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兩章連發,親們希望你們看到過瘾~o(n_n)o~ (25)
自己的衣服從來都是『揉』一把,然後涮幹淨了晾好。
收杆時,把衣服摘下來往櫃子裏一塞。
唉!她不禁的嘆了口氣,再次感嘆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不知道什麽時候她的心裏多一個需要照顧和牽挂的人。。
安暖從陽臺上出來,将屋內的污穢物收拾幹淨,又去了客房将晚上要用的被褥鋪好之後,發現一個小時已經過去了。
浴室裏,竟然一絲動靜也沒有。
安暖輕輕的敲了敲門:“喂,你洗好了沒有?”
裏面依舊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音傳出,她腦海中恍然閃過一些畫面。前幾天,看電視新聞報道有喝醉酒的人不小心滑入浴缸被溺死的。
她的心猛的一跳,不敢再多想,砰的一腳踹開了浴室的大門。
眼前出現的香豔一幕,刺激的她鼻血都險些淌了下來。
雲霧缭繞的浴室內,秦景軒靜靜的躺在水中,被打濕的黑『色』碎發自然的垂下來,偶爾一滴水珠落下,滑過她清隽的容顏。
他的眼睛緊緊的閉起,長如蝶翼的睫『毛』在光線的這折『射』下,在眼睑下方倒映出一片好看的清影。一張玫瑰『色』的薄唇微微的張開着,看起來要多魅『惑』有多魅『惑』。
安暖就這樣呆呆的看着他,心中那個被掩埋至深的少女之夢被喚醒了。
一種異樣的情感在心底淡淡的流淌,這樣優秀的男人怎麽不歸她呢?
“看夠了嗎?”就在愣神時,秦景軒睜開了眼睛。
“嗯。。。沒呢。。。。唔。。。夠了夠了。。。”安暖又被逮到了,她不禁納悶為什麽每次都那麽巧?
是她太不小心了?還是他根本就沒醉?
“扶我起來!”看着她呆呆的小表情,秦錦軒的唇角微微的牽了牽。
“我憑什麽啊?”
“憑我喝醉了,頭暈沒力氣!”秦景軒回答的理直氣壯。
安暖被氣的無語,低頭去扶她目光觸及到他小腹下面那簇郁郁蔥蔥的黑森林,以及蟄伏其中的巨物,頓時心跳如雷,呼吸就帶了炙熱之氣。
安暖,安暖,你怎麽了小se女了。。。
她心裏暗自的罵着自己,眼睛卻不自主又往過瞟去。。。
大腦也跟着不聽話的開始腦補他和女人滾床單的情形。。。什麽一夜n次郎啊。。。。什麽變着花樣折騰啊。。。什麽持久力極好啊。。。統統的湧上了上來。。。
她臉上的各種表情變化,都一絲不落的落入了秦景軒的眼裏,幽深的眸底泛起了一絲潋滟的精光。。。
***
秦景軒裹了浴巾,在安暖的攙扶下回了客房。
說是攙扶,事實上是他将自己的半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她的身上。
她竭力的挺直脊背,咬着牙扶穩了他一步步的超前走着,短短的一段距離累出了她一身汗,隔着薄薄的衣衫透了出來。
秦景軒看着被安暖被自己的壓榨的樣子,險些樂開了花。
這個女人怎麽就這麽有意思?
“像個狗一樣沉死了!”将他拖到了床上,安暖還不要狠狠的抱怨上一句。
“安暖。。。”秦景軒捂着額頭躺在松軟的床上,看着她張口想要說話。
安暖以為他要道謝,便随口接了一句:“不用謝我!”
“沒有要謝你!是我想要吃飯了,你去給我做飯!”秦景軒悠哉悠哉的說道。
看着他眼底的浮現的一片清明之『色』,怎麽看他怎麽都不像是喝醉的樣子。
他就是這也僞裝出來這幅樣子,使喚的自己跟條狗似的圍着他『亂』轉,害她還為他擔心!
