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标記
〔性中噬咬虐待,請避雷〕
【他終于完全地屬于了我。】
李曼希驅車帶着譚斯錦向郊區的莊園趕去,她開得很快,幾乎用了一半的時間就到了,譚斯錦有點受不住跑車的速度,一路都安靜地坐在副駕上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當眼前莊園的大門緩緩打開,譚斯錦像是被高速推進了一個未曾目睹過的新世界,當跑車急剎在後面那棟二層小樓前,李曼希才說了開車以來的第一句話。
“到了譚老師。”
翻江倒海的胃終于消停了一些,譚斯錦開了車門,就見兩名西裝革履的人從樓裏走了出來。
黎叔很詫異夫人竟然這麽快就把人帶了回來,他彬彬有禮地對譚斯錦半鞠了一躬,而後做了個禮貌的邀請手勢。
“先生,請跟我來。”
另一個跟出來的西裝男去為李曼希停放跑車,不徐不疾的高跟鞋聲出現在他身後,讓譚斯錦忽然有一種即将被押解着進入一棟昂貴監獄的錯覺。
黎叔禮貌的微笑還挂在臉上,譚斯錦望着他腳步一停,還是跟了上去。
樓裏的光線比室外要差很多,走廊裏開着,是一種沒有溫度的亮白色,讓昂貴的裝修看上去精致到有些不真實。譚斯錦跟着黎叔走到走廊的盡頭,還來不及處理如此大量未知的信息,黎叔就已經在密碼鎖的電子屏上錄入虹膜,并輸入了一串很長的密碼。
厚重的大門咔嚓一聲開了,一股濃烈的酒香味瞬間撲進了譚斯錦的鼻子,莫名的恐懼像一串極速點燃的鞭炮直沖他的大腦,但他又忍不住想要進去看看裏面的情況。
“先生,請進。抱歉裏面光線有點暗,強光會刺激到少爺。”
黎叔突然開口,吓得正在走神的譚斯錦微微顫了一下,他木讷地點了點頭,而後擡腿邁了進去。
腳下一軟,譚斯錦差點沒有站穩,房門咔嚓一聲鎖死,濃烈的酒味瞬間将他包裹起來,就像是被人按頭泡進了盛滿威士忌的浴缸中那樣令人窒息。他費力地喘了兩口,眯起眼睛适應着裏面似乎是特意調制的暗黃色光線,手不由得扶到牆面上,這才發現房間裏面的玄機。
腳底,四面乃至房頂,都是由填了海綿的白色軟墊鋪起來的,走起來深一腳淺一腳,像踏進了海邊的浮沙。房間很大,他适應了一會兒室內的信息素和四周綿軟的觸感,視線才慢慢變得清晰一些。
除了方才開關門的聲音,他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響,然而一陣細碎的金屬摩擦聲卻突然傳入了他的耳朵。
不遠處的角落裏,有一團黑漆漆的影子,如果沒猜錯的話,程謙就呆在那裏。
仿佛是因為他的到來,酒味信息素裏似乎隐約摻了點甜調,譚斯錦努力适應着光線,向着角落裏的人小心翼翼地移動,精神的敏銳讓他開始能夠從信息素的氣味中分辨出對方的情緒。
那是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原始獸性和征服欲,而随着他的靠近,這種欲望就越發強烈,還沾染了幾分花香的甜膩,像是魔鬼張開手掌贈予的死亡糖果。
譚斯錦一屏息,全身的血液似在瞬間凝固,他終于看清了程謙的樣子。
