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兩章連發,親們希望你們看到過瘾~o(n_n)o~ (21)
她是不是現在就成為了他的女人?
小刺猬,有意思!
他會等到哪一天的,等着她來求他救她。
誰讓他他第一眼見她,就被她勾去了魂魄!
酒店的走廊好安靜,賓客們都在外面的party上狂歡,喧嚣的聲音在這裏都隐約聽得到。
只是,那樣的熱鬧不屬于她。
站在1806房間的門前,夏微涼才發現她的身上沒有帶着房卡。房卡在秦墨臨哪裏。
她不想回去找他,怕看到那刺痛雙眼的一幕。
夏微涼順着牆壁滑下來,坐到地上,雙臂抱起将頭深深的埋在膝間。這個的姿勢讓她覺得安全,是有多久她沒有一個人這樣待過了。
人安靜的坐着一言不發。
而腦子卻『亂』成了一團漿糊,為什麽秦墨臨就那麽怕克裏斯盯上她?難道真的就是怕克裏斯會傷害她?拿她威脅他嗎?
虞天塵說墨臨很快就有麻煩了。
他到底有什麽隐瞞着她?他現在做到一切都那麽的讓她感覺不理解,甚至有些莫名其妙。
到底會有什麽事情能讓墨臨也發慌?
她百思不得其解。
“夏微涼小姐嗎?”渾厚的男聲響起。
夏微涼擡起頭,見兩個如鐵塔般粗壯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
“嗯!你們是?”她問。
“跟我們走一趟吧!首領有請!”男人神『色』冰冷的回答。
“克裏斯??”
“沒錯!”
夏微涼陡然想起那淺綠『色』的瞳仁和那詭異的笑容,心頭一陣害怕,她忙搖着頭拒絕:“不,不去!我不認識他!”
兩個男人交換了一下眼神,俯身一人架起她的一直胳膊朝電梯走去。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我不去!”夏微涼爆發出一陣歇斯底裏的叫聲,心頭如同盤着一條兇猛的毒蛇一般,冰冷、恐懼、害怕。
電梯一直向下運行,18、17、16。。。。。。-1、-2層。
叮的一聲,電梯停住了。
門開的一剎那,夏微涼抑制不住的恐懼的尖叫起來。
不知道為什麽,為什麽她會如此的害怕克裏斯。是發自內心深處的害怕!
兩個男人将她放在了地下兩層的一個房間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
“進來吧!”克裏斯的聲音響起,像是來自年代久遠的另一個世界。
“不,我不進去!”夏微涼倒退着,想要逃離。
兩個男人轉動門把手,将她猛的往進一推。
随着咔嚓一聲脆響,門被鎖上了。
夏微涼失控一般的轉動着門把手,尖叫着:“放我離開,放我離開!”
“寶貝,你好像很怕我!”克裏斯的聲音陡然在她的耳邊響起。
夏微涼猛的一轉身,發現他就站在她身後,手上擎着一個巨大的杯子,杯子裏盛滿了紅酒,那鮮紅的『液』體在昏暗的燈光下折『射』出詭異的『色』澤。
而,克裏斯就笑着盯着她,被混掉的右臉頰看起來無比的猙獰。
“克。。。克裏斯。。。我好像不認識。。。放開我離開。。。”夏微涼的身體在顫動,嘴唇抖動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看來你忘記了呢!”克裏斯晃動着酒杯深深的嗅了嗅酒的香氣,繼續說道:“不過,我不會忘記的!七年前在聖。洛特療養院裏,我們聊的很開心!那段時間是我度過的最美時光!”
他的表情看起來沉醉,像是沉浸在過去的歡樂中。
“七年前。。。聖洛特”夏微涼喃喃的念叨着,腦海裏一片空白。
果真,果真存在與她失去的記憶當中!
“發生了什麽?在哪裏發生過什麽?”夏微涼恐懼的瞪大眼睛,生怕從他嘴裏聽到什麽。
可是,他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卻告訴她,的确發生過什麽,而且是他與她之間的事情。
“你不記得了!”他肯定的說道,緊接他擡眸,綠『色』的眼睛盯着她,古怪的笑問:“你真的想知道?”
“嗯。。。”夏微涼點頭,繼而又忙搖頭:“不,還是不要說了吧!”
克裏斯搖頭笑了笑:“放松些寶貝,其實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只是我不懂你為什麽會這麽怕我!”
