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46)
外.可心中亦很歡喜.
看着神醫平裳眼裏的笑意.他不由得将視線停駐在了她眼角的皺紋之上.嗓子突然之間就好像被什麽堵住.想開口叫她一聲娘.卻怎麽也發不出聲音.
“是你讓綠茵姑娘來的都城.”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慕尋想到這件事.這話就從口中脫了出來.在那後幾日.慕尋便想到了綠茵會突然出現在都城很有可能是與她有關.看到自己意志消沉.她心底一定很心疼.所以才找來一個她認為信得過的女子來照看他罷.
要看出這件事的端倪真的很簡單.哪有那樣巧的事情.綠茵連客棧都不識得.又怎能一個人從邑州來到都城.她還是将自己低估了.她做這些事.根本就不可能一直瞞着他.
“我只是希望.你能有個人照顧着.如果這讓你不高興.你千萬別怪那姑娘.要生氣就沖着我吧.”神醫平裳一向淡定.這在慕尋得面前.卻慌亂了起來.
“我已經二十幾歲了.”慕尋在心底嘆了一口氣.不禁開口提醒着他自己現在的年齡.是不是所有的母親.都喜歡将自己的孩子永遠都看成沒長大的人.
“我記得.年底.你就該滿二十六了.”神醫平裳還未明白慕尋為何會說這句話.心中是如何想的.便就表達了出來.
看着一個在他面前就這樣的母親.慕尋只覺有些無奈.但是心情反而輕松了起來.“綠茵姑娘的确是一個單純善良的女子.但是.她不适合我.”
216章 再次有孕，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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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試着多跟她相處.不用···”神醫平裳表現得有些急切.她是真的很為尋兒感情這方面的事擔心.他對那名女子用情有多深.她很清楚.可是現在.那名女子已經成為皇上的妃子.與尋兒已經完全沒有可能.她不希望.尋兒還繼續守着她.他該有自己的生活.不該就這樣孤獨下去.
其實.在她心底.竊認為.賀依憐嫁給皇上.那便是最好的.在穆君顏與慕尋之間.不管她最終選擇了誰.對另一方.都是有着很深的傷害.
“我已經不是小孩子.這些事我都有自己的想法.既然你這二十幾年都未曾管過我的事.何必現在又來幹預我的生活.”慕尋這話一出口.同時也吓到了他自己.若是經過深思熟慮.他覺得是不會說出這種傷人的話.可是方才.他着急了.未經過任何的思考便想要以言語勸退她.可不想.也正巧因為如此.洩露了他隐藏在內心之中的心思.
他以為自己可以坦然地不再介意她遺棄自己這麽多年的事.可原來.傷害已經埋在了心底.想要連根拔除.不是在短時間便能夠清除.
“我這段時間可能會很忙.你好好照顧自己.”本是平靜的心情卻因為自己方才的這些話而動蕩起來.若是再于這裏待下去.慕尋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說出其他的話來.那是他的母親.即使只是口說.并無實證.可他卻能夠完全的相信.他不願意去傷害她.如她所說.現在他已經二十六歲.那她亦不再年輕.眼角.額頭.歲月已經無情的在她臉上的這些地方刻下了時間的印記.
站在這裏這樣之久.慕尋都沒有再往前跨一步将與她的距離拉得更近.現在便就轉身離開了這裏.他的心情還需要整理.等下次再見到她時.他會親口告訴她.自己承認了她是母親.他會開口叫她娘.這一切.現在的他真的還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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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兒.娘希望你能夠幸福.”他叫不出來.她替他說出來.就算聽不到他親口這樣叫她也無妨.只要他心中接受就可以了.那她此生便就無憾.作為母親.她是注定要一直虧欠他.她已經沒有機會再去彌補.
慕尋沒有回頭.神醫平裳一直看着他離開的背影.直到很遠.直到他轉了彎.她再也看不見.才又将視線重新投在了那不知已經枯死了多少年的梅樹.
