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章節
羞成怒的找借口責怪何朝。
“行行行,我不打擾你!你得趕緊想,不然等晚上到了,我也只能喝下去了。”
李聞安從茶幾抽屜随手拿出一本筆記本和水性筆不斷複盤着小說的劇情,兩千章體諒的小說,李聞安寫得手都酸了,開始懷疑人生,看着被她提煉出來的事件重點,她不禁也懷疑自己當初到底是用着什麽樣的心态,一字一句的将這本小說看完的。
一直到下午6點以後,何朝飯都做好了,李聞安才拿着一本寫的滿滿當當的筆記本到何朝面前求安慰。“朝朝,嗚嗚嗚我手好酸啊。”
“你是用這個筆記本寫的啊!”何朝看着李聞安遞到她面前寫的滿滿當當的筆記本也驚訝了。
“嗯……”兩眼淚汪汪的看着何朝。
“你不是有電腦嗎?我還以為你說的筆記本是電腦呢!”何朝漫不經心的補刀。
其實當事人壓根就沒覺得自己說的話是在往李聞安的心窩子上桶。
“哈?”李聞安石化之後,碎了一地。
……
好在寫到最後的時候想起了書上提到過一種可以短暫控制人精神的藥劑,寫了這麽多字也不算白寫。
到了約定的時間,李聞安向對方發了消息。
到來的是一個長相俊俏的男人,看到在沙發上熟睡的何朝,在她耳邊打了個響指,何朝便緩慢的睜開了眼睛。
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男人,眼裏一片茫然。
李聞安站在一旁看着,手緊緊的攥成一個拳頭,手心裏都是冷汗,她在努力壓制住自己那逐漸加快的心髒。
不斷的祈禱着:沒有錯,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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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誰也沒有試過,李聞安也不敢保證這就是書裏說的那種神奇的藥劑。
不過似乎她們賭對了,來人沒有起疑,向何朝下達了指令之後,兩人‘動作親密’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李聞安估摸着人已經離開之後,便離開了這間房子,踩着小心翼翼的步伐,在用不影響到聲控燈的動作離開了這間屋子,上了樓。
都說狡兔三窟,何朝為了以防萬一,以劉欽然的名字在樓上租了一間屋子。
踮着腳尖,努力保證自己不發出聲音的爬了兩樓,來到另一間房子裏。
用鑰匙輕輕轉動門鎖,打開門,從室內傳出來的燈光讓李聞安感到了安全感。
但她還沒有松懈下來,直到進了屋,扭着門把手保證沒有發出聲音的前提下關上門把門反鎖上以後,才如釋重負。
劉欽然正坐在沙發上,對面的電視裏正上演着狗血瑪麗蘇偶像劇,李聞安攤在劉欽然的旁邊。“我總算是成功到達了!”
“嗯。”劉欽然應道,她的視線并沒有給到電視,而是集中在自己的筆記本上。
李聞安湊到劉欽然的旁邊,看着電腦屏幕上的監控,正是樓下何朝租的屋子。“你說,那些人真的會滅口嗎?”
監控裏的房間裏一如既往的平靜。
“我不确定。”劉欽然說。
“如果他們沒有來,豈不是顯得我剛才的行為好傻啊。”
“可能性很大,女朋友跟別的男人跑了,受不了這樣的屈辱就幹脆自殺,是很常規的劇本。
你別忘了,你的假信息上說的你是孤兒,一個孤兒不管是死了還是失蹤了都不會有人在意的。
死了已經算好了,萬一他們讓你用了那個藥,讓你自己去找他們,再把你賣出去當什麽人妖,血奴,去搞詐騙,割你器官……”
“你別說了!我害怕!”說着又往劉欽然的身旁擠了擠。
兩個人坐在沙發,沒有等多久,果然有人開門進了房子,四處尋找李聞安。
“來了。”
“不會吧!這麽明目張膽?就不怕被抓嗎?”