“真的嗎?”夏微涼挺直了身子,滿臉的不可置信。
克裏斯笑着點了點頭,忽然一把抓過她的頭發,将手上的酒杯裏的紅酒對着她的頭直直的澆了下去。。。
夏微涼被他突入其來的動作徹底的給弄懵掉了,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濃妝豔抹的你真的一點都不美,我還是更喜歡醫院裏的那個你,皮膚白白的,白的就像一張紙一樣,黑『色』的眼睛大大的,懵懂的睜着就像一只受了驚吓的梅花鹿一般,真美!”克裏斯不慌不忙的解釋着。
第4卷 不折不扣的變态
随手将手上空掉的往杯子,往地上一丢。玻璃杯落地發出清脆的響聲,碎裂的一地的玻璃四處『亂』濺。
克裏斯滿意的看着他的傑作,喉嚨裏發出古怪的笑聲。
他轉眸看向夏微涼,用手認真細致的将她臉上的妝容一點點的抹去,褪去了那一層濃濃的妖豔妝容,她此刻就像一朵開怒放的白蓮花一般。
白皙的皮膚,琉璃般清透的眸子、配上一頭烏黑濃密的長發,一個不折不扣的東方美人展現在了克裏斯眼裏。
“真美,我的寶貝!”克裏斯贊嘆着看着夏微涼,如貓眼兒般眼眸透出熠熠的光芒,他随手拈了夏微涼一縷頭發放在鼻尖下貪婪的嗅着,臉上的表情沉醉的像是吸了毒品般飄飄欲仙。
變态!不折不扣的變态!
夏微涼得出了這個結論,驚魂未定的心變的更加慌『亂』了起來。
要她面對一個正常人,她或許還不這麽害怕。可面對一個變态,她哪裏知道下一刻他會做些什麽?
她哪個動作眼神會惹怒了?會給自己帶來怎樣的後果?
夏微涼深深的呼吸了幾口,竭力的壓制住心底的懼意。她迫使自己顯得冷靜,眼眸大膽的看着克裏斯,一字一句的問道:“你找我來目的何在?我想即便是我們曾經認識,你也不會簡單只為了和我敘敘舊而已,對吧?”
克裏斯猛的點頭,表示對她的分析贊成:“沒錯,的确沒有那麽簡單!我找你來是想讓你留下來陪在我身邊,我缺少一個賢內助,而琳達缺少一個好母親!”
夏微涼被他吓的倒退了一步,好不容易平複的心情再一次的激動了起來。
她上輩子是遭了什麽孽?怎麽招惹了這麽多個魔鬼一樣的人物,可要命的是她一點都想不起來。
她這樣的表情引得克裏斯終于不滿了起來,他對一個女人該有的全部熱情都已經用完了,下面就是按照自己的意願來了,不管她同意不同意。
“過來寶貝!讓我抱抱,好久沒有聞到你的體香了,我很想念!”克裏斯坐回到身後的一把黑『色』的大板椅上,沖她勾勾手指。
那樣的語氣和表情看起來就像是在召喚自己的寵物一般。
夏微涼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腦子卻在飛速的運轉着。現在求救無望她概要如何憑自己的能力走出這個陰暗晦仄的房間?
“過來!別挑戰我的耐心!”克裏斯加重了語氣又說了一遍,臉部肌肉誇張的顫動,引得他的表情看起來更加醜陋惡心。
夏微涼停了有幾秒鐘,腳步緩緩的朝他一步步的邁去,眼神的餘光卻在掃視着周圍有沒有可以供自己使用的利器。
“別打什麽壞主意!乖乖的過來!惹怒了我下場不是你可以承擔的!”克裏斯看透了她心中所想,再一次的警告她。
夏微涼咬了咬唇,垂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攥了起來。
就在走到他面前的那一刻,她已經打定了主意,如果他對她做什麽不軌的事情,她今天就拼他個魚死網破。
克裏斯看到她來到了他的面前,嘴唇一動,臉上的表情變的愉悅了起來,他看着夏微涼蒼白的臉『色』,笑呵呵的站了起來,一個揪過她的頭發,讓她彎腰屈膝在他的面前。
他将自己襯衣猛然的用手一撕,『露』出瘦骨嶙峋的胸膛,他垂着眸子盯着她,命令:“跪下來,吻我!”
