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做
“蔣慕華，用不用做得這麽明顯？”當鄭菲發現蔣慕華點播的電影是一部親熱鏡頭比較多的愛情片時，她這樣問，心中卻是沒有生氣的想法。
“你可以只用藝術的眼光來看”，蔣慕華這樣回答，心中卻在期待鄭菲有所變化。
鄭菲忽然站起來朝他走去，面上表情很是嚴肅。
蔣慕華面上仍舊笑着，心下卻不免擔心起來。畢竟，他還沒有摸透鄭菲的脾氣。
“藝術？”鄭菲站在他的面前，這樣反問了一聲。
正當蔣慕華等着鄭菲再往下說的時候，她忽然俯□來，一下子就湊到了蔣慕華的面前。
“鄭菲？”蔣慕華意外了，并且很驚訝，他不太明白地叫了一聲鄭菲。
鄭菲卻伸出手撐在他身後的沙發上，說：“這不就是你想的嗎？我已經是成年人了，答應你也無所謂。”
“啧”，蔣慕華不禁眯起了眼。鄭菲離他這麽近，他的心裏倒是叫嚣了起來。因為機會難得，他就說：“你确定你明白我的意思？”
“親熱，然後上床，不對嗎？”鄭菲這樣直白，不禁給人一種随便的感覺。
蔣慕華不想被她的氣勢壓倒，很快就趁着這機會擡手覆上了她的背，并且說：“不要以為這會吓到我，我可是求之不得呢。”
鄭菲現在倒是不知道自己怎麽想的了，只是她看着蔣慕華那一開一合的雙唇，只想着堵住它，她不喜歡這樣嚣張的蔣慕華。
吻！
鄭菲的吻落下去的時候，蔣慕華還是笑着的。他沒有料到這個吻這麽突然，他也沒有料到是鄭菲先主動的。
鄭菲也被自己下了一跳，不過等她吻了下去，她的理智告訴自己，這是她給蔣慕華的一個“行動警告”，警告他她并不是膽小鬼。
只是，接下來無論鄭菲是否想繼續，蔣慕華都不會讓她就這麽離開了。
他一把摟住了她，然後強勢地用舌頭撬開她的雙唇——要吻，就要來真正的吻！
鄭菲原本還自信滿滿，然而，這一下，她到底是擔心了。
她不配合，不拒絕，心中惶然，竟是在猶豫要不要繼續下去。
原本她不應該有這樣的心境，可是，她睜着眼睛看近在咫尺的蔣慕華，她竟覺得自己并不是讨厭這樣的他……
蔣慕華這時已經閉上了眼，只是他感覺不到鄭菲的熱情，所以微微擡了眼，卻赫然發現鄭菲正盯着自己。
“呵……”，蔣慕華的喉嚨中發出這一聲，緊接着他就離開了鄭菲的雙唇，然後無奈地說：“接吻還這樣看我，你是深情還是恐吓？”
鄭菲稍有氣息不穩，她頓了頓沒什麽話接，卻發現自己此刻已經坐在了蔣慕華的身上，那樣的姿勢，實在很難讓人不浮想聯翩。
蔣慕華眼見着鄭菲跟平常不一樣起來，猛地，他覺出其中深意，然後笑着抱住了鄭菲，說：“不過，不管是什麽樣的眼神，你這樣默認，我可是不會錯過這個機會的。”
适時地，電影中想起了迷情的音樂，似是為了襯托他們一般。
蔣慕華不再詢問鄭菲了，只要行動上默認，所有話語都是多餘的。
他開始興奮起來！明明之前獵豔無數，但是從來沒像這次一般讓人激動的同時還有些緊張的。
氣氛在一瞬間就升騰起來，蔣慕華甚至不用想着玩什麽花樣，他只是全身心地投入，放最多的柔情。
當內褲被褪下的一刻，鄭菲下意識地顫了顫。看着眼前的蔣慕華，她似乎能夠料到這場關系從一開始就會演變成這樣。
接受，還是拒絕？或者說，主動，還是配合？
都不是——鄭菲只是在無意中同意了蔣慕華的說法——既然已經打算一輩子找不到那樣一個人來心甘情願結婚，那麽，就在身邊的人該是最合适的吧？
蔣慕華“進去”的時候知道這一切無法挽回了，好在，他告訴自己，對方是鄭菲，他願意結婚的對象……
那樣的過程，對于蔣慕華來說是刺激、新鮮、興奮的，而對于鄭菲來說，是惶然、陌生、迷離的。
這一夜，蔣慕華終究是得手了，他在沙發上抱着鄭菲，竟然怎麽都不想松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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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蔣慕華是在客廳沙發上醒來的，他除了發現自己身上多了一條毯子，卻沒看到鄭菲的人影。
