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一夕

第18章 ：番外篇【藝杉篇】

從那天劉衫宣布開始追武藝，她就開啓了長達四年的追随——

“小袁子，咱們去公司。”剛入圈的劉衫躺在自己的小公寓對着自己新助理袁籽說道。

“今天好像沒有什麽通告吧。”袁籽翻着手機看劉衫的今天安排。

“在家太無聊，我要去看最近公司組的舞團。”劉衫說着起身，走進卧室換衣服。袁籽收起手機，坐在沙發上思考，劉衫是這個星期第幾次去公司看新的舞團了。

“嘿，愣神幹嘛，走吧。”劉衫已經換好衣服，全副武裝。

“好...”

到了公司。

劉衫先把自己整理了一下，再假裝去舞蹈室的附近找人唠嗑，整個公司的人都知道這是千金小姐，劉衫主動聊天，各個都樂意的不得了，巴不得潛規則一下我，比那些老頭老太太好啊，你看這劉衫年輕貌美，這顏值在圈裏也是很吃香的，不是大衆美臉，有自己的特點，眼角的淚痣更加襯托她的氣質。

劉衫在練習室外的茶水休閑間和一堆人聊了一下午，嘴巴都快起泡了，旁邊的舞蹈室才出來人。劉衫內心不知道罵了多少次那個舞蹈老師。

武藝是最後出來的，拿着水杯，背着帆布包，帶着疲憊走出來。

劉衫看見武藝出來，也不管那群人了，拿上桌子旁邊的蘇打水，走到武藝旁邊，武藝看見劉衫過來內心想：這是這個星期第幾次了，我怎麽那麽倒黴被這個二世祖盯上了！

“武藝，給你水喝。”劉衫跟着武藝邊走邊說。

武藝晃晃手中的水杯說“謝謝，不用，我有水。”都不想多看她一眼，只想她趕快走開。

“啊…那個，一會你要幹嘛。”

“吃飯。”

“我請你一起去吃飯吧，我知道有一家的燒烤味…”劉衫還沒有說完就被武藝打斷，

“不用，經紀人不讓吃高熱量的東西。我到換衣室了，再見。”說完也不管旁邊的劉衫就進去沖涼換衣服去了。被關在外面的劉衫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對着看她的人笑了笑就回到自己的休息室。

袁籽看見劉衫帶着滿滿的負能量回來，知道她碰了一鼻子灰，沒有說什麽，把剛到的外賣給她打開放到劉衫面前，“杉姐，我覺得你這樣不是一個辦法，人不能窮追不舍，你這樣天天守着人家肯定煩。”

“你有啥好辦法啊。”劉衫邊拿筷子邊說，給別人想辦法的時候自己腦子轉的快快的，到自己了腦子就生鏽不動了。

“你試試偶遇，就在不經意間出現。”

“恩…這是…一個好辦法。”劉衫眼睛有了光，“去打聽一下，她的行程，多謝小袁子的出謀劃策。”

“okk，沒問題。”袁籽也坐下來和她一起吃晚飯。

袁籽上了中專就不再上學了，是農村的孩子，家裏重男親女。她能當上劉衫的助理，就是半年前劉衫去和朋友體驗大自然的藍天白雲到了一個村旅游，碰見了被父母打了一頓趕出來的袁籽，劉衫看不過去，剛好自己缺一個助理，就讓她擔任。袁籽很感激劉衫，也是一個好學的人，劉衫也不忙，袁籽就在這段時間考了一個助理證。她比劉衫小一兩歲，差不多同齡人劉衫脾氣性格也很好，兩人說話也沒有那麽拘謹。

第二天下午，袁籽給劉衫說了武藝進段時間的安排，基本都在訓練。

像公司組建的舞團，都是要好好培養的，武藝這個女團是公司重點培養做主推的。

袁籽又說“不過！下一個星期一，有一個綜藝，杉姐，你也參加這個綜藝了。這就是猿糞啊！”

“幹的漂亮，這個月漲工資。”