夏微涼第一次被人如此侮辱,羞辱氣憤糾結成一股戾氣在心頭『亂』撞。
她惱火的擡起頭,瞪着克裏斯:“憑什麽?我憑什麽要做這件事情?想必你也知道我是誰了!你這樣做不怕開罪了自己的手下?他為你出生入死的賣命,你缺在這裏侮辱她的女人?如果這件事情傳出去,你手下的那些人憑什麽還要為你賣命?”
“銀狐!”提起秦墨臨,克裏斯呵呵的笑了起來:“他現在醉在琳達的溫柔鄉裏,沒有心情顧及你!他是個聰明人,懂得危難時刻的取舍”
夏微涼的心一沉,僥幸殘存的那一絲希望也破滅掉了。
“過來!別『逼』我動手!”克裏斯忽然憤怒的喊了一聲,雙手狠狠的壓着她的頭朝他的胸膛上吻去。
一股難聞的味道侵入鼻腔,夏微涼惡心的險些吐了出來,那種感覺比吃了一個綠頭蒼蠅還要惡心。
“我不!放開我!你個變态放開我!”她尖叫着,雙手『亂』揮的撕撓着。
她豁出去了,如果他今天敢對她怎樣,她就豁出去了!活着不容易,死難道還不容易嗎?
正當克裏斯發了火,一把掐住了夏微涼的脖子時。門外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damm!”克裏嘶習慣『性』的用英文咒罵一聲,惱火的扯着啞嗓嚎叫:“都他媽的給我滾蛋!滾蛋!”
門外的敲門聲停了,夏微涼心頭漸漸升起的那絲希望霎時間破滅了。
難道是天意!她今天要死在這個陰暗的地下室內!
敲門聲停了幾秒,很快傳了一聲清潤低沉的聲音:“克裏斯!請你開門!”
秦墨臨,那是秦墨臨的聲音!
他來尋她來了!沒錯,他沒有如同克裏斯所說的放棄了她,轉投入了琳達的懷抱!
她真的該慶幸是不是?
眼角一紅,鼻子一酸,一行淚水順着臉頰無聲的淌下。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用盡最大的力氣,撕心離肺般的叫了一聲:“墨臨,救我!”
門外的敲門聲再次激烈的響了起來,克裏斯斜着眸子看着夏微涼一會兒,古怪的笑了笑松開了她。
起身,走向門口,打開了房門。
秦墨臨修長挺拔的身姿将門口堵了個嚴嚴實實的,他一米八幾的個子站在克裏斯面前生生的将他的氣焰壓了下去。他的面『色』冷清的朝屋內跌坐在地上的夏微涼看了一眼。
她那種絕境逢生的眼神如一根針刺入他的眼底,心髒疼痛的抽搐了一番,低頭看着克裏斯語氣不卑不亢的問道:“克裏斯,對于今晚發生的事情你是不是該給我的解釋?”
第4卷 秦墨臨隐藏的秘密
克裏斯的表情凝滞了一下,顯然沒有意料到秦墨臨會這麽快找來。只是須臾片刻,他的臉上的僵『色』倏然消失,換上了一副燦爛的讓人看了都想吐的表情:“啊!墨臨啊!怎麽你沒有陪琳達?”
秦墨臨雪亮的眼神盯着他:“克裏斯,我想有件事情我要聲明!夏微涼是我的女人,這一輩子也只能屬于我!我對琳達的感情,你是知道的,從小打到我對她只有兄妹之情,別無其他!”
說完,他将堵在門口的克裏斯撥到了一邊,走到夏微涼的身邊,伸手撫『摸』着她的長發,緊緊的将她抱在了懷裏。
“微微,你受委屈了!”他喃喃的說着。
夏微涼的眼淚如決堤的河,她雙手死死的摟着秦墨臨生怕他飛走了一般,咬着唇在他的懷裏無聲的哭泣了起來。
“好了!乖,我們離開這裏!”他彎下腰将她打橫抱起,大步的朝門口走去。
克裏斯在門旁站着,用力的搓着手,笑着攔住了秦墨臨:“那個。。。今晚的事情是個意外。。。你的女人很『迷』人。。。我。。。呵呵,你是知道的。。。一向喜歡美麗的女人。。。只是沒想到你那麽愛她。。。不過我保證以後再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最後不過!”秦墨臨應了一聲,頭也不會的抱着夏微涼走出了地下室。
回到了1896房間時,恰好碰上了趕快來的北杉和鳳炎夏,他們見夏微涼被秦墨臨緊緊的抱在懷裏,頭發『亂』糟糟的臉上化的妝也被抹掉了,兩只眼睛哭的通紅。
兩個人心裏頓時撲通一跳,頓時感覺事情不妙了。在她失蹤的這段時間裏一定是發生了什麽。
否則,秦墨臨的臉『色』也不至于可怕到了如此程度。
“她。。。沒事吧?”鳳炎夏忐忑的問出了口,畢竟秦墨臨是将她托付給了他的。
秦墨臨搖搖頭:“沒事!不過我已經和克裏斯扯破了臉皮!”
