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被七攻騙回家這樣那樣
“星洲,星洲!”東方賢逸拉了拉塗星洲的袖子,喚着他。
在塗星洲看到宮雅懿的時候,宮雅懿也看到了塗星洲,只覺眼前一亮,放肆的打量着他。這孩子雖然發型難看,帶着土氣之極的眼鏡,可是露在外邊的的肌膚白皙滑嫩,小嘴兒粉潤粉潤的,真想讓人一口咬上去!
藍博羽與東方賢逸都注意到了宮雅懿盯着塗星洲看,而塗星洲也是愣愣的看着對方,藍博羽本想去拉一下塗星洲,但是一想塗星洲好像認識眼前的人,而且臉色不怎麽好,在沒有知道情況之前,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免得不小心踩了雷。
因為他這心思,喚了塗星洲的人就成了東方賢逸。
塗星洲被拉了袖子,人還是沒有醒過神來。
他雖然對着面前的宮雅懿,可是全副的心神都在了腦子裏的畫面上。
他“看到”了他十二歲生日的時候,一個人太寂寞,去蛋糕店裏買生日蛋糕,然後出來時在蛋糕店門口遇到了宮雅懿,他對他說自己是個畫家,最近沒了靈感正在尋找,看到他就有了靈感,想讓他做模特。那時的他做的可是女生打扮,害怕宮雅懿對他有企圖,就拒絕了。宮雅懿苦苦哀求,說沒有見過他那麽漂亮的女孩子,說可以給模特費。那時候,他沒有經濟收入,又想着自己再怎麽是個女孩子打扮,到底是個男孩子,不會損失什麽,再主要的就是看對方求的可憐,實在不忍心再次拒絕,心軟下就答應了。
然後,他的噩夢就此開始了。
宮雅懿是個成年人,三句話就套出了單純的他今天過生日,然後就說給他慶生,謝謝他答應做模特,帶他去游樂場玩了一圈。
木馬、摩天飛輪、碰碰車、旋轉車、打槍、套圈、抓娃娃、塗彩畫……
宮雅懿帶他玩了公園很多個娛樂活動,他雖然覺得這樣花別人的錢不好,但是宮雅懿拿出錢包給他看一沓的毛爺爺,說他一天能賺成千上萬,這麽點小錢根本就不在乎,只是像他這樣的模特千金難尋,只要他高興了什麽就好,只求他好好的配合他做模特。
他那時與其說天真的可愛,不如說傻的可以,不了解世界的黑暗,就那樣信以為真,還想着一定要好好的做模特,報答對方的喜歡。
那一天真的玩的很高興,是自父母死了以後第一次玩的那樣開心,對宮雅懿是既感恩又感謝,等到晚上的時候,宮雅懿說他狀态好,要求他去家裏做一會兒模特,他當時已經對這人放下心防,就答應了。
然後等他到了宮雅懿家裏,才發現宮雅懿讓人買了很大的生日蛋糕,還有鮮花、美食、音樂、禮物,那一刻,他激動的流下了眼淚。
兩人一起唱生日歌、許願、吹蠟燭、切蛋糕、吃飯,其中還喝了點紅酒。
他本來不敢喝,可是看宮雅懿熱情,推卻不過,再一想自己一個男孩子別人也沒有什麽要圖他的,就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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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喝酒,他是沒酒量這東西的,只喝了小半杯就醉,何況酒裏還被加了東西,自然是睡的死死的。
以他十二歲未曾涉世的單純,加上剛上初一對于社會的懵懂,根本對一個對他好的不讓他喚叔叔的“大哥哥”沒有半點的設防,被灌昏了後,宮雅懿抱着他就親吻,又吻又摸的。
宮雅懿本來喜歡的是小男孩,可是他太漂亮了,精致的讓人心動,是宮雅懿第一次對女孩有了興趣,這一摸自然摸出了問題,然後他一動手,就看到了代表着男性特殊的東西,簡直可以稱之為驚喜。
一番亵渎之後,宮雅懿脫了他衣服,就拍起了照片來。
這模特的确是做了,可是做的卻是個裸模。
宮雅懿拍了照片還不滿意,又錄了像,然後抱着他再次親吻起來,弄的滿身痕跡,最後還将濁白沾了他一肚子。
這場景,都被宮雅懿錄了像,然後拍了照。兩個人正面平躺着的、後背平爬着的、抱在一起的、接吻的……
等宮雅懿忙完的時候,都已經淩晨三點多了。
然後他抱自己去洗澡,又拍了浴室裏的,還拿了藥給低迷的他男性特征上抹,選角度拍出兩人一起動情的畫面與錄像。
這次忙完,已經五點多了。
他醒來以後,可是半點都不清楚昨夜發生了什麽,畢竟沒有意識,而且身體也沒有受到侵犯,只是覺得胸前有點癢,也沒有在意。
然後兩人一起吃了飯,宮雅懿對于他可是關懷備至,飯後擺好背景,做模特。
宮雅懿住的是單棟的三層小別墅,整個三樓都是他的“工作室”。
這畫畫,是個細活,別說一兩天了,就是一兩個月有時也畫不好。星期天一天自然不行,宮雅懿就建議他先住他家,這樣他也能照顧他,給他做飯,做模特也方便。