“秦景軒。。。你真不是個東西。。。你給我滾起來!”安暖吼道。
“別生氣麽!幹都幹了呢。。。被人伺候的感覺感情這麽好。。。”秦景軒笑的一臉欠扁的樣子。
本來就尴尬的她又被秦景軒調侃,頓時惱羞成怒,撲上去就往下拉扯他:“滾下去!滾出我家!”
“不。。。在這兒感覺挺好的!”秦景軒賴着不走。
兩個人在床上你拉我扯,安暖抻着被子的這一頭使勁往下拽,秦景軒拉了另一端也不放手。眼看安暖氣的臉都漲紅了,秦景軒搖搖頭,送開了手。
誰知這一松手,安暖發出一聲驚呼,猝不及防的朝後跌去。
秦景軒忙從床上跳起,動作迅速的抓住了被單的另一頭,狠狠的往自己懷裏一帶。
安暖徹底失去了平衡超前撲去,一頭栽在了秦景軒寬厚的胸膛裏,被他緊緊的摟住了。
霎時間,鼻腔裏萦繞的都是他身上好聞的氣息,萦繞不去。。。耳膜裏,回響的全是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聲。。。噗通。。。噗通。。。。
“安暖。。。”秦景軒抱着她柔若馨香的身體,發出了一聲喟嘆。
片刻的『迷』醉過後,安暖忙要推開秦景軒,她們現在到底算是什麽樣子啊。
“別動!”秦景軒卻将她抱的更緊,桃花眼中閃着幽幽的光華,低頭尋找着她柔軟的唇瓣,深深的吻了上去。。。
安暖本能的掙紮,卻被秦景軒箍住了手腳像是小嬰兒一般抱在了懷裏,那樣的姿勢看起來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什麽時候,她與他的距離成了這樣的親密無間了。。。
她腦子還在胡思『亂』想中,
秦景軒卻已經垂下了頭來,滾燙的唇帶着淡淡的酒氣,沉醉的吮着她的唇瓣。。。她的唇小小的,軟軟的、帶着醉人的芬芳you『惑』着他一直一直的吻着。
靈動的舌尖撬開她的嘴巴,輕叩開她的貝齒探入了口中,追逐着她的丁香小舌嬉戲着,『逼』迫她與自己的一起共赴纏綿。。。。
第4卷 滿室激情
安暖被他吻的氣喘籲籲:“秦景軒,我們這算什麽?”
“那要看你想要我們的關系如何發展了。。。”秦景軒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目光炯然的望着她。
看着安暖呆住的樣子,秦景軒笑了笑大手揪住她的衣角,用力的一撕伴随着布帛碎裂的聲音,她美好的身體徹底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安暖,別告訴我,你對我沒有感覺。。。”
秦景軒低頭埋在了她的胸口,邪笑着開始了自己的征伐。
安暖的身體只經過一次那種事情,就那一次她就“幸運”的有了樂樂。
而且第一次的經歷實在是不美好,除了感受到了疼痛還是疼痛。随着秦景軒的觸碰,身體存儲的那個記憶向她襲來,本能她想要逃避。
“別怕不會太痛。。。我會溫柔一些。。。”
對于安暖的事情他多多少少的也從微涼口中聽過,知道她過往的那段兒不堪經歷,所以他為了不讓她難受,難得的增加了前戲的時間,用盡渾身的解數就為了挑起她的熱情。。。
事實證明,秦景軒的确是個高手,他的手指的每一處都帶着魔力,劃過她的肌膚激起她一陣陣的酥麻戰栗。
他的唇舌上不遺餘力的在她的敏。/感之處肆虐,惹她一陣陣的嬌/喘。。。很快,她青澀的身體就有了強烈的反應。。。
“這種感覺是怎麽回事?”對于身體不受控制的那種渴望,安暖感到難以言明的舒服,伴随而來的還有一種羞恥感。
“你只管享受就好!”秦景軒說完,一只手探向她的下腹。
那隐秘的花園早已經春水潺潺了,那滑膩膩的觸感,告訴他她已經準備好了。
秦景軒看着她早已經『迷』醉的神『色』,俯身在她的耳邊輕道:“暖暖,可能會有些疼。。。你只管放松就好。。。”
“嗯!”安暖木木的點了點頭。
随即,下身傳來一種被異物入侵的感覺,腫脹痛疼充斥着她,讓她不由的全身一縮。
“唔。。。”她這一個小小的反應,險些讓許久未碰女人的秦景軒一瀉千裏。
“疼。。。疼死了。。。”安暖搖着腦袋,往外推他:“出去。。。你出去!”