鳳炎夏吃驚了一下,來的時候秦蘊臣還叮囑過秦墨臨要沉住氣,千萬不能讓人看出來他特別在乎夏微涼以免被人發現了軟來,将來被拿來威脅。
可剛才的發生事情,顯然已經超出他們的控制。
那麽這麽幾天秦墨臨的裝出的對她的冷漠,也是白費了力氣。
“克裏斯什麽反應?”鳳炎夏問道。
“先進屋再說!”秦墨臨單手托着夏微涼的腰,從兜裏拿出來了房卡将門打開後,将夏微涼小心的放在床上。
“他暫時沒有和我撕破臉!但是他已經發現了我這麽多年來辛苦隐藏的秘密,包括每次處理毒品的事情!”秦墨臨皺着眉頭說道。
“墨臨,你到底隐藏了什麽秘密?”夏微涼原本打算他不說她就不問,可是現在經歷這麽一場驚吓,再加上虞天塵跟她說的那些莫名的事情,她終于還是忍不住問了。
事到如今,秦墨臨也知道不必瞞她了,所以就直接說了才出來:“微微,其實我有兩個身份的。一個是zero組織的銀狐!另一個就是。。。華夏集團的總裁!”
“華夏集團!”夏微涼驚呆了:“那個涉足多個領域,資産上千億世界百強企業的華夏集團?”
他這一說,不光夏微涼吃驚,就連北杉都吃驚了。
他以前只知道秦墨臨除了殺人利索、極具商業頭腦之外,從來不知道他還有這麽大的能力能背着zero組織建立起一個龐大的商業王國。
而這個商業王國正屹立在朗日之下,散發着熠熠的光芒。
秦墨臨點點頭,接着說道:“嗯!zero組織的規定不允許任何一個人背着組織做任何生意,哪怕是一元錢的都不可以!組織成員每個人的一切都屬于組織!所以這件事情是我一直隐瞞的。迄今為止,知道這些的也只有一個人,那就是炎夏!”
“為什麽?你為什麽要這麽做?克裏斯帶給你的財富并不少,而且他把自己龐大生意的三分之二都交給了你管理!對你這麽信任,你為什麽要背着他幹這些?”北杉很不理解的看着秦墨臨。
他從小失去了父母被克裏斯帶到荒島上訓練,又經過了這麽多年的殺手生活。他的世界觀與正常人的都不一樣。
在他的世界裏沒有什麽是非對錯。唯一衡量一個人的标準就是對克裏斯的衷心。
可,就在一次任務中他受了重傷,任務宣告失敗。為了組織不受影響,克裏斯果斷的選擇了放棄他。他就在絕望之際,秦墨臨和鳳炎夏對他伸出了援手。
那一刻,在他的心裏第一次對這個所謂的忠誠産生了動搖。
即是如此急,他在看待每一件事情的時候,也是習慣『性』的那克裏斯來作為一個标杆。
“很簡單!我痛恨這樣的生活!”秦墨臨走了幾步,坐在了床邊上,一只手伸了過去将夏微涼的手握住,另一個手輕輕的摩挲着她的手背,嘆道:“當初是沒辦法為了生存所以只有選擇适應這樣的生活!
可,良心的譴責,長期生活在黑暗中的壓抑令我很難受。最開始創建華夏的目的很單純,就是為了用幹淨的錢來做幹淨的事情,然後彙報給社會以減輕埋在心底的那份罪惡感!
後來,沒想到華夏集團一步步的壯大起來。那個從小就有的夢想又在蠢蠢欲動,那就是建立一個商業的帝國!做一個王者!所以。。華夏擊集團就是這麽來的!”