“李太醫.我家娘娘是生了什麽病.”太醫已經來了有一會了.一根紅線搭在賀依憐的手腕之上.李太醫忽而皺皺眉.忽而又點頭.卻又什麽話也不說.這真是急壞了在一邊候着的崔婉.
“憐妃娘娘卻似生病.又不像生病.”李太醫搖了搖頭.一手伸手摸着自己的胡須.做了一個幅度很大的動作.卻囧迫的發現自己的胡子太短了.想做些動作掩飾自己的緊張.卻沒想到.反而因此增加了尴尬.“咳咳.臣.恭喜娘娘懷上龍種.”
“龍種.李太醫的意思是.本宮有了身孕.”乍聽到這個消息.賀依憐不知道該如何接受.再次從李太醫的口中确認這個訊息.賀依憐此刻的心情難以言喻.若是有孕.那絕對不可能是李禦的.因為.她從來就不是她真正的妃子.那就只可能是那一次.想到這裏.賀依憐的心突然揪得很緊.想要放松.卻如何也無法有喜悅之情.
她想說.這個孩子或許換個時間來到這世上.她必定會很開心.可現在.她卻是皇上的妃子.成為這棋局之中棋子.
“臣還有話要對憐妃娘娘說.還請娘娘聽後能夠饒臣一命.”李太醫神色很凝重.話欲出口.卻又先向賀依憐請示.
“李太醫有什麽話不妨直言.本宮不會生氣.”李太醫這般說.賀依憐不禁也更加緊張起來.難不成還有什麽事是比她在這個時候懷有身孕還要重大不成.
“憐妃娘娘的脈象很亂.幸得娘娘腹中的胎兒生命強.臣才能診斷出來.并且.娘娘似有中毒之像.但是.卻又不像毒.若說是苗族人善施的蠱毒.亦是不像.臣.未能斷出是何原因.請娘娘降罪.”李太醫為人正直.有什麽話都不會藏着掖着.之所以會先同賀依憐講好饒命一說.便是因為他已經做好了辭官的準備.但是.他還有一家老小要照顧.是萬萬不能被處死.
“那怎麽辦.娘娘的病豈不是很嚴重.”崔婉在一旁聽到太醫這樣說.急得不得了.啞魚更是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本宮只想知道.會不會對孩子有影響.”賀依憐總是經歷過風浪的人.安撫了自己的情緒之後.便也能保持鎮定.聽李太醫的一番言辭.賀依憐已然知曉她的情況怕是很嚴重.無法确定是出于何因.那便無法對症醫治.不過.她更擔心的是腹中的胎兒.雖然剛開始對這個孩子的出現.她心中充滿了驚愕與緊張.但是.現在.她已經開始接納她.感受作為一個母親的幸福.她曾經失去過一個孩子.那這一個她說什麽也要将她保住.若是再失去一次.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否堅強.
“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孩子的情況很好.未因娘娘的身體狀況不佳而受到傷害.但是.以後會不會對孩子又影響的這話.臣不能對娘娘保證.”這種情況.李太醫在宮中多年.也是第一次見到.作為醫者.在他心中自是充滿了探索之願.但是.生病之人是娘娘.他無法承擔起出了差錯之後的罪.不過.若是他們身為太醫醫治不了.皇上定也是不會饒他.
“如果太醫想到辦法治本宮.本宮定會配合.”賀依憐知道此事的嚴重性.宮中的太醫都是醫術造詣頗高之人.現在身處宮中.她也只能靠他們了.
“本宮想請李太醫幫個忙.”賀依憐頓了頓.才繼續道.“本宮有孕之事.還請李太醫暫且不要告知皇上.算是替本宮保守這個秘密.”
217章 賀依憐本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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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孩子能不能保住.還是個未知的事兒.本宮不想皇上空歡喜一場.”李太醫通情達理.希望她這樣說.李太醫會願意幫她.如果真的被皇上知道了此事.賀依憐不敢确定他會對這個孩子怎麽樣.但是.這種事情亦是不可能永遠的隐瞞.現在.也只是能瞞多久就瞞多久.再想對策.
