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章節
而已,沒有法律效力,何況我又沒有簽字。”他頓了下,想了想,沒有去拉她,“所以,你還是我老婆。”
“現在變成你老婆了,你出去喝酒飯局玩女人的時候怎麽不想想我是你老婆?你晚歸連個電話都沒有的時候怎麽不想想我是你老婆?你他媽的現在知道我是你老婆,是你那小情人不要你了還是你同情人發作啊!”她知道自己很過分,本來很少說的髒話都在這個時候說出口了,她需要這種發洩。
展易銘張張口,“我錯了。”
沈西菱以為他會說什麽出來反駁,他卻只說出這三個字,她看了他許久,也沒有說話。
見她不開口,他試探着,“以前的事,都是我不好,不管是真事還是誤會,總歸是我沒有處理好,是我的不對,我保證絕對沒有下次。”
她一口氣提起來,在胸口難以消散。眼淚的痕跡還在,她卻沒有想哭了,有點想笑,這都什麽世道。她想當賢妻良母的時候,他嫌棄她沒有當好妻子沒有當好母親,現在她連自己都覺得沒有扮演好角色時,他卻來給她道歉。
“展易銘,是你有病。”她像累了一般,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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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回到淅川,夏言便給沈西菱打來了電話,沈初文病發被送去了醫院。沈西菱從接到電話的那一刻開始,便十分擔心,問着夏言究竟是什麽病。夏言也說不清楚,就是沈初文坐着便突然倒了下去,人老了,各種病就堆積到了一起,也說不上具體是因為什麽。
沈西菱再沒有去想什麽傷悲的事,只是讓展易銘将車速開快一點。
算起來,她也只走了幾天而已,或許是上次和父母鬧得确實不愉快,他們一個電話也沒有打來,而她自己也沒好意思打電話回去。現在母親主動給她打來電話,卻是因為父親生病,除了愧疚,她也沒有別的情緒。
車停在醫院後,展易銘陪着沈西菱一起去病房。
夏言看到她和展易銘一起來,倒沒有露出詫異的表情,或許原本都以為他們小兩口只是鬧着不愉快,年輕人總是喜歡計較,過幾天也就和好了。
夏言看到沈西菱,表情是有點想哭,又有點想笑,都不知道該如何說這事兒。
沈西菱在知道夏言沒有什麽危險後,也放下心來,“姐沒有過來嗎?”
夏言又顯得愁雲滿臉,“原本準備給你姐姐打電話去,後來你爸爸檢查出來問題也不大,也就不打這個電話了,你姐姐最近事也多,就不讓她煩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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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西菱見母親這個樣子,有些不解,“姐怎麽了?”
夏言揮揮手,不太想說這個事兒,反而講了之前沈初文那破事兒。沈初文心情不好,夏言便讓他去釣魚,他也不去,就跑去看別人打麻将,結果看着看着就暈倒了,把那些打麻将的人吓到不行。夏言接到電話也是擔心到不行,匆匆趕去。有人打電話叫了救護車來,車來時,沈初文已經醒了,并且覺得自己也沒有什麽事兒,就不想去醫院了。
結果那救護車,就算不去醫院也得給錢,沈初文一聽,不行了,必須得去,否則白給錢了,于是就這樣坐着救護車走了。夏言趕去的時候,救護車已經走了,當下便趕來醫院……
沈西菱一聽,自己老爸還挺幽默。
展易銘默默的站着,夏言又和展易銘說了一會兒話,這才讓小兩口去看沈初文。沈初文有輕微的腦溢血,只是不嚴重。這次檢查出來,發現沈初文還有一些心髒病,血壓也高,雖然沈初文強調自己沒有什麽,但醫生不允許出院,至少得把血壓降下來才準出院。
沈西菱和展易銘都在一邊勸着,沈初文還是不太樂意,不喜歡待在醫院裏。沈初文看着這小兩口,覺得自己這病也生得值得,他之前打了小女兒一個耳光,也不知道如何開口,每次想打電話去問情況,又有點拉不下面子,如今女兒這麽擔心自己,也算有臺階下,不用愁了,而且他沒有想到展易銘也會來,這樣一看,便覺得安慰不少。
沈西菱和展易銘待了很久,這才被夏言給趕走,讓他們去吃飯。
之前沒有感覺,現在确實有些餓了。
走出醫院,沈西菱走在前面,她走出了很遠,才感覺有些不對,停下腳步,轉過身,恰好和身後的展易銘目光相對。
沉默的看了對方一眼,“安安好嗎?”