夏微涼真不知道她是為剛才發現的這個秘密感到喜還是感到憂,剛才克裏斯對秦墨臨的态度,她想她已經很明白了、
克裏斯并不忌憚秦墨臨,剛才他沒有對秦墨臨撕破臉的原因就是他知道琳達喜歡墨臨,而且他也得知了秦墨臨創造的華夏帝國。
他之所以示好,是因為其一,他欣賞秦墨臨這個人才,不希望因為她而失去了墨臨。
其二,他希望為自己的女兒琳達能謀到她喜歡的人。
目前來說,秦墨臨和鳳炎夏都很擔心克裏斯對秦墨臨不利。恐怕,他們二人早就存了一個念頭,那就是早晚有一天要和克裏斯決裂,将過去的黑暗生活深埋。
那是克裏斯萬萬也不會同意的事情,所以接下來恐怕會有一場硬仗要打了!
第4卷 解開塵封的記憶
夏微涼将事情的原因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心裏那份不安定的感覺越發的濃了。看來她和秦墨臨的這一條情路走的還真是坎坷啊。
她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将頭靠在秦墨臨的肩頭上,幽幽的問了一聲:“該來的總會來的對吧?暴風雨前的平靜日子還能持續多久?”
秦墨臨一下一下撫『摸』着夏微涼的長發,眼眸閃過一縷寒光:“很快!我們很快就要和克裏斯決戰了!”
北杉嘆了口氣,随手從口袋裏掏出了抑制細長的香煙,啪的一聲打開打火機點燃上,深深的抽了一口。
狹長的眼眸望向秦墨臨時,輕松的笑了笑,只是那一笑,夏微涼卻瞧出了幾分悲涼的味道:“嘿eon!別那麽緊張!微微說的對,該來的總會來的!不過,請記住我是站在你們這一邊的!記得到時候在你的華夏集團安排個閑職給我就好!”
秦墨臨唇角緩緩的勾起,目光炯然的望着北杉,痛快的說了一句:“好!”
作戰的同盟很快就結成了,具體什麽時間還要看秦墨臨的準備如何。幾個人又簡單的說了幾句話,秦墨臨結束了談話。
今天夜裏這裏發生的一切都超出了他的意料,如果再不離開他害怕還回有什麽變故發生。
而夏微涼早就厭惡死了這個小島。一聽說要走,趕忙跳下床來開始收拾回程的東西,就在三個人收拾停妥準備出門時,敲門聲響了。
幾個人均是微微一愣,這個時間大家都在忘我的happy中,除了克裏斯或琳達之外還有誰可能會過來?
“我去看看!”北杉狠狠抽了一口煙,将煙蒂丢掉,闊步的上前。
他在貓眼裏瞧了瞧外面的情況,語氣緩和了下來:“是佐鳴!”
說完,他打開了房門。
許久不見了,佐鳴笑着上前和他擁抱一番,随即就直接進屋面見了秦墨臨,開門見山的告訴他:“老大,我把克斯特爾帶來了!”
尋找了這麽久,他的任務終于算是完成了。
秦墨臨微颌首,笑着上前伸出了手:“你好,斯特爾!希望你能幫我一個忙!酬金不是問題!”
斯特爾握了握秦墨臨的手,目光轉向愣在一旁的夏微涼,笑容緩緩的在唇角綻放,他沉穩的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嘿,可憐的女孩兒,我們又見面了!不過,你确定你要那些被塵封起的記憶?”
夏微涼緊張的手心都出了汗,唇角在輕輕的發顫。七年了,渾渾噩噩的過了七年,沒有記憶的過了七年!
現在也是她要清醒過來的時候了。
無論過去的記憶是怎樣的不堪,她也要記起來,她已經不再是過去那個小女孩兒了。
這麽多年的歲月歷練,她覺得她足矣承受過去的痛苦。
而,更重要的是,她要從記憶裏找尋有沒有克裏斯出現的痕跡,她與克裏斯之間到底有什麽樣的牽絆。
“是的!我要,我确定我要”夏微涼開口,盡管聲音都是發顫的,聽起來卻是異常的堅定。
“好!那請你坐在沙發上!”斯特爾伸手指了指。
夏微涼立刻就走了過去,坐下來的那一瞬間就連呼吸都是顫抖的。秦墨臨知道她心裏的矛盾糾結,更知道她在害怕什麽,他走上前,伸手緊緊的握了握夏微涼的汗涔涔的小手:“別害怕!我們都在陪你!不過過去怎樣,那畢竟是過去!”