蔣慕華起身找她，卻發現她已經不在家中了。因為是周日，蔣慕華就很好奇鄭菲去了哪裏，特別是在他們兩發生的這樣的事後，他更好奇。
蔣慕華還是給鄭菲打了電話，“喂，你在哪裏？”
“外面”，鄭菲簡單回答，聽筒裏沒有過多的雜音。
蔣慕華想着她是在什麽安靜的地方，就問：“約了人嗎？”
“是，晚點再聯系吧”，鄭菲急着挂電話，還沒等蔣慕華說什麽就挂斷了。
蔣慕華最終看了看手機自語了一句：“果然還是摸不透你……”。
鄭菲挂了電話之後就看着坐在對面的張旭飛說：“說吧，找我什麽事？”
因為丁尚茹的事，鄭菲本來是打算找張旭飛算賬，不過自從丁尚茹說要自己跟他講清楚的時候，鄭菲已經打算不插手了。沒想到，張旭飛一大早約了她，那樣子，倒不像平時的他。
“尚茹……，好像在生我的氣？”張旭飛這樣問着，很怕鄭菲突然對他發飙。
鄭菲一看這茶餐廳的壞境，倒是忍了下來，說：“你既然知道了還問我幹什麽？”
“啊？原來她真的在生我的氣！這是為什麽，昨天我還沒搞明白你們就走了！”張旭飛真是個傻子。
鄭菲就說：“這是你們之間的事，我不想因為我插手變得複雜，所以你最好去問尚茹。”
“我也想啊，可是她突然對我好冷淡，約她出來也被她拒絕了！”
鄭菲想了想，說：“那我問你，你對那個畫師學姐是想怎麽樣？”
話題突然跳轉，張旭飛很是意外，不過他還是識相地回答說：“純仰慕！我是一進大學就被迷倒了，但是等我明白我們之間的差距時，我就純粹把學姐當做女神了！”
“只是這樣？”
“當然！”
鄭菲忽然松了一口氣。
“為什麽要問這個”，張旭飛還是沒明白過來。
鄭菲這就覺得丁尚茹跟張旭飛是該好好說清楚了，就拿了手機說：“我幫你約尚茹出來。”
“真的？！”張旭飛意外，卻很高興。
看到張旭飛這樣，鄭菲忽然覺得張旭飛和丁尚茹之間就是差一個“說清楚”了。
晚些時候，丁尚茹過來赴約，雖然她跟張旭飛還有矛盾，但是，鄭菲還是覺得該“功成身退”了。
離開了之後，鄭菲倒是覺得沒什麽地方可去了。
周日，接近中午，獨自一個人——吃午飯，或者去書店，這是鄭菲想到的去處。
後來，因為吃飯還早，鄭菲果斷去了書店。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她并不是真的喜歡看書，她只是覺得看書時可以不用考慮其他任何的事情。
之後，等鄭菲從書店出來，她都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拿出調成靜音的手機，卻忽然發現鄭安和打了好多電話。
她剛想着鄭安和找她不會有重要的事，忽然就發現他還發了短信——你爸要回來了——短信中這樣寫着，短短幾個字，讓鄭菲一下子從頭涼到了腳。
“喂，是我，你說什麽我爸回來了？”鄭菲甚至沒有耽擱一秒就打了電話給鄭安和，語氣中多是焦急和害怕。
“你在哪裏？我來接你”，鄭安和則只是這樣說。
鄭菲很快說了地址，然後焦急地在原地等鄭安和來接她。一聽說“那個人”要回來了，她霎時覺得心上堵了一樣東西，讓她喘不過氣來。
鄭安和沒有花很久就到了書店門口，鄭菲很快上了車。
她等不及坐定，就問鄭安和：“到底怎麽回事？”
鄭安和就說：“手下去澳門辦事的時候碰到了你爸，聽他自己說他要回來了。”
“什麽……，他的債……”，鄭菲沒有說下去，她心中的擔憂漸漸變成了憤怒。回想起之前的那些事，她忽然沒了勇氣去記起這個人。
鄭安和轉頭看了看鄭菲，不禁皺起了眉頭，他說：“他們傳了照片過來，你要不要看看？”
那個人的照片，鄭菲很快拒絕說：“不用！”
鄭安和不想看到這樣的鄭菲，說：“或許我可以想想辦法讓他回不來。”
“你這話什麽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鄭安和玩着文字游戲，心中卻是為鄭菲着急。他是真心為她考慮，如果鄭菲不想見到那個人，那麽他就會想辦法。
鄭菲不明白鄭安和是要用什麽手段，然而，她是學法律的人，她不希望任何事情變得不可收拾，最終，她還是說：“不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