影作品,沒有相機,等了等,沒見宮雅懿有提拍照的意圖,就問他:“這些都是你照的?這張照出來的和你畫的一樣啊。”
“你要拍嗎?我可以給你拍幾張。”宮雅懿一聽塗星洲這樣說,立刻順着說道。
“我沒有看到你的相機啊!”塗星洲驚訝的說着,宮雅懿一聽馬上笑着讓他等等,出去一小會兒就拿了相機進來。
他擺好道具和布景,讓塗星洲做着動作,然後因為塗星洲做不好,上前去貼身教着他動作。
藍博羽在遠處看着,整個過程裏每次教動作時兩人貼的太近,他都有很不舒服的感覺。
他都沒有跟星洲那樣親密過,那人憑什麽?!
原本以為他算是星洲最好的朋友,沒想到竟然還會有人和星洲那樣親近,好像自己……并不是獨一無二的。
藍博羽越看心裏越堵,放下望遠鏡不再看,可要是讓他走,他卻是覺得有些不甘心,在一邊的辦公桌上坐着。
等拍了十來張,塗星洲就說累了,宮雅懿才開始占起了便宜來,不同意,讓再拍上幾張,塗星洲不好好的配合,宮雅懿只得歇了這心思,坐在一旁看相機裏的圖。
塗星洲湊上去一看,知道是數碼相機,假裝好奇的問:“這裏邊是膠卷嗎?我以前見過的都看不膠卷呢。”
“這是數碼相機。”宮雅懿聽到塗星洲不懂,就解釋着,見到他睜着一雙黑亮的眼,面容純淨的惹人心疼極了,甚至想讓人将之給摧毀了。
“什麽是數碼相機?”塗星洲不解的問。其實前世的時候,塗星洲早都将數碼相機玩膩了,可是為了降低宮雅懿的戒心,只好裝傻。
宮雅懿解釋了一遍,塗星洲很感興趣的問他:“能放到電腦上看?怎麽看?”
宮雅懿本來想等人走了之後再将照片從相機裏傳到電腦上自個兒欣賞,可是在塗星洲那一雙發亮的眼光下卻想滿足他的好奇心,就将他帶到了隔壁裏。
牆上挂了好些大大小小的照片,都是一些小男孩子,長的一個曬一個的漂亮。
注意到塗星洲的目光都在了牆上,宮雅懿邊将相機連接上電腦,邊道:“我覺得你比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都漂亮,是我所見過的最漂亮的一個孩子了,到時候洗一張好看的,也把你的挂上去。”
塗星洲回以他一個笑,卻沒有說話。
他才不稀罕呢!
一看這男人就不是個正經的,畫室裏還弄的背景布,怕是沒少騙小孩子過來給他做“模特”吧。
宮雅懿将照片從相機裏複制到了電腦上,将相機裏的删了,然後一張張的浏覽着電腦裏的,塗星洲站在旁邊看。
桌後就只有一個座位,塗星洲站着,宮雅懿就拍着自己的腳面道:“坐我懷裏來吧,一起看。”
一看就是為了占便宜故意的,塗星洲才不坐,只是搖了搖頭爬到椅背上看着。
他這樣自然而又表明了親近的态度,讓宮雅懿不好再堅持,心想着時間還長,慢慢來,不急,就一張張的放着。
等看完時,塗星洲不得不感嘆,宮雅懿還真是有藝術家的天分,不但畫畫的好,照片也照的好,無論是從取景動作表情還是到抓拍,以他這種見慣了各種廣告與設計的人來說,竟然也挑不出多少毛病來。
“你照的真好,還有其他人的嗎?”塗星洲誇獎着問,将宮雅懿一步步的向着自己的坑裏帶。
“有啊!”不管塗星洲是不是真心的誇獎,宮雅懿都很高興能得到他的贊同,哪怕只是嘴上的也高興。他剛想着将自己照的其他人的拿出來給塗星洲看,突然就起了別的心思,壞笑了起來。
人雖然是背對着自己的,塗星洲還是感覺出來了對方表情的變化,心想着來了。
宮雅懿将昨天照的照片存放的文件夾打開,換成幻燈片模式,轉過頭去看塗星洲的表情,一臉的暧昧。
剛剛塗星洲一眼掃過去,文件夾裏密密麻麻的,至少有一百多張照片,氣的紅了臉。
媽蛋的!他剛看見光着的了!這禽獸昨天晚上一定占了他很多很多便宜。
“我拍的怎麽樣?”宮雅懿含笑問,湊到塗星洲眼前,向着他面部吹了一口氣。
塗星洲身子向後躲了躲,氣惱的罵道:“你不要臉!”