夏微涼擡眸看着他,重重的點了點頭。
他的瞳眸幽深似海。她清晰的從他的眼底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以及那份濃濃的關切。
盡管他做了掩飾,可是她還是看到了他的那份緊張。
他怎麽可能不緊張?過去的那段日子對于她來說猶如地獄般,他害怕她再次面對時精神會再次崩潰。。
“不要緊張,放松自己!睜開雙眼看着我的眼睛,認真的傾聽我說話!。。。”斯特爾搬了張凳子坐在她的面前,天藍『色』的眼睛盯着夏微涼。
透過他那漂亮的眼眸,她似乎看到了藍天,看到了大海。。。他的聲音如溪水般潺潺傳來,透過她的耳膜在她的心間緩緩的流淌,一種輕飄飄的奇異感朝自己襲來,很快的她的呼吸變的越來越平穩。。靈魂似乎是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一般。
将她的記憶喚醒後,斯特爾緩緩的舒了一口氣站了起來,對秦墨臨說:“好了,完成了!她需要睡上一覺,等醒來後她自然就什麽記起來了!”
秦墨臨不經覺間也悄悄的舒了一口氣,他朝斯特爾道了一聲謝,問他:“不知道在斯特爾先生心裏,什麽樣的酬金比較合理?”
斯特爾笑着搖了搖頭:“no!no!no!我不需要酬金,酬金我已經在七年前拿到了,是你的妻子直接付給我的!”
說完,他還神秘的笑了笑,似乎還在回味那份“酬金”帶給他的興奮和悸動。
秦墨臨習慣『性』的眯了眯眸,眼底流出的淡淡的不滿,他很好奇夏微涼當初給了他什麽樣子的酬金,但是很顯然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
趕快離開這裏,才是當下最重要的事情。
很快的,秦墨臨抱起沉睡中的夏微涼,連同鳳炎夏、佐鳴一起的離開了,北杉則依舊留下在替他們留意克裏斯日後的一舉一動。
半小時後,飛機起飛了。
克裏斯站在樓頂上看着銀『色』機身直沖雲霄,消失在了黑『色』的蒼穹之中。他詭異的笑了笑:“墨臨,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而琳達站在他的身後,臉上挂着長長的淚痕,一雙琉璃般漂亮的眸子裏盛滿了扭曲的恨意:“dady!我要墨臨哥哥,我就要墨臨哥哥!殺掉那個女人!”
克裏斯憐愛的『摸』着琳達的頭發,笑着的一臉慈祥:“好!”
殺掉她?不,他們之間才剛剛開始!
他很期待着與她下次相見,等她回憶起來他們之間的事情時,她的臉上會是什麽樣的表情呢?痛苦?悲傷欲絕?等等。。。
飛機在平穩的飛行中,夏微涼還在沉睡,偶爾雙眉緊緊的蹙起,啜泣聲斷斷續續的傳來。偶爾,她會舒展眉心,臉上挂着醉人的笑容。
她在做夢。夢中回憶之前生活的中苦與樂。
秦墨臨心疼的看着她的臉頰,指尖輕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淚水,将自己的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感受着她每一次的情緒起伏和變化。
十幾年的光陰和歲月如同倒轉了一般,夏微涼猶如一個旁觀者一樣看着那個小女孩兒一點點的成長。
很小的時候被父親遺棄,母親被傷透了心,帶着她去了鳳城。
一個美麗的小城鎮,在哪來她度過了快樂的童年。
看到她和母親生活一起的點點滴滴。看到了母親的微笑,母親的眼淚。看到了母親在凜冽寒風中艱難邁進的身影。
她清晰的看到了自己和秦墨臨相處的時光。她剛升入高一,十六歲的她第一次邂逅他時,是一個美麗的黃昏。
她做完功課,走出家門幫媽媽買東西,恰巧碰上了一個漂亮的女人從一輛車子下來。
她的身後跟着一個英俊少年,身影清瘦挺拔,黑『色』濃密的頭發被修剪成一個漂亮的發型,斜飛入鬓的長眉下是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清澈透亮卻帶着淡淡的冷漠和疏離。
他與她眼神碰撞時,她給了他一個明媚的笑容。而他回敬給她的是一個淡漠之極的眼神和背影。