“多謝老板。”袁籽欣然接受。

……星期一

綜藝是一個室外綜藝，是娛樂比賽競技的類型。劉衫能參加是因為公司有資金投入加上劉衫參演的電視劇在這個綜藝播出臺正在熱播，作為一個女四的角色，經紀人拿下這個綜藝。

跟着節目組從早上就開始錄制的劉衫，到了中午才看見武藝，有一個環節是和音樂有關的，“Xfive”（武藝的女團名稱）作為開場，進行跳舞。

劉衫在下面看着舞臺上的五個人，眼裏只有武藝一。一舞結束，嘉賓們很配合的鼓掌。

“接下來，我們的任務是，八位嘉賓，和Xfive成員結伴，剩下的三個人單獨一人參加比賽，游戲規則就是聽歌詞猜歌曲游戲難度在游戲中增加。”

八個嘉賓聽完導演說的，就開始圍着Xfive的五個人，開始搶人大戰。

劉衫聽完導演說的就有目标，武藝我來了！她直直走到武藝前面，開始說“武藝，和我一隊吧，我倆合并天下無敵，拜托拜托。”劉衫拉着武藝的衣袖開始賣萌，和劉衫一起搶武藝的嘉賓看見劉衫這樣也開始效仿。

武藝看着兩個人，“…我…和劉媛一組吧。”她是目前有人氣的小花，是劇裏的女一。

劉衫感覺自己好凄涼，“劉媛，我倆絕交吧，多年的感情沒有了。”兩個人在是高中時期在藝考培訓機構認識的和紀雲夕她們都是好友。

史岩拍着劉衫的肩膀“兄dei～你知道我對音樂不通的，讓給我。”然後送了一個眨眼。

武藝不選擇劉衫的原因是，劉衫賣萌她居然覺得好可愛，為了不讓心裏的防線崩塌，她選擇另一個人。

“好，游戲開始。”導演拿着喇叭說着。

劉衫孤獨一人，為了不讓武藝瞧不起她，為了不崩塌人送外號“小曲庫”拼了！

“最終，我們的劉衫，以一己之力成為了第一名，其他成員接受懲罰。”

武藝被劉衫的音樂儲存量驚呆了，這也太厲害了吧，她內心說道。

懲罰是坐在彈椅上彈到水池裏。武藝怕水，劉衫之前打聽到過，看着她在彈椅上坐着還在抖，有些心疼，想和導演組說一下和她換一個但是怕被鍵盤俠噴，畢竟現在她的名氣還小。劉衫悄悄的進入水池裏，守在武藝後面。

“3，2，1”

武藝被彈到水裏，尖叫了一聲，就被抱進懷抱裏，睜開眼睛看見抱着她的劉衫，心裏有些暖。爬上岸，劉衫也上來了。先去導演組拿上了毛巾和浴巾給武藝披上和擦頭發，武藝看她身上也濕着，“你也趕快擦擦身上。”

劉衫笑着說“沒事，我頭發沒濕。”武藝笑了一下，“我自己來吧，謝謝。”

Xfive，跟着她們到了晚上錄制結束。導演說完“卡”打板，各個嘉賓的助理就來了，捏捏肩膀什麽的。

“武藝，你們要回公司嘛。”劉衫問。

“恩對呀。”經過一下午的相處武藝對劉衫有些改觀，不像別人說的那樣。後來的一天劉衫問武藝為什麽當初要躲着她，武藝說“我聽傳聞，你是一個玩弄感情，還是一個心胸狹窄，喜怒無常，手段還狠的二世祖，我害怕啊。”

劉衫被這個傳聞驚訝到了“他們怎麽能這麽說我，我是一個良好市民，樂于助人的好孩子啊。”

武藝彎彎桃花眼“我知道啊。”

“公司給我安排的車，在路上堵住了，能不能和你們蹭一下車。”劉衫搓了搓衣角，緊張的問。

怕她不答應又說“我說的是真的，就我和袁籽兩個人，可以坐下吧。袁籽還在旁邊配合的點頭。

武藝看着劉衫的小動作，覺得有些好笑，“噗…可以的，我和隊友說一下。”

“啊，好。”劉衫呆呆的看着走向隊友的武藝。

“別看了，我說你怎麽前面和我深仇大恨呢，原來是我搶了你的佳人啊。”劉媛不知道在後面聽了多久，過來嘲笑劉衫。

劉衫呲着牙給劉媛一個胳膊肘“你也知道啊，沒有一個女二的劇本給我，咱倆就別相見了。”