“按娘娘腹中胎兒的情況.暫且不用開任何藥.這段時間臣會每日都來給娘娘診脈.”娘娘的這個顧慮也是有道理.但這樣一來.卻是不能再召太醫院其他的太醫來給憐妃娘娘診治.罷了.他可以将憐妃娘娘與其他的同僚讨論.希望能夠在最短的時間查出其病因.
“本宮在此謝過李太醫.”賀依憐讓崔婉将太醫送一段路.見這周圍只剩她和啞魚兩人時.便開了口.“你是否有什麽想法.”
從太醫開始說出她身體的情況.賀依憐便注意到了啞魚的神色發生的變化.
“我只是在想.你是和誰結了怨.別人要用這麽毒的‘計‘害你.”經賀依憐這樣一問.啞魚的表情現在倒是變得再正常不過.最後一個你字還故意拉的很長.盡管她此刻對小妹的懷疑又多了幾分.但是這件事又怎麽能對賀依憐說.
“結怨.結怨.”賀依憐不禁重複兩邊這兩個字.若是按她身在宮中做想.她好不猶豫的會懷疑李嬌嬌.但是.她這段時間與自己并無任何交集.再要懷疑.便就是翠兒每日所送來的菊花茶.她的不适便是由開始喝這菊花茶的那天開始.不過.她是怎麽也不會相信翠兒會存着害她的心思.如果此事真的與她有關.那也定是她被人所利用.
“李大人.聶妃娘娘有請.”李太醫才走出蘭湘院沒多遠.便被另一名宮女攔住.聽到這宮女的話後.才了然聶承宮中聶妃娘娘的宮女.
聶小雨見李太醫已經被請了過來.立刻給他看座.自己不急不緩的坐在了聶承宮中最正中間的那個高位之上.不管她命人将李太醫喚來的目的是什麽.他也只是一個臣子.
“敢問李太醫.憐妃娘娘可是生了什麽病.本宮與憐妃娘娘情同姐妹.本宮心裏擔心.”聶小雨的語氣中盡是關切.卻又不失嚴謹.聽不出.她是否想從中探取什麽訊息.
“憐妃娘娘的事暫且不方便告訴娘娘.不過臣會盡心給憐妃娘娘調養身體.還請聶妃娘娘放心.”李太醫既然答應了不将憐妃有了身孕的事情說出去.自然就會信守承諾.至于憐妃娘娘身體有恙之事.在未向皇上禀告之前.他私以為.不能讓其他人透露.就連他都有些懷疑.憐妃娘娘會得怪病是與後宮自古以來的明争暗鬥有關.畢竟.憐妃正當聖寵.
想到這裏.李太醫不禁又開始愁慮.這件事真的是很棘手.并且.他對找出病因都沒有一分的把握.更何談醫治.
“李太醫對本宮不說具體的情況.這讓本宮又怎能安下心.想必李太醫也是難言之隐.本宮又豈是不明理之人.只希望憐妃姐姐沒事.”聶小雨雖是這樣說着.心中卻是另外一種想法.
李嬌嬌在将那藥交予她時.已經說明了每次需要控制的計量.理應在這一個月內賀依憐的生命就該慢慢消殒.可為何還會只是現在的這種情況.莫不是李嬌嬌騙了她.想到這裏.聶小雨心中不禁有點憤恨.
“本宮覺得蔚央宮內的氣味有些難聞.這讓本宮悶得難受.柒兒你體力不錯.做事每每也讓本宮很滿意.将蔚央宮裏裏外外打掃一遍的這件事就交由你來辦.最好每一處一地都是由你親自操手.”
“回皇後娘娘.奴婢才剛剛将整個浴池加滿了熱水.您不是要沐浴更衣的嗎.”範沐柒大氣都還沒喘勻.正準備站着歇歇.就看到皇後娘娘姜清漪的唇一開一合.對他下了這個新的命令.
他實在不認為這蔚央宮是會有多髒.更不認為這裏面的氣味有多難聞.天知道.這裏在他進進出出運水之前.才用花瓣泡過的露水灑了一編.他還可以聞到這裏面的沁香.但是.皇後吩咐了.他又不能拒絕.就算明知道這只是皇後在整他.可他也只能認了.
