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兩章連發,親們希望你們看到過瘾~o(n_n)o~ (17)
自己家裏一樣!”
說完,就将門關上了,自己躺在卧室裏蓋上小毯子,乖乖的等着秦景軒來給他講故事。
正在做飯的安暖聽到客廳裏忽然安靜了下來。她忙放下手中的鏟子,悄悄的走了出來。
推開樂樂的房門,看見小家夥手裏還捧着童話書,她氣鼓鼓的上去,劈手就奪了下來,眼睛瞪的像銅鈴一樣,訓斥他:“樂樂,你怎麽回事?嗯?肉皮子是不是又癢癢?”
樂樂像個小大人一樣,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媽咪,你好笨啊!難道看不出來我的苦心嗎?那個叔叔我感覺還不錯啦,我就辛苦辛苦替你牽牽紅線啦!”
“牽你個頭”安暖一個爆栗子砸在樂樂的頭上:“我看你是三天不打要上方揭瓦了是不是?你小小年紀懂個p。你不知道嗎?那個叔叔是你微微媽咪的老公!”
樂樂深深的為自己媽咪的粗俗語言感到丢人,他沖安暖翻了個小小的白眼兒:“媽咪要注意文明用語!還有啊,你覺得我小總是騙我,其實微微媽咪根本就不愛叔叔!而且下午微微媽咪都說了,他們會離婚的!”
安暖被樂樂給噎了一下子,她一直以來認為樂樂是個心靈脆弱的小孩兒,需要她精心的呵護。
而,現在聽完他說的這一番話,她又有些擔憂,這孩子是不是又有點兒早熟了?
“那也不行!這個叔叔很花心!”
“以後對你不花心就好!”
“這個叔叔可能是個黑社會啊!”
“你見過?”
“沒有。。。”
“無憑無據的不要妄自下結論!”
“啊啊啊啊!你這個小孩子!氣死我了!”安暖從被窩裏掀起樂樂的被子,就想打他的pp。
“媽媽!”樂樂突然說生氣的大叫一聲:“樂樂喜歡叔叔行不行?樂樂真的喜歡叔叔!他很帥,很有錢,又很強。媽咪跟他生活在一起就不會成天為沒錢發愁!就不用天天為了省那麽幾元錢而從學校一直走回家來。就不用刮風下雨天也要出去打工。樂樂以後也就有爸爸了。不用聽小朋友指着樂樂鼻子罵野種。不用看到那幫壞女人們指着媽媽的背影罵賤貨。樂樂真的很怕聽到那些語言。那些話說得好難聽,樂樂受不了!受不了啊!”
安暖見樂樂哭的一團傷心,她的心疼的像是被刀割,她緊緊的抱着樂樂,大顆大顆的眼淚滾落:“樂樂乖兒子!”
樂樂用小手抹了抹眼淚,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所以,媽媽趕快找個人嫁了吧!”
安暖無奈的點了點頭:“媽媽有時間就去相親好了!天下好男人千千萬,但是那個男人絕對不能是叔叔,懂了嗎?”
樂樂拿媽媽的固執也無奈,只好點了點頭:“但是我和叔叔的友誼,你不能幹涉!”
“好!”
秦景軒沖完澡,随手就拿起浴巾裹在自己的身上走了出去。
恰好碰上安暖從廚房裏走了出來。
目光一觸及到秦景軒勁暴身材,像是被燙到了一樣,忙收了回來東張西望的不知道看向哪裏,最後只好垂下頭,看着地板,悶悶的說道:“三少,你是不是穿上衣服比較好?”
秦景軒嗯了一聲,就朝樂樂的卧室裏走去:“我的衣服髒了,你幫我洗幹淨了晾上!”
“喂,為什麽是我?”安暖不滿意的叫道。
“為什麽不是你?因為這裏只有你一個女人!這些事情難道不能由你來做嗎?”秦景軒幹脆耍起了無賴不說理。
“我是女人,可也不是你的女人!”安暖的小宇宙簡直要爆發。
這個男人進來之後,還真的把這裏當成了他的家,攪『亂』了她和樂樂的平靜的生活不說,竟然還指揮他幹這個,幹那個,憑什麽?
想想就窩火!
“怎麽?你想做我的女人?”秦景軒停住腳步轉過身來,邪肆的目光在她的三圍上開始肆意的打量。
最後,目光落在她鼓囊囊的胸口,唇角一牽,意味深長的笑了。
第3卷 對麻将板身材沒興趣!