“得，別見了。”

“嘿，咋這麽損呢你這個瘤子。”

“你說咱倆誰損，咋還叫我外號呢！”

“霍，你的黑粉都知道你這個外號，天天在你微博下面叫咋不見你下場撕。”

“我下場撕，微博不就癱瘓了。”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武藝走過來看着一個當紅小花和一個十八線小明星鬥嘴場面，一直憋笑。劉媛看見武藝過來，給劉衫使眼色，劉衫看她這個樣子“咋，說了幾下還抽抽了，這麽經不起怼。”武藝在旁邊實在受不了了，哈哈哈笑了起來，劉衫才知道這個眼神啥意思。

“走吧我們。”武藝過來給劉衫說。

“好，我給袁籽發微信她剛去解決大事去了。”劉衫拿着手機叫袁籽。

劉媛在旁邊看着對武藝說“武藝今天和你相處很愉快，期待下次合作，祝你早日爆紅。”她伸出手友好的發出邀請。

武藝也把手伸出去兩個人握手“謝謝劉老師。”

“擔不起，叫我名字就好，下次見。”劉媛有小聲的說一句“她沒有傳言的那麽壞，人很好。”然後就和助理走了。

劉衫看着兩個人，握手還說悄悄話，肺都氣炸了。走上前推着劉媛說“你快走吧。”

看見袁籽來了，對武藝說“袁籽來了，我們走吧。”

“好。”

後來的一年，劉衫忙裏偷閑創造偶遇，每次的出現武藝對劉衫的改觀都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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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二下學期，武藝的舞團，被公司重點培養。每一天通告滿滿當當的。劉衫的演藝事業也有所進步。兩個人就在微信上聊天。

時間：［今天要吊威亞，有些興奮。］

一個小時之後：

武藝：［注意安全］

劉衫：［你注意休息］

半個小時之後：

武藝：［好］

劉衫坐在片場的椅子上，看着帶時間段的回複，內心都是火。什麽嘛，比我還忙，我都是秒回她呢，哼，感覺我跟舔狗一樣。我都已經一個月沒看見她真人了，什麽破公司這麽壓榨員工，不對好像是我家的公司。

“袁籽，我後面這幾天還有什麽通告嘛？”劉衫躺在躺椅上臉上蓋着劇本，悶悶不樂的問。

“這幾天都在劇組拍戲。”

“我還有四五天的戲份，我好想她啊……”

“沒事的，張姐給我說這個戲你殺青先給你休息幾天，你懂的。”袁籽賤兮兮看着劉衫笑着說。

聽見袁籽說的，劉衫滿血複活“我現在感覺充滿活力，加油！”劉衫起來活動筋骨準備上威亞。

五天之後……

張可帶着劉衫回到公司“現在你這個胳膊我也給你安排不了什麽工作，一些活動我就給你不接了，你就趁着這段時間在學校好好上課吧，等石膏可以拆下來，再工作。”

“好，我先休息個幾天，再回去上課。”劉衫坐在沙發上一臉乖巧的說。

張可看見她這個樣子就知道肯定要幹什麽事“我給你說別給我搞花邊新聞。”

劉衫一臉正氣“張姐放心，我很守本分的。”

劉衫前幾天吊威亞，不下心摔下來把左胳膊給搞骨折了，還好右手沒壞，可以自己吃飯寫字的。

劉衫問了武藝的行程，知道她在嘉興，馬上定了飛機票飛過去，也沒有帶袁籽給她放假，她也沒有剛剛進圈的那個“虛榮心”不怎麽僞裝，反正我現在也沒多少人認識，就這樣還挺舒服。

武藝這次說是個人通告，在拍一個貨妝品廣告。劉衫到了地方先去酒店放行李，“獨臂俠”後悔沒帶助理，自己只能一個手拿東西太難了。

放下行李，就去武藝拍廣告的地方，她提前給武藝的小助理發消息說要給她一個驚喜。到了地方劉衫給小助理發消息說到了，讓她帶劉衫進去。

小助理帶劉衫進去，看見武藝正在拍攝沒有去打擾，安靜的坐在一個角落裏，讓小助理別叫武藝知道她已經到了。

武藝拍攝完，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助理要給她拿水喝，武藝正在閉着眼睛讓化妝師給補妝，劉衫過去做了一個“噓”的手勢，拿上那個帶着吸管的水，味道武藝的嘴邊，武藝以為是助理，就張嘴喝。