秦景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俯身吻着她的唇:“放松,別怕,別怕!”
等他感覺到她身體漸漸的松弛下來之後,用力的往前一頂。
伴随着安暖一聲尖叫,她的身體又緊繃了起來,秦景軒又被卡在了原地。
他急的滿頭大汗,看着緊張的直顫的她哭笑不得。
她着反應簡直比處/子還要生澀許多。
”安暖,你放松我出來好不好?”秦景軒誘哄着她,等安暖剛剛把身體放松下來之後,他卻猛的用力向前一頂。
“啊!疼死了!”安暖尖叫一聲,疼痛過後si 密處被撐的滿滿的。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她一直在痛苦中度過,誰說會舒服來着?誰說不痛苦來着?
為什麽她覺得像是被撕裂一般的疼,疼的她難以呼吸。
她央求着秦景軒出去,可這家夥顯然此刻處于一種禽獸狀态,根本不聽她的。
接下來的時間,她終于驗證了多年來埋在心裏的那種好奇。
事實證明,秦三少一夜n次不是傳言。。。。
秦三少持久力戰鬥力好根不是傳言。。。
秦三少花樣百出也不是傳言。。。
只是他能不能快點結束,那東西實在太大了,她簡直要受不了了。。。
反反複複的承受中,她終于覺得有什麽感覺在悄悄的變化,疼痛少了,多了一股異樣的舒服。。。讓她禁不住的想要喘/息,想要口申『吟』。。
秦景軒滿意的看到她這種變化,加快了進攻的速度。。。
在她一聲堪比一聲急促的呼吸中,她雙手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身體,雙腿用力的攀住了他的腰際,一股快感如閃電般侵襲了她的全身,像是被電流擊中,渾身戰栗就連汗『毛』都豎了起來。
這就是傳說中的。。。
一夜的激情褪去,淩晨時分安暖窩在秦景軒懷裏沉沉的睡去,唇邊帶着滿足的笑意。
秦景軒看着懷裏睡着正香的女子,心裏滋生出一片前所未有的安寧。這種安靜讓他覺得惬意覺得溫暖。
日上三竿時,兩個人是被猛烈的敲門聲驚醒的。
安暖『揉』着渾身酸痛像是被火車碾過的身體爬了起來,聽到門口傳來的聲音一下子慌『亂』了起來。
“媽媽,開門啊!開門啊!樂樂要遲到了,你還不起來?”
“糟糕!我兒子來了!”安暖驚慌失措的從地上撿起衣服來要穿,卻發現衣服被秦景軒撕破了。
她又慌忙開開櫃子,倒騰衣服去。。。
秦景軒笑着搖了搖頭,裹着浴巾下了床,咔嚓一聲将門打開了。
一個圓圓的小腦袋立即就談了進來,看到秦景軒和安暖這幅模樣,他一副我懂了的感覺:“哦?怪不得媽媽爬不起來啊,原來昨晚和叔叔滾床單了啊。。。”
撲哧。。。
安暖有種要噴/血的感覺,衣服都沒穿好就奔到門前,将樂樂的小腦袋推出了門外:“小小年紀你懂什麽是滾床單?快出去收拾書包準備上學!”