“我怎麽不要臉了,嗯?”宮雅懿伸手捏了捏塗星洲的臉,笑的很是開心的問,最後一個字尾聲揚的很高,又拖的很長,帶着明明滅滅隐隐約約的挑逗。
“你給我關了去!”塗星洲喊着,伸手搶過鼠标,将之給關了。
宮雅懿順手抱過越過他肩的塗星洲,将他抱到了懷裏坐着,又将之給打了開來。塗星洲伸手去關,宮雅懿一把過去壓在塗星洲的手上,一張一張慢慢的放着。
塗星洲見争不過他,只好道:“我渴了,你這裏有果汁沒有?”
“有。”宮雅懿應了一聲,卻沒有動。
果汁在樓下,他現在不想動。
“你幫我去拿吧!”塗星洲推了推宮雅懿,看他只是意動,并沒有決定下樓去,就再推着他放軟了聲音:“快去嘛,我自己看。”
宮雅懿看到塗星洲難得的對他撒起了嬌來,頓時心情好的不得了,舍不得的站起來,下樓去拿果汁。
“我要鮮榨的!桔子味的!”塗星洲回過頭給了個要求。
“好!”宮雅懿笑着應了聲。他敢這樣放心的走開,也不怕塗星洲做了什麽來。
最多就是氣憤下将他的屏幕給砸了,照片給删了。但是屏幕壞了東西還在,照片删了他還可以再恢複,以那孩子對數碼相機的不了解,一定不知道東西是存在硬盤裏,或許還以為是在屏幕上,更不可能知道删掉的還可以恢複過來。
嗯,讓他想想,應該是将照片給删了吧,砸東西不太适合他。他會找什麽樣的借口呢?不小心删掉了?
等宮雅懿一出門,塗星洲等了一下,沒有感覺到宮雅懿在外偷窺,就回過身輕手輕腳的走到門口聽了一下,聽見腳步聲在下樓,連忙快速的飛奔到了電腦前,拿出了一個u盤來就插到了電腦上。
照片放到小圖标模式,從u盤裏點截圖工具截圖,查找同一個文件名,看有沒有備份文件,沒有後再關浏覽器,點到昨天照的那些照片的文件包,删除!
看了一下速度,删的非常的快,證明了這機子的運行速度非常的快,幾秒鐘竟然就删完了。這速度,可是比一零年以後的那些機子還要牛啊!
塗星洲不得不感嘆一下宮雅懿有錢有勢。這樣速度的機子,保證不是市面上賣的,而是從廠裏拿的特殊的貨,甚至有可能是從國外定制的。
這倒是好,要是删的速度太慢,他就不得不放棄删照片了。
等昨天照的一删完,再清空回收站,檢查一下他從昨天到今天上網有沒有給郵箱等國內或國外的網站上傳照片和壓縮文件這一類的,然後立刻将這盤格式化,再将機子重做系統,點出了自制的小軟件,打開動行。至于今天照的,沒什麽不能看的,也無所謂了多删一次了。
中午的時候他可是回了一次家,将該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以前電腦技術雖說是不能與黑客想媲美,但是水平也是很高的,寫幾個高等級的木馬程序沒有問題。
給機子重做系統,塗星洲拿起了相機,将卡給格式化,然後又将卡從機子裏邊拿了出來,這樣的話,就算被發現了,卡要回去也沒有什麽。
這些做完,他又立刻找了相機包,在裏邊找看有沒有備用的卡,結果沒有找到。他又馬上進了隔壁的房間。
這個房間與外間是個套間,不用出外邊的大門,裏邊是個暗室,用來洗照片用來。
塗星洲找到了他的膠卷,從外邊找了打火機燒了,還找到一些洗出來的昨天的照片,将之泡到了藥水裏。
做完了這些,他又裏裏外外的找了一遍,看有沒有什麽遺漏的,沒發現什麽後,終于舒了一口氣。
所幸照片只有一份,也沒有上傳圖片到網上跟人分享或是保存什麽的,不然處理起來挺麻煩的。
其實電腦只要一格式化就成,只是他擔心會被技術高超的人恢複過來,才又删又格式化又重做系統的,這樣姓宮的就算是本事通天都不可能将之恢複過來了!
