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嘟嘟被送回了母親的懷抱,沈修原本計劃的二人世界,卻泡了湯,年關将至收禮收到手軟,飯局應酬天天有,球兒去了北京,只能他自己硬着頭皮上。
吃完五星級泡夜總會煙酒更是沒少沾,女人當然也是應酬中不可欠缺的一部分,再加上大夥聽聞沈修這陣子跟媳婦兒鬧離婚,也都不避諱。
沈修半眯着眼叼着根煙,點的小姐坐在他身邊,不斷把胸部往他身上蹭,拿起打火機給他點煙時更是半個人都倚在了他身上。
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混雜着煙草味,沈修的腦袋不禁有些昏沉,扶額接過身邊美女遞來的紅酒一飲而盡,在酒精猛然的刺激下清醒了些,可是過了約莫十分鐘,感覺不對勁,渾身燥得慌。
扯松領帶犁了犁頭發,借口去洗手間離開包間,誰知坐在他身邊的女人跟了出來,自發的挽上他的胳膊。
沈修頓悟,他這是被人下藥了啊啊啊!關桓你在哪兒呢?快來救我!他腦袋裏雜七雜八的念頭閃過,卻永遠離不開關桓,他那有點兒別扭糾結的性格,抹鼻子似的可愛模樣,照顧嘟嘟時的寵溺溫柔……
關桓……
關桓……
腦子裏雖然想着他卻還是摟着女人去三樓開了房,他不打女人,但得讓她漲點兒記性不是?
來到房間,沈修傾身在他鬓邊嗅嗅,壓低嗓音道:“先去洗個澡,嗯?”
女人眼角含春的瞧他一眼,點點頭。
趁着她洗澡的空檔,沈修解下領帶脫掉西裝,在床邊的抽屜裏翻啊翻啊,除了潤滑劑杜蕾斯啥都沒有,他來回踱步,瞧見一只透明玻璃杯,靈光一閃,砰的一聲摔地上,這個房間隔音強,這麽大的動靜加上嘩嘩的水聲女人也聽不見。
小心翼翼撿起一片碎玻璃,笑的陰險,在Gio Armani的西裝上劃拉兩下,價值上萬的西裝頃刻間碎成了小條兒。
用多餘的布料蓋住玻璃渣,包裹住扔上床,正好女人穿着雪白的浴衣出來了,身材高挑,曲線動人,只可惜妝太濃,看不清究竟長啥樣兒,還是關桓好,不僅人長得俊還是素顏,嘴唇冰冰涼涼、軟軟的。
想到那種非禮勿視的畫面,沈修頓時硬了,褲/裆鼓鼓囊囊,女人見狀,笑眯眯的上前。
他這才發現,她還帶美瞳,一定是個近視吧?還買副廉價的美瞳?你說說瞳孔大成那樣兒,多吓人啊,像關桓那樣戴副鏡框眼鏡要你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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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修捉住女人伸向他下/體的手,輕聲道:“別急啊,我喜歡玩點兒刺激的。”
女人就這麽傻兮兮的被他帶到了床上,坐在那堆被裹着的玻璃渣子上。
她難受的扭了扭身體,屁股底下怎麽這麽硌得慌?沈修笑盈盈的盯着她的眼睛,“閉上眼睛哦。”
女人心知他想玩花樣,乖乖閉上那雙瞳孔散大的眼睛。
沈修扯過領帶蒙住她的眼睛,用西裝布條在她的手腕和腳腕上分別打了個漁人結。
女人掙了掙,沒掙開,反而纏得更緊了,心下有些慌,這時,沈修溫柔似水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不要動哦,這可是漁人結,越掙只會越緊哦。”
女人聽出了他的不懷好意,挪挪輕微刺疼的屁股,開始害怕:“你,你要幹嗎?”
沈修的聲音逐漸遠去:“警告你哦,你屁股底下的可都是玻璃碎片,割傷了你我可不負責啊。”
女人不敢動了,她是靠身體吃飯的,身體磕了碰了一個月消費會少拿好多。
沈修腦子有些犯暈,身體也熱的難受,眼神變得不太清明,下/體漲得難受,這鬼樣子也沒辦法開車回家,伸手招了輛的士。
開車的大叔還是一北京人特別能侃,聽着沈修說話口音像北方人,更是西家長東家短的嘴巴不歇,沈修覺得這樣也好,至少可以分散他的注意力。
付了錢也不用人家找了,卯足勁兒飛也似的跑回家,砰砰砰把防盜門敲得震天響。
關桓擦着頭發來開門,臉上還帶着剛洗完澡的淡淡紅暈,“怎麽回來這麽早?”
沈修甩掉皮鞋一把将他撲倒在地,同時還不忘回腳勾門,撲的那下可不輕,關桓吃痛,剛想罵人,卻發覺這人不對勁,臉發燙,呼吸炙熱,那倆眼神跟燃燒了吃人的熊熊小火焰似的,結巴道:“你你你怎麽了?起來起來,磕着我了!”
沈修依言起身,起身之前半勃/起的□□不經意間蹭到了他的小腹,關桓的臉黑的媲美鍋底,“老子要睡覺,你自己去浴室解決去。”
沈修不言語,就這麽瞅着他,眼神中充斥着溫柔與癡迷,甚至還帶着那麽點兒小委屈。
敵不動我不動,關桓脊背僵直着抵在門上,右手悄悄握住了門把手,心想:你他媽的要是敢再撲過來,老子用門板拍死你丫的!
誰知沈修緩緩解開皮帶,拉下褲鏈,考上牆壁,脫掉西褲,右手伸進內褲握着腫大的性/器上下撸動。
關桓傻眼,罵了句:“我操!遛鳥啊!”嘭的摔上書房門。
眼睛是看不見了,可耳朵聽得見啊。越發粗重的喘/息聲透過門板清晰傳來,關桓躲到最遠的角落閉眼捂着耳朵沿着桌沿蹲下,可是這個聲音卻依舊存在着。
沈修的手越動越快,不夠!不夠!他要真實存在的身體,不要腦補。
粗暴的踹開門,真的是踹的,在房門砸上牆壁反彈回來之際,閃身進屋。
關桓吓了一跳,猛地睜開眼,沈修已經居高臨下的看着他,高昂的性/器隔着內褲沖着他的臉,往後退了退,卻發現無路可逃。
關桓挑的真是個好位置,蹲着的身體被擠在書桌與書櫃的狹小空間裏,只好眼睜睜的看着沈修用極緩慢的速度蹲下/身。
關桓不是沒想過反抗,只是此刻他的身體動不了,沈修帶着侵略與占有的目光讓他着迷淪陷。
沈修溫熱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慢慢的慢慢的,湊上去親了一口,嗓音低啞:“關桓,我愛你。”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