攆走了樂樂,她開始教訓秦景軒:“你怎麽回事啊?一點都不顧及一下樂樂的感受,怎麽就那麽跑去開門了?”
秦景挑了挑眉,解掉浴巾背對着她開始穿衣服:“我看樂樂挺高興的,既然我開了門就表示我沒打算瞞着樂樂,如果他樂意的話,我不介意做他的爸爸。。。”
他滔滔不絕的說着,安暖卻盯着他的『臀』部一動不動,看着上面那一道明顯的傷疤,她如遭雷擊般愣住了。。。
察覺到安暖不說話了,秦景軒緩緩的轉過身來,看着她驚愕的反應,不由的問道:“怎麽了?”
安暖指着他道疤痕問道:“那道疤痕。。。”
“哦,小時候調皮碰傷了,留下了一道疤!”秦景軒淡淡的解釋着。
“讓我『摸』『摸』好嗎?”安暖雖是詢問,卻不等秦景軒同意就将手伸了過去,手機觸及到那個地方,真個人都僵住了。
就是這個感覺,沒錯!就是這個感覺,那晚她的判斷是對的。。。
第4卷 意外孕情
幾年前的那個夜晚,她為了給男朋友籌錢,去了一家夜總會賣初夜。
當時她被帶去的那間房間很黑很暗,一切都是在黑暗中進行的,那夜她被一遍遍的壓在身下掠奪着,身體如撕裂了般的痛楚。
她手足無措的抱着他的腰身,随着他身體的碰撞颠簸時,手臂不小心滑落到了他的『臀』部,『摸』到了一個異樣的地方。
通過她的判斷,那是一道疤痕,很深很長的疤痕,因為形狀像是一枚月牙,她記住了那枚疤痕。
現在她通過觸『摸』秦景軒的疤痕得到了同樣的感觸,而且形狀也一樣,難道這僅僅是巧合而已?
安暖将心底深深的疑『惑』暫時壓下,她要和秦景軒好好的交往一段時間,等秦景軒真的要決定和她在一起了,她在問問他這個問題。。。
***
安暖到了學校時,已經是是上午最後一節課了。
老師在講堂上講的激情昂揚的,趁着老師不注意,安暖夾着書本悄悄的溜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本來聽課聽的恹恹欲睡的夏微涼一下子來了精神:“你這家夥怎麽現在才來?”
“唉,別提了!”安暖嘆了聲氣,掏出筆來開始在紙上寫寫劃劃的和夏微涼交談:“昨天睡的晚了,今天醒來都日上三竿了!”
夏微涼點點頭,目光瞥見安暖脖子上圍的那條絲巾,奇怪的在紙上寫下一行字:“你這是什麽奇怪的打扮?幹嘛這個時候圍個絲巾。。。”
安暖:“哦,昨天晚上逛夜市看到的很漂亮就買下來了,所以今天想圍上試試看。。。”
夏微涼:“你抽風呢吧?”
安暖:嗯,的确是!而且抽的還不輕,嘿嘿!
夏微涼在紙上畫了一記白眼。
筆尖停頓了一下,飛快的寫道:“這條絲巾貌似是我陪你買的吧?有兩年了吧?安暖,為什麽撒謊?從實招來!”
安暖握着筆,正想着要如何圓謊時,夏微涼卻猛的擡手,将她脖子上的圍巾扯了下來。
她雪白的脖頸上,一行青紫的吻痕清晰的展現在她的眼前。。。
夏微涼倒抽了一口涼氣,繼而笑的一臉『奸』詐:“親愛的,昨天跟誰滾床單了?說!”
安暖白了她一眼,暗暗的佩服着她的八卦精神,下筆飛快的在紙上講述了昨天發生的情況。
夏微涼吃驚的嘴巴,半天合不攏!
半晌,她在紙上寫道:“原本還擔心他,看他現在居然還有心思睡女人,這下我放心了!”