直接拒絕不行.那委婉的問一下總行吧.範沐柒心中真的希望要沐浴的事情.是皇後姜清漪忘了.這經他一提醒才想起來.那至少.他也可以在她沐浴的這段時間休息一會.
“哦.好像是有這麽一回事.那你先将蔚央宮外面打掃一遍.還有那個花圃.也該修剪了.在本宮出來之時.希望能夠看到外面能夠煥然一新.”姜清漪低笑幾聲.看着現在完全驚在那裏的範沐柒.心情大好.敢觸犯她威嚴的人.都要能夠曾受觸犯她的代價.不過.她針對不同的人.自然會有各自一套不同是方式.對這女扮男裝的範沐柒.她最解氣的便是整他.
範沐柒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在這裏來了短短一個多月.他覺得自己本就不長的壽命.已經少了整整一年.都說最毒婦人心.這皇後的心更不是一般‘毒’.若是直接處死他.還能有個痛快.這樣反複的‘玩弄’.到底算個什麽事.但是.他就偏偏被逼着要吃她這一套.誰讓除了這一點.他還有更多的‘把柄’捏在她的手上.哎.
不過.他還是得承認.這個皇後長得還是挺好看的.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更是迷人.每次她一笑.自己就算之前有多生氣.就會突然變得輕松了.但是他就想不通.她還是這樣一個把後宮打理得井井有條的皇後.怎麽就是得不到皇上的寵.如果換作是他.指不定早就當做寶貝寵着了.
等等等.他在想什麽了.他是被虐傻了還是怎麽.這樣一個狠心的女子.他還覺得她好.況且.他心裏已經有人了.他曾在心底發誓.若是他還活在世上一日.就要盡自己的全力幫她.而今.又怎麽能對其他的女人動心.更何況.這個女的還是皇後.跟皇上搶女人.他那就是瘋了.
218章 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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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香姑娘.”綠茵猶豫了這些天後.還是終于開了口.如今她在都城識的人又不多.只好要向她在這裏唯一一個還算熟識的人請教一個問題.其實.她一開始是想将她叫止香姐姐.不過.也不知道為什麽.她又堅持讓自己把姐姐兩個字換成姑娘.說是這樣不顯老.真的改變兩個字.就可以将年齡大的人變小嘛.還真是有些奇怪.
“綠茵姑娘.有什麽話就說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回答.”止香一慣手上喜歡拿把紙扇.今兒也不意外.不過.今日天不熱.現在被綠茵叫住.她便只将那紙扇拿着擱在另一胳膊之上.身體微傾.好不妖嬈.
“那個.我只是想問.怎麽這麽久都沒有看到慕尋公子呢.”說完.綠茵便害羞地低下了頭.看着自己的衣角.
“哦.你是問公子啊.”止香聽完.便意味深長的脫長了自己所說的每一個字.臉上的笑意.更是有些意味深長.看來.這個小姑娘也是對她們家公子動心了.看她這副嬌羞的模樣.不就跟當初的翠兒一模一樣.
“公子在帶你來這的第二天就離開了.按照往常的慣例.公子一兩個月不回來.那是常事.”止香倒是沒想過要對綠茵說完太過委婉.甚至現在.似乎還有點故意想要打擊她.不過很快.止香臉上嚴肅的表情便消失不見.瞬而有了一抹調侃之意.“莫不是綠茵姑娘想我家公子了.”
“沒有.止香姑娘你不要多想.我.我只是問問.”綠茵急忙否認.那那眼底的失落卻沒能逃過止香的雙眼.
“誰.唔···”先前覺得有些困.賀依憐便又在床上躺了許久.這段時間睡得太多.讓她覺得身體已經變得有些僵硬.才覺得一直這樣睡也不好.便就起身.準備出蘭湘宮.到外面轉轉.可剛穿妥衣衫.便發現這宮內多了一抹身影.正開口.那便被那人用手捂住了雙唇.
