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章節
麽多人趨之若鹜?也許這道理和煙與毒品差不多,只是沒有上瘾的人永遠不懂其中的滋味。
也沒有吃多少,她便忍不住跑到一邊去吐了。哪怕是這樣,她的大腦依然清晰無比。她左右看看,不希望自己太過引人注意,并且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瞧見自己的動作,又覺得滑稽,想要堕落下,卻又愛面子。
總是做不到像向知瑤那麽潇灑,于是結賬走人。
回到家,發現燈光閃耀,富麗堂皇一般。才結婚的時候,她便喜歡坐在客廳裏研究那吊燈,大燈邊有着各種各樣的小燈,不時一閃一閃的。她現在的念頭竟然是,這個燈這麽多年怎麽也沒有壞?
展易銘坐在沙發上,一雙眼睛陰沉的瞧着她。瞧見她通紅的臉,眉毛也擰起,“什麽事這麽高興,竟然還跑去喝酒。說出來分享分享?”
他擡擡下巴,說出的內容卻和他的表情嚴重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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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西菱沒有理會他,直接走過去。這種無視的态度将展易銘激怒,都不是什麽好性格的人,沒有辦法去理解別人的情緒。展易銘站起身,瞧着離他不遠的沈西菱。她沒有什麽表情,只是臉色發紅,能讓人一眼看到喝酒了,但酒氣不大。可她眼神裏微微的不屑讓他十分不爽。
他急步上前,攔住她,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沈西菱要微微擡頭才能看着他,她的确沒有醉,否則怎麽能夠将他的表情看清楚?沒有醉是一回事,但頭疼又是另一回事了。
展易銘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一圈之後,伸出手,扯了扯她有些亂的發絲,“瞧瞧你這樣子。”
說話只說一半,讓人厭惡的行為。她瞪他一眼,連表面的融洽也直接打破,她其實一點也不想和他吵,反正他們就這樣假裝平和的過,實在過不下去那天去抵抗就好,這就是她計劃中的人生。
要想将一個花心的男人改造下來,那個女人一定很有本事,恰好,她沒有這方面的天賦。
因他的打量,她逡巡不前,也只站在原地。
“你這摸樣是想給我們展家丢臉?要讓別人看到你這鬼樣子,該怎麽看我們展家?又讓我爸媽的臉往哪裏擱?”他挑着眉,也算不上爆發狀态。
男人出去花天酒地,可以将那當做是面子的象征;女人要是出席那種場所,則必然會被辱罵。就好比男人花心好色,被稱為風流倜傥,而女人若是找了N個男人,則被當做水性楊花,被人反複咒罵,在咒罵的人中,男人占一部分,罵得更多的便是一群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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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原本男人對女人的約束不多,是女人自己喜歡約束着自己。于是大多數女人只有等着自己老公出軌,被逼無奈後才選擇離婚,然後怨天尤人,極少有女人會成為先犯錯的人,好像骨子裏就不允許犯錯一般。
就好比,當小三的女人,會被作為女性的人痛罵。當小三的男人,則被許多男人視為□絲逆襲或者榮耀的事情來誇。
公平嗎?
沈西菱笑,“真難得,我還能代表着展家的臉。”
如果她真代表着,他又怎麽敢在那麽多人面前然後她道歉?雙重标準可真厲害啊?
她揮開他的手,直接上前,根本不理會他的态度。至多魚死網破而已,誰又能傷害得了誰多少,反正她有的不多,不怕失去。
見她毫不理會自己,展易銘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扯回來,“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我長了耳朵的。”
她這副要死不活的摸樣真是讓他不爽到了極點,“參加了個同學會回來,就立馬硬氣了?是和前男友約會後發現過去的時光果然無比美好,再回到家,發現得面對我這張讓你讨厭的臉,于是心理極度不平了。”
沒有辦法,她吃飯的那家老板恰好和他認識,并且婚禮上還擔任着重要角色,于是對沈西菱的樣子十分清楚。在看到沈西菱在包廂時,便立即打電話告訴了展易銘,順便給展易銘面子請客。展易銘拒絕了,也沒有多問,反而和那老板聊起別的事。
同學會,呵……難怪她那副有大事去做的表情,的确是大事,見前男友,能不是大事?
