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冉郁妗發現許軻最近有點奇怪,總是躲着她接電話,每次她一走過去就把電話挂了。
她偶然聽到對方的聲音,是個女的,語氣很甜美,光是聽聲音就是個年輕姑娘。
冉郁妗把這件事講給了卡妲拉聽。
卡妲拉笑笑不說話,她當然知道許軻在做什麽,但是驚喜說出了就沒意思了,她說,“難道你覺得許軻劈腿了?”
冉郁妗不敢确定,但是心裏起疑心,她想知道對方是誰,許軻為什麽不想讓她知道,許軻和她是什麽關系。
她有些無助,“我也沒有懷疑他劈腿,我就是想知道為什麽要避開我,他們在幹什麽。”
一種未知的感覺,讓她感覺到了恐慌。
卡妲拉看透不說透,鼓勵冉郁妗,“光猜沒有用,你問一問呗,說不定對方只是工作上的合作夥伴呢。”
冉郁妗一想覺得有道理,心裏盤算着該怎麽從許軻嘴裏套話。
當天晚上,她換上了一件性感睡裙,噴了玫瑰味香水,來到許軻房間,語氣柔軟甜蜜,“阿軻,你最近看起來很忙啊,都在忙什麽?”
許軻放下手裏的合同,順勢摟着她的腰,将人抱在懷裏,趴在她身上深吸一口香氣。
“是一些生意上的事情,你要看嗎?”他沒有心虛或者其他奇怪表情,很坦然把桌面上的合同對推給冉郁妗。
冉郁妗随手翻了幾頁,都是寫看不懂的東西,确實是合同和一些策劃案,她把東西又推回去。
“我才不看呢,一點兒意思都沒有。”這樣根本看不出什麽,冉郁妗繼續問,手指在許軻胸前畫圈,“你最近就只在忙這個呀,有沒有認識什麽別的人?”
許軻好像感覺到什麽,“別的人是指?女性?”
他還真認識了別的女生,冉郁妗心裏隐隐有醋味,“所以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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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軻點頭,“有啊,是位七十來歲的老夫人,搞設計的,公司有一個項目要和她合作。”
冉郁妗并不是想問這個,她不甘心沒有得到答案,乘勝追擊,“就沒有別的女性了嗎?年輕一點的?”
許軻摸摸她柔軟發絲,問:“怎麽吃醋了?”
冉郁妗怎麽可能承認呢,她搖頭,“我就是想多了解了解你嘛,不說算了。”轉身準備離開,但是又回來了,問:“你真的沒有別的事情要跟我說嗎?”
心裏:我只給你一次機會,要是讓我發現你真的有什麽是,你就死定了。
許軻搖頭:“沒有啊。”
冉郁妗生氣離開。
他都不誠實。
卻在正準備出門的那一刻被他叫住了,冉郁妗欣喜的轉頭,跑回去想細聽他要說什麽。
許軻只是說:“晚安,要記得夢到我。”
冉郁妗更氣了,跑回房間,嘴裏罵着:“混蛋,前幾天還抱着我說親親,現在就這麽冷淡。”
她都穿成這樣了,許軻居然什麽也沒做,果然是有問題。
第二天一大早,許軻就出門了,他還提了一個手提包。
冉郁妗全方面武裝,包裹的嚴嚴實實,跟了出去。
許軻進了“冉炀集團”,眼看快要見不到他身影了,冉郁妗趕緊追上去,順利進了大廈卻被前臺小姐姐攔下來了。
“小姐,你好請問您有預約嗎?沒有預約,不可以進去。”前臺伸出一只手攬着他,視線上下打量眼前奇怪的女人。
感覺看着好眼熟呀。
冉郁妗沒辦法,已經看不見許軻的影子了,她摘下口罩,指着剛剛許軻消失的地方,“我是冉郁妗,剛剛那個是我男朋友,請問我可以進去了嗎?”
發現是冉郁妗,前臺立刻明白了,但是她還是堅持,“妗姐,這是我的工作,不能讓陌生人上去,你這樣我會被扣工資的。”
冉郁妗也不勉強了,反正就算進去也找不到人了,問前臺,“剛剛進去的是什麽人啊?”