他點點頭,雖然這些天安安在她爺爺奶奶家,但每天都會有電話聯系。
她還想說什麽,但又閉嘴不談了,想起那個小丫頭,心口總是發酸。她買的小裙子,丫頭還好些都沒有穿出來給她看,也不知道好不好。她立即否定,安安穿着一定會很好看。
吃飯的地點就是在醫院門口的一家小店,都沒有說什麽話,除了必要。她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感覺他有些變了。很小的事,他會讓那老板将筷子放進熱水裏燙一下,然後再拿過來。
她在某些方面,不算固執,對一次性筷子不會太抵觸,但出去打包什麽的,都會盡量讓老板不要給筷子,慢慢就養成了習慣,至少自己少用了一次一次性筷子,也是為環保做了點什麽,哪怕這點價值不高。
所以在展易銘将筷子遞給她的那一瞬間,她看了他一眼,神色不定。
吃過飯後,他們又去了病房。夏言是要在醫院陪着沈初文,見沈西菱不太想走,便讓她回去收拾幾件沈初文和夏言的衣服,然後帶過來。
沈西菱答應,便又走了出去。
她只是不想和展易銘單獨在一起,她不知道現在算什麽。每個人好像都将之前的事當做沒有發生似的的掩蓋掉,但她自己知道,那些東西都存在着。她有時候看着展易銘,會想,他現在這副樣子,那過幾天呢,會不會就又回到之前的那種狀态,然後她又要周而複始的過以前的生活……
她不敢想下去。
展易銘将她送到沈家。
“我在車上等你。”
沈西菱本想讓他離開,轉身時,看到他的眼神,又說不出拒絕的話,于是點點頭。
她覺得自己真是魔怔了,要是他趾高氣揚一點點,她會立即和他吵起來,可當他這副體貼樣子時,她就發不出脾氣來了。
她走到門口,才發現自己沒有鑰匙,本想着真糟糕,但門卻沒有鎖。她走了進去,便聽見二樓有聲音。
她愣了一下,還是向二樓走去。
“餘承立,你個混蛋。”沈東菱的聲音有些怒不可止,“這種游戲很好玩嗎?你玩上瘾了。”
沈西菱不知道自己該向前還是該後退,但她沒有聽到姐夫的聲音。這種能不動聲色挑起女人怒火,然後又一副旁觀者表情的男人,的确讓人痛恨,把你撩撥到極致後,不帶任何情緒。
“算了……”沈東菱露出個苦笑,“我爸在醫院,我要趕過去,不想和你吵。”
“沈東菱,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自以為是。”
沈東菱似乎砸了什麽東西,怒火沖沖,卻硬是沒有說出什麽來。
沈東菱沉默了,餘承立卻并不喜歡這沉默的環境,“你一向擅長給我定罪,我之前說過,我和她已經沒有聯系了,我以前這樣說,以後也是如此,你如果非抓着不放,我也沒有辦法。但我想告訴你,我和她,是在認識你之前,我不認為這犯了什麽大錯。”
沈東菱站在原地,“你敢說你不在乎她嗎?你說啊,你說你不在乎她啊……”她說着說着,自己卻掉淚了,“你說不出口吧,因為你不可能不在乎,否則你不可能将她照過的彩超當成寶貝似的的放着……我錯了,我不該計較這個,原本我才是多餘的那個。”
餘承立似乎有些啞了口,但還是解釋,“原來這才是你的心結,是,我很遺憾我的過去,那時的自己如果不那麽幼稚,也許我真會和她在一起。是她讓我學會成長,代價是她離開。但我告訴你沈東菱,如果我真想和她做什麽,也不會有你的出現了。過去我不想說什麽,那代表着我的過去,我不覺得那有什麽說的必要和價值。你看你多狠,比我狠多了,直接就跟我定罪。明明那個時候,你可以來求我,但你多驕傲啊,就不肯,寧願讓你妹妹嫁給別人……”
“你閉嘴。”
“現在呢?你又想故技重施一次?”
沈東菱忍了忍,“餘承立,別耍花招了,我知道公司這段時間的業績下滑全和你有關……”
“求我,或者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