“你的話好粗鄙!”安暖白了她一眼。
兩個人聊了大半節課,下課鈴響後,兩個人結伴去食堂打飯,一路上夏微涼給安暖講了這幾天的發生的驚魂情況。
安暖唏噓了半天,從自己的餐盤裏将打好的那根兒雞腿夾到了微涼的盤中:“給你吃這個壓壓驚!”
“哈哈,那我不客氣了!”夾起那根雞腿就往嘴裏送。
正吃的香,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陣嘔吐的聲音。她撇了撇嘴,把吃掉一半的雞腿丢在盤子裏:“唔,好惡心,都吃不下去了!”
安暖回頭看了一眼,見不遠處有個女生吐得的渾天暗地的,周圍的人都盯着她躲的遠遠的誰都不肯靠近。
等她擡起頭來時,安暖才看清楚了她的樣子,她是杜若!
“杜若是不是有什麽不舒服?”安暖咕哝了一句。
她很很清楚微涼和杜若之間的矛盾,所以她也就是随口的說了一句。
夏微涼擡頭瞟了一眼,看見杜若也正望着自己,她臉『色』蒼白,神『色』看起來略顯憔悴。
“我哪裏知道!”夏微涼看見她就想起之前發生的種種事情,端起餐盤擡腿就要離開。
“微涼姐,等一等!”杜若從容的起身,繞過自己吐的那一灘污穢物,直奔着夏微涼過來了。
“有事兒嗎?”夏微涼想後退了幾步,和杜若拉開了一段距離。
杜若察覺到她的情緒,唇角彎起笑了笑,剛要開口說話,聞到空氣中散發的飯菜的氣味,又忍不住捂着嘴巴幹嘔了幾聲。
看着似曾相識的情形,夏微涼不禁皺眉問道:“杜若,你是不是。。。”
杜若絲毫不在意,笑着說道:“你猜的沒錯,我懷孕了!”
夏微涼驚愕的看着杜若,仿佛不認識她一樣。初次見她時,就覺得她幹淨純潔的像朵白蓮花,偶爾會害羞會臉紅。短短的幾個月過去後,她竟然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變很有心計還不知廉恥。
“微涼姐,我恐怕要說一聲對不起你了!”杜若笑着夏微涼,繼續說道:“孩子是墨臨大哥的!”
“什麽?你說什麽?”夏微涼以為自己聽錯了。
杜若笑道:“上個月的時候,秦大哥有一晚上沒有回去,在我這裏留宿的!我沒想到那一晚竟然就有了。。。有了這麽個可愛的小生命。”
經杜若這麽一提醒,夏微涼想起臨去美國的前一天晚上,本來墨臨打算來接自己的,結果接到了杜若的電話說有事兒要去一趟。
結果,這一去就一夜未歸。
第二天天亮回來時,他的身上還帶着女人身上的香水味。盡管他洗了澡換了衣服,可是她還是聞到了。
只是他不解釋那晚的情況,她也不問。
想着充其量也就是抱抱杜若,最差的情況她也想到了可能也就是親吻一下什麽的。沒曾想,兩個人竟然滾了床單!!
這一個消息像是個重磅炸彈炸她的頭暈目眩的,險些都站不穩了!
“微涼別聽她胡說!”安暖看着她臉『色』不好,忙接過她手中的餐盤丢在了桌上,輕輕的抱住了的身體。
看到杜若一臉想要看好戲的樣子,夏微涼咬着牙忍着,嘴角上揚,『露』出了一抹微笑:“秦墨臨的孩子?那你可以去問問他,這孩子他認不認?”
說完,她昂首挺胸的離開了餐廳。
安暖在身後緊緊的跟着她,走到宿舍樓後面的一片小樹林裏,虛脫了一般背靠着一棵大樹,忍不住大哭了起來,淚水噼裏啪啦的落下來打濕了胸前的衣襟。
安暖從來沒有見過這般脆弱的微涼,她嘆了一口氣,摟着她的肩膀安慰:“別聽她胡說,墨臨不是那種人!”