小姐姐這才發現,原來冉郁妗并不知道他男朋友是做什麽的,她也不敢亂說,擔心許軻責怪,只是說:“他是我們公司的高層員工。”
非常高層的那種,話語權第一名。
冉郁妗點頭,她悄悄問:“他在公司裏有沒有和哪個女人關系比較好啊,或者經常一起工作的那種。”
小姐姐搖頭,她堅決要守護助她家老總的名譽,“沒有沒有,這個絕對沒有。他在公司絕對潔身自好,沒有跟任何一個女士甚至男士有過多接觸的。”
許軻的事情可不能随便說,她可不想丢飯碗。
冉郁妗又問:“許軻最近在幹什麽呀,對接的顧客有沒有什麽聲音甜美的女生?”
小姐姐搖頭,“這我不知道,我和妗嫂從來沒說過話,而且也不是很經常能見到妗嫂。”
冉郁妗的粉絲将許軻,冉郁妗的男朋友稱呼為“妗嫂”。
冉郁妗和小姐姐互留了電話號碼,“以後他有什麽事兒都告訴我,姐姐不會虧待你的。”
小姐姐拿着手機,“妗姐,可以和張影嗎”
冉郁妗答應了,不僅跟她合了影,還給了她好幾張簽名。
畢竟拜托人家辦事,怎麽也得給點好處。
小姐姐表示:“妗姐放心,保證完成任務。”妗姐和妗嫂說愛情就由她來守護了。
等冉郁妗走後,許軻走出來敲了一下前臺,小姐姐擡頭,看見許軻吓得立馬站起,“許總。”
她心裏慌的一批,完了,許總該不會都看見了吧,她是不是完蛋了,丢了飯碗她該做什麽呢?
許軻并沒有追究,只是簡單的問了一句,“妗妗讓你給她彙報我的行蹤?”
“是,是的,但是許總我什麽都還沒說。”畢竟她什麽都不知道,也沒得可說。
許軻:“你告訴她,說我買了一條私人游艇,要在五天後,和一個女士一起去某個無人海島。””
小姐姐愣住了,和一個女性?
許軻語氣平淡卻令人感動壓迫,“有問題?”
“沒,沒有。”小姐姐拿出手機,“我現在就發。”
天哪!她好像吃到了什麽天大的瓜,許軻要和一個女性單獨出去?什麽情況啊,該不會許軻想要背叛她們妗姐吧?
晚上許軻回到家。
客廳裏所有人都在,其樂融融,聽到門聲也沒有人回頭。
冉郁妗可舒服了,腿上躺着桑林,肩上靠得是尹亞亞,最過分的是還牽着柳艾倉的手,只顧着看電視,看都不看許軻一眼。
許軻望着那三個男的,眼底閃過陰沉,卻沒有說什麽,也沒有走過去,不聞不問就上樓了。
冉郁妗還是忍不住了,直接沖上許軻的卧室,質疑自脫口而出又被她吞回去了,咬牙切齒的問:“許軻,最近有什麽安排?”
好家夥,日子挺潇灑啊,買游艇,單獨出去,挺會享受的嘛。
許軻像是沒感覺到她的憤怒一樣,很平淡的說:“五天後準備出去一趟,大概兩天左右,你要一起去嗎?”
冉郁妗惡狠狠的瞪着他,吐出一個字:“去。”
厲害了,出去偷情,還敢把她帶着,她倒要看看是哪個女的能把許軻勾走,見到之後立馬把許軻甩了,找個更帥的男人。
不過小不忍亂大謀,冉郁妗問:“還有別人嗎?”