劉衫在旁邊拿着水喂着她喝，滿滿的幸福感，笑着說“好喝嘛？”

武藝說“水能有……”然後睜開眼睛，看着劉衫驚訝帶着興奮說“你怎麽來了！”有看見打着石膏的左胳膊皺着眉問“胳膊怎麽回事。”

劉衫找了一個凳子坐在她的旁邊，“想你了就來了，胳膊拍戲的時候不小心弄傷了，沒事的。”說着還露出安慰性的笑容。

武藝還有些生氣“在微信上怎麽不給我說。”

劉衫委屈了“你每天都忙啊，不想讓你擔心。”

“不想讓我擔心，你還過來讓我看見……我有些忙，對不起沒好好的回複你。”武藝已經補好妝了，摸了一下劉衫的胳膊，有些歉意。

劉衫摸了一下武藝的耳朵“沒事的，我有空了就來了啊，好想你。”

武藝還想說什麽，工作人員叫武藝繼續拍攝。

“等我拍完，和你吃飯”武藝摸了一下劉衫的臉蛋，溫柔的說完就趕快拍攝去了。

……

武藝和劉衫在休息室吃着助力買的外賣。

武藝有些歉意的說“下午還有拍攝，只能先吃外賣了。”

“理解，我休息好幾天呢，可以陪着你。”

“不上課嘛。”

劉衫晃晃手臂說“傷假。”

“調皮。”

晚上，兩個人一起回酒店，劉衫來的時候特意問了助理住在哪，然後定了一樣的地方。

“我想去你房間，待一會。”劉衫露出大眼睛眼巴巴看着武藝，武藝被萌到了，“好吧。”

刷卡進門，劉衫進去還有些矜持，站在那等着這個主人的安排。

武藝笑着說“你還在我面前裝什麽，随便坐。”

“嘿嘿嘿，還是姐姐好。”劉衫釋放天性，坐在沙發上，葛優癱着。武藝要比劉衫大兩歲，可不就是姐姐嘛。

武藝回卧室換了一身衣服，走到劉衫旁邊，“明天上午要和隊友有一個商業活動，早上走的早”

“我和你一班飛機，诶你這是在趕我走的意思嘛。”劉衫做起來眯着眼睛看着武藝。

武藝的桃花運看着這個家夥，拍了一下她“你自己說的，別放我身上。”

這一年武藝對劉衫有了很大的改變，她不是別人口中的那樣的人，有時候很細膩，有時候很活潑，有時候很幽默，有時候也……很撩人。

“都說了這幾天一直陪着你，現在我就是泡泡糖，粘着你。”劉衫說着還抱着武藝的胳膊臉蹭着。

“你惡不惡心，什麽泡泡糖，不能說膠水嘛。”

“不能。”

兩個人在沙發上，逗嘴打趣。

三天的時間，武藝的身邊都有劉衫，劉衫擔任起助理，武藝看着獨臂“大俠”的她沒有什麽怨言，心裏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覺。

————到了劉衫大四畢業那一天————

武藝的舞團在一個月前也解散了。自己如同史岩所說——爆火。通告滿滿，她和經紀人商量好久，才推掉劉衫畢業這天的通告。

劉衫穿着學士服在學校門口等着武藝，看見一輛車上下來了兩個人一個是武藝一個是小助理。武藝戴着着墨鏡和帽子，穿着白色連衣裙，走過來，仙氣飄飄。

劉衫飛快跑過去，“小藝，你終于來了！”

武藝抱住跑過來劉衫，輕輕斥責“跑慢一點，摔到了怎麽辦。”

“我的平衡力好不會的，快走，畢業典禮要開始了。”

“你不是優秀畢業生，要上臺發言，怎麽還在外面等我。”武藝被劉衫拉着邊走邊說。

“我在等你啊。”

“我自己都可以進去的。”

