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章節
後——很可能一輩子不會消失,在那之前如果你想逃跑——我不确定自己會做出什麽。”他舔了舔發間小巧的耳垂。“殺了你也說不定呢。”
陡然冰冷的聲音喚回了點神智,她在對方動作開始時忙不疊搖頭。“不會……不會……”
“乖女孩。”
熾熱的物體再次貼向她的花心,他一邊親吻一邊律動。經歷過高潮的身體會自動尋找最極致的刺激,她随着身體的摩擦慢慢挺起腰,伸手抱住他的肩膀,雙腿也分開好讓他的動作更加順暢。
“很快我就會進去……”他一邊糾纏她的舌一邊道。“只要解決了那些事……”
“唔……”她無意識地回應着,全身随着時間的推移越來越熱,陰蒂上的酸痛感順着小腹攀升到全身,沒有光線的地方羞恥感似乎也變得淡薄,她随着一股一股泛濫開的波浪發出斷續的尖叫,死死纏着他抖動起來。
等到這一輪騰起的白霧散去,他突然起身,按過她的頭,在她張口喘息的時候将依舊沒能發洩的欲望送進她嘴裏,沒等她反應過來,便捏着她的下巴阻止她合口。“別害怕……含着它。”他一邊小聲哄勸一邊扶着她跪在床上。溫熱的口腔包裹着巨大的前端,他強忍着才沒進一步向裏頂。
“嗚……”她想将嘴裏的東西吐出來,舌頭頂撞的同時引發了上方難以壓抑的悶哼。
他安撫地拍拍她的臉。“乖,很快,把嘴巴張開。”
慢慢地她的抗拒不再那麽劇烈,他将手梳入橘色的頭發,按着她的腦袋小幅度地開始進出。一邊喘息着滿足于濕滑的觸感,一邊說。“這樣親密的事,我們幾乎全都做過。你已經不再純潔了,京子,雖然身體上還是……但遲早也要被我破壞。所以你已經沒有退路了……別想從我這離開。”
她因為加快的插拔而難受地嗚咽,終于他深深地進出了幾次後猛然從她口中撤出,用手繼續施以刺激,直到釋放出濃稠的液體。
京子捂着嘴不斷咳嗽,蓮很快抱住她,拍她的後背幫她順氣,同時吻去她眼角的淚珠。
“難受……”咳嗽之餘她埋怨地說。
“是我太心急。”蓮抱着她躺下。“不會再這樣了——絕對。”
他又溫言哄了一會兒,直到她的咳嗽漸漸止住,蜷縮在他懷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好累……我想睡了。”
“稍等一會兒——就一會兒。”他又緊了緊手臂抱了她一下,然後坐起身撈起她的腿分開。“公平起見,這次換我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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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吓了一跳,慌忙去推他鑽入腿間的腦袋。“別……敦賀先生……我好累,你不要這樣……”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他撥開對方的手。“嗯……第一次做這種事,還望多多包涵。”說完他吻了上去。
如果說敦賀蓮回歸為于最上京子帶來了什麽不同的話,那就一定是——第二天她被迫穿着G-string來事務所,因為除此之外別無選擇。其他一如既往,工作,上學,寬容地看待寶田羅利不怎麽高明的變裝,參與小姐妹不怎麽正常的話題。
正如社幸一所言,只要敦賀蓮回國後繼續高高豎起他伫立已久的牌坊,那麽大洋彼岸傳來的流言蜚語根本存活不了多久,這麽說來她當時實在是小題大做的可以。
“唉。”她趴在桌子上嘆氣,那段時間在美國西部真的發生過、或者沒發生過什麽?
一切都不大對勁,随着時間的推移……随着兩人親密的關系逐漸露出馬腳,身邊諸人的毫不吃驚甚至是喜聞樂見足以引發不安——她時不時夜宿在蓮家裏并和他一起上班這種事,在他們看來真的這樣稀松平常,以至于她忍不住對天宮琴南坦白後兩人都沒什麽特別的表情?
“京子?你要麽?”天宮往嘴裏丢了顆口香糖,順便捏了一顆遞給她。
“謝謝。唔……我喜歡的草莓味。”她從神游中醒來,對面的琴南奏江露出不贊同的表情,顯然最近她走神得太頻繁了點。
“哦,草莓味,真是夠了。”
“別管她。”天宮對她說,然後拍了琴南一下。“奏江,就算追求者太小帶不上套,也不用攻擊其他女人的口味,嘿!別打臉。”
“什、什麽?”她對天宮的猥瑣有了新的認識。
“少裝傻。”對方促狹地沖她擠了擠眼。“我瞧見過敦賀蓮買那玩意兒,草莓味的。”
真是個不幸的巧合。說到這兒,似乎還真有那麽回事——她捂住眼睛——但由于她的不合作行為,那盒子玩意兒現在還乖乖地躺在床頭沒拆封。“別胡說,他可沒用過。”
“開什麽玩笑。”琴南奏江更加不贊同地說。“你還小呢,他就想拿孩子拴住你嗎?”
