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被男主驗明正身了
玄錦低頭看了他一眼,眉梢染上了幾分喜悅,但很快他就擡起了頭,對着那刀疤臉一陣拷問:“你們是誰派來的?究竟有什麽目的?”
那刀疤臉顯然并非是什麽人的幕僚,只是個低級混混,他支支吾吾說不出來,徹底惹惱了玄錦,被後者一掌打死了。
柳風佑目睹了男主大大殺人的總過程,不由目瞪口呆的從他懷裏鑽了出來,控訴道:“你怎麽能把他殺了?”
“為何不能?他剛剛可是想要傷你。”玄錦幽幽的看着他,緩緩開口。
“可是他也沒有傷到我啊······”柳風佑小聲辯解,一轉眼又看到玄錦的臉色黑了下去。
他立即住了嘴,畢竟剛才玄錦殺那刀疤臉的時候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等到他真的傷到了陛下那可就晚了。”玄錦清清淡淡的一筆帶過,面上一派冷漠。
柳風佑知道他說得不錯,可又着實為那刀疤臉可惜,又大着膽子說了一句:“你身為大烨的丞相,見到這樣的市井小民本不該與他們計較,應該寬容大度才對。”
玄錦依舊看着他,眼神深邃,看不出其中悲喜。
柳風佑心中害怕,嘴巴卻不聽使喚:“居高位者,哪能與民較锱铢?”
玄錦将目光從柳風佑臉上移了下來,嘴角逸出一摸不明意義的笑容,輕聲道:“臣救駕還救錯了。”
柳風佑聽他語氣輕飄,帶着些委屈意味,看起來有些可憐,一時心軟,自不量力上前寬慰:“相父沒錯,只不過也不應該如此。”
玄錦淡淡的應了一聲,轉身便走。
柳風佑連忙跟上,望着男主大人的背影,不知道哪裏又惹了他不快,心中直打鼓。
奇怪的是回宮之後玄錦不僅沒有詢問他今日偷偷出宮的事情,甚至還态度良好的問他每日門在宮中是否煩悶。
柳風佑受寵若驚,連忙擺手,畢恭畢敬的送走了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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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見玄錦走遠了,這才屏退了衆人,自己躺在了床上,和009說起話來。
“統子哥,今天我是不是又惹了男主了啊?”
009語氣深沉:
【根據我的觀察,你今天肯定是惹了他了。】
柳風佑哀嚎一聲,翻了個身,趴在床上,懇求道:“幫我看看男主的爽值吧。”
【男主爽值為:-2900】
009沉默了一會兒,又驚訝起來。
【這男主不會有病吧?】
這個問題恰巧也是柳風佑想要問的,着玄錦真難研究,到底怎麽樣才能讓男主開心啊。
他一邊思考着這個難纏的問題,一邊享受着床鋪的溫暖,不知不覺竟然就這樣趴着睡着了。
柳風佑睡的不怎麽安穩,他做了一個夢,夢見有一個采花賊在摸他的屁股。
他掙紮着,大聲喊着自己是個男的,可是卻并沒有逃出魔窟,那采花賊的手依舊變本加厲的放在他的屁股上。
最終柳風佑大喊一聲,一把抓住了那只手,猛然睜開眼睛,一張俊朗的面孔映入了眼簾。
他迷迷糊糊的看着那人的眼睛,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眼前人的身份,随機驚慌失措道:“相父,您怎麽來了?”
玄錦抿了抿唇,尚未說話,一只胳膊自然的從柳風佑的腋下穿過,又自然而然的把手放在了他的腰上。
柳風佑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前襟大開,裸–露着大半個胸膛,看起來十分詭異。
他驀地就紅了臉,雙手胡亂拉着自己的衣領,活像是一個被非禮的小姑娘:“相父這是幹什麽?”
可能是因為夜已經深了的緣故,玄錦故意伏在他耳邊壓低了聲音:“小聲些。”
柳風佑被這帶着熱氣的三個字搞的暈頭轉向,竟然真的乖乖閉上了嘴,任由玄錦把自己翻了個面兒。
他以一種奇異的姿勢趴在玄錦的腿上,後者還在锲而不舍的脫他的褲子。
為了保護男人的最後一點尊嚴,柳風佑死死的拽着自己的褲子,語氣中帶上了哭腔:“相父,你到底要幹什麽啊!”
不知怎的他突然想起了今日那刀疤臉的小弟說丞相大人好南風的事來,雖然他作為一個看過原著的人知道男主是個直的不能再直的直男,可是也架不住男主半夜摸進來二話不說就脫他褲子呀。
玄錦尚且不知道柳風佑已經對自己的性取向産生了懷疑,他雙手用–力,只聽“噗嗤”一聲,上好的冰絲綢褲子被撕成了兩半,柳風佑的大半個屁股都暴露在了空氣中。
柳風佑心中緊張,加之屁股上涼風飕飕,竟然哼出一個音節來。
這個意義不明的音節在寂靜的夜中十分明顯,讓本就尴尬的氣氛更加尴尬。
玄錦瞥了他一眼,不知又從哪拿來一塊布子,沾着涼水就在柳風佑的屁股上擦了起來。
柳風佑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樣奮力地掙紮着:“涼啊!”
玄錦充耳不聞,直到自己擦夠了才停手。
柳風佑被他搞得沒了脾氣,悻悻的提上自己的褲子,主動翻了個身,從床上坐了起來,幽怨的盯着玄錦:“現在你滿意了?”
玄錦把那帕子抛進盆裏濺出好大的水花,他見柳風佑如此語氣與表情,竟然覺得有些可愛好笑,他牽動唇角:“微臣滿意了。”
柳風佑看了一眼窗外已經開始西斜的月亮,一心只想着睡覺,也懶得去管玄錦今夜這莫名其妙舉動背後的含義了。
“那你走吧,走的時候幫我放下床慢來。”
他打了個哈欠,攏好了自己的衣服,重新躺回了床上。
玄錦見他毫無防備的睡在自己面前,更加篤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他微微低眼,為柳風佑掖好被角:“微臣看着陛下睡着再走,省得您又夢魇了。”
柳風佑困得意識混沌,也就随玄錦去了。
玄錦沒想到這人竟然一沾枕頭就睡着了,他坐在榻便,似是無奈又似是失神的看着柳風佑的睡顏:“你究竟是誰呢······”
柳風佑睡了半晌,就又被福順給叫起來上早朝,他任由宮女們伺候他起身,腦子裏想的卻是半夜突然造訪的玄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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