“怎。。。怎麽了?”安暖随着他的目光向下看去,頓時就知道他笑什麽了。
剛才光顧和這一大一小生氣,居然忘掉了自己沒有穿bra。透過她薄薄的內衣,可以清楚的看到飽滿的渾圓之上,兩顆櫻桃俏生生的立着,甚至連大小『色』澤都看清楚。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臉長的不怎麽樣吧,哪裏還湊合着能看!”秦景軒勾起唇角,戲谑的打趣着她。
安暖的臉霎時從臉紅到了脖子根。
尴尬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扭頭就朝浴室裏跑去,乖乖的去給這個冤家洗衣服去了。
一邊洗,還一邊恨自己。
為『毛』她就這麽怕他?
難道是因為收了他一張銀行卡的緣故讓她如此沒底氣?好吧,待會兒就找出來還他!
秦景軒推開門,樂樂還沒有睡。他躺在樂樂旁邊開始給樂樂講童話。
樂樂開始還認真的聽着,問東問西的。不一會兒,他的眼皮漸漸的開始發沉,很快的就進入了夢鄉。
他将書放好,垂眸看着熟睡中的樂樂,唇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回到客廳時,安暖已經洗晾好了衣服,将盛好的飯菜正在往餐桌上擺。
一盤杭椒牛柳。一份涼拌菜。外加一份白米飯。一蠱西紅柿蛋花湯。
這兩菜一飯一湯,做的簡單卻十分的精致,『色』澤豔麗,香味撲鼻。
秦景軒嘗了嘗味道還不錯,頓時食指大動食欲大開。
一口氣将桌面上的飯菜掃了個精光。
“味道不錯!”
秦景軒滿意的抽了張餐紙擦了擦嘴,閑在的靠在沙發上看着安暖忙裏忙外的收拾鍋碗,一股柔和的暖意在心底淡淡的流淌。
今晚從別墅出來時,他在路上漫無目的的游走。不知道怎麽地忽然就想起了這個地方。
剛進門時,他其實自己都在疑『惑』為什麽要來這裏。
現在,他明白了。
其實內心深處,他也是感覺這個百十平米的小房子處處充滿着溫馨,洋溢着家的味道吧。
這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他秦三少開始厭惡起過去的生活來了?好像從愛上夏微涼開始的吧?
好像從那時開始,他嘗到了孤獨和寂寞的滋味了吧?
安暖收拾完廚房,一轉身,發現秦景軒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
她面『色』一囧,定了定神,對秦景軒說道:“三少,吃也吃了,喝也喝了,你看着時間過了十二點了,你是不是該自己離開了?”
秦景軒收回思緒,擡眸看了一眼眼前的女人,不慌不忙的站了起來:“樂樂說了,今晚我可以留下!”
“這。。。不太好吧!”
“有什麽不好的?哦,我明白了!”秦景軒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笑道:“你放心,我對你這副麻将板的身材沒有什麽興趣,你絕對是安全的!”
“你。。。才麻将板!”安暖氣哼哼的吼了她一句,轉身就朝卧室走去。
心裏還在不斷的腹诽着。。。什麽麻将板。。我明明很有料的,34c好不好!34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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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沉,一天即将結束。
陽臺上,夏微涼正與死黨安暖通着電話,玲珑有致的身段沐浴在落日的餘晖中,被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
她像是聽到了什麽開心的事情,面含笑容,眼神眺望着遠方,一只手時不時的撩撥着額前垂下的碎發,姿态悠閑而随意。
秦墨臨半倚在沙發上看書,一擡頭恰好能看到這幅景象。
他合上書,靜靜的看着那抹纖瘦的身影,唇邊不由的浮現一絲笑意。
“微微,什麽事兒這麽開心?”見她扣上了電話,臉上的笑容還未散去,秦墨臨就好奇的問道。
“安暖在控訴秦景軒的罪行!”夏微涼笑了笑,靠在他的身邊将頭枕在了他的肩膀上。
秦墨臨笑了笑,将書放在一邊,雙手抱起她将他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輕啄着她的唇瓣問道:“什麽罪行?”
“還不是時不時的去人家家裏『騷』擾一下子!”夏微涼笑道。
“別人的事情我們管不了也不用管,你只要将自己的身子調養好了就行!”秦墨臨邊說着,吻她的動作逐漸加深。
“唔。。。”夏微涼微微的張開唇瓣,接納他探入的舌尖與他糾纏嘻戲。
很快,兩個人的呼吸都變粗加重了。
“怎麽辦?好想要你!都十多天了沒碰你了,快忍不了了!”秦墨臨含着她小巧的耳珠輕柔細語,一只手已經開始動手拉開了她牛仔褲的褲鏈。
她微微喘息着制止住了她的動作:“別!再忍忍吧,還沒到晚上呢!!”
