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爆火大賣[三更] 【第三更……
[三更]
這誰呀?
一買就要買10斤紫薯米糕, 瘋了嗎?
周圍人都聽呆了。
只是一看這人,就像個領導,周圍人怕惹事, 下意識就退開兩步。
離得近的人,認真觀察這黑衣青年,他戴了金框眼鏡, 看年紀大約二十四五, 看起來斯斯文文的,身上也充滿書卷氣,十分儒雅。
偏偏反差是他長了一張很有侵略性的臉,菱角分明的方臉,即便他看起來十分年輕,也沒人敢上前靠近他。
圍觀的顧客害怕,溫玉婳不能呀。
溫總形形色色見過多少人呢, 即便知道眼前人不簡單,可跟她做生意有什麽關系呢?
溫玉婳反應有多快呢, 她在衆人都沒反應過來之前, 就笑眯眯地打開還散着熱氣的紫薯米糕, 笑道:
“是的,買一斤的話就送一個包裝。這都是我們‘紫氣東來’紫薯米糕的包裝, 您看看喜歡什麽樣的?”
一次買10斤紫薯米糕,這可不是一般人。
畢竟她這才第1次來。
這是一個新市場,不比盧三哥那裏有人引薦, 這種豪氣,溫玉婳都吃了一驚。
不過,總歸是好事,她那張被堂妹恨得咬牙切齒的狐貍精臉, 此時一笑着,就更是引得周圍不少男女都看過來。
是的,她那張臉,男女都吸引,不單單只是男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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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雖然是妖精臉,可她并沒有濃妝豔抹,十分淡雅的妝容,紮了時下留下的麻花辮,額頭前留了蓬松的留海,讓她那雙水汪汪的杏眼,看起來單純無害。
女同志們,也覺得這姑娘好看,總之說不上來,就是不讨厭這樣的人。
因為大冬天的,從單位下班,大家都提着手提包,十分輕松惬意地談論包包,談論哪裏衣服好看。
可這個姑娘,她們路過都兩三回了,從先前下雪就待在這裏,起初沒人上前,還是她後面将她那紫薯米糕一陣擺弄,自顧自地跟幾個小孩講故事,才将人吸引到這的。
總歸沒有成功是容易的。
像這般漂亮的小姑娘,如果她堕落一點,随時可以找個條件不錯的男同志,處一處。
男同志家裏條件不錯的,随便給她安排個跟她們一樣的工作,也總好過這個天,風裏來雨裏去的辛苦。
可是她沒有,靠自己努力的小姑娘,誰不喜歡呢?
這就是幾個女同志,即便嫌棄她紫薯米糕貴,可也沒有立馬就走的原因。
男青年果然意動,移步過去,視線十分尊重地看着這些包裝畫問:“都有什麽?”
溫玉婳還真驚訝了。
沒想到,還真是因為她畫的‘紫氣東來’包裝畫來的?
就不怕你有所求。
溫玉婳笑得跟狐貍一樣,笑眯眯地将包裝畫都擺了出來,笑道:
“我們這‘紫氣東來’品牌,一個有三個系,包括‘日出東方’,‘雙鳳朝梅’,‘還有春系列’”
她說着,邊拿出包裝畫,又對青年解釋紫薯米糕價格:“至于‘紫氣東來’紫蘇米糕,平時單賣4塊錢一斤,你要10斤一起的話,就當送你個頭彩,圖個好彩頭,收你35塊錢。”
那就是3塊5毛錢一斤。
那青年雖然年輕,可身上的氣場,一看就是久經職場爬起來的,做事嚴禁又矜貴,在他臉上,總能看出一種禁欲的斯文美來。
有種斯文敗類的誘惑感。
此時他就站在她攤位前,整個攤位就都被他包了,在他所站的地方,方圓兩米內都沒人敢靠近。
他戴了一副金框眼鏡,鼻梁高挺,眼神深邃,一對上他視線,仿佛能将人給吸進去似的。
溫玉婳一看這人,就知他不可能是寂寂無名之輩。
在原著中,更不可能沒有名字。
但是兩人第一次見面,她也不可能貿然問人家名字。
她手腳利索地一小包一小包的包好,放進大包裝紙裏,統一用簡筆畫的包裝紙包好。
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裏,眉眼間都溢出笑意,說道:
“我們賣的是一個牌子,別看它似乎比普通的米糕貴,但是我們的配方跟普通米糕不同,要是大哥你吃得好呢,可以幫我們宣傳一下。”
她話都說到如此,那斯文儒雅青年也只是盯着那包裝紙看,偶爾分一點視線給她。
可能她那張臉太具有記憶力,青年将視線定在她眉梢上方,稍微凝固了兩秒,後又被包裝紙全吸引了。
顯然,這個買紫薯米糕的,可不是為她紫薯米糕而來。
也不知道斯文青年,在她攤位前看得有多久,才過來說買紫薯米糕的?
