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病嬌六號七
秋季的禦花園沒有什麽特別的花卉可供觀賞,只有各種顏色的菊花罷了。祈月無聊地打了個哈欠“蘇繁,你說都好幾天了,皇上那邊怎麽還沒有消息啊。母後的病都快好了。”
站在祈月身後的蘇繁穿着秦耘第一次見到他那時候的靛藍色的太監服飾,他一低頭,将表情隐藏在帽檐底下“公主切莫心急。”
“不是我心急啊。”
祈月緩步向前,蘇繁也緊随其後。
“你看。”祈月指着清可見底的水池裏的錦鯉“你看,就連魚都是成雙成對的。”
蘇繁并沒有去看魚,他想看到始終只有與眼前的這個女子罷了。在這個若大的皇宮裏,自己若是想光明正大地待在公主身邊,也就只能打扮成太監的模樣了。
“蘇繁,你可有心儀的姑娘?”嘆完氣後,祈月又把話題轉移到了蘇繁身上。
蘇繁沒有想到安平公主會突然問道他這個問題,他愣了一下才回答道“有。”
“真的?”祈月沒想到自己随口一問竟然真的問出個一二三來“說說呗。我都已經告訴你了。”他們二人從小就是玩伴,只是後來年齡大些了,顧忌到男女之別,二人這才分開。不過好在蘇繁後來進了禦醫監,有時候他會扮作太監來陪一會她,祈月有人陪還是很高興的。
“可是。”蘇繁欲言又止。
“可是什麽?”
“她不喜歡我。”
“原來是這樣啊。”祈月看着蘇繁眼睛裏并不明顯的憂愁,一時間覺得自己有些唐突“我不該問的。”
“沒有關系。”蘇繁輕笑。
“那個,我認識她嗎?”
“公主殿下久居深宮,又怎麽會認識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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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月轉了下眼睛“其實,你可以去争取啊,她不喜歡你,你就去打動她,你這麽優秀,那個女子一定會喜歡你的。”
“公主殿下真的這麽認為?”
祈月回答地信誓旦旦“那還有假。”
“那就好。”
“咦?是皇上。”祈月看到祈耀的影子趕緊追了上去。
蘇繁的笑容有些蒼白無力,不過他不能讓皇帝看見他,一旦被發現可沒有什麽好結果。身後就是假山,蘇繁輕車熟路地走了幾步就把身形給完全隐匿住。
“皇上。就是,那件事情怎麽樣了?”
祈耀明知故問“什麽事情?”
“就是,秦神醫啊。”祈月聲音小了一些“皇上,你不會已經忘記了吧?”
“最近公務繁忙。”
祈月當下有些洩氣“原來還沒有行動啊。”
“嗯,算是吧。”對自己的妹妹撒謊,祈耀還是有些慚愧,一想到他染指了祈月看上的男人心下更是難言的歉意“月兒啊,你前段時間不是一直想要那個彩釉孔雀花瓶麽,作為補償,你拿去好了。”
“真的?”祈月有些不敢置信。那個彩釉孔雀花瓶她要了好久都沒有要到,結果這次皇上竟然這麽大方直接就把東西給她了。
“君無戲言。”
“那臣妹就再次謝過皇兄了。”祈月心裏美滋滋的“對了,皇上,不要再忘記了哦。”
祈耀點頭“沒事那朕就先走了,還有公務要辦。”
祈月目送祈耀走遠,這才走到假山那裏“好了,可以出來了。”
蘇繁一出來就看到祈月的臉色有些不大對勁“怎麽了?”
“蘇繁,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我總感覺皇兄有些不大對勁。”
這些事情蘇繁是不能多言的,他只能輕聲安慰“公主殿下,切莫多想。”
“是了,可能只是多想了吧。”祈月再次将眼神投到那一池錦鯉身上。
終于再次入夜,祈耀再一次溜進了秦耘的房間裏。
這次他來得有些早,秦耘一只腳剛剛踏進浴桶裏,門就被吱呀一聲推開了,吓得他趕緊縮到了浴桶裏。
祈耀這次穿的是一身紫色繡有繁複雲紋的長袍,外面罩上一層同樣為紫色的紗衣,整個人看起來貴氣逼人,卻是少了兩分帝王的威嚴。
“你進來怎麽都不帶敲門的?”既然祈耀沒有向他坦白身份,秦耘就繼續裝作毫不知情。
“忘記了。”祈耀輕飄飄地解釋道,他看着水裏的秦耘,一時間心裏的邪念又在蠢蠢欲動。
眼前之人眼神的變化秦耘當然看在眼裏“你不是說會給我時間考慮的麽?”
祈耀走到浴桶邊上“已經三天了。”
“是麽。”秦耘故意忽略祈耀的欲念與侵占“你以後別來了。”
“為什麽?”祈耀聽到這話,感覺自己的心髒好像猛然間被針紮了一下。
“你知道的,我這次來到皇宮只是為了給太後治病,如今太後的病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我也是時候該回去了。”秦耘知道,如果自己再不把握機會,任務根本就進行不下去。
祈耀眯着眼睛,他看着秦耘仿佛什麽都不在乎的神色,最終吐出兩個字“不準。”
秦耘笑了一下“我已經沒有理由繼續留下來了。”
“朕,不準。”祈耀終于向秦耘表明了身份。
“皇上?”秦耘趴在浴桶邊上,擡頭看着祈耀“你是?”
祈耀順勢吻上他日思夜想的唇,口舌交纏,空氣也變得暧昧起來,身體也随之升溫。就在吻上秦耘的那一刻,祈耀終于明白了心中所想,再也沒有一個人能讓他産生這麽強的占有欲,能讓他日思夜想連睡夢裏都是他,此刻的他只想把秦耘按在身下,再狠狠地貫穿,似乎只有極致的占有,他才能真正擁有這個人。沒錯,他想要這個人!
祈耀松開他,一邊脫自己的衣物一邊說着“這天下都是朕的,你也不例外!”
浴桶很大,容納兩個成年男人根本沒有任何問題。
把秦耘按在浴桶邊,祈耀掰開秦耘那白皙挺翹的臀部,匆匆沒入兩指,簡單地擴充之後便一沒而入。被緊緊包裹的滅頂的快感讓祈耀一時間忘記了今夕何夕,腦海裏一片空白。
他拖着秦耘的腰,一下比一下用力。
“朕是皇帝,只要你跟我在一起,你要什麽我都給你。”
如同諾言一般的話語響在秦耘耳畔,明明知道不可當真,他還是問了“真的麽?”
“君無戲言。”
“我記着了。”秦耘閉上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