沈西菱睜大眼睛看他。他此刻的表情竟然和向知瑤一模一樣,一副全然将她看透,知道她心底所想的摸樣。偏偏也就是這樣的表情,讓她極為厭惡,他們憑什麽一副了解死她的樣子?好像她無論做什麽,他們都能一眼看透,她做什麽全然只是浪費力氣的掙紮般。
她要甩開展易銘的手,卻又沒有能甩開。
“你猜對了,我就是去見我前男友去了,我就是去和他約會去了,你又能怎麽樣?”她的眼神變得銳利,“覺得我沒心沒肺?你們展家給予了我們沈家幫助,所以我就應該對你感恩戴德?我應該以你馬首是瞻?做夢吧,我什麽都不會為你去做,以前是這樣,以後也是這樣。你們展家的臉面,關我什麽事?你以為我會在乎?”
他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你真是好樣的。”
他捏得很緊,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瞧着她掙紮的表情,竟然覺得十分爽快,臉上的憤憤中帶着一絲笑。
在她的臉色轉青後,他才将她甩開。在她落像地之前,又将她扯起,将她往沙發上推去。幾個動作攪得她的胃不停翻滾着,好似裏面有着一幅滾燙的水,在不停加溫,現在接近于沸騰狀态了。
展易銘扯了扯自己領帶,動作帶着幾分流裏流氣,眼神也充滿了邪惡。他朝她笑了下,随即半壓在她身上。
“你想做什麽?”她退無可退,身體也酸軟乏力,只得用手抓住沙發的靠墊,将自己的身體向上移了移。
他卻用一只腿半跪在她的雙腿上,致使她無法動彈。
他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她的臉,“你是我展易銘的妻子,你說我該幹什麽?”
聲調并不高,卻咬字清晰。甚至收回手,從她的衣擺中伸進去。她抖了一下,随即用手制止他的手,趁她視線轉移的瞬間,他貼近她,吻上她的唇。
她立即又用手推着他,用盡全力。
“我該給你講講什麽叫夫妻義務了。”對于不聽話的女人,男人習慣用他們的方法來處理。
他的手抓住她的雙臂,嘴撕咬着她的嘴唇,也不管她作何掙紮。她不停的躲避,卻又避無可避。
突然,她用盡全力的掙紮,讓他愣了一下,還沒有做出反應前,她已經吐出不少污穢物。
他的身上,她的身上,她的嘴上,甚至他的下巴上,都慘不忍睹。
他放開她的雙手,從她身上站起來,用手擦了擦下巴上的東西,視線卻沒有離開她,“我就這麽讓你惡心?”
像是在回答他的問話一般,她撐起身體,向洗手間跑去。
展易銘走了幾步,能聽到她在洗手間大吐特吐。他頓了腳步,怕自己也進去,然後看着她那副摸樣會忍不住做出別的事來。
她喝酒了,他又沒有喝酒,怎麽會做出這麽可笑的事來?他什麽時候需要這樣強迫一個女人了?真他媽搞笑。
沈西菱這一個夜晚并沒有睡好,頭越來越沉,卻又很難睡着。半夜時,她又起來過幾次,一次比一次吐得厲害,像要将她肚子裏的一切都吐出來。她記得自己并未這麽脆弱,酒量也不該差到這種地步,但依舊是不停的向洗手間沖,直到她感覺自己已經吐無可吐,身體都快虛弱一般。
她忘記了自己什麽時候睡着的,睡眠的質量也差得厲害。她好像做了一個夢,在夢中,她和向知瑤一同去喝酒。喝酒之前她們都好好的,像平常那樣說說笑笑,講着各自的趣事。
直到現在,她也記得向知瑤當時講的兩件小事。
一件是向知瑤的某個初中同學的故事,那個女生對向知瑤說她将自己的頭發剪掉了,然後她男朋友就和她分手了,以此來證明男生大部分都是喜歡長發飄飄的女生,并且那個女生還笑言她将頭發剪掉就是為了試探男朋友。而向知瑤當時則笑眯眯的瞧着自己初中同學,“你真為了試探?”那個女生只好嘆氣,“好吧,我是為了賣錢……”,于是向知瑤很不厚道的笑了起來。向知瑤對這件事的總結語是,我們都喜歡給自己做的許多事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并且還試探說服自己那很有道理。
另一件事則是向知瑤的另一個初中同學,是一個男生,這個男生找另一個女生借錢了,之後他便和那個女生交往了。同學們再遇見時,向知瑤問那個男生為什麽要和那個女生交往。那個男生理所當然的開口,和那個女生交往後,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