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腎虛得治
安田與周管家面面相觑,交換着眼神,看着夏天悠的出現,震憾着他們的心田。
“我們少爺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周管家挽起衣袖,準備教訓這個無知的黃毛丫頭。
她不光糟蹋襯衫,還睡了少爺的床,最重要的是,她昨晚肯定強上陸墨凡了,這口氣!他怎麽能咽下。
“他…”夏天悠也很生氣,他們憑什麽對她生氣?
好歹失身的人是她,她還沒生氣呢。
這時,只見一抹颀長的身影正沉步走進大廳,步履匆匆。手上拿着一疊文件,低頭翻閱着。
“陸總。”安田看着陸墨凡進來,他恭敬迎上前,很快進入工作狀态,半點也不馬虎。
陸墨凡似乎嗅到熟悉的氣息,他頓住腳步,擡起頭朝着前面看去,只見一抹身影站在前面,一臉仇恨的盯着他。
“你還沒走?”陸墨凡微眯眼,視線遠遠的落在夏天悠的身上,眉頭輕蹙,顯然不太想看到她。
夏天悠小手緊握成拳,眯着雙眸,擡腳走上前,站在他的面前,伸手奪過他手上文件,随手丢落在地上。
安田臉色變得鐵青,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居然敢搶陸總的東西?
“我為什麽要走?是你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不是我。” 夏天悠的聲音有些大,她伸手用力戳着男人的胸口,咬牙切齒。
周管家站在那裏,不斷搓手,看着夏天悠纖細的背影,與安田面面相觑,眼底盡是疑惑。陸墨凡居然沒生氣?
“說說,我有什麽見不得人的?”陸墨凡慢悠悠的說着,他擡腳走到沙發上坐下,周管家連忙端上咖啡。
夏天悠站在那裏,她微怔,極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緒。
這個該死的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
Advertisement
“你強J了我,不要臉。” 夏天悠狠咬住唇,擡腳走上前,聲音不大,卻在大廳內不斷回蕩。
陸墨凡抿了口咖啡,俊臉此刻陰沉至極,微擡起深邃的冷眸,冷得讓人膽顫。
夏天悠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明明是夏天,她為何覺得似臘月般寒冷。
“說說,你是怎麽進來的?”陸墨凡擡眸,狠盯她一眼,那眼神森冷兇狠,像要将她活生生香噬。
她吓得一身冷汗,抿嘴不語,倔強的別過頭。
修長的指尖,輕輕的沙發扶手上敲動着,微妙的聲音,卻震住她的內心。
“我…”她一時語塞,她是怎麽進來的?又怎麽進入他的房間的?
這可是私闖民宅,只要他發話,恐怕她是要坐牢的。
“你這個女色狼,年紀輕輕,卻不知羞恥,居然把我們陸少…”周管家說着,一把鼻涕一把淚。
安田很淡定的撿起文件,背卻僵硬,看着周管家那委屈的模樣,好象昨晚被別人強上的,是他本人。
夏天悠站在那裏,恨不得将咖啡灑他一身,但想到自己老家房子都保不住了,心裏更疼。
想想,将那口氣咽了下去。
“陸少,小心燙,慢點喝。” 夏天悠狗腿的走上前,彎着腰在他的身邊,輕聲說着,還對着他的杯子不斷吹了幾下。
陸墨凡擡眸,睨視着她一眼,
“你剛說什麽來着?”磁Xing的聲音,魅惑動人心。
夏天悠看他俊顏一點波瀾都沒有,深邃的黑眸微眯,心思深沉,神秘莫測,像在算計什麽。
“我…”她有些緊張的将聲音壓得低低的,回過頭看着後面“虎視眈眈”的安田和周管家,像防賊一樣。
“陸少,腿疼嗎?我給你捏捏。”
“不疼。”陸墨凡垂目沉默一會,微沉的聲音響起,看着她的小手爬上他的大腿,像觸電一般,快速縮了回去。
他氣定神閑望了她一眼,便坐在沙發上,閉上養神,留夏天悠在一旁尴尬不已。
安田站在那裏,擡手看着腕表,他的主子什麽時候如此有空,居然浪費時間在逗女孩子?
要知道,陸墨凡的時間是按秒算的,一秒能賺上百萬。
夏天悠急得跺腳,擡眸看着他,只見陽光灑落在他的身上,金黃色的光芒像一層薄霧,将他的五官勾勒出神秘的色彩。
看他人模人樣的,沒想到,他居然如此欺負人!
“嗚…”夏天悠一屁股坐在地上,抱頭痛哭。
陸墨凡看着她莫名開始哭泣,他蹲下身子,伸手擡起她粉紅的小臉,危險的眯眼,沉聲說着:“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半夜闖進他的房間,偷看他洗澡,像個色狼一樣撲倒他,現在倒好,坐在地上哭得像個淚人,好象是他偷進她的香閨。
夏天悠擡起杏眸,淚水紛紛滾落,心裏卻是樂開了,都說女人淚水是男人的痛,果然不假。
“只要你把老街的拆遷停止,昨晚的事,我就…不再追究。”夏天悠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睥睨着他一眼,只見他的眼神冷得像冰霜。
“不追究?”陸墨凡沒料到她會這樣說,多少女人巴不得粘上他,她倒好,好象恨不得甩開他?
對上他深沉的雙眸,夏天悠的淚水滾得更洶,她突然抱着他的大腿,用力拍着:“陸少,你就可憐可憐我們吧,如果今天我倒下,以後還有上千的我撲上來…為的就是拯救自己的家園啊,陸少這麽善良可愛又溫柔的男神,怎麽忍心看着我們無家可歸?”
她放聲抽泣着,拿出自己看家本領,不斷拍打着他。
陸墨凡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低頭看着她跪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往自己的褲管上抹。他掙紮着,被她抱得更緊,直接将鼻子貼在他的褲子上,來回磨蹭了幾下,這才滿意的擡起頭。
她伸手抹過淚水,緊握着他的手腕,用力抹了幾下。
男人眉頭緊蹙,看着她這些行為,他恨不得将她直接丢出去。
這個該死的女人,肯定是故意的。
“來人,丢她出去。”陸墨凡冷聲說着,他閉上雙眸,不願意再看看她如何糟蹋自己的衣服。
潔癖!他有潔癖。
安田上前一步,伸手揪着夏天悠的手臂,将她扛了起來。
“陸墨凡,我要告你。”夏天悠用力掙紮着,将視線投向陸墨凡,沉聲說着。
如果這個方式行不通,她可以考慮走一步險棋,反正都這樣了,難道他還要弄死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