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十七天
谷粒早上醒來感覺胸口上壓着東西。
掀開被子一看,是魏墨亂摸的豬蹄子!于是無情的把手甩到旁邊去。
魏墨被動靜吵醒,醒來滿臉茫然的舒展自己的手指,罪惡的手再次向谷粒襲去。
“啪”
“好痛!”魏墨吃痛的縮回爪子,也瞬間清醒了不少。
“快點起床了!”
谷粒已經穿起衣服了,魏墨眼疾手快手手衣服下面伸進去,歹計還沒有得逞就被谷粒一巴掌拍開了:“少動手動腳的!”
魏墨落魄的收回自己的手,抓着空氣握了幾下,腦海中浮現晚上摸到的白嫩圓滑,回味無窮……
“媳婦,我想摸摸!”
谷粒一腳把他踹開:“死開,快起床。”說完無情的抛魏墨而去。
魏墨清閑的日子沒幾天,就又被人擾了清淨,早飯時有人敲起了門。
谷粒想也沒想開了門,可門外的不是個善茬,杜勝這次不同之前帶着些亂七八糟的盒子禮物,這次他手上拎着幾袋水果和零食,臉上是殷勤讨好的笑,嘴裏說着求和的話:“粒粒,前幾次是我不對,我莽撞了!既然你不同意,你我們做朋友可以吧?”
面對杜勝的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谷粒也不好說什麽傷人的話,既然已經決定放下成見了,那就和平相處。
魏墨從衛生間出來看到杜勝時,神色都不對了,立馬走到他面前眼神裏都是警惕和戒備,語氣很差:“你來幹嘛?”
不管魏墨是怎樣的臉色怎樣的語氣,杜勝依舊保持着他笑臉盈盈的樣子,絲毫不生氣:“我來道歉的,之前是我的不對,我魯莽了,多多包涵!”
魏墨壓根不想聽他說什麽狗屁話,指着門口大聲說道:“包你個頭啊!門口在那邊趕緊滾!”
杜勝說着好話陪着笑臉,比談生意還要殷勤許多,沒想到到了這裏還不管用了,放下東西,朝谷粒一笑:“粒粒,既然今天不方便,那我下次再來看看你。”
“看你個鬼啊!粒粒是我對象,你想看就看啊!當菜市場啊!這裏不歡迎你,拿着你的破水果滾!”魏墨拿着水果追到門口,把東西都丢到了地上:“下次我再看見你我就不客氣了!”
杜勝落荒而逃。
“你幹嘛呢?”
“媳婦,我派人查過他的底細,手腳不幹淨。初中的時候就因為偷過學校的電腦被記過,現在身邊的女人也是和換衣服一樣勤,追你也只是想得到而已,人也不是個什麽正經人,做的事情也是亂七八糟的,這種人即使做朋友也不合适的。”
“真的假的?”谷粒不敢相信這些說的是杜勝。
“當然是真的了!你還不相信我嘛!”
“大學他是我們班上長的最白淨書生的男生了,還有很多女孩子追他呢!人還不錯,就是不太愛說話。”谷粒努力回想關于他的事情,還是不太相信魏墨說的這些是杜勝。
“媳婦,這些都是表面,漂亮的蝴蝶能在背後留下一個恐吓敵人的圖案,那麽北極兔就也能在冰天雪地裏靠着與皚皚白雪隐藏自己。任何的事情都有對立面,人也不例外。大多數人都喜歡看外表去評判斷定某個人的全部。看見優等生的時候會自動把他和所有優秀的東西聯想到一起,覺得他做什麽都應該挺厲害,而差等生的待遇就是笨蛋蠢貨什麽都學不會的蠢驢。”
魏墨握住谷粒的肩膀,認真的看着她:“現在你還覺得你熟悉他認識他嗎?,他只不過是你大學時的一個同學,僅此而已。”
谷粒搖搖頭:“我和他不熟,不知道他怎麽知道我還找到這裏的?”
“有心人是不會空手而歸的,媳婦這種有心人很可怕,會為了目的不擇手段,這裏我們還是不要住了,得搬走了!”
“不會吧,沒有那麽嚴重,或許就是巧合見到我,又或許從別的同學那裏知道的呢!”谷粒壓根沒有把事情想的那麽嚴重,覺得魏墨想多了。
“那他在外面見到你怎麽就知道你住這裏,甚至幾棟幾樓?你搬家的時候父母都沒有說過,就連尹伊都不知道你詳細的地址,你又和哪個同學說了?”
魏墨的幾番話讓谷粒不寒而栗,她自己和爸媽賭氣從家裏搬出來确實誰也沒說,按理說路上遇見只能知道住在附近,又怎麽能知道的這麽詳細?
“那怎麽辦?”
“搬家,現在就收拾東西,我去派人找房子去。”
谷粒覺得魏墨說的很對,莫名其妙三番兩次出現在這裏确實很可疑,不得不讓人想多,與其胡思亂想擔驚受怕,倒不如換個地方。
下午魏墨叫的搬家公司就到了,谷粒把自己的東西全都打包上了車,不過魏墨之前買的那些家電很費地方,搬家公司來來回回都搬了好幾趟。
魏墨的房間原本是因為魏墨的手受傷租了一個月現在還差幾天就到期了,谷粒就提前給退了。
看着住了好幾個月的房子,谷粒有些不舍的逛了幾圈,自己在這裏留下很多很好的回憶,值得她記住。
開了半個小時,搬家公司駛進一家高端小區,這個小區在H市和S市之間,離H市和S市都是差不多的距離。
房子是兩室一廳一衛一廚一書房,比谷粒之前的房子要大,衛生間有泡澡的浴缸,一個安心辦公的書房。
等谷粒收拾好已經很晚了,魏墨煮了點意面端到谷粒面前:“幸好,我之前買了家電,要不然我們吃什麽!”