角落裏的人手腕和腳腕都拴上了特制的鎖鏈,鎖鏈又長又細,在昏暗中閃着銀質的金屬光澤,他全身一絲不挂地坐在角落裏,曲起的長腿随意敞着,漆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譚斯錦,從他進門時就再沒有移開過。在看到譚斯錦走近後,他很快從角落裏站起來,走了兩步想要迎上去,手腳上的鐵鏈響了幾下後繃緊,使他無法再繼續向前。
譚斯錦從極度的恐懼中剝離出一份心疼,眼眶突然有些酸澀,那副他無比熟悉的冷俊面孔,此刻已被黑色的止咬器束縛起來,金屬的網面像是牢籠一般罩住他的下半臉,皮質的繩扣從耳上和臉側繞過,緊緊箍在他腦後。
“譚斯錦……”
程謙低語了一聲,讓譚斯錦恍惚地以為他恢複了一絲意識,譚斯錦忍着頂破鼻腔的信息素,慢慢靠近,而後輕輕抱住了他。
冰涼的金屬網面貼在譚斯錦頸側,涼得他渾身一抖,然而那副軀體卻滾燙到如同燒着了一樣,令他陷入一個岩漿地獄似的懷抱,抱他的人幾乎在身體相貼的瞬間就開始發瘋,鐵鏈晃動的聲響中,他的阻隔貼被忽然撕掉,擁抱的力度越收越緊,仿佛要将他嵌入對方的身體。
濕噠噠的口水透過網面流下,打濕了譚斯錦肩部的布料,譚斯錦在昏暗中對上了對方的眼睛,那雙像是被暗夜詛咒過的眼睛,黑得徹底,空洞,沒有一絲光亮。
譚斯錦恍惚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即将把自己撕碎,吞噬,将自己吃幹抹淨,一滴都不剩。
“程謙。”
譚斯錦的聲音響起來,密不透風的信息素也勾起了他壓抑的欲念之火,逼出了他的生理性眼淚,玫瑰味信息素開始以遞增的速度散開去,跟酒味信息素交纏在一起。
勒緊他的人聽到他輕聲的呼喚,身體微微一怔,仿佛大腦清明了一瞬,又好像被思念已久的聲音拉入了更黑的深淵。
冰涼的金屬網面抵在譚斯錦的頸部和臉側來回摩挲,帶着溫度的涎水滴落在他的皮膚上,高熱的呼吸一刻不斷,鼻息間全是濃烈而甜膩的酒意。譚斯錦小口地喘着,幾乎被逼得透不過氣,鎖鏈持續不斷地發出輕響,滾燙的手掌拭去他的眼淚,毫無章法地撫摸着他的全身,暴躁地褪他的衣服,昂揚的性器早已漲成堅硬的一根,抵在他的小腹上。
譚斯錦放棄了掙紮,軟在他懷裏任由他剝着自己的衣服,他流着淚,默然地看着程謙極度渴求的模樣,在絕望中擡起手來,摸上了對方腦後的卡扣。
靈活的手指解開了繩結,伴随一聲輕響,止咬器被譚斯錦緩緩取了下來,程謙似乎感受到了束縛的解除,他的胸膛興奮地起伏了幾下,就在止咬器脫離面部的那一刻,他攬住懷裏的人就咬上了正在釋放花香的腺體。
尖利的犬齒瞬間刺破皮膚,其他的牙齒也跟着陷進皮肉,仿佛要将腺體生生咬下來。譚斯錦疼得激出一陣冷汗,忍不住叫出聲來,程謙似乎這才意識到他會痛,又将牙齒稍稍松開了些。
大量Alpha的信息素帶着撕扯掉皮肉的劇痛猛地湧入譚斯錦體內,他神經一繃,差點失去意識。而Alpha卻滿足地舔舐着帶有花香的血腥,兩股信息素交合後的白蘭地花香極大地鼓舞了他,令他整個人都陷入一種血脈噴張的癫狂境地。
鐵鏈震顫的聲響清晰可怕,程謙一氣呵成地将譚斯錦迅速撲倒,拖近,撕爛那些礙事的衣物,掰開他的雙腿将性器一插到底,譚斯錦條件反射般失聲尖叫,小穴被猛烈的侵犯刺激得急劇收縮絞緊,而這些落入Alpha的眼中耳中,卻更加激起了他渴求和征服的欲望。