說起來,最保險的方法,應該算是直接把硬盤拆下來帶走,可是誰知道宮雅懿有沒有什麽隐藏的武力,比如擒拿手學的比他還好。如果被他搶了回去,拆與不拆又有什麽區別?還不如給他留着,免得以後以這個為借口來騷擾他。
主要的是,給這個電腦裏重上木馬,要是有什麽他沒有查出來的照片,自己也可以知道了。
#嗯,感覺自己還真是厲害都可以去做黑客了心裏真是美滋滋噠#
想到這裏,塗星洲拿出來了那相機內存卡,進了暗室,将東西扔到了用來洗照片的那些溶液裏,讓之完全報廢。
卡裏也能種木馬,只是有些麻煩,而且時間怕是來不及,這樣的話,真的是毀屍滅跡了。
等忙完了後,塗星洲出門去看,只聽樓下傳來一點打果汁的聲音,臉上不禁露出了笑容來。
榨桔汁要剝皮、桔瓣要去核,這樣才能榨汁。聽起來簡單,但是榨一杯桔汁至少要三四個桔子,三四十瓣,近百個核都要一一挑去,可是比蘋果汁複雜多了。
系統時間慢一些,宮雅懿将多餘的東西都收了起來,感覺到宮雅懿應該快要進來了,就出門去看,見他端了兩杯果汁向樓梯口走,像是剛出來的樣子。
塗星洲忙下樓幾步接過宮雅懿遞過來的杯子,卻是擋在他面前不讓他上樓去,問他:“只是桔子嗎?你有沒有加胡蘿蔔這一些菜。”
“沒加,只是桔汁,我最讨厭吃胡蘿蔔了。”宮雅懿順便将自己的喜好也說了出來,身子橫着走了兩步,要上樓去。
塗星洲向一邊移去,擋着了宮雅懿的去路。
宮雅懿笑了笑,突然意識到不對,臉上笑容斂去,嚴肅的問塗星洲:“你在上邊幹了什麽?”
“沒幹什麽,我只是不想進去了而已。”塗星洲回答的并不能讓人信服,宮雅懿身子擠着向前走:“乖,讓開。”
系統還沒有做好,誰知道自己的照片是不是剛好被删除了還是能還原出來?塗星洲為了不讓宮雅懿早上去,堅定的擋在了他面前。
宮雅懿心下只覺得不好,一看來不及,直接把手裏的桔汁杯放到塗星洲手裏,抱起他就向上走。
塗星洲連忙掙紮,與宮雅懿對抗了起來。要是讓他看到了沒什麽,萬一這個對于電腦也很了解,阻止了他怎麽辦?
宮雅懿一看塗星洲在他懷裏不安份的厲害,抱都抱不穩,桔汁都灑在了身上,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乖乖的,別動。”
塗星洲怔怔的盯着宮雅懿一秒,猛然扔掉手裏兩個杯子,伸手擦掉額頭上不存在的口水,伸拳就向着宮雅懿胸口打去。
乖你妹!
乖你全家!
這樣被人嫌棄的表情與動作,卻沒有惹得宮雅懿不高興,反而更加的開心,只覺得塗星洲做什麽都是可愛的。
兩人拉扯着進去了。
其實塗星洲要掙脫開宮雅懿是很簡直的,只是一會兒說不得會上演全武行,在不知道對方戰力的情況下,自然要降低對方的戒心,到時候給對方來一個猛的!
雖然到如今他只練習了幾個月,對付一般的人五六個都沒有問題,可關鍵裏,這文裏的男主不能以一般人來衡量啊!主角人人都是高手這種不靠譜沒邏輯的事,在這本三流小黃文裏的确是會發生的啊!
他已經對本書不抱希望了。
一進了房間,塗星洲與宮雅懿的目光雙雙的對着電腦看了過去,看到電腦上的文件夾打開着,宮雅懿得是有些訝異。東西都在啊,這孩子怎麽這麽怕他進來。
塗星洲連忙從他懷裏出來,抓起鼠标就關電腦:“我想看電視了,咱們去看電視吧!”