“我也會買啊!”
“得了吧,你之前用的鍋都是人房東太太給你的新鍋,等你去買鍋,我都餓死了。”
“切,對了,你的房間我給你收拾好了。”
“分開睡啊?”
“怎麽了?有意見!”
“你睡覺要做噩夢的,我陪着你媳婦。”
“沒事,我不怕了!”
“你确定?”
“嗯,我确定,十分肯定。”
魏墨抱着美人睡覺的願望沒有了,以及摸白兔子也沒機會了。
——
杜勝落荒而逃回去,劉娜此刻正坐在咖啡廳裏等着他呢!
見他狼狽回來:“她還是把你趕回來了?”
“你的消息怎麽都不準啊!之前說什麽谷粒勾引魏墨,現在他們都已經在一起了。”杜勝口感拿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
“什麽?怎麽可能?”劉娜聽到這些滿臉驚恐,她不相信,這才多久谷粒那個狐貍精就把魏墨給迷住了!
“你确定?”劉娜冷靜下來,認真的詢問杜勝。
“那當然了,我親耳聽到的還能有錯嗎?”
轟然間,劉娜感覺到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劉娜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她試圖在努力接受這個事實,自己和魏墨一起度過童年,小的時候他總是幫自己,保護自己,那個英勇樣子劉娜至今難忘,愛情的種子也許就是在那個時候萌發的吧!
現在自己喜歡的人和別人在一起,這些全都是因為她的出現自己的幸福才就此斷絕,和魏墨在一起的人應該是她,這個仇劉娜忍不了,她必定要把她的人搶回來!
半夜劉娜跟着杜勝溜進了谷粒的小區裏。
“你确定是這一棟?”現在半夜三更的,劉娜怕找錯樓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我都來多少回了,就是這樣沒錯,三樓。”
兩個人偷偷摸摸的拿出買來的工具去撬門鎖,折騰了半天可算是把門弄開了。
門上開了,裏面幽暗一片,劉娜拿出手機燈一照房間裏面空空的只有一個沙發,其他的家具不見蹤影。
“這就是你确定的沒錯?這裏都沒人住!”
杜勝也傻眼了,不對啊!他今天上午明明還來過的,怎麽半天功夫人就連着東西一起不見了。
再三确認樓層和房間,杜勝很肯定的說:“我絕對沒有記錯,我來這麽多次了,錯不了,這個門上還有一個我做的藍色記號。”
看到杜勝從門縫裏扣除一個藍色記號,劉娜也不得已相信了他:“我看他們肯定是緊忙搬走了,你打草驚蛇了!”
“我打草驚蛇了,我今天态度很誠懇的好不好,就差給人當孫子了!”杜勝覺得自己的付出沒有得到回報,反而遭到劉娜的責怪,頓時火了起來。
“老子還不幹了,你愛找誰找誰去!”
眼看杜勝抛東西要走人,劉娜才低順很多:“我也不是那個意思,我有點心急了,想趕快找到他們。”
“我知道,我難道不想趕緊搞得,過上有錢的生活嗎?我再想想辦法吧!”
——
敲門聲響起,苗苗打開房門讓杜勝進來。
“杜哥,今天怎麽那麽晚?”
“有點事,耽誤了一會。”
杜勝扯開西裝領帶,接過苗苗遞過來的水,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什麽副總經理呢!
“你老公呢?”
“在房間裏,我在他喝的牛奶裏放了安眠藥,晚上是醒不過的。”
“做的不錯,保險都買好了吧!”
“早就買好了,現在就差東風了,杜哥我們什麽時候動手?”
苗苗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讓杜勝倒是有點意外:“不是說你不敢殺人嗎?現在怎麽比我還着急?”
苗苗穿着低胸性感的睡衣蹭在杜勝的身上:“我這不是想早點和杜哥在一起嗎?這個老男人又老又油膩,天天和他在一起,我早就膩了!”
杜勝兩根纖細的手指掐着苗苗的下巴,壞笑道:“你還真是一個磨人的騷狐貍啊!”
“杜哥!你怎麽能這樣說人家,你壞!”
杜勝抓住她錘自己胸口的手:“我還有更壞的你要不要試一試!”
下一秒苗苗被壓翻身:“啊~杜哥,你輕點。”
寂靜的房間裏彌漫暧昧的氣氛,響徹着唯一規律的聲響,從沙發到房間。
“杜哥,我老公還在裏面呢!”苗苗抓住門框抱着杜勝不想進去。
“乖,他不是都吃了安眠藥嗎?既然醒不過來你怕什麽。”
苗苗感覺自己都瘋了,面前是熟睡中的老公,身後是賣力的情人,道德與刺激的對抗,最終刺激和愉快戰勝了道德的底線,苗苗徹底淪陷了。
事後杜勝面對面的抱苗苗坐在自己的腿上:“這次刺不刺激?”
苗苗累趴在他肩上:“嗯,我好喜歡和杜哥。”
“騷狐貍,幾天不見,怎麽又那麽多水啊!”
“杜哥,你又這樣說人家。”
“那不說了,我們還是先解決一下面前這個事情吧!”
熟睡中的男子,沉醉夢鄉中,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一切。
第二天天蒙蒙亮,一個早起的環衛工人發現地上躺了一個身穿睡衣倒在血泊中的男子,急忙報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