許軻故意說:“有啊,你應該會和她做朋友的。”
“不是什麽人都能和我做朋友的。”
冉郁妗讓扔下一句,氣哄哄的出去。
她站在客廳中央,對小夥伴們宣誓,“五天後,我要跟許軻出去,你們偷偷跟着,他如果真的敢劈腿,我就把他弄死在外面。”
幾人相視一眼:啧,真狠。
桑林非常支持,大喊:“好,弄死他。”
紅窟心裏:二傻子。
五天後,海邊。
冉郁妗和許軻已經上了游艇,她一上游艇就把整個船翻了個,并沒有第三個人。
哦,除了開船的人。
冉郁妗以為是人還沒來,就望着來路等。
許軻突然說先離開一會兒,然後走了。
冉郁妗猜測一定是去接那個女人了,心裏暗戳戳的咒罵他,王八蛋,花心大蘿蔔,混蛋,渣男。
實際上許軻是去安排卡妲拉他們的船了。
但是許軻回來時也是一個人,而且船馬上就要開了。
冉郁妗心裏覺得奇怪,難道許軻知道她也要來後,就沒有帶那個女人來。
海上路程并沒有進行多久,途中冉郁妗一句話都不想和許軻說,她趴在栅欄上望着海底。
許軻在一旁看着她,心裏萬分愉悅。
游艇在一塊島嶼停了下來,站着游艇的最高處,冉郁妗遠遠的就能看見這島上有座很大的城堡,被紅色的花瓣包圍着。
冉郁妗問:“這是哪裏呀?”她看着腳下一路鋪着紅毯的土路,心裏起了疑惑。
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許軻:“是炀冉公司買下的一塊島嶼,在這裏建了城堡,等待着它的公主到來”
許軻帶着冉郁妗帶着按照鋪了紅毯的小路往前走,紅毯上還鋪滿了白色花瓣,有一種浪漫純潔又熾熱的感覺。
望着這一切,冉郁妗好像意識到了什麽,心跳飛快,大腦有些懵圈。
或許前臺說的那個女人就是她?
這個場景,這種浪漫,是她想的那樣嗎?
可別是她自作多情了。
不知道什麽時候身後的許軻突然不見了,冉郁妗有點慌,呆站在原地,“許軻?”怎麽辦?她好像慫了,有種想原路返回的感覺。
紅窟在一邊的林子裏暗中觀察:報告報告,小妗好像怕了,她有要逃跑的預備動作。
許軻:給我攔住她,不管用什麽辦法,必須讓她往前走。
這丫頭,之前還明裏暗裏暗示他快點求婚,怎麽臨陣脫逃了呢。
他細心準備了這麽久,可不能毀于一旦。
紅窟還沒準想到該怎麽辦時,冉郁妗已經抛開了膽怯,鼓起勇氣,大部向前走。
心道:慫什麽慫,這不就是她想要的,大膽往前走,千萬不能作不能矯情。
再往前走,是一個很大的莊園,冉郁妗這才發現原來不是城堡,而是一個莊園,莊園的大門上飄着白紗。
整個莊園裏布滿了各種顏色的花瓣,冉郁妗在莊園中央的大屏幕上看見了她的超清圖片,每一張沒有重複,全部都是她。
冉郁妗站着原地,望着屏幕中的自己,回憶起自己剛來的時候,有多慘,有多少人罵她,她又有多懦弱。
眼淚不知道什麽時候掉了下來,聽說人的眼淚分為兩種,難過時淚水是鹹的,開心時淚水就是甜的。
冉郁妗現在流的是幸福快樂的淚,她看見卡妲拉他們從城堡裏走出來,将她圍成一圈。
許軻穿着黑色的西裝,面容俊郎,身形挺拔,猶如王子一般,手中的花是玫瑰,另外一只手裏是戒指盒。
冉郁妗笑容滿面,看着許軻單膝下跪,把花遞給她,打開戒指盒。
許軻這個時候居然也會接覺得緊張,“妗妗,願意嫁給我嗎?”
冉郁妗只顧着笑,靜靜望着他。
許軻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他還是會怕冉郁妗拒絕,擔心冉郁妗不願意,那他該怎麽辦?
“我願意。”冉郁妗回答。
許軻給冉郁妗戴上戒指,笑的像個傻子,将冉郁妗抱在懷裏,“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老婆了。”
“嗯哼,所以我是老了啊成黃臉婆了嘛?”