宮雅懿也不與塗星洲争,就看着他關,反是站在了座位後,雙手撐着,将塗星洲轉進了他身體與桌子之間,湊進了問他:“你做了什麽,這麽怕被我發現,嗯?”
鬼才怕被你發現!
塗星洲心下翻了個白眼,他只是怕被阻止而已,如今已經完成自動重啓了,還擔心個鳥!他嘴上回答:“沒做什麽對不起你的事,真的!沒騙你!”老子這是在報仇,真的!沒騙你!
宮雅懿懷疑的看了看塗星洲,塗星洲回頭,兩人對視着。
看着看着,宮雅懿對着塗星洲那一張臉,越看越覺得喜歡,就想親上去。
塗星洲發現了不對,連忙躲開,推宮雅懿,不想離他這麽近。
眼見電腦關了,宮雅懿就去拿一旁的相機。
塗星洲見狀,忙道:“我先回家了,再見!”邊說就邊向門口走去。
宮雅懿顧不得看相機,幾步過去就擋在塗星洲面前:“急着走幹什麽,一會兒我開車送你回去。”
“我還得寫作業,很多很多的他作業,不然睡覺時間得晚了。”塗星洲連忙找借口,想突出宮雅懿的阻擋。
兩人推拉到了門前,宮雅懿徹底的擋在了塗星洲面前。
眼見着不能走,塗星洲也不着急。
雖說擔心宮雅懿的武力值,但心裏還是覺得自己能勝過他,既然他不讓自己走,那看一看他“寶貝”被毀後的表情,更能解恨一點。
宮雅懿拿相機看了看,發現調不出圖來,有些奇怪,對着塗星洲就照了一張,還是看不到,就明白相機有問題,看了塗星洲一眼,再打開一看,發現沒卡了。
沒卡了?
這孩子連數碼相機都不認識,竟然能找到卡在哪裏?竟然這麽聰明?
“卡呢?”
塗星洲低下頭,一指裏邊的房間,小聲道:“我拿出來,裝不進去了,就放到裏邊那個房間了。”
宮雅懿看他一副做錯事的樣子,笑的寬容極了,摸了摸塗星洲的頭安慰他:“沒關系,我一會兒教你。”
他不再擋在門口,而是向着裏邊走去。
塗星洲剛想趁機走,前邊的宮雅懿察覺到他不想跟過來,伸長手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就向着裏邊走。
好,這可是你要讓我跟着的!
能走掉是最好,要是走不掉,塗星洲也不強求現在就走。
總得看看宮雅懿“精彩”的表情!
一進了暗室,就覺得空氣裏的味道不對勁,等看到泡到溶液裏的卡的時候,宮雅懿有些傻眼。
“我,我不小心……掉進去的。”塗星洲小聲說着。故意的和不小心做錯事有一個區別,就是故意的話能讓對方發火,不小心卻只能讓對方憋着認了。當然,他更喜歡看宮雅懿有怒氣發不得的臉。
宮雅懿深吸了一口氣,想發火,對着塗星洲一副可憐相卻是發不出火來。
這個時候他才明白過來,塗星洲是故意的,他不是不懂數碼相機,而是很有可能很熟悉,不然也不可能知道照片是存在卡裏邊的。不然他怎麽不把整個相機扔進去,偏偏只把卡扔進去?!
他能懂相機,很有可能也懂計算機,機子裏邊一定有問題,雖然剛才那一眼他沒有看出來什麽。
剛怎麽傻的以為他真是不小心拿出了卡裝不進去了?!
明明這種情況放到別人身上,他就不會相信對方,可每次放到這個孩子身上,他總是下意識的去相信他。
宮雅懿煩燥的踢了腳下的設備一眼。
不過是特別喜歡這個孩子而已,也沒有怎麽樣,怎麽會出現這種見鬼的情況?!
宮雅懿過去“啪”的一聲将門給關了,檢查起了房間裏的東西來。
空氣裏明顯的燒掉東西的味道,讓他立刻就判斷出了怎麽回事。
然後宮雅懿就看到了燒的成渣的底片,還有看不出原樣的照片來。
宮雅懿氣惱的回頭去看塗星洲,塗星洲一副無辜的表情回望着他。
宮雅懿過去開門出去,再去開電腦。
塗星洲這時也不急着走了,跟過去站在他旁邊。
電腦一開,宮雅懿一怔。
應該是桌面啊,怎麽是打開的文件夾。
鼠标一動,點了點,關不掉。
宮雅懿這才明白過來,這不是什麽打開的文件夾,而是一張截圖!一張打開的文件夾的截圖!