第4卷 心碎
夏微涼抹着淚水,哽咽道:“杜若說的沒錯,他是有一天晚上徹夜未歸,而且那晚就是和杜若在一起!”
“啊?”安暖驚訝的瞪大了眼睛,轉念一想:“微微,我覺得這件事你該問問墨臨,先聽聽他怎麽說你再哭也不遲!”
夏微涼想了想,确實是那麽回事,她忙掏出手機給秦墨臨打了過去。
“微微,怎麽了現在想起打電話了?”熟悉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
夏微涼咬了咬牙,一跺腳,張口問他:“我有件事要問你。我們臨去美國前的一天晚上你沒有回來睡,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麽?”
秦墨臨明顯的沉默了幾秒鐘:“下學後我去接你,當面談吧!”
“現在我想知道,你告訴我你和杜若到底有沒有做過?”夏微涼不管不顧的喊了出來。
“乖!我現在忙,放學後我去接你再說!”秦墨臨挂掉了手機,凝眸看着眼前的文件再也讀不下去。
正在他心煩意『亂』之際,手機上進來了一條信息,他打開看了一眼,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
指尖飛快的按了幾個字發了過去,順手從衣架上拿起衣服開車離開了公寓。
梅山公園,s市的最大的一個街心公園。
明媚的秋陽下,杜若身穿着一件白『色』的風衣站在暖暖的秋風中,看着公園裏半山坡上逐漸變紅的滿山楓葉。溫柔的手搭在小腹上,唇邊噙着一絲幸福的笑意。
聽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她轉身看去。
秦墨臨着一襲卡其『色』的男款長風衣徑直向她走來,他的腳步沉穩,臉上神情淡漠如水,望着她的雙眸冷冷的一絲溫度都沒有。
杜若的心向下沉了沉,臉上卻揚起了明媚的笑容:“墨臨,你來了!”
站在離她一米遠的距離,秦墨臨停住了腳步,如寒潭般幽邃的深眸凝着她,冷道:“那晚到底是什麽情況?”
“如你所知,我們做過了!而之後我懷孕了,懷了你的孩子!”杜若柔聲的給他解釋。
“你告訴了微涼?”秦墨臨忍着怒意問道。
杜若彎唇,開心的笑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被微涼不小心發現了,我也就不好意思再瞞她,直接告訴了她!”
秦墨臨的額頭青筋直跳,若不是顧及到她此時懷着孕,一定會上前直接将她掐死。
“秦大哥,你該開心才對啊!微涼姐沒有懷孕能力,你要娶了她一輩子都不會有孩子的!即便是收養,也不是你親生的!而我現在剛好就解決了你的這個問題!”
杜若邊說邊往前走,停在秦墨臨的身旁拉過他的手,輕輕的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你『摸』『摸』,他就在這裏!屬于我們的孩子!”
“無恥!”秦墨臨甩開她的手,大手一把捏着她的下巴,一點點的用力:“杜若,我後悔當初不該同情你憐憫你!”
杜若疼的眼淚眼淚直掉,感覺自己的下颌都要被他捏碎了:“疼。。。疼。。。”
她言語不清的喊着,一雙手用力的掰着他如同鐵鉗般的大手。
秦墨臨松開了手,目光幽冷如冰的凝視着她,一字一句的說道:“杜若,聽好了!給你一周的時間孩子給我打掉!從今往後不許你出現在微涼的面前!”
“秦墨臨,你對我太狠了吧!”杜若『揉』着疼痛的下巴,含淚的目光透出一股怒意。
“這都是你自找的!”秦墨臨丢下一句話,決然的轉身離開了。
***
秦墨臨食言了,下午的課程上完後他派了佐鳴去接下微涼。
他将自己關在屋裏靜靜的思索着那日發生的事情,記憶實在是太模糊了,他費勁了力氣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秦蘊臣得知了自己兄弟的煩心事兒後,悄悄的給鳳炎夏打了電話,兩個人約好出去吃飯,把這個空間留個他們兩個來解決問題。
感情的問題別人攙和不得,越攙和越『亂』!