就算是只認識了兩天,他對于宮雅懿已經喜歡到了極點,覺得他是一個很好的人,雖然覺得搬來打擾別人不妥,可是經不住宮雅懿的可憐相,心一軟就答應了,說等模特做完就走。
晚上宮雅懿就開車去将他的書包作業之類的給弄了過去,在二樓自己隔壁給他安排了房間。
晚上洗澡的時候,他就發現了身上有些青紫的痕跡,摸起來有點疼,不碰也感覺不來,腿上、腰上、身前都有,尤其是胸口有些癢疼。他很疑惑,可那時并不懂大人的世界,根本就不知道那是吻痕,只是奇怪自己身上怎麽好好的有這種東西,碰青了這麽些地方。
雖然不懂,可是心裏還是覺得怪怪的,好像感覺到了有什麽不妥,又不是很清楚。
然後,慢慢的,他就發現了不對。
宮雅懿很喜歡抱他,偶爾會動手動腳的,這些并沒有什麽,他只是有些不習慣與他那樣的肢體接觸,每當疑惑的時候會被對方解釋過去,可是宮雅懿看他的目光慢慢的火熱了起來,住在一起兩個星期,那眼神就亮的讓人心驚。
他就算是再無知,也察覺出了不妥來,有些不安。但對方沒有做出什麽事情,他也不知道自己在不安什麽,只是看到那樣的眼神有些害怕。
兩星期畫就做完了。
這一個星期六下午,宮雅懿要求他給他做裸模。
畫肖像畫的這兩個星期裏,宮雅懿已經給他灌輸了“藝術”的概念,還拿了很多西方國家的半祼和全祼的經典油畫圖冊給他看,證明做祼模并不是件無恥的事情。
每次看到他都臉紅的很,羞澀不已,也驚恐慌亂,根本不敢讓人知道他是個男孩子,自然搖頭不同意。
宮雅懿也沒有為難他,就說不強迫他,請求再畫一副全身的,上一副只是練手,沒有真正進入狀态。
他同意了。
晚上兩人吃飯慶祝第一副畫完工,他雖然對于與宮雅懿相處已經有了些不安,可是并沒有意識到哪裏不妥,還是喝了些酒。
這一次的藥不同,他并沒有昏過去。
于是,清醒的看到宮雅懿親他吻他、脫他衣服、膜拜他全身,驚恐的看到宮雅懿給他拍照、錄像,看到他拉了自己的手幫他,看到他給自己并不成熟的男性特征上抹藥,然後幫他。
他的第一次,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交待在了宮雅懿的手裏。
當然,這種程度的還不算*,只是,這些過程,都被拍了下來。
那時候,他并不知道“戀童癖”這三個字,也不知道這一類人真正會去猥亵孩子的人其實屬于少部分,不知道自己遇見的就是那小部分。他只是覺得驚恐慌亂、懼怕無比,整個人像是要死了一樣的絕望。
等藥性過了後,他躺在宮雅懿懷裏哭的可憐,在宮雅懿的安慰聲中哭累了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起來依然哭,收拾東西要走,不再在哪裏住了。
下了樓,路過客廳的時候,宮雅懿在看電影,投影儀在白色的牆上放着巨大的影響,他瞄一眼,頓時吓呆了。
那是……那是半個月前拍的,現在他的榻單并不是那個顏色。
他撲過去就要關了投影儀,三兩下就被宮雅懿抱到懷裏,拿着一沓照片一張張的與他一起欣賞。
全部都是他的照片!
客廳的、卧室的、浴室的、書房的、廚房的,各種沒見過的暴露的奇形怪狀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但更多的是沒穿衣服的。
那些照片都不是昨天拍的!
他腦袋轟的一聲,被這種巨變驚的不知如何反應。
宮雅懿笑的溫雅迷人,問他,那些照片寄到學校裏給他的老師和同學怎麽樣?寄給他的朋友和鄰居怎麽樣?
他氣的将照片全撕了,宮雅懿又拿出了一沓來,相似卻完全不一樣的,他撕完對方又拿出一沓來,真是撕都來不及撕。
宮雅懿說,撕完了他還有底片,可以印出很多張來,讓他盡管撕。他一想去洗照片不得給別人看到這些,吓的一張都不敢撕了。
然後,宮雅懿帶他去樓上見識了他的作品。
除了上次生日那天偷拍的,還有他洗澡時換衣時解手時偷拍的,各種照片幾乎都讓他崩潰了。
宮雅懿什麽都還沒有說,他就求着對方不要将這些照片錄像給他老師同學知道,然後宮雅懿就說,只要他聽話,保證不給別人知道,他只好點頭,受了脅迫。
宮雅懿讓他住他這裏,他住下來了。
宮雅懿讓他做他的祼模,他做了。
宮雅懿拉他手、抱他、親他額頭,他不能拒絕。
宮雅懿吻他、摸他、讓他幫他,他不敢拒絕。
于是,他在宮雅懿身上的把柄越來越多。
除了這些之外,剛開始驚慌恐懼過後,他慢慢的沒有了害怕的情緒,只是整個人有些不高興,憂傷的不得了。
十二歲的孩子,一憂傷起來,那真是有着別樣的氣質,這樣長相精致的黑長直,真是不想引起別人的注意都難。
于是,他真正的劫難開始了。
如果說,宮雅懿是整個故事的開頭,是他恐懼的來源,那麽,藍博羽就算是整個故事的導火索,是他歷經劫難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