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還原下名聲而已
謝晏昀和謝奶奶談了好一會,終于讓謝奶奶看起來不那麽擔心了,回房以後謝晏昀發現容邵澤已經回房了。
謝晏昀看着在沙發上坐着看書的容少眉毛一挑不懷好意道:“容少,您怎麽不去洗澡啊?”
他說着這話還很輕浮的一屁股坐到容邵澤旁邊腦袋靠在容邵澤的肩膀上。
容邵澤将視線從書上挪開看向他輕輕勾了勾唇角:“謝少爺這麽迫不及待叫我去洗澡是想知道我是不是不行嗎?”
他這話讓謝晏昀多少是有些尴尬了,畢竟這人之前才诽謗過人家不行。
謝晏昀裝傻道:“這話說的,容少怎麽能不行呢?容少天下第一行。”
容邵澤意味不明的盯着他:“哦?謝少爺這麽肯定難道是謝少爺試過?”
艹!我懷疑你涉黃,并且我有證據舉報你!
謝晏昀倒也坦然:“容少,你是不是知道什麽了?”
容邵澤微微側目深邃的眸子緊緊的盯着他似笑非笑:“我應該知道什麽?”
謝晏昀死豬不怕開水燙:“那我怎麽知道你應該知道什麽?”
容邵澤稍稍低頭,嘴唇掠過謝晏昀的耳垂,謝晏昀渾身一僵,容邵澤卻已經退開了,似乎剛剛只是幻覺。
剛剛容邵澤在他耳邊輕聲道:“我應該知道謝少爺四處散播謠言我不行,還是應該知道謝少爺的小肚子裏整天憋得都是壞心眼?”
看來這人确實是知道自己在外面造謠的。但是,謝晏昀細細的觀察着他的臉色,這人似乎并不生氣?
謝晏昀一方面算是看出了這個京市就沒有容邵澤想知道而不能知道的事,另一方面,自己這個便宜老公似乎對自己容忍度挺高。
想到這謝晏昀站起來拍拍屁股往浴室去:“容少您不先洗澡那我先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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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夥,關于自己诽謗別人這件事就這麽就此揭過。
浴室裏舒緩的蠟燭點着,浴缸裏花瓣飄着,謝晏昀得瑟的哼着小曲泡着澡:“我得意地笑,又得意地笑,笑看紅塵人不老……”
「咔噠」浴室門突然被打開,謝晏昀下意識起身,那邊容邵澤拿着手機正對着他。
正下意識起身差點露出咳咳咳的謝少爺趕緊的又坐了下去還伸手護住自己的胸口,臉色難看氣的嘴唇發抖:“容邵澤!你幹嘛呢?”
容邵澤歪着腦袋輕輕搖晃着手機嘴唇輕輕勾起:“謝少爺的出浴圖肯定會受到很多人的追捧。”
謝晏昀只差咬斷了後牙槽一字一句道:“容-邵-澤,你-到-底-想-怎-麽-樣?”
容邵澤走到浴缸邊坐下,謝晏昀下意識往後退,容邵澤一只手拿着手機一只手伸進浴缸攪弄着裏面的水激起陣陣水花。
他的目光一寸一寸的游走在謝晏昀暴露在外的赤裸的肩膀上。
他娘的,這個逼這算什麽?言語調戲不算還想動真格的?
謝少爺心裏那個火,但是他現在又不太方便發作。
容邵澤看着謝少爺那樣子心中暗笑,不過他向來是知道見好就收的,收回自己貪婪的目光垂下眼睑輕聲道:“謝少爺送我一份不行的大禮,我得想辦法還謝少爺一份禮。”
謝晏昀擡着下巴:“你說……”
容邵澤抿唇輕笑:“我也沒什麽要求,就希望謝少爺幫我還原下名聲而已。”
還你妹!
奈何形勢比人強。
謝晏昀只能咬牙道:“你想我怎麽做?”
“明天在我們上飛機出發度蜜月之前,在所有人面前你都要被我抱着,理由就是今晚我們太激烈。”
容邵澤語調輕飄飄的,但是說出的話直接震掉了謝晏昀的眼珠子。
謝晏昀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你,你說什麽?”
容邵澤重複一遍:“我說明天在所有人面前你都要被我抱着,理由是我們今晚太激烈了。”
“你給老子滾!”
謝少爺口吐芬芳。
容邵澤點點頭聽話的起身:“我這就滾。”
但是手中的手機卻在謝晏昀的面前不停的搖晃。
謝晏昀氣急直接一把打掉面前的手機,手機「咚」的掉入了水中。
謝晏昀得意:“我看你這下拿什麽威脅我。”
容邵澤毫不在意:“我剛剛是和我的電腦連接視頻的,電腦自動錄屏。”
謝晏昀:此時此刻,謝晏昀突然覺得自己之前小瞧這個逼了,他不是黑蓮花,他就是一整坨黑煤炭,從裏到外都黑透了。
容邵澤作勢要離開,謝晏昀咬咬牙十分糾結,一方面他不信容邵澤會這麽無聊真的和他計較拿他的洗澡視頻發網上,一方面他又不敢賭,萬一這個逼就是這麽無聊呢?
而且自己先編排他不行的,陳昱霖說過是個男人都忍不了這個的。
心中衡量來衡量去,眼看容邵澤已經要走出浴室了,謝晏昀咬牙喊道:“站住……”
容邵澤回過身靠着門框看他。
謝晏昀挑眉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ok,我答應你了,原本我也要讓容家人知道我們倆恩恩愛愛的,就這樣吧。”
他那姿态就好像他是給了容邵澤多大的恩賜,容邵澤的眼中劃過笑意,随後他點點頭:“謝少爺洗好了就出來吧,我也要洗澡了。”
艹!看着容邵澤的背影,謝晏昀暗道這筆賬你給我等着!
這一夜謝少爺照例躺在大床上翻來覆去都在想怎麽找回場子,容少依然洗完澡就自覺的睡在了沙發上,所幸沙發也很寬敞很舒服。
第二天容家和謝家所有人坐在餐桌邊等着容邵澤和謝晏昀,然後他們就看到了容邵澤抱着謝晏昀從樓梯上走下來。
站在衆人的視角上,容邵澤公主抱着謝晏昀,并且微微低頭聽着謝晏昀說着什麽,又低聲和他交流着什麽,謝晏昀呢?他雙手環着容邵澤的脖頸,言笑晏晏的對着容邵澤說着什麽。
啧啧啧,誰看了不說一聲般配,誰看了不說一聲恩愛,誰看不說一聲羨慕。
那麽站在兩位主人公的視角上,他們倆到底在說什麽呢?難道真的是如衆人所見那麽的恩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