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
是對的。
也許是這一次二娃他娘被揍老實了,也許是被王楊氏彪悍的一面給震懾住了,反正那之後二娃和他堂哥幾個每次遠遠的見到王冬梅他們就跟老鼠見了貓兒似的夾着尾巴匆匆忙忙的就躲了,而二娃他娘雖然每次見到王冬梅都是一臉的扭曲,但是去也不敢再動手,甚至連罵人的話都沒有。至于她心裏是怎麽想的,那就不關王冬梅的事兒了,只要這位不來打擾到她就行。
日子慢慢的恢複了平靜,王冬梅賺錢的計劃也提上了日程。她坐在田埂上放眼望去,滿目都是已經綠油油的麥苗。現在已經是五月份了,麥苗也開始抽穗揚花,于是這幾天總是能夠聽到大娘他們口中念叨着千萬別在這時候下雨,要是再多刮幾回風就好了之類的話。饒是王冬梅以前的家裏并沒有種過麥子(準确的說是沒種過地)也明白了這時候下雨對麥子的收成肯定有影響。
可不是嗎,現在麥子正是揚花的好時候,如果真的下了一場雨估計就會把那些花兒給打落了,麥子花不能成功授粉産量肯定是要受到影響的。王冬梅也知道現在家裏将近十口人的口糧幾乎全在這幾畝地上面了,所以她的心裏也跟着大人一樣開始祈禱着今年能夠有一個好收成。這樣,等到交了稅租也能多剩下一些糧食,到了冬天就不用挨餓了。
提起稅租,王冬梅就覺得牙疼,平時啥好事兒都輪不到,偏偏到了收租子的時候那些人一個跑的比一個勤快,這個村子本來就偏僻被這些人這麽一攪合就更窮了。這也更加的讓王冬梅下定了要盡快攢齊銀子開啓種子加工系統的決心。
雖然這個種子加工系統死要錢這一點讓人很不喜歡,但是作為一個從小接受了天朝特有觀念的王冬梅來說,肯定是一分錢一分貨,既然光是開啓系統就要這麽多銀子了那麽加工出來的種子生長出來的作物肯定也是逆天級別的吧?就算不是,怎麽着也肯定是跟平時的種子不一樣的,說實話王冬梅對此心裏還是很期待的。
可是一想開啓系統得一兩銀子,王冬梅就愁的直掉頭發,連帶着換牙的頻率都跟着加快了不少。
錢啊錢…你讓我去哪裏賺啊…
王冬梅愁苦的伸出自己的一雙小胖手放到眼前看着,就她現在這幅樣子,別說是賺錢了,怎麽養活自己都是個未知數。更何況還帶了一只同樣啥都不會的拖油瓶,想到這裏王冬梅眼角的餘光不由得瞟向一旁雙手托腮正傻愣愣的看着自己直吸溜口水的萬開,終于忍無可忍的化身咆哮體:“尼瑪老這麽盯着我看幹嘛,還吸溜口水,小娘又不是什麽美味的糕點,尼瑪這樣盯着我幹啥,啊?”
“吸溜”
回應王冬梅的是一聲極為明顯的吸溜口水的聲音。
王冬梅:“”
她嘆了口氣,整個人如同漏了氣的皮球一樣瞬間就癟了,無力的重新在田埂上與萬開面對面的坐好,有氣無力的瞄了他一眼,然後木着一張臉道:“我說大白…你老這麽看着我幹嘛?”特麽的還吸溜口水,你這究竟是要鬧哪樣?啊?
“吸溜”萬開吸溜了一下口水,看着王冬梅的眼睛有些發光,“我剛才來的時候聽到二狗他爹跟大毛他爹村西頭那個張寡婦白白淨淨的看着口感就不錯…所以”
“所以尼瑪就老盯着我吸溜口水?!”王冬梅瞬間炸毛,伸出一根短胖的手指就戳在了萬開的腦門上,“誰讓你聽那些亂七八糟的話的,還長本事了,居然學會偷聽別人說話了,啊?”偷聽也就罷了,你好歹也偷聽點有價值的東西,你跟在倆流氓身後偷聽這些亂七八糟的話你想幹啥?偏偏還回來對着小娘吸溜口水,尼瑪這是要逆天啊。
王冬梅越想越覺得今天必須得給這小子好好的上一堂課才行,要不然這麽一顆好好的小青苗兒就要被那倆流氓混蛋給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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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冬梅表情嚴肅的在萬開對面坐好,苦口婆心的開始教育某只大白:“以後不可以偷聽別人說話,那樣是不對的,乖孩子都不可以這樣做。”
萬開很認真的點頭:“知道了。”
“不過特殊情況下也還是可以偷聽一些對自己比較有價值的話,比如xx跟別人說要一起揍你”
“誰,誰要揍我?我也去揍他!”沒等王冬梅把話說完,萬開小朋友就激動的舉起了小拳頭,這小子這幾天徹底被王冬梅給教育出來了,整個變成一熱血小正太。
“閉嘴,聽我把話說完!”王冬梅怒了,“你天天除了揍人還知道什麽,難道就不會動動腦子想想用什麽法子既不用自己動手揍人又能讓對手吃虧并又害怕你的?”