“是我.”熟悉的聲音在賀依憐的耳畔傳來.心中才稍稍安下.不過.現在可是白日.穆君顏此時來此.會不會被宮中其他的眼睛看到.這樣想着.賀依憐又開始擔心了起來.
“你又來做什麽.”即便心中對他的到來有些歡喜.可她也不能表現出來.只能開口說着這般無情的話.
“我想你.”穆君顏沒有将她的身體扳向自己.就這樣由她的身後将她摟着.将頭埋進賀依憐白嫩的頸住.汲取她身上的氣味.
“穆王爺.”賀依憐徐昂再次警告他.可這一次.語氣卻慢慢弱了下來.她現在心中也很害怕.李太醫的話已經讓她幾乎失了方寸.她不怕自己會有什麽.只怕失去孩子.但是.這些話.她都無人能夠傾訴.即便是現在見到了穆君顏.她也是什麽話都不能說.她心中.是很想問他上次的傷有沒有好.可話卻只能梗在喉嚨之處.無法問出.
“止香姑娘.你.你還沒回答我.”綠茵再次鼓起了勇氣.提醒着止香.
“公子雖然很少回來.但是卻不會一直放下這裏不管.畢竟.這百花院是公子開的.你放心.只要你在這兒等着.就一定可以等到公子.”止香還是不忍心見她這般失落.不禁想要開導她.她看過翠兒那樣傷心的樣子.不想看她再走上和翠兒一樣的路.
現在啊.她也不知道翠兒是在哪裏.不過.既然公子說她很好.那便就是好了罷.可是她也了解翠兒那性子.既然沒能留在公子的身邊.又能好到哪裏去.只希望.她現在還沒有迷失本性.
“我知道了.可是.他人都不在這.這麽大的一個院子.要怎麽···”綠茵都不知道自己這是在說什麽.她只是想.既然這裏是慕尋公子的地方.為什麽他總是不來這裏.就算不是每天.偶爾能讓她見見.那也是好的.并且.這段時間.那個讓她來都城的婦人也沒有再聯系她.她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
“不是有我嘛.公子基本上都不會管百花院的事.這裏裏外外.公子可已經全權交由了我打理了.”止香這個時候急着突顯自己了.這也是她唯一能夠自豪的事情.管理這麽大的一家酒樓.公子在與不在.她都跟是這裏的老板沒有區別.更有些不知道的.就以為這酒樓是她一個女人家開的.對她充滿了佩服.
不過.除了滿足這種虛榮心之外.她也深知.自己現在還能夠這樣光明的生活在都城之中.還多虧了公子的打點.要不.她之前嫁過的那家.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哎.公子能夠重新開起這家百花院.她心底裏是真的很高興.當初.她也想着.将以前在百花院的姑娘都找回來.可是.事與願違.有些姑娘已經嫁了人.有些姑娘也不知而今還在哪裏漂泊.回到百花院的.也只有那麽幾個.
“這麽大一個地方都是你一個管.你真的好厲害.跟我姐姐一樣厲害.只不過她管的是人.”越說到後面.綠茵的聲音便越變越小.可是.姐姐再厲害.她也已經離開了.
“這沒什麽啦.”止香正處于飄飄然中.還未發現綠茵神色的變化.當她笑呵呵的激動完之後.還想再同綠茵說一下.她發展這家酒樓的故事.回頭卻找不到人了.
聶小雨自送走李太醫之後便離開了聶承宮.直接到那嬌楴宮找李嬌嬌.聶小雨臉上的表情有些陰氲.看得出她心中有些氣.
“你家公主在哪.”聶小雨沒顧嬌楴宮外幾名宮女的阻止.直接便沖了過去.但見這嬌楴宮內這般安靜.更未見到李嬌嬌的身影.不禁将自己心裏的怒意忍住.沉聲詢問.
“公主她現在.在.”那宮女猶猶豫豫.梗了半天都沒能将話完全說出來.
“哼.”聶小雨已經沒了耐心.直接便往嬌楴宮的內室走去.卻沒想到.李嬌嬌現在居然在和男人做那種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