許軻捏捏她的臉,“我不是這個意思,如果硬要說是的話,那我也老了,成老公公了呗。”
“哈哈哈哈~”
當禮成的那一刻起了,許軻就不再是卡牌了。卡牌界陰晴不定的傳說消失了。
當冉郁妗發了條V博曬戒指。
網絡上全部都是祝福,也有人想要他們辦一場婚禮,邀請好多人去,但是冉郁妗不想,她不喜歡繁雜的過程,簡簡單單就是最好的。
兩個月後,是冉郁妗和許軻的二人世界時間,是想多久就多久的度蜜月。
飛機啓航,臨走前,冉郁妗對着與她并肩作戰的夥伴們說:“我喜歡我的朋友們,都可以享受一次戀愛的感覺。”
蘇然難得沒有睡覺,語出驚人,“我除外,我是已經有主的了,你們一群單身狗。”
卡妲拉都驚了:“你什麽時候有的?”
蘇然:“就是在找主人的一段時間啊,我認識了一個溫婉的女生,改天介紹你們認識啊。”
冉郁妗和許軻第一個地點,是一個叫“惡魔之心”的地方,傳說這裏曾經是地獄,血流無數,屍體滿地。
後來有天使将這裏淨化心,不認識了一個美麗的女孩,天使愛上了女孩,與她一起在這裏長久生活下去。
這裏的血泊變成了如今略有泛紅的惡魔之心,随叫惡魔,确實情侶們非常愛來的地方經常有人在這裏約誓。
如果先背叛的人将會收到惡魔的懲罰,變成這湖泊內的一滴血水。
聽到這個故事,許軻有心想試試,“我們也來立誓,約定這生永遠只愛對方一個人,好不好?”
冉郁妗對這些一點感覺都沒有,雖然愛情故事很感人,但她不信這些,“我才不要呢,如果不愛了,就盡早說,早點散,別互相脫離。”
聽到這些話,許軻非常無奈,“妗妗,就不能浪漫點嗎?如果我背叛了,你就弄死我啊,像上次求婚一樣。”
冉郁妗吐槽:“你有病啊,哪有二百五讓別人弄死自己的。”
她才不敢這種事情呢,要得坐牢,多虧啊。
許軻只是希望冉郁妗能對他波動大一點,他總是覺得,這才結婚不到兩個月,冉郁妗對他的熱情已經不複從前了。
聞言冉郁妗只想說:她這個人就是有點三分鐘熱度,當然這并不是代表她不愛許軻了,只是不喜歡這些誓言什麽的,毫無意義。
當然最後,他們還是約誓了。
許軻三番五次的對冉郁妗說:“寶貝,我們約誓了,你要一直只愛我一個人。”
“嗯嗯。”冉郁妗看着外面熒幕上的外國帥哥,說:“我最愛你了,只愛你一個,”然後瞬間轉話題,“軻軻,讓我摸摸你的腹肌。”
不知道跟剛剛屏幕上的比手感怎麽樣呢?
許軻紅着耳根,“好。”不過,許軻把冉郁妗的臉掰過來,才拿着冉郁妗的手往衣服裏面摸。
很快,冉郁妗就忘掉剛剛屏幕上的人了,滿眼只有自家的男人。
後來他們去了,白鴿廣場。
看見這些美麗的白鴿,冉郁妗起來興致,“阿軻,我們也在莊園裏養一群白鴿好不好?”每天都能看見白鴿的天空中飛翔也是件幸福的事呢。
“好。”許軻對冉郁妗是有求必應,只要他能辦到肯定給她安排的妥妥當當,只不過需要付出代價。
比如,某天,冉郁妗腰酸的連坐都坐不起來。
比如,某個洗手臺,冉郁妗感覺到了冰與火的碰撞。
比如,莊園內露天天臺,雲朵都羞紅了臉。
再比如,某天夜裏,冉郁妗整晚沒睡,且累暈了。
或者,公司裏,許軻的助理說:許總讓我把辦桌換了,因為老板娘說,桌角硌疼她了。
許軻滿腦子只有:一定要讓妗妗舒服的再也離不開他
冉郁妗滿腦子只有:想退貨,求幫忙!
最寵着冉郁妗的卡妲拉也沒空管她了,因為最近忙着釣小奶狗,沒時間。
冉郁妗:見色忘義!!!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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