“還是我帶你進去好，我還給你安排了一個好位置。”

到了禮堂，劉衫讓武藝和助理做到安排好的位置，然後匆匆去後臺準備發言。

到了時間，校長開始發言，發言完畢，劉衫作為優秀畢業生來發言。武藝在下面坐着，拿起相機拍照，讓助理錄視頻。

劉衫看着臺下坐着的武藝，和她對視了一眼，然後開始發言。

武藝感覺臺上的這個女孩，在哪裏都是發光的，有她的地方都是歡樂的。

劉衫發言完，校長給她頒發畢業證和撥穗，就立馬跑下臺，帶着武藝在自己的校園裏面轉達，兩個人牽着手，劉衫的意思是“牽着手走安全，你現在人氣這麽高被別人圍起來我還能抓着你跑。”武藝知道她安什麽心，就任她抓着。

“我們合拍一個吧”武藝說。

劉衫馬上答應，拿起手機，就開始自拍，武藝覺得自拍拍的不全面，讓在後面好遠的助理過來幫忙拍。兩個人相互摟着，笑的很燦爛的樣子被小助理拍下來，黑白般配。

“我真的好高興你能來參加，我以為你來不了了呢。”

“怎麽會。”

“你不是很忙嘛。”

“在忙也要來啊，畢竟這是你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

劉衫看着武藝的眼睛，武藝永遠都是那麽溫柔，她的眼睛就像星空，那麽燦爛好看，她喜歡武藝笑，因為這樣的她是最美的。也不喜歡她一直笑，因為她很累，在這個圈子裏，有很多不公平。“武藝，我想給你永遠的快樂，想讓你做自己不用一直帶着面具生活。”劉衫拉着武藝說。

“怎麽突然這麽說。”武藝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話，說的有些不知道怎麽回答。

劉衫的手摸着武藝的眼睛說“你很喜歡笑，可是有些笑都不是真心的，會很累。我想讓你做那個可以自由自在的女孩。”她認真的看着武藝回答道。

“是累，但不是為了生存嘛。這就是社會和生活啊”武藝臉上帶着一絲憂傷和無奈。

“是啊，我以後會好好保護你的。”劉衫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說。

“我可以相信你嘛。”武藝不知道是對劉衫說的還是對自己說的。這個聲音很小，劉衫沒有聽見。

晚上，時間等一些好友，在游輪上給劉衫慶祝畢業。紀雲夕因為在國外沒有回來，但還是送了一份畢業禮。

也是這天晚上讓武藝對劉衫的告白，想了很久。

“小劉，恭喜你，成功畢業！”時間帶着橫幅走過來讓後面的朋友打開，說着上面的話。

“我揍你信不信。”劉衫伸出手要揍她，時間趕快跑了和別的好友聊天。

武藝和劉衫坐在一起“以前也不知道你朋友這麽多。”

“其實真心的也不是很多，一些人是別的朋友帶來的。”

晚上玩游戲，“十點半”撲克游戲輸的人玩很老套的真心話大冒險。

作為主角的劉衫肯定參加。

前幾把運氣好，後面劉衫輸了大家開始出問題。

“真心話”

一個人問“一共有多少個前任。”

劉衫看了一下坐在旁邊的武藝這個問題問的賊尴尬啊沒看見我喜歡的人在嘛，硬着頭皮說“十個以上吧應該吧”

衆人不信，還有人說這個游輪上就有她說三個前任。

劉衫看着武藝的臉色不是很好，就打斷他們的調侃和胡說“我已經好幾年沒有對象了，別亂說了。”這句話是給誰說的也很明确了。作為知情人的時間打岔繼續游戲。

後面武藝退出，在旁邊看着大家玩，劉衫也想退出，但被人拉回來繼續玩。

後面大家又問一些私密問題，劉衫被問的底都沒有了，武藝的臉是越來越黑，後面就自己走了。劉衫想出來，又被拉回來。

回到安排的房間，武藝疲憊的躺在床上，這些天的工作就讓她很累，加上晚上的娛樂真是身心疲憊。

她翻了一個身，把被子卷在自己身上，閉着眼睛想着游戲上劉衫說的那些話還有別人調侃她的話［不下十個的前任，那些床上生活］這個人是值得托付的嘛。就這樣想着，睡着了。由于太累，沒有聽見敲門聲。

