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時遇将林繁縷原路抱回卧室,又從藥箱裏翻出兩粒退燒藥,讓他就着溫水吞服。他病着,又是做愛又是驚吓,精神和身體早已疲憊至極,沾枕就睡。
時遇幫他掖好被角,見他睡了,便再次回到書房。
老二處理完斷指,也已經從樓上下來,此刻正在書房候着,見時遇過來,連忙起身去迎,“時遇。”
時遇微一颔首,徑直往裏走,“怎麽說?”
剛才礙于林繁縷在,有些事不方便讓他知道,這回人走了,老二将查到的消息彙報給時遇,“商與楓買了今晚去A省的機票,這兩天沒有找人也沒有報失蹤。”
時遇蹙眉,“他不在家?”
老二說:“他一直在家,這兩天每晚都回商家過夜,第二天一早去公司。朝八晚六,下班後還有應酬。”
“他在家?”商與楓既然在家,那他為什麽不來找林繁縷?林繁縷沒有住校,辦理的走讀,現在連着兩晚不回家,人都丢了,難不成商與楓不知道他失蹤了?
又或者,商與楓知道他失蹤,只不過他并不打算找。奇就奇怪在這,商與楓為什麽不找?
前兩日時遇将林繁縷抓來時,提前在酒吧附近增派了人手,目的就是為了防商與楓。
哪知他這兩天根本沒有任何動靜。派去的人也說,商與楓照常去公司,沒有其餘動作。
其實時遇是怕和他們硬碰硬的。他以為商與楓會借周樂湛的手向他施壓,畢竟周樂湛黑白通吃,勢力不同小觑。如果鬧大了,勢必會驚動容譽衡,到時候時遇想藏一個人,怕是不會這般容易。
最近道上都知道周家小公子跑了,周樂湛動用底下的人去找他,就差把市裏翻個天了。可就算不借周樂湛的勢力,商與楓也不該一點動作都沒有。
“嘶——絮絮!”
時遇想事想得出神,也沒留意絮絮什麽時候進來的,直接擡手一掌拍在受傷的肩膀上,疼得時遇捂着肩緩了好一會兒。
絮絮提來藥箱,“來給你換藥。”
時遇青着張臉,脫下半邊襯衣,側靠在椅背上,方便她換藥。絮絮拆了肩上紗布,傷口已經不再流血,但裏面皮肉外翻,鮮紅模糊的血肉看着頗為觸目驚心。
“你啊,哪裏是外面拼命,我看你床上也拼命。”絮絮手下力道不輕,時遇喘着粗氣,耳邊盡是她瞎叨叨的話,“好在傷口沒再次崩裂,縱欲也要有個度。話說一滴精十滴血,你要不要也整個牛鞭啊鹿鞭啊,什麽什麽鞭的補一補?”
絮絮嬌嗔道:“金屋藏嬌也就算了,怎麽連自己人都防?也不把小美人介紹給我們認識認識,倒是讓他上來和我們一塊玩啊,我還能吃了他不成?到底是他害羞,還是你怕人丢了啊?兄弟們都好奇死了,藏着掖着跟塊寶貝似的。”
藥換好了,絮絮纏上新紗布,剪掉多餘一截,“時遇,和你說話呢,你聽到沒有?”
時遇穿上襯衣起身就走,邊走邊系扣子,随絮絮在後面怎麽吼,就是不見搭理她。
林繁縷發燒純粹是被吓的,吃了兩天藥已經沒有大概了,只是成日裏懶洋洋的,沒什麽精神。
病的這兩日,胃口不佳,也吃不下什麽東西。但他要是不吃,時遇就會灌他,辦法十分湊效,林繁縷學乖了,每餐多少會吃一點。
他是只誤入狼窩的羊羔,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今天的晚飯是份小排面,面條勁道,排骨酥香入味。但林繁縷沒有吃碗裏的兩塊排骨,只挑了幾筷子的面條。
他胃口小,吃兩口就飽了,可就算這樣也不敢直接放下筷子,聲若蚊蠅道:“時遇,我吃飽了……”
“飽了?”
“嗯。”
時遇這次沒再為難他,“坐那休息會兒,消消食。”
林繁縷畏怯着起身離開,又藏進被子裏躲着去了。他只被允許穿時遇的衣服,而且下身只穿了一條什麽都遮不住的黑色蕾絲丁字褲。
他知羞又臉皮薄,穿的這樣暴露,只敢躲在被子裏。
但同時他又懼怕時遇,只有時遇喊他出來,他才會像只松鼠似的,小心翼翼地冒出一顆軟乎的發頂。
“林繁縷。”
林繁縷露出兩只黑潤的眼睛,怯怯地看他,“嗯?”
“把這個吃了。”一顆圓白色的藥丸。
林繁縷已經不燒了,而且這藥和之前的退燒藥也不太一樣,但他不敢多問也不敢不吃。他接過藥片放進嘴裏,時遇倒了杯溫水,他喝了兩口,咽了那小顆藥片。
藥很快見效,林繁縷逐漸地呼吸急促身體發熱,他抱緊雙膝,低垂着頭,難受瑟縮地蜷成一團窩在床角。
時遇洗完水杯回來,來到床邊直接揚手掀了他裹在身上的被子,分開雙膝,将底下隐秘翕張的小洞和前面筆直挺翹的陰莖盡收眼底。
蕾絲丁字褲兜不住,褲腰邊沿上嬌羞地露了顆蜜粉的龜頭。
林繁縷長相眉清目秀,就連底下那根東西都比別人生得好看些,顏色青粉,恥毛稀疏,馬眼分泌出的春液,為圓潤蜜粉的龜頭渡了層水色。
時遇欺身壓近,咄咄逼人道:“你會自慰給商與楓看嗎?或者說,商與楓看過你自慰嗎?”
他承認他嫉妒,嫉妒商與楓認識林繁縷在前,“第一次自慰誰教你的?也是他嗎?”
時遇步步緊逼,化身惡靈,困住他,囚禁他,折辱他。
“商與楓有沒有把你操射過?”熱氣輕拂耳垂,帶着酥麻癢意,“我還沒見過你高潮的樣子。”
時遇将準備好的跳蛋塞進林繁縷後庭,按下震動開關。離近了,二人紊亂的呼吸亂作一團,辨不清是誰裹挾的欲望,“你說,只玩你後面,能把你玩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