“誰說那件事一定要晚上才能做?”秦墨臨邪邪的笑着,手下的動作一刻也不停的剝着他的衣服。
正當兩人親昵纏綿之時,敲門聲響了。
夏微涼一臉遺憾的松開了秦墨臨的腰:“大哥這麽快就回來了啊?”
秦墨臨悶聲一笑:“我可不可以理解為其實你也很想要?小se女!”
“去你的!”夏微涼随後抄起一個靠枕朝起墨臨砸去:“快去開門!”
“好,遵命!”
門開了,看到鳳炎夏站在門外,秦墨臨微微的吃了一驚。
“你怎麽找到這裏來了?”
鳳炎夏摘下鴨舌帽,勾唇朝他笑道:“聽你這話得有多麽不歡迎我?”
“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怎麽找到這裏來的?我沒有記得告訴任何人這個地方?”秦墨臨邊說,邊把鳳炎夏請進了屋。
鳳炎夏放眼打量着屋子,贊道:“嗯,新家還不錯!”
“這不是新家,是我大哥住的地方!今天下午微涼剛出院,還沒有來及去看房子。所以這段時間現住在這裏。”秦墨臨解釋着,随後又問:“你還沒有回答,你是怎麽找到這裏來的?”
鳳炎夏沖他一笑:“這個簡單,我在你的手機上裝了衛星定位系統。只要我想,随時都能找到你!”
“我就知道!”秦墨臨無奈的笑了笑。
“嗨,炎夏,好久不見!”夏微涼主動和他打了個招呼:“看起來你的狀态還不錯!”
“那是!我是一般人麽?”鳳炎夏一臉輕松的笑了。
幾個人正說着,門鎖被打開了,秦蘊臣回來了,見到屋內又多了一個人,就問了一句:“這位是?”
“哦…忘了介紹…”
秦墨臨的話還沒有說完,鳳炎夏擡眸朝秦蘊臣看去。
只消一眼,兩個人都無比震驚的愣在了原地。
異口同聲道:“是你!”
第3卷 不祥的預感
“怎麽?你們認識?”秦墨臨疑『惑』的看了兩個人一眼。
“我們認。。。當然。。。不認識。。。”收到鳳炎夏警告的目光,秦蘊臣唇角微微一傾笑了。
“真的不認識?”看着兩人的樣子,怎麽看怎麽也不像不認識的樣子啊。
直覺告訴她,這兩個之間肯定有什麽事兒。
“咳咳...墨臨,你難道不給我介紹一下...”鳳炎夏忙轉移了這個話題。
秦蘊臣不由的失笑,上前一步,伸出手去大大方方的自我介紹:“你好,我是秦蘊臣!墨臨的大哥!”
“你好!鳳炎夏!”鳳炎夏象征『性』的握了一下他的指尖,馬上就要收回。
秦蘊臣的動作比他更快一步,眼眸猛的一眯,手上倏然用力,緊緊的将他的手指捏在了手心之間。
“想找死麽?”鳳炎炎用眼神無聲的與他交流:不想找死就趕快放開!
秦蘊臣用眼神回應着他:有本事你現在就發飙試試看?
“那個...你們兩個握個手...貌似不用這麽長時間吧?”夏微涼指了指兩個人的手。
鳳炎夏尴尬的笑了幾聲,眼神如刃的『射』向秦蘊臣:還不放開!
秦蘊臣淡然一笑,緩緩放開了手。
晚餐後,秦墨臨和鳳炎夏有事情要商量,緊緊的閉起了房門。
“炎夏,怎麽一聲不吭的離開了這麽久?”比起組織內部的事情,秦墨臨還是更關心好友的個人生活。
“被你傷透了心,自然要離開了!”鳳炎笑開玩笑似的回了一句,發現秦墨臨眸間流『露』出的愧疚,他心頓時就軟了下來:“其實是組織被首領召去了。組織內部最近出了許多叛徒,我被派去做清道夫去了!”
“還順利嗎?”