他這才想了起來,關機前他看過的那一眼好像有問題,不止是顏色不正,圖形好像也有些拉長了一點點。當時也沒有注意,難怪他要立刻關電腦了。
宮雅懿想要打開我的電腦,想要看看那些照片還在不在,可是桌面上的那些圖标都不在了,他只好從開始那裏點出來再找。
結果,e盤是空的!
空的!
宮雅懿腦子裏頓了一下,終于明白空的是什麽意思了!
他立刻查看d盤和f盤,竟然也是空的!
空的意思,就表明他電腦裏那些照片都不見了!
不至這個孩子的那一小部分,其它的也全都不見了,找不回來了!他多年的收藏,全都被毀了!
宮雅懿憤怒極了,怒瞪了塗星洲一眼,再去看回收站,果然是空空如也!
他猛然站了起來,将椅子在地板上劃出了“吱”的一聲響,盯着塗星洲,咬牙一字字的道:“你不給我解釋一下麽?!”
“我要解釋什麽,怎麽解釋?!你囚禁我,拍我沒穿衣服的照片,這本來就是犯法的,我删了我的照片了?!你這是侵犯我的肖像權!”
宮雅懿被氣極了,一腳就踢開了椅子,在椅子腳摩擦地面的尖銳聲中發火道:“你就只是删了你的照片?我那些其它的照片,還是存了無數的寶貴資料,現在都沒有了!”
“你那寶貝資料,都是一些□□的錄像和照片,當我不知道!”塗星洲反駁着,看到宮雅懿快要失控的臉,心下爽極了。
總算是小報了一下昨天晚上受過的屈辱了!
“你!”宮雅懿氣極了,很想說除了那些東西,他電腦裏也真有寶貴的資料,可是如今眼他争執這些已經不重要了。
對着塗星洲的那張臉,他突然想開了,笑了起來。
錄像、照片全滅了?
沒!關!系!
他可以再一張張的的補拍回來,一段段的補錄回來!
有這個孩子在,就這種世上獨一無二的相貌,他就算丢失了上百張可愛的容貌也不重要了!因為在這樣一張臉跟前,所以曾被他認為精致姣好的容顏都黯然失色,不要也罷!
本來還想好好的跟你來相處,慢慢熟悉,這下可用不着了!
“好啊!”宮雅懿笑的危險極了,上前兩步道:“沒有了沒關系,有你在,咱們想要多少張都可以!”
說着就拉着塗星洲的手下到了兩樓他的房間裏,找了一套兔裝的暴露衣服出來,扔到塗星洲身上:“進去換了!”
塗星洲接過衣服,進去了。
宮雅懿有些驚訝。本來以為他要反抗他,他已經做好了來硬的的準備了。
被欺辱的小兔子這一組照片,想來拍出來也挺帶勁的!
不過,他要是乖乖的也好,他可以先拍上一套可愛的。
塗星洲進了更衣室裏,将手裏的衣服向地上一扔,使勁的踩了兩腳!
去你媽的小兔子!
去你媽的小兔子!
這是在暗示老子只能當兔兒爺麽?!
老子是男人,筆直的!
踩完後解了恨,他關了燈,脫□上的學生裝,拿起自己原本放在這裏的衣服,快速的換上,開燈,開門。
一見到塗星洲換回了自己的衣服,宮雅懿理解了。
就說麽,他不可能這麽乖!
沒關系,他可以親手扒了他的皮為他換!