就是那驚鴻一瞥,她與他就結下了不解之緣。
她看到那個小女孩兒調皮、無賴、聰明,看到了他們每一次的吻,每一次的溫存,感受着相戀的美好和快樂,感受着失去他時那種痛楚不堪的心情,
時間在流淌着,夏微涼的心情越來越沉重。終于到了出事那天的清晨。
她終于知道,那一天之內發生了什麽。
在秦墨臨即将離開鳳城去上大學之前,她發現了自己懷孕了。十七歲的年齡,她不知道懷孕了該怎麽做?是要打掉這個孩子還是要留下來。
彷徨無助了許久,她終于決定要告訴他,但是又擔心他知道後會棄她而去。
雖然知道他不是這樣的人,可是那時敏感脆弱的心不敢去冒那個險。
她說她有個驚喜要告訴他,約他在民政局門口見。那裏離醫院很近,只有幾步之遙。
她不敢說在醫院見,怕他知道後來都不會來。
畢竟,他很快就要上大學而走了。
她要保證他陪他一起來,如果不要這個孩子的話,那麽他也要陪着她打掉。讓他看到她的心疼與痛苦,讓他在心裏對自己和孩子産生一種愧疚。
保證他不會忘掉了自己。
那會兒雖然她很伶俐,終歸還是年紀小,不明白如果愛一個人的話那麽他自然不需要什麽都會愛她。如果不愛一個人的話,即便是你制造出再多的羁絆,他也會掙脫束縛棄你而去的。
只是,那天早上很不幸,她沒等到答案。
因為秦墨臨出事了。
第4卷 解開塵封的回憶2
再後來發生的事情,很混『亂』甚至糟糕透頂。
她在夢境中見到了林姨被輪jian的場景,自己也險些被人糟蹋了,逃開的時候又遭遇了車禍。。。被人救起送進了手術室,等她再出來的時候,母親已經受不了打擊突發心髒病發過世了。
父親夏建國出現了,他帶着她回了家,在家裏養病的日子,她承受着文佩蘭和爺爺的白眼與刻薄惡毒的語言,她的精神出現了巨大的問題。
她開始失眠,狂躁,發瘋,開始有暴力傾向。醫院診斷為,重度抑郁症和輕微的精神分裂症。
那一刻,她覺得自己的天要塌下來了。
活着對于她來說,真的沒有什麽意思了!
後來,一個自稱是秦墨臨大哥的男人出現了,他就是秦蘊臣。她記得那個男人就是在林姨家救了她的男人。他說服了夏建國帶着她去了國外治療、療養。
兩年的時間,她在不停地在治療,『藥』物、針劑、身體精神一起治療,而精神狀态卻是時好時壞。
直到那個人的出現成了壓踏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克裏斯。
那是一個陰雨天,她只穿着一件純棉的白『色』睡裙赤腳坐在窗臺上,兩天纖長的腿赤luo着在空垂着,烏黑的長發如瀑般洩下垂在胸前,一張小臉蒼白的如同紙般,尖尖的下巴,琉璃般的眼睛,乍一看上去渾身上下透着一股病态的美。
窗外的雨下的正大,窗子微微的敞開着,涼風夾着雨絲吹在她的身上,将衣衫和發絲打濕,她卻混然不覺。
就一直一直的保持着一個姿勢,看着風雨中飄搖不止的一顆小樹苗。
“嘿,寶貝,我可以進來嗎?”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響起,夏微涼聽在耳朵裏卻不願意轉動一下頭看他一眼。
“嘿,親愛的,你聽到我說話了嗎,我問我是不是可以進來!”男人的聲音沙沙的,也很溫和聽起來很無害,感覺不那麽糟糕。
“随便!”夏微涼有氣無力的答應了一聲,目光卻依然落在那株小樹苗上。
“謝謝!”那個男人走了進來,站在了她的旁邊,自我介紹:“你好,我叫克裏斯!”
她像是沒聽見一樣也不做聲。
“寶貝你在看什麽?那麽出神?”克裏斯朝她的眼睛看去。
只是一眼,他就心神俱震像是被電流擊中一般。
這個女孩兒太美了,美的如同一具白瓷做的洋娃娃一般。只是她的整個人都病恹恹的,眼神也是空空洞洞,像是失去了靈魂一般。
更讓他驚嘆的是,這個女孩像極了十幾年前他死掉的妻子,那個漂亮妩媚的東方女人,那個将他的魂魄夠(勾)走的女人!
“介不介意我坐下來和你一起看?”克裏斯盡量放柔了語氣,坐在一旁不語的看着窗外。
而且這一盯就是一個下午。
夏微涼從自己的發呆中清醒過來時,就看到了克裏斯僵直的身影。
“你怎麽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