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1 推銷業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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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爾德私人醫院，位于紐約長島皇後區海邊的一座退伍軍人保護醫院，其宗旨是要幫助那些退伍軍人解決醫療保障上的問題，只收取藥費的廉價比例，讓退伍軍人們得到經濟上的一定減壓……
弗蘭克·卡斯特成為懲罰者的他現在就住在這所醫院之中，一個人站在風景秀麗的天臺，弗蘭克·卡斯特茫然的看着面前的藍天與白雲，一時間還是無法接受自己雙手殘廢，無法為自己妻兒報仇的這份絕望。
“來的正是時候，剛才聽說你上了天臺，其實我真的很擔心，萬一你跳了下去，那可就真的是國家的損失了！”
弗蘭克·卡斯特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好人，好的很純粹是一個非常正直并以美國隊長為信仰的存在，想想一下這樣一個從美國隊長光環下成長的男人，他一生的努力都是要讓自己成為美國隊長的接班人，為了國家和妻子孩子而成為最強大的盾牌，又怎麽是一個十惡不赦殺人如麻的怪胎……
但絕望的命運卻将他折磨的宛如魔鬼一般，妻子和兩個孩子的死亡，僅僅是因為黑社會的仇殺，甚至是自己到現在都不知道敵人是誰，也許是金并因為自己報複金并金并對自己也是以牙還牙，奈何現在自己失去了一切，自己成為了一個标準的廢人。
身後傳來的話語讓本就心情煩躁的弗蘭克·卡斯特轉身，當看到對方眼神的瞬間，弗蘭克·卡斯特的全身肌肉都開始抖動，因為眼前的這個亞洲人，就是那天晚上切開了自己雙手，斬斷了自己賴以複仇的殺手，就是這個人毀掉了自己複仇的全部希望，是自己必須要殺死的目标。
“別這麽生氣，你知道你打不過我！”
一張照片被從懷中掏出，是一張全家福，一家四口很是幸福的表情，那其中有弗蘭克·卡斯特，也有他的妻子，以及兩個孩子……
“我記得你時常給自己兒子的信中說，你現在宛如美國隊長史蒂夫·羅傑斯一樣的偉大，而且每次都特別喜歡給你兒子買美國隊長的公仔以及各種玩具，別那麽緊張來這裏有椅子，把這裏當作是自己家，我們聊聊人生理想如何！”
那弗蘭克·卡斯特的樣子就像是發情的公牛，怒氣沖沖的擺出架勢，雖然沒有了雙手但自己只是把他的前半關節砍掉，所以現在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沒了毛的雞翅膀，微微的蒲扇相當具有滑稽的效果，那弗蘭克被彼得的話語搞的有些爆炸，憤怒的沖了過來卻被彼得一腳踹翻壓在了地上。
“你這個混蛋，有種你就殺了我！”
咆哮的話語嗓門很大，也是……現在的弗蘭克還能夠做什麽呢，除了喊叫的嗓門，你還能夠指望他如何的去複仇呢……
“如果讓大衛知道自己所崇拜的偶像和那偉大的美國隊長是這樣一個殺人如麻冷血無情完全不為了好人而做一面堅強盾牌的人，你認為他還會那麽愛你的叫你一聲超級爸爸嗎！？”
“我要你死啊！”
被踩着背部無法起身的弗蘭克不斷的用頭和雙腿支撐自己的身體，雙手傷口繃帶已經被鮮血滲透，激動的弗蘭克顯然在最後的這句話中失去了理智，撕心裂肺的大喊忽然被一股巨力拉扯，接着沙包大的拳頭一拳又一拳的打在了弗蘭克的臉上，直到把對方的憤怒表情全部打的臃腫，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态彼得才停了下來，把準備好的礦泉水灑在了對方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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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清醒吧，先生我們要認清現實！”
“我是一個殺手，我不屬于金并的組織，我怎麽介紹呢……你可以把我當作是自由工作者，我是一個很肮髒的人，我專門為了讓別人幹淨而肮髒的事情，弗蘭克我知道誰害死了你的妻子兒子以及女兒，我能夠很輕易的把他帶來見你，可是現在有一個問題，我囊中羞澀你懂嗎！”
“你什麽意思？！”