性器進入身體的那一刻,譚斯錦繃緊身體一窒,像一條抽掉筋骨的魚一般反弓起身子,喊出了破碎的一聲,本能的恐懼在這一瞬席卷全身,而一瞬過後,壓在他身上的Alpha高速地聳動起精瘦的腰身,以最原始的野性和蠻力一刻不停地抽插起來。
巨大的恐懼如潮水般将譚斯錦淹沒,而身體卻盲目地聽從着信息素地召喚,小穴很快濕透,源源不斷的蜜液被持續的打樁攪得粘稠,順着交合處淅瀝瀝滴下,拉出銀線,飽滿的臀肉被撞得翻顫不止,啪啪的水聲很快蓋過了鐵鏈的聲響,又摻雜進譚斯錦斷斷續續的呻吟和尖叫,令人羞恥的聲響激蕩在整個房間。
與此同時,Alpha也在執着地啃噬着Omega的每一寸皮膚,他伸出舌頭蠻橫地攪弄着譚斯錦的口腔,大力吸食他的唾液,而後一路向下咬去,牙齒刺破皮膚,在嘗到香甜的血味後克制住将那塊肉咬入口中的沖動,一排排牙印印滿了譚斯錦的脖頸,鎖骨,前胸,唇齒在紅腫的乳暈和乳頭前流連,舌尖頂着乳孔大力吸吮,帶起直沖大腦的火辣辣的疼痛。
然而這些還不能滿足Alpha強烈的标記欲望,他似乎想要将自己的味道留遍Omega的全身,于是在一邊高速打樁的同時,他又捧起譚斯錦的手臂,架起他的雙腿啃噬舔咬,留下或深或淺的帶血印記,将滾落的血珠含入口中。
不間斷的刺痛一點點摧毀着譚斯錦的末端神經,Alpha的信息素從身體的每一處融入血肉,令他的身體變得像折磨他的人一般滾燙,腫脹,體內不斷積攢的熱量似乎随時能沖破軀體爆破出來。
漸漸的,在這種肆虐的折磨中,譚斯錦的視線開始模糊,身體慢慢變得麻木,失去知覺,像是在狂風暴雨中颠簸至暈眩,令他如同瀕死般随意讓人侵占撻伐。
Alpha仍然肆意蹂躏着身下無力而柔軟的人,眼神幽暗到極致,仿佛要将人吞入深淵,兇猛的性器在激烈的撞擊中越漲越大,越變越硬,膨起的龜頭很快就破開了生殖腔口,在幾下抽插間蠻橫地頂入了生殖腔。
高熱的生殖腔本能而熱情地接納着Alpha的到來,柔軟又緊致的媚肉攪着性器,往龜頭上噴着熱乎乎的蜜水,用盡心力想要将肉棒中的精液吸出來。
Alpha如野獸般低喘悶哼,毫不掩飾他爽到巅峰的快感,龜頭在快速深插的某一刻突然又漲大了幾分,卡入收緊的生殖腔口,完美地契合成結。
譚斯錦仿若清醒了一瞬,突然大力抓撓起沖在他體內的人,然而那兩下揮手輕飄飄如撓癢,根本激不起Alpha的任何反應。一瞬過後,滾燙的精液射進了他的生殖腔內,一股股不間斷的射精大約持續了半分鐘的時間,仿佛将壓抑已久的所有欲望都爆發了出來。
譚斯錦被燙得胸膛一彈一彈地痙攣,全身不住地抽搐,沙啞的聲帶擠出些破碎無意識的聲響,而後跟人一同蔫熄下去,落入了無邊的黑暗之中。
他終于被操昏了過去。
Alpha低頭看向身下睡着的人,漆黑的眼睛仍然黑到可怕,身體的溫度已經随着痛快的發洩而降低了幾度,舒适感游遍全身,他的手撫過那具雪白的身體上血跡斑斑的牙印和傷口,在交合處摩挲着那些粘膩的體液,臉上浮起一絲滿意的笑。
他終于将自己的Omega完全标記了。他終于完全地屬于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