第二天，她起來，早早的下了船，助理接走她繼續跑通告。看着手機上劉衫給她發來的消息和打的電話，都不想理。但是發了一個消息。

武藝：［今天早上有工作，就早些回來了。］

劉衫從昨天晚上就感覺武藝狀态不好，趕快脫離那些朋友就開找武藝，敲門也沒有人理，早上再去找她，人已經走了，吓壞了劉衫。就一直發短信打電話找她。後面看見武藝發的消息，但是直覺告訴劉衫并不是那麽簡單。

後面一兩個月，劉衫沒有見到過武藝，手機上聊天，武藝也不是很活躍，劉衫知道那天的話是有影響到武藝了。

幾次都約不到武藝，實在沒有辦法，就問她說助理，有沒有回來，助理告訴劉衫今天晚上到市裏，劉衫就在武藝的公寓堵她。

晚上，武藝拉着行李箱，獨自一人上了電梯，到家門口看見一個人還吓了一跳，再一看是劉衫，氣的上去打了幾下“你吓死我了，我還以為是私生飯！”

劉衫不好意思的說“那個，你也沒有見過這麽好看的私生飯吧。”

武藝翻了一個白眼，開始輸入密碼進門“沒有見過你怎麽自戀的。”

“現在你見過了”劉衫厚臉皮的說，然後也跟着進去，自覺的從鞋櫃拿出自己的拖鞋，看來沒有少來武藝的家。然後自覺的坐下，吃着桌子上的零食，“幫我拿瓶水。”她像一個主人一樣對着武藝說。

“你自己去拿。”說完進卧室去換衣服，順便洗了個澡出來。出來看見劉衫坐在地毯上，沒有形象的吃着東西，“你能不能有點女明星的樣子。”

劉衫不以為然“我不是明星我是一名演員。”

“……”

“這麽晚你找我幹嘛。”武藝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問。

“我已經好久沒見過你了，想你了啊。”劉衫往她那坐了一下。

“不需要想我，你有那麽多的朋友也不差我一個。”

劉衫聽見她這麽說，怎麽感覺是在吃醋呢，“不一樣，你和別人。”

“多不一樣。”

兩個人一高一低的對視，劉衫看着對方的眼眸，透出自己的影子，“是一個單獨的，想要占為己有的不一樣。你知道我對你的想法，我追你已經好久了，一開始你就知道的。”

武藝沒想到她這麽快的說出來有些不知所措。

“我喜歡你武藝。”

武藝眼神躲閃“我不确定你的喜歡會有多久。”

“那天的游戲，我說的話我知道讓你不好受，我也知道我以前很渣，對待感情不認真，可認識你之後，就沒有再去找別人在一起或者幹什麽事。”

“我知道你害怕我和你在一起之後得到滿足，新鮮感一過我會不要你，武藝我認識你之後才知道，什麽才是情感，請你相信我。”

武藝一直沒有說話，很安靜，劉衫看着武藝，武藝看着前面不知道在放什麽的電視。

許久武藝開口“你先回去吧，太晚了。”

劉衫被趕了出來，站下門外好久才離開。武藝在房子裏，坐了好久才躺下。這一晚兩人都沒有睡着，第二天都帶着黑眼圈去跑通告。

……

後來的幾個月，兩個人減少了聊天，像回到了從前。武藝很少回家，劉衫去她家找她也沒人，沒有辦法，去了公司找了她經紀人悄悄問了她的通告，知道她參加了《訓練生們》這個綜藝當導師，劉衫就不顧一切的要去參加，張可知道後，氣到發高燒進醫院。

武藝呢，在這幾個月想了很多。想到了四年的時間，兩個人之間一直是劉衫付出的最多，還有劉衫對她的格外偏袒。

也确實是沒有在看見她有主動勾搭什麽人，依舊桃花不少的她還是都會拒絕。武藝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喜歡上了她，武藝想勇敢的嘗試一次，給兩個人一個機會。

沒想到，等想通的第二天，就在導師和練習生的見面會上遇見了她。看見劉衫的出現，武藝笑了，她現在認為相信劉衫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