“可是你不是說過男孩子就要靠拳頭來展現自己的實力讓別人知道自己的強大的嗎?”萬開弱弱的咕哝了一句,表情有點迷茫還有點兒委屈。
王冬梅:“”
“那是必要的時候才用力量來體現自己的強大…巴拉巴辣王冬梅咬牙忍着氣又一次給某只洗腦,“懂了嗎,用拳頭征服對手那是下乘的辦法,最好的法子就是用腦子想出來的辦法整治對方,讓對方徹底的對你服氣。所以下回遇到事情別總想着打架,要多動動腦子。”說着王冬梅伸出一根短胖的手指點了點萬開的腦袋。
“哦”萬開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知道了”
王冬梅見萬開這幅摸樣,突然覺得自己的正太養成教育任重而道遠…前途一片黑暗啊。
09 賺錢(一)
王冬梅覺得自己最近好像有點魔障了,看什麽東西腦子裏都會自動的盤算一下到底能值多少錢。比如現在手裏端着的專門用來吃飯的粗瓷碗,她從大堂哥手裏接過碗的那一剎那腦海中冒出來的一個想法就是:喲,這樣的碗如果是新的一個是一枚銅錢的話,那麽這舊的打八折的話,十個碗就是八個銅板…一兩銀子等于一千個銅板,如果要賣碗的話最少也要賣一千多個才行。
然後再刨除成本啥的…那我哪天才能攢夠一兩銀子?!
王冬梅的臉色瞬間就難看起來。
“小妹,你的臉色怎麽這麽難看,病了?”第一個注意到王冬梅異樣的是坐在她身邊的大堂哥王冬天,他見王冬梅臉色異常難看于是不由得開口關切的詢問道,“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沒有。”王冬梅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乍然聽到大堂哥關切的詢問聲便下意識的就回了一句,不過那咬牙切齒的模樣倒是讓王冬天看的心裏莫名的一陣發寒,心裏不禁琢磨着是不是又有哪個混賬小子欺負他家小妹了?
這樣想着,王家老大的目光頓時不善起來,那眼刀子在三個弟弟身上來回的掃射了一遍,弄的王冬至在內的三兄弟頭皮頓時一陣發緊,後脊梁更是冷風飕飕,比那大冬天刮過來的西北風還要讓人覺得冰寒。
“怎麽了,是不是你們這仨小子背着我欺負小妹了?”女兒控王楊氏一聽大兒子的話臉色頓時也拉了下來,目光同樣不善的盯着王冬至他們三個。
而王冬至三兄弟滿心滿眼的全都是委屈,覺得自己簡直比那能讓六月飄雪的窦娥還冤,大哥和娘怎麽就一致認為小妹不高興是因為被他們仨給欺負了?為什麽就不會是小妹欺負他們仨?
不過誰都知道王楊氏在家裏的絕對地位,他們也許可以反駁大哥,但是卻不敢反駁老娘,那是會出人命的。三兄弟再以聯想到那天自家這只母老虎把二娃他娘那只同樣是母老虎屬性的人給摁在身底下一通猛捶,仨兄弟就渾身直打寒顫。然後再偷偷瞄了一眼自己的細胳膊細腿,仨人非常有默契的決定把今天受得這委屈給忍了。
同時仨兄弟都在心裏這樣安慰自己:能受得別人所不能忍受的冤屈方能成為人上人…
“丫頭啊,跟大娘說說到底咋了這是?”王冬梅對于王楊氏來說那絕對就是命根子,幾乎是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現在見到小丫頭的臉色不對心疼的沒法兒,要不是因為現在是在飯桌上不方便她真能把小丫頭樓自己懷裏心肝兒肉的叫喚。
“啊?”王冬梅回過神來,發現一大家子都滿面擔憂的看着自己,不由得一陣尴尬,連忙放下手中捧着的飯碗直擺手,“沒有,我好着呢。”
“丫頭啊,要是有啥事兒可一定得說出來,大娘給你做主。”王楊氏其實心裏頭是巴不得王冬梅就是自個兒閨女,這一聲聲“大娘”可是讓她耿耿于懷好久了,要不是顧忌到四弟王翠竹就這麽一個閨女估計她都要厚着臉皮跟王翠竹商量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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