佐鳴将夏微涼送到了門口,看着她推門進去後也閃開了。
看着老大的表情合着今天是要有大事發生,他也趕快閃。以免城門失火,殃及池魚。自己也跟着現倒黴。
推開門,家裏很安靜。
夏微涼将包包往沙發上一丢,自己也跟着坐了下去,端起桌上的涼杯咕咚咕咚的灌了一通水,穩定了一下情緒後喊道:“秦墨臨,出來!”
片刻之後門開了,秦墨臨神『色』凝重的從書房內走了出來,挨着夏微涼坐下了。
看着他的表情,夏微涼心裏已經明白了七八分,她咬了咬唇,還是問道:“告訴我答案!那晚你到底和杜若做沒做?孩子到底是不是你們兩個人的?”
秦墨臨『揉』了『揉』疼痛不堪的額頭,輕嘆道:“微微,說實話我真的不記得了!那天我去了咖啡館杜若就給下了『藥』--『迷』『藥』加chun『藥』。但是我意識模糊腦袋不清醒,實在是記不得當時的情況了。更別提孩子的問題了。。。”
從中午給秦墨臨打了電話之後,她一下午就處于一種恍惚的情緒之中。想了一個下午,心裏做了接受最壞打算的準備,可聽秦墨臨親口說出來之後,她只覺得心痛的無法呼吸,像是被千蟲啃噬、萬箭攢心!
既然那麽劑量的『藥』劑都能讓他失去了意識,那麽理智都更是『蕩』然無存了,恐怕他真的已經和杜若發生了什麽。
杜若肚子裏的孩子就是他的吧?
夏微涼鼻子一酸,眼淚如決堤的河奔湧而出,她死死的咬着唇瓣無聲的哭泣着,雙肩抖動的厲害。。。
“微涼。。。”秦墨臨的心像是被人狠狠的宰了一刀,疼的無法呼吸,他靜靜的抱着夏微涼卻不說不出一個安慰的字眼兒來。
秦墨臨這輩子最不想傷害的人就是夏微涼,而這輩子帶給她傷害最多的卻是他。
那夜的情況就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更別說怎麽去安慰她了。即便是安慰,他又該說些什麽?
他真的不知道!
哭了半天,胸口那種憋悶的感覺下去了很多,夏微涼推開了秦墨臨,拎着包站了起來,哽咽道:“墨臨,我想我需要一段安靜一段時間!我們暫時先分開吧!”
秦墨臨心髒猛縮,一股銳痛傳遍全身:“微微,別離開我!好不好?我們說好的要一起走下去的!”
“走下去?”夏微涼含淚笑道:“要如何走下去?我們這條路走的太坎坷了,坎坷到我無力在走下去了!你讓我靜一靜吧,就當是我求你了!”
秦墨臨深深的呼了一口去,伸手去拉微涼。卻被她狠狠的甩開了。
“我說了讓我安靜一段時間你沒聽見嗎?”她突然恨恨瞪着他,歇斯底裏的喊了一句。
“好!好!我聽到了!”秦墨臨生怕讓她受了大刺激,忙答應着。
夏微涼拎着包摔門而出,穿着高跟鞋在大馬路上瘋了似地奔跑。直到一口氣跑到了世紀廣場再也跑不動了,撲通一屁股蹲在了地上,放聲的大哭了起來。
她知道這一切都不是秦墨臨的錯!可是,發生了這種事情要她如何來應對?
一想到以後她和秦墨臨之間要永遠的夾着一個杜若和她們二人的孩子,她就覺得生活好絕望。心頭沉重的如同被千斤重的石頭壓着,讓她喘不過氣來。
為什麽愛他,就如此的艱難?