“當然了,也不看看我是誰?”鳳炎夏得意的笑了一聲,繼而又臉『色』又沉了下來,鄭重的說道:“上次那三億貨款的事情,首領有所耳聞,但是沒有什麽直接的證據。但是值得注意的是,首領最近和連老走的很近。”
秦墨臨心頭一顫,一股不祥的預感直接湧上心頭:“那上次的事情離被發現也不遠了!連老爺子如果将事情說了出來,我恐怕要接受組織的拷問了!”
一旦接受拷問,沒有幾個人是能活着出來的。
他如果死了,那微微怎麽辦?母親的仇還怎麽報?
他現在還不能死。
鳳炎夏沉『吟』了一下,擡眸看着秦墨臨,目光十分的堅定:“如果真的到了哪一步,我們只好走最後一步棋了。墨臨,我是永遠站在你這一邊的!”
秦墨臨點頭,感激的上前拍了拍鳳炎夏的肩膀。
對于,他們兩個人來說,絢爛的言語是多餘的,只需要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他們兩個人就能明白彼此的內心。
“還有一件事,想必你也應該聽說了吧!首領女兒十八歲的成人禮!屆時各個分部的頭領都要去,還有其他組織的一些重要的人物都要去。”
鳳炎夏一提起這件事,秦墨臨就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怎麽覺得傷腦筋了?”鳳炎夏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看着他俊朗的容顏蒙上了一層憂愁,唇角浮現一絲笑意。
他喜歡看這個男人凡事都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但是他更喜歡看這個男人面對困難,披荊斬棘巧妙化解時的樣子。
“嗯!首領知道了微微的存在,他希望能看一看她!”秦墨臨頭疼的點了一支煙,深深的吸了一口。
“你的意思?”
“能躲盡躲,躲不過了再說吧!”
第二天,清晨。
夏微涼睜開眼睛時,秦墨臨已經起床正背對着她穿衣服。他後背肌肉的線條緊實而流暢,蜜『色』的肌膚在晨光中泛着『迷』人的『色』澤。
想起昨夜的酣戰,她的臉不禁微微的發燙。
真不知道他都從哪裏學的那麽多姿勢,每次都把她折磨的哭喊着求饒才肯罷休。
只是不知道,昨夜那一次次的gao『潮』過後,有沒有種子進入她的體內,悄悄的開始發芽。
“發什麽呆呢?”秦墨臨回過頭,看到她望着他的後背一副若有所思是模樣,不禁問道。
夏微涼手掌輕輕的捂着自己的腹部,呢喃:“我在想這裏有沒有可能已經有了一個小生命!”
這麽多天來,雖然她嘴裏沒說什麽,但是心裏卻是一直在難過。
他已經不止一次看到她經常望着窗外發呆的樣子了。一個女人若是做不了母親一定很難過吧?而且她還是那麽的喜歡孩子。
“微微,別難過!醫生只說你懷孕會比一般人多了些難度,但是也不是不可能的!”秦墨臨将她摟在懷裏安慰着。
“嗯!”夏微涼輕聲應了一聲,眼淚禁不住滴落了下來:“聽大哥說那個孩子已經三個多月了!三個多月已經有了心跳,發育成型了。或許,當時他已經有了胎動吧?”
秦墨臨知道她又陷入了悲涼的情緒中,而這種情緒對于她的病情來說是非常不利的。
為了避免她沉浸的更深,他只能轉移她的注意力。
“微微!”秦墨臨拍着她的肩膀,見她擡起頭來,他壞笑着說道:“實在不行的話,我就把你綁在這張床上,連着做上它個三天三夜。我就不信那麽種子撒下去,還種出一顆秧苗來!”
夏微涼被他的話逗樂了,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以為你是什麽?金槍不倒?還三天三夜!不把你榨幹才怪!就怕你不累,它也要累死了!”
說着,她還那眼睛瞟了瞟那個雄壯的部位。
“三天就想榨幹我?要不咱們試試看?”說着,秦墨臨作勢就要脫衣。
“別別別!你不命了,我還想活,饒了我吧!”夏微涼笑了一通,懶懶起身穿好衣服。
就當秦墨臨以為她沒事兒之時,她忽然開口了:“今天要是沒事兒的話,帶我去個寺廟吧!我想給那個還未謀面就死掉的孩子燒柱香!祈求蒼天保佑讓他下輩子托生還托在我們家,我希望這一次可以好好的疼他愛他!彌補失掉他的痛苦和遺憾!”
秦墨臨一怔,徐徐的說道:“好吧!那就安排在下午吧!”