“不、不是這樣!”她連忙擺手。“我們還沒……”
兩個女人的嘴雙雙張成雞蛋。
半晌天宮掩飾性地理了理頭發。“那個,那麽你看到過他……我是說……他真的能行嗎?”
“……”她想快點結束這場對話。“這方面應該、沒問題。”
“哦。”是天宮唯一能說的。
琴南奏江忽然冷笑了一聲,“這很好理解,沒準兒他是心虛呢。”
“嘿……閉嘴親愛的。”天宮尖銳地回道。
她眨眨眼睛。“什麽?”
“沒什麽。如果敦賀蓮沒說,那就沒什麽。”天宮千織扯了扯琴南。“不關你的事。”
“你可不能說這不關咱們的事。”琴南奏江瞪了天宮一眼,沒得到回應,她拉起京子。“我有話對你說。”
“京子,工作結束了麽?”
敦賀蓮在地下車庫給京子打電話。不出意料十分鐘內她會在後門對街處等他,然後由他送回家。不倒翁屋的老板夫妻對于一個未滿十八歲的女孩頻繁夜不歸宿的行為頗有微詞,也許他應該現身做些解釋……
這樣她很可能就不必回那兒去了。
“我在您家裏。”她的聲音通過話筒遠遠地傳來。“出了點……小狀況。見面再說。”
“我盡快回去。”他壓下不好的預感,打開車門。
她坐在書房,膝頭攤開着一本書,紅色封皮,包裝得頗有點另類——備受争議的性學作家米歇爾?華萊士著作中的一本,也是最後一本。之前的一系列正整整齊齊碼在書架上。
他知道事情有些不妙了。
見敦賀蓮進門,她站起身。“您回來了。”見他沒說話,她猶豫了一下。“琴南小姐讓我一定要看看這本書,于是我就先回了趟不倒翁屋。然後……我覺得還是當面說比較好,因為在電話裏……我分不清您是不是在說真話。”
雖然對方的語氣裏沒有任何指責成分,敦賀蓮還是有些心虛。“那麽現在呢,能否相信我說的回答?”
“誰知道呢。”她觀察着他的表情。“畢竟您是個出色的演員。”
他舉手,做了個投降的動作。“別這樣,京子,我坦白。沒錯,一開始就是計劃好的。社長、社、天宮小姐,包括琴南小姐——雖然一開始她并不同意。沒什麽固定的劇本,社長只說,鬧出的動靜越大越好,自然有人引導你上鈎。”
“拿自己的名譽和人品開玩笑,希望這不是您自己的主意。”她咬了咬嘴唇。
“很遺憾,我找不出別的能夠影響你的方法。因為平時你看起來……并不是很在乎別的。”他迅速地說。
“但它們令我很尴尬。敦賀先生。”她揚了揚手中的書。“您就不怕我哪天看了它,就會對你的表演無動于衷?”
“你不會。那些話你很難接受,更不會翻書去佐證它們。”他向前走了幾步想拉住她。“必須承認過程中我有點失控,所以有些東西的确是真的。你不能否認它們,連帶否認自己說過的話。”
“您是指自己對我做過的、事,還有我被迫許下的承諾嗎?”京子躲閃了一下。“如果這些都建立在謊言的基礎上……”
“我沒有強迫你,最上小姐。”他因為回避的動作而駐足蹙眉。“更沒有欺騙你,如果沒得到想要的反應,很可能我真的會——變回到自己最痛恨的模樣。”
“事到如今還用同樣的方法。”她低下頭,沒留意到對方暗下來的眼神。“您覺得我會相信麽?”
他沒立刻回答,在一陣有些沉重的呼吸之後,澀澀地開口。“你總該給我證明和彌補的機會,你會的,對麽?”
“也許,但不是現在。”她說着,想要繞過他出門。“謝謝您的坦白,我先走了。”
“你想去哪兒?”大手抓住了她的胳膊,他垂下雙目,蠢蠢欲動的危機感開始膨脹。“別告訴我,向你坦白的結果就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