“你別忘了,這可是個老小區,沒有監控的。”
監控裏侵入的人找不到李聞安,打了個電話給守在小區外的人,有沒有見到人出去,知道沒有,便離開了何朝的家。
李聞安緊張的抓住劉欽然的胳膊,正要開口,劉欽然阻止了她,做了個‘噓’的動作。
李聞安立即豎起耳朵,在嘈雜的電視機聲中聆聽的房門外的動靜。
劉欽然将監控切換到這個屋子的門口,剛才還在房子裏的男人,正在一樓一樓的尋找李聞安。
那人走在房門口,看着對方試圖從貓眼往屋裏瞧的樣子緊張到了極點。
聽說從貓眼裏往裏面瞧是能瞧到屋裏的,李聞安越想越驚恐,直到劉欽然在紙上寫“我用東西擋住了,檢查過,看不了。”
李聞安這才松了口氣。
劉欽然仍然是泰然自若的關注着監控上的動向,那人瞧了會,沒瞧出什麽東西來,便離開了。
元氣大傷
那人離開了這一層樓,兩個人仍然警惕的保持安靜沒有交談。
劉欽然在電腦上切換了頁面,有一個小紅點在地圖上移動,直到小紅點停下之後,劉欽然才帶着李聞安到更裏面的卧室交談。
“朝朝被帶到上鏡山的那個私人會所‘伊甸園’去了。”
“你怎麽知道的。”
“何朝的衣服紐扣和內衣海綿裏都被我裝了追蹤儀。”
“現在就有這麽高科技的追蹤方式了嗎?”
“有啊,慕容家的産業裏就有科技方面的發展。我用未來的方式改良了一下就可以了。”
……
這一路上,沒有路燈,黑漆漆的一片,何朝坐在後座上,左右兩邊各坐着一個兇神惡煞的壯漢。
何朝并沒有因此而害怕,還轉頭向車外觀察,一邊借着月光還能看到連綿起伏的群山,就像是潛伏在黑夜中的巨獸的背脊。
而另外一邊則只能看到一顆顆被丢在車後的樹幹。
也不知這一路經過了多少棵樹,這才總算是到了目的地,眼前出現了光源,借着光可以看到那歐式的奢華雕花大門。
何朝被帶到別墅,當然不會是過來享福的,
她被帶到了這裏隐藏的地下室裏,這裏被改造的如同監獄一般。
一路上,她在看到不少年輕姑娘,還有之前失蹤案裏的少女,有的被關在籠子裏,有的正在被‘教訓’,求救聲,求饒聲,哭喊聲此起彼伏,但很快随着這些看守者的離去而逐漸安靜下來。
何朝在觀察,心裏的憤怒如同岩漿一般翻滾,但又不得不忍耐下去,她捏緊拳頭,整個人都在發抖。
對于何朝這樣反常的女子,這裏的人也在觀察她,直到把她的發抖當成了害怕,這才放下心來。
到達了關押她的房間,一開門,一股子血腥味和黴味夾雜着撲面而來。
這裏沒有窗戶,照明的燈光線非常的昏暗,底下潮濕的環境讓角落都長起了黴斑,床上的被褥有着明顯的濕潤感。
這間屋子裏,除了她意外還有5個女孩。
安靜的瑟縮在角落的人則是來了一段時間,已然一副認命了的狀态。
還有一種,大概是因為逃跑或是其他原因,被懲罰以後扔在這裏,
每天都會有人來這裏挑人出去。
在這些大吵大鬧的姑娘裏,只有何朝一個人,害怕,好像又不是很害怕,在這樣的環境下,顯得格格不入。
帶頭的人仔細的打量何朝一番以後:“這個女人怎麽長的有點熟悉,我好像在哪裏看到過。”
旁邊的小弟馬上接話:“她之前是在‘酌金馔玉’那邊工作的。”
帶頭的人皺着的眉頭就舒展開了,這樣就沒問題了。“帶走!”
何朝被帶到換衣間換衣服,随手捏起一塊小小的若影若現的布料,這也能叫衣服?
換衣間與隔壁的懲罰室之間是用一層薄薄的玻璃隔開。
哭聲,罵聲,鞭子抽在身上皮開肉綻的聲音交織在一起。
連何朝都看得觸目驚心,更何況是那些嬌生慣養的小姑娘們,換衣間的女孩們誰都不敢擡頭看,默默的加快了換衣服的速度。
何朝被帶到後臺,從這裏能看到金碧輝煌的打聽下,穿着昂貴服飾的男人,待着面具,穿梭在其中的女傭們身上的布料只足以遮擋住自己的關鍵部位。
假如看上了誰,就能把她直接拉進包間,追求刺-激的人,直接就在大廳裏發洩自己原始的獸-欲。
沒有劉欽然和李聞安在身邊,何朝只能在心裏默默吐槽,這裏的面具不應該用這樣中規中矩的假面,應該用抽象的野獸形象,這樣就能完美的诠釋什麽叫‘在場的都是衣冠禽獸’。
作為新貨的身份,要等深夜時分,用來進行一場拍賣。
何朝覺得應該讓李聞安來體驗一下的,畢竟當初她看的那些虐-戀情深裏,有的就包含了這樣的虐點,什麽男主把女主送去拍賣,然後又不忍心,把女主給拍回來了。
像這種聚衆淫-亂的,就該抓起來!
“你……你不害怕嗎?”其他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