被暴打了一頓，殺手卻沒有殺自己，少許的冷靜聽到彼得的話終于回過味來，對方原來是想要來自己這裏打秋風，可是弗蘭克還是很迷茫，因為耿直的弗蘭克完全不理解彼得的來意，以及彼得為什麽要找自己這麽一個窮人……
“我認為大衛即便是在天堂，也絕對不想要看到自己的父親拿着兩把沖鋒槍不斷的殺戮着那些壞蛋，他敬愛的美國隊長的漫畫中，美國隊長可從來沒有過濫殺無辜，誠然那些人或許都真的該死，但弗蘭克先生你有沒有想過，我們現在做的一切，其實那些死去的人都在關心并且關注呢。”
說道這裏微微停頓，自己并不知道能不能夠改變弗蘭克，但自己很确信一點，那就是懲罰者的錢從某種意義上也屬于很幹淨的那種，自己最近需要積分來購置技能，而老頭子顯然無法給自己帶來幹淨的錢，自己只能夠自己努力的推銷自己，而弗蘭克就是自己的第一個目标，也是自己的第一個實驗。
“我幫助你殺死那個害死了你全家的人，而你雙手依舊是幹淨無比，擡頭看着天空，幻想着你兒子以及妻子女兒的面容，努力的做一個好人，一個如同美國隊長一樣的好人，守護這個美國的和平，守護這個世界的愛！”
“我一定會殺死你！一定會！”
掙紮着還想要站起身，弗蘭克的眼神雖然被打的充血，可是卻表情依舊想要做出很猙獰的兇狠樣子，那種咬牙切齒的感覺，一定是想要把自己撕碎吧……
真是狗咬呂洞賓……
不識好人心……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的不介意！
“這話如果你兒子能夠聽到的話，或許會認為你完全不是他的爸爸吧，你現在更像是一個被惡魔吞噬了靈魂的怪胎，你到底是不是弗蘭克·卡斯特先生呢……弗蘭克先生！”
看着那就是爬也要爬到自己面前的弗蘭克，彼得很是失望，顯然有些更加狠毒的話是沒辦法不說了，為什麽勸人向善就這麽樣的難，回頭是岸放下屠刀，怎麽就沒有一個得道高僧對着面前的人說，其實彼得現在的腦海中想的完全不是弗蘭克，而是西游記……
如果說如來不是大日如來佛手段通天的話，那麽所謂的佛法慈愛還會有用嗎，如果說是一個普通人站在孫悟空的面前，你和孫悟空對罵上一句潑猴，然後一巴掌扇在對方的臉上，孫悟空會對你無視嗎，強權不論是哪種宗教哪種神話都是唯一不變的真理。
再比如說戰神那麽一款游戲，殺妻殺兒殺父，你真的認為他是那種講道理并且真正意義上作出正确選擇的人嗎，還不是因為他夠強夠厲害，能夠掀翻所有人所以他的話和最後行動方式才會是那麽的合理嗎！
看似歪門邪道的說法，可是如果你仔細的一想就能夠發現，不管是神還是人，都在遵循着一個十分簡單的理論，拳頭大的人講話就是道理，勝利的人說話才是正義，那弗蘭克一拱一拱的來到了彼得的腳下，正要張口去咬彼得的小腿，卻被彼得下面的話問的停頓了下來。
“我雖然無法複活你的兒子還有妻子女兒，但如果我把他們的靈魂召喚到你的面前，讓他們看看你現在的這幅狼狽嘴臉，在拿出報紙把你前段時間殺的人幹的事全部告訴他們……我正在想你兒子的表情，那個以你為目标的兒子是不是還會給你一個愛的擁抱，然後喊上一句超級……英雄……爸……爸！？”
“不！不要做這樣的事情！”
擡頭弗蘭克睜大了雙眼，那種懇求的神色完全吞噬了先前的憤怒，弗蘭克是知道有那麽一種神奇的魔法，因為自己在服役的時候曾經多次在中東和亞洲地區遇到過邪靈以及召喚靈魂的巫師，雖然被超級小組的變種人解決，可自己閑暇之餘也會了解一些，尤其是日本更是有一種可以直接召喚靈魂的魔法，他們似乎叫做陰陽師，雖然可怕但也能夠找尋一些所謂的親情安慰，現在自己不确定彼得會不會這樣做，可是弗蘭克很清楚自己的前段時間行為，那是為了複仇而不是為了對死去的親人耀武揚威。
“弗蘭克先生這就對了，你不需要髒了自己的雙手，我很敬重你即便我們依舊是敵人，五十萬不是很多的錢，我幫你殺死目标并且将所有的線索資料交給你，讓你确認目标身份，接着你做你的好人，不再去破壞和殺戮，以你兒子的夢想和你尊敬的人那樣，做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好人！”
揉了揉那凄涼的壯漢腦袋，頭發愁的白了不少，可惜了對方的信仰和對愛的渴望，自己也許能夠改變弗蘭克的想法，讓他成為一個不是那麽懲罰者的英雄，也許改變不了……哪一天他有了機械手臂後會直接來日翻自己，起身将名片放在了椅子上報以微笑的對其點頭轉身離去。
“想通了給我打電話，這個號碼最好是不要亂給任何人，因為這可是一個很私人的電話號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