夏微涼的痛苦引來了許多人圍觀,看着這個悲痛欲絕的女孩兒衆人都紛紛的議論着,到底是有什麽傷心事發生在她的身上了。
秦墨臨混在人群中看着他,目光中的皆是掩飾不住的痛苦。
他很想走上前将她緊緊地抱在懷裏安慰她,可是他不敢生怕将她惹怒了吓跑了。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不過五米,可也就是這五米的距離讓他和她咫尺天涯。
秦墨臨咬緊了牙齒,忍着不讓眼裏氤氲的淚水掉下,用手機撥通了安暖的電話:“我是秦墨臨!微涼在世紀廣場她現在需要你的幫助!”
夏微涼哭夠了,坐在地上呆呆的望着來往的人群,一言不發。
看熱鬧的人們時不時出來幾個勸她,她都像沒聽見一樣。
時間一長,路人都散去了。
秦墨臨只好繞到了她的身後,守候着她将她的失魂落魄全部的都收入了眼底。。。
二十分鐘後,安暖風風火火的趕來了,同她一起來的還有秦景軒。
“寶貝兒!你怎麽哭成這個樣子了!心疼死我了!”一看到微涼安暖的眼圈就紅了,她上前抱住夏微涼忍不住的也哭了起來。
“女人哪!”秦景軒無奈的搖了搖頭,蹲下勸說了兩個人一通,将夏微涼帶上了車。。。
****
一路上,夏微涼一言不發的靠在安暖的懷裏。
秦景軒氣的七竅生煙,時不時的排着方向盤,罵秦墨臨:“這個不靠譜的家夥!我還以為他多專情!到頭來還不是和所有的男人都一樣,竟然還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虧我還。。。”
說到這兒,他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虧你怎麽樣?虧你當時還放棄了微涼,給她們創造了機會是不是?”安暖瞪着他,車廂內的氣憤陡然的變得緊張。
秦景軒暗覺不妙,吵架要升級了。。。
第4卷 她肚子裏是誰的孩子
一連三天,夏微涼都是一副渾渾噩噩的樣子。
痛到了極點,感覺就乎變的麻木!她迫使每天不再想秦墨臨,迫使自己忘掉那些過去,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做到沒有他的生活。
思念就像是纏在她心頭的一個魔咒,即使『逼』迫自己暫時忘記,也不可能将他徹底的抛之腦後。
每天清晨從睜開眼睛的那一刻開始想他。
每天清晨都是他先醒來将早餐準備好後,俯身在她的耳邊用他輕柔的吻将她喚醒。而非現在每天丁玲作響的鬧鐘。
上學時他會開着車子送她,趁此機會她可以再眯上一覺。
傍晚放學時,他會靠着車門在校門口等她。夕陽将他挺拔的身影鍍上了一層金光,美得就像出自雕刻大師羅丹之手的一具雕塑。
這一路上都有她和他的回憶,只要睜開眼睛腦袋都會不停的想他、想他、直到每天累到無力昏睡過去為止。
夜『色』降臨,城市的霓虹開始閃爍。
夏微涼習慣的站在陽臺上,目光在樓下的某個角落尋找着。從她來安暖家的那一天來陽臺透氣無意間發現的一件事情。
樓下,斜對着陽臺的某個角落,停着一輛黑『色』車子。秦墨臨就隐身在黑暗中靠着車子,仰頭望着亮着的某個窗口,一支接一支的抽煙。
一連三天,他每天都會來,而且來了也上來也不說話,一直就保持着這個姿勢抽煙。
一根滅了再點燃一根,夏微涼每天都在樓上默默的數着,大概就知道他抽了多少煙。
天蒙蒙亮時,她會早早的爬起來,看着他開車駛去的背影,心頭就像被刀子千刀萬剮一般。
客廳內,秦景軒躺在沙發上眼睛盯着電視,卻一點都沒有看進去。
終于他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