“嗯!”夏微涼答應完,轉身進了浴室。
洗漱完畢後,她拿起梳子緩緩的開始梳着她的長發。
忽然,啪的一聲梳子陡然斷掉了。
她眼皮猛的一跳,手裏握着秦墨臨送她的梳子,一種不好的感覺朝她襲來。。。
第3卷 話裏禪機
s市沒有寺廟。
離s市最近的一座寺廟在鳳城。
提起鳳城,夏微涼腦海中不由的浮現起日記中記載的那個一到夏天就花香彌漫的小城。
在那裏,她認識了那個清寒桀骜的少年,開始了自己的刻骨銘心的初戀。
七年之後重回鳳城,她說不好現在是一種怎樣的心态。
悸動?感傷?或者二者兼有吧!
黑『色』的路虎車疾速的奔馳在通往鳳城的路上,路兩邊的景『色』飛快的向後退去,大約一個半小時的時間,車子進入鳳城境內。
車子在山路上蜿蜒盤旋的又行駛了半個小時停了下來,秦墨臨輕聲在夏微涼耳邊說了句:“微微,醒來吧!到了!”
夏微涼『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藍天白玉下,郁郁蔥蔥的參天古樹間,一座古老的寺廟石剎靜靜屹立,鼎盛的香火焚出的青煙袅袅上升,透過紅牆黃瓦漸漸的消散在空氣之中。
推開寺廟的紅『色』大門,踩着腳下的青『色』方磚,曾經流逝的歲月似乎在眼前一一浮現。
她恍然間看見莊嚴的大雄寶殿前,一對少男少女虔誠的跪在大佛的面前。少年白衣黑褲,英姿俊朗。少女短發明眸,俏皮可愛。
兩個人頭碰着頭,小手指緊緊的勾着,嘴裏喃喃的約定着一生一世不分離。
驀然,她眼裏淌出了一串淚水。
“怎麽又哭了?”溫熱的指尖劃過臉頰,抹去她眼角到了淚水。
“好像一直沉睡的記憶要蘇醒了!”夏微涼淡笑着說了句,邁開腳步朝那店裏走去。
寶殿內,香煙缭繞,幾個和尚閉着眼睛在靜坐打禪。
夏微涼走上前去,微鞠了一躬。轉身來到大佛前,雙膝緩緩的跪在柔軟的大蒲團上,閉上眼睛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的開始虔誠祈禱。
秦墨臨看着她那愈發的瘦弱的背影,心裏一陣銳痛。
他上前走了幾步,也跪在了大蒲團上,學着她的樣子,心裏默默的祈禱着。
時間過去了許久,就在秦墨臨跪的腿腳發酸發麻的時候,夏微涼緩緩睜開了眼睛,面頰上布滿了淚水。
終究,她還是知道了過去。
不管他怎麽樣想要隐瞞,怎麽樣想要保護她不受傷害。可是當七年前所有隐瞞的真相都被揭開時,她還是無力承受,還是受傷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這次陪在她的身邊。
陪她一起哭,一起痛!
“好些嗎?”秦墨臨從兜裏掏出紙巾,動作輕柔的給她擦着眼淚。
夏微涼穩定了一下情緒,擠出了一絲笑容,努力使自己的表情看起來輕快一些:“嗯,好多了!心裏的負擔放下了!你放心吧!”
秦墨臨皺了皺眉頭:“實在笑不出來可以不笑。你這樣笑的着實比哭還要難看!”
他寧可她撲到他懷裏大哭一場,也不要看到她這樣強裝出來的開心!
他知道這種滋味非常難受。
“切!”夏微涼朝他翻了個白眼:“這點小苦難還不至于讓我泡在苦水裏走不出來!”
說完,她表情舒緩了下來:“重要的是,我以後的人生路上又有你相陪了!”
“嗯!”秦墨臨微微的笑了,大手親昵的『揉』了『揉』她的頭發,将她緊緊的摟在懷裏,朝門外走去。
“女施主請留步!”正在參禪打坐的老和尚,見兩個人要離開,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夏微涼腳步一頓,轉過身來,問道:“師父可是在叫我?”
老和尚微微點頭,一雙星眸散發着睿智淡然的光芒,如同天上的星子一般。
“敢問師父法號,叫我又有什麽事情?”夏微涼敬重朝對方鞠了一躬,雙手合十在胸前問道。
“老衲法號圓一。喚住施主自是有話要說與施主!”圓一大師微笑的起身,目光落在夏微涼的臉上,打量了一番之後說道:“世間萬事風雲變幻莫測,遇事不可不求,也不可強求。千般苦楚過後,自有甘來!”