“我們平時這個紫薯米糕是4毛錢一個,一塊錢三個。一斤的話有13個,單買要4塊4毛,收大哥3塊5毛一斤,一共35塊錢。謝謝大哥支持生意。”
她将紫薯米糕,4~5小包包在一個做舊包裝紙裏,足足拿了10個包裝小袋。
溫玉婳見這青年看的很多都是‘雙鳳朝梅’,十分妥帖地将10個包裝紙,都給他換成‘雙鳳朝梅’的。
青年視線特別好,見她動作後,終于出聲:“你這幾種包裝,可以換成不同的。”
感情她所有的推斷,還真就一點差錯都沒有。
真是為畫而來!
不過不管因為什麽來,收到錢就行。
“行,謝謝大哥支持,這是您的‘紫氣東來’米糕,大哥您收好。下回我還來這裏擺攤,大哥要是有人推薦的話可以介紹過來,謝謝大哥!”
什麽叫臉皮?
溫總就沒有這個東西。
別人看到的,這是領導,都怕得罪了領導會被怪罪。
偏溫總善于抓每一個機會,直接靠上去,争取将第二次銷售機會也給抓穩了。
那青年回頭看她,眼睛有一瞬間凝視,那喉嚨不自覺動了動,後壓下意外的情緒,聲音十分低沉地問:“嗯。你什麽時候擺攤?”
“這個,時間目前還固定不下來。”她要去省城,什麽時候來,還真定不下來。
不甘心機會失去的溫玉婳,立馬順杆而爬:
“恩,那哥有聯系地址嗎?要是哥您還喜歡的話,下次直接就給哥送到您說的地方,哥你都不用單獨來跑一趟了。”
節操是什麽?
賺錢的情況下,什麽節操啊?什麽面子啊?
溫總早就不要了。
那青年看她一眼,聯系方式倒是沒有說,只說了一個地方,讓她到時候送去給那裏的采購。
他聲音十分好聽地說了一個字:“我姓高。”
他說的地方是國營飯店,讓她送去國營飯店采購那裏。具體他的姓名地址,聯系方式等什麽都沒有,十分神秘。
國營飯店,那是靠近市政府那邊,平時都是領導們開會招待客戶的地方。
溫玉婳對青年身份早有猜測。
這個年代剛改革開放,他身上有久經職場的氣息,可這個年代最大的職場,可不就是各大國營單位和政府部門嗎?
那出入國營飯店的,溫玉婳打住思緒,心底忽然倒抽一口涼氣。
她雖然現實中沒見過這人,可在原著中,有個厲害的角色是姓高,不過那是一路從底層最基層幹部走向市級的厲害角色。
他在原著中,屬于人狠話不多的角色,為人正派又眼底容不得傻子,做事嚴謹,平時斯斯文文的,最後硬是逼得男女主斷臂求生,落荒而逃。
原因就是男女主在囤地而賣,并沒有想着搞實業,而是在鵬程和海市瓊島那邊圈地,然後等高價後抛售賺差價,便犯了這位主的忌諱之處。
以至于,最後女主在回憶起這段的時候,都在心痛她那幾個億。
她是一個有節操的商人,也同樣喜歡幹實事的領導,所以她對那個角色很喜歡。
不過那位主,應該是在鵬程那邊基層做秘書才對,怎麽會在這裏?
實際上,溫玉婳不知,眼前這位青年,因為要調任去鵬城那邊,還是去最基層做經濟建設。
溫玉婳也不覺得這位主就是原著中那位,二人出現的時間和地方都不對。
她想了想,又将青年紫薯米糕收回來,将她唯一的兩個伴手禮竹籃,将紫薯米糕放進去後,才将竹籃和米糕重新遞給青年。
然後笑眯眯道:“那下次,我就直接給哥送去。”
青年看起來比她大不了多少,但總歸年紀比她大,叫哥總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