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病嬌四號五
“活該。”賀豪沒好氣地又給秦耘一個腦瓜崩。
“我說,我現在已經夠慘了,你能不能別打我了。”秦耘對于賀豪時不時的暴力真的無語淚流,這以後那個姑娘嫁給他一定會被他的家暴給逼瘋的。
“你自找的。”
賀豪今天沒有穿軍裝,穿的是一身鉛灰色的西裝,将他高挑的身材完美的展現了出來,打扮起來還是人模狗樣的,一出門妥妥的是給衆男性拉仇恨值的靶子啊。秦耘在心裏暗罵了一聲禽獸。
“你剛剛是不是罵我了?”
“沒有。”眼看賀豪已經神色不妙,秦耘立馬舉起左手做出發誓狀“真沒有。”
“哼。”賀豪揉了一下秦耘的頭“你小子膽子夠大的啊。”
秦耘也是無奈,這是系統的任務啊他能怎麽辦。話說接到系統的第二個任務的時候秦耘估計自己的表情一定像吃屎了一樣難看,畢竟要在自己的将軍爹面前出櫃,當時要不是周湄攔着,秦耘估計自己現在已經是個屍體了。軍人生起氣來可真不是開玩笑的,特別是像這種在這裏的人看起來敗壞門楣的大逆不道的行為,說白了他這種離經叛道的行為就相當于當衆給了秦煥一個巴掌,更為糟糕的是這個巴掌還響亮到全金陵城都聽到了。
“唉。”賀豪嘆了一口氣,秦耘現在是處于禁足狀态,以秦将軍的作風,現在沒打死他已經算是萬幸了。“脫衣服。”
“幹嘛?”秦耘警惕地看了賀豪一眼。
“想什麽呢你!我現在真想打死你,你自己喜歡男人搞得滿城風雨,現在竟然把這種眼神放到我身上來了。我喜不喜歡男人這一點先不講,就算我喜歡男人你覺得就我至于到這麽饑不擇食嗎!”
被賀豪噼裏啪啦一說,秦耘也覺得自己太過疑神疑鬼了,畢竟系統也沒說賀豪是他的攻略目标,何況他自己長得也不是多好看,還不至于每個男人都喜歡他的地步。秦耘不好意思笑笑“你怎麽知道我受傷了?”自己明明沒有告訴他啊。
賀豪指着自己的眼睛“你以為爺這倆眼睛是出氣用的嗎?就你那小德行還想瞞得過我,你爹的脾氣我能不知道?好了,現在趕緊脫衣服,趴到床上。”
明明只是上個藥,可是聽賀豪這麽一說,秦耘立馬思想又要跑偏了。你太邪惡了,秦耘趕緊将自己腦子裏面不和諧的想法給驅逐出去,迅速脫掉上衣平趴在床上。他側着頭,看到賀豪在脫外套又是一驚“你在幹什麽!”
“你能不能別這麽大驚小怪的,我外套不脫怎麽幫你上藥啊!還是你自己覺得我那樣很方便?”賀豪拿出一個紅漆小木盒“這是我們家祖傳的,對傷口作用特別好,愈合也比別的藥快上很多。”
“謝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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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什麽,咱倆多少年的交情了。”賀豪将袖子挽胳膊肘上“好了,現在給你上藥。”
白皙若瓷的肌膚上是兩條鞭痕,一條從肩膀至腰際,另一條橫着,兩道鞭痕異常猙獰,皮肉還有些外翻,賀豪看着秦耘裸露在他眼前的背部有些不忍“秦叔真生氣了。”
“當然,要不是我娘攔着,估計你現在只能到棺材裏見我了。”
“這是什麽話。”賀豪揉了一下秦耘的頭發,不過這次的力道是輕柔的。
“行了,反正傷口我自己看不到,你要上藥就快點。”
“可是,你會很疼。”賀豪語氣認真。
“上藥怎麽可能不疼嘛。我都知道的,你上吧。”秦耘一邊說給賀豪聽,一邊也是在安慰着自己,都怪該死的破系統一定要讓他公開出櫃,這下好了吧,小命都被打的只剩下半條,任務倒是完成了,只是這滿身的傷痛都夠讓他痛哭流涕了。為什麽不給自己暫時屏蔽觸覺啊,好疼的說。
小心翼翼将乳白色的藥膏塗到了傷口上,冰涼而又刺痛的感覺直接讓秦耘一個哆嗦“你,你輕點。”
“你忍着點。”賀豪手下慢慢塗抹着“那個男人是誰?”
“你不認識。”秦耘痛地呲牙咧嘴。
“你怎麽知道我不認識?”賀豪手上的力度重了些。
“疼!唉,你,你輕點!”秦耘哀嚎,這個賀豪真的不是借着塗藥的借口換了個法子折磨我麽?
“連我都不能說?”這樣被瞞着的感覺真的不怎麽好呢,他們倆本來從小就在一起,彼此之間根本就沒有任何秘密,只是出去了四年,怎麽一切都變了呢?現在秦耘竟然願意為一個剛回來沒有見過幾次的男人跟他有了秘密!
秦耘直接能感受到賀豪身上的低氣壓,連忙補救“不是不能說。”
“那是什麽?”
“就是,唉,人家現在不喜歡我。”
賀豪已經不知道自己應該對秦耘擺出什麽表情,他極力壓制着自己心裏的憤怒“人家不喜歡你你就為了他這樣?”
“也不是。”秦耘有些底氣不足“我說喜歡他,他說讓我證明給他看。”
“你是不是蠢?”賀豪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發這麽大的火“你他媽的就是欠揍!我真是犯賤才會來管你!”
秦耘一時間被這樣的賀豪吓到“你,你別這樣。”
“你自己說你是不是有病!”
“我有病。”秦耘順着賀豪的話道。
“你!”這次是賀豪對秦耘無語了。
“別生氣,藥,你還沒有給我上好呢。”
賀豪深深看了秦耘一眼,認命地繼續給他塗藥,良久才嘆息的一聲“有病的是我,不是你。”
秦耘聽完這句話也覺得心裏不是滋味“對不起。”
“沒什麽對不起的,我走了。明天還來給你上藥,放心。”
看着賀豪大步離開的背影,秦耘突然覺得有些惆悵,他的目的只有完成任務,其他的他一概都不用管的不是嗎。
其實徐清寧還是有些驚訝的,雖然秦耘并沒有如約而來,但是有關于秦家少爺為了一個男人鬧得滿城風雨的事情他也是聽說了。他望着滿目的梨花,唇角的笑意大了幾分,還真是出乎意料呢。不過,這樣的秦耘對他而言更有利用價值不是麽?周湄,你現在看着唯一的兒子因為我這樣不管不顧,會不會傷心呢?你,會不會,對你當初的所作所為後悔呢?我,可是異常期待呢。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