宮雅懿向着塗星洲走了過去,塗星洲等他到了跟前時瞬間加速,從他的胳膊彎了溜了出去,向着門口跑去。
更衣間與卧室是相連相通的,從更衣間出來并不能到外邊。
宮雅懿的反應也很快,速度追了上去,兩人在門口的時候就開打了起來。
任誰看到塗星洲一張精致純淨的臉,都會有無害的感覺,宮雅懿本來以為他一下子就能抓住塗星洲,就像昨天晚上那樣,不用費什麽力氣,可是沒有想到,一抓之下就撲了個空。
他立刻使了全副的力氣來,可塗星洲卻不是吃素的,力氣雖然沒有對方大,剛開始的時候落了下風,不過那也是不熟悉宮雅懿的風格,很快的,他就擰着宮雅懿的胳膊将他壓制在了地面上。
雙腿抵着他的背,順便壓着一條胳膊,右手壓着他的胳膊,左手在衣服裏一掏,從塑料袋裏拿了一個小布屏息就向着宮雅懿的鼻間捂去。
宮雅懿不防塗星洲竟然還有這麽一招,一時吸進去了一些,心下一驚,瞬間就覺得腦袋有些暈,奮力的掙紮了起來。
這藥效來的很快,馬上他就覺得身上沒有了力氣,整個人意識也模糊了起來。
陰溝裏翻了船了!
宮雅懿在臨暈倒前,心裏想到了這樣一句話。
其實這也怪不得宮雅懿大意,因為在宮雅懿心裏,塗星洲就是個乖巧而無害的人,哪怕他知道塗星洲扔錢在他臉上過,知道他有很多小心思,可是每每對着那一張精致純潔不像是人間的臉,其實的全都被他給忽略了。
像用藥這種下三濫手手段,他從來沒有想到過塗星洲會清楚明白的知道并且給別人身上用出來,也不過是吃驚于他的身手,口鼻上被捂了東西的時候,并沒有意識到會遇到什麽,所以一時就被塗星洲給陰了。
等感覺到宮雅懿暈了,塗星洲也沒有松開手,一直将手再捂了五六秒,給他換了幾口氣,繼續捂了五六秒,想着他不可能再醒了,才試着松了松手。
搖了搖,感覺沒有醒來的跡象,他從口袋裏再掏出一根鐵絲來,把宮雅懿綁了起來。
摸了摸宮雅懿的胳膊上身上的肌肉,感覺完全松軟下來,不像是裝暈,塗星洲小心的站起來以後,伸腳踢了踢宮雅懿的身體。
見沒有醒,他又狠狠的踢了對方幾腳,發洩了自己的怒氣,然後快速的上樓,去拿相機。
他從衣兜裏掏出白色的手套戴着,看了一眼相機的電量,還有大半截,夠他用了。
塗星洲從口袋裏一把內存卡裏掏出了三個來,挑了一個合适的裝到相機裏,回到了卧室,對着宮雅懿拍了一張。
嗯,光線什麽的都差不多,不黑不亮的,想來這個做案工具,他平時用的多了,都是按照家裏的環境來設的數值。
他用腳将宮雅懿翻了過來,對着他的臉部拍了張特定的,還有半身的,全身的。好幾個角度,拍了十張左右才停了下來。
他将相機放下,在宮雅懿的卧室裏翻了翻,找出繩子鞭子,過去将宮雅懿手腕上的鐵絲解了,将他全身的衣服脫了,又用繩子将他綁了,又扔地板上咔嚓咔嚓的拍着。
聽着相機裏不時傳來的聚焦的聲音,塗星洲心裏罵着敗家。這相機可是自動聚焦的,長鏡頭,拿在手裏還是挺沉的,光看這家當就非常的專業。
拍了十來張,塗星洲将人弄到了榻上再拍了十來張,又将人拖到了卧室裏,放浴缸裏拍了二十多張。
等半人弄回榻上以後,本來覺得這些夠了,足夠威脅這個男人了,但是想了想又不甘心,又找了幾套暴露的衣服出來,可是因為宮雅懿這裏的衣服都是孩子穿的,要給宮雅懿穿的話很多都太小了,只找出來三件對身材要求不太嚴的,拍了一套以後,塗星洲想了想,還是有些不甘心。
既然是報複,那自然是要雙倍或是多倍的報複回去,這樣才能解氣,不然他還是覺得劃不來啊!
塗星洲記起剛翻找東西時看到的瓶瓶盒盒的,找出來一看,在看到一瓶上的英文字母時,笑了出來。
他帶了手套,将藥水滴到了宮雅懿的男性特征上,均勻的塗抹開來。
等回身将蓋子蓋好,吓了一跳。
天,這麽快就起反應了,他不會,藥量用多了吧!
塗星洲馬上高興起來,拿起相機咔嚓咔嚓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