圓一大師的話說的很隐晦,夏微涼聽的也糊塗,她回頭看了秦墨臨一眼。見他也在凝眉深思。
秦墨臨聽到一個“千般苦楚”,心頭一跳,随即開口問道:“大師可否說得詳細一些!”
圓一大師緩緩的笑道:“女施主以後的路途不會一馬平川。需要磨練『性』子,遇到困難,當斷則斷。曲折過後,自是有條條大路通往幸福的彼岸!”
夏微涼聽出了大概的意思,可是還不夠明白,只好厚着臉皮再問老和尚:“師父,我還是沒有聽懂,你能不能在說的明白點?”
圓一大師笑了笑,緩緩的又合上了眼睛。
等了半天,不見老和尚說話。夏微涼知道自己也問不出什麽了,便道了謝和秦墨臨一起離去。
就在即将走出門檻之時,就聽到後來傳來老和尚的幽幽嘆息:“女施主,老衲在多說一句。你命中注定還有一次大劫難!而且與這位男施主有關!”
“大劫難?”秦墨臨眼皮猛然一跳,心頭隐隐有所預感。
“該如何化解?”夏微涼問道。
老和尚搖了搖頭,緩緩起身離開了大殿。
回城的路上,夏微涼一直在沉思老和尚的話。
秦墨臨見她擰着眉頭不說話,生怕她又在胡思『亂』想,就開口問她:“還在想老和尚說的話?”
夏微涼點頭:“我只是在想老和尚最後一句話的意思。大劫難?關于你我的?那會是什麽樣的劫難?他最後又搖頭是什麽意思?不能化解?還是他也不知道?”
秦墨臨笑着,伸手在她的鼻子上重重的刮了一下:“傻丫頭!老和尚唬人的話你也信!未來是什麽樣子的誰都不知道,一切順其自然吧!”
夏微涼捂着被他刮的微微發痛的鼻子,不滿的嚷嚷:“讨厭啊!手勁那麽大弄的人家好疼!”
“有嗎?不大啊!要不我重新刮一次,你試試疼不疼!”秦墨臨壞笑着,大手又伸了過來,還不等碰到夏微涼的鼻子就被她逮住了,放在唇齒之間狠狠的咬了一口。
“還不給我好好開車!小心路上出什麽問題!”
“好,遵命!”秦墨臨甩了甩被咬疼的手,眸底含笑的望向前方。
只消一眼,他的臉『色』倏然沉了下來:“微微,你這只小烏鴉,還真被你說中了!”
第3卷 意外的突發事件1
距前方不到兩公裏的岔路口,忽然沖出了五六輛黑『色』的越野車,一路上橫沖直撞逆着車道行駛,直直的朝這邊開來。
對方粗魯的行車方式,吓到了路上的其他車輛,原本遵守秩序行駛的車輛,一下子都猛打方向盤,紛紛的朝路邊躲去,免得不小心跟着遭了秧。
見此狀況,夏微涼心頭一緊,連呼吸都緊張了起來:“你确定他們是沖着我們來的嗎?”
秦墨臨冷冷的抿着唇,點了一下頭,對她說了句:“抓緊點!”
猛的就将方向盤撥了個720度,車子頓時疾速的轉彎,輪胎摩擦路面發出刺耳的響聲。夏微涼坐在副駕駛位上,險些被甩出去,她死死的抓着門把手,一張小臉被吓的蒼白。
時速一百邁加急速轉彎,稍微有個閃失車子就會發生側翻。
這樣的後果真是不敢想象。
“微微,別害怕!一會兒聽我指揮就好!”秦墨臨的眸光瞟了一眼倒車鏡,一口氣将車子的油門踩到了底。
霎時間,車子就像離弦的箭般飛速逆行駛去。
試着想象這樣一幅場景,秩序井然的路上,一輛輛車子如流水般勻速行駛着。猛然間從對面蹿出一輛車子,以風一般的速度直奔着你的面門駛來,如一條靈蛇般穿梭在車流之中。
而你手忙腳『亂』的猛打方向盤,等那輛車子駛過之後,他身後的車子接二連三的撞上,鳴笛聲,痛嚎聲,叫罵聲,霎時間路上被堵的水洩不通,那是一幅怎麽樣混『亂』的場景?
夏微涼死死的咬着嘴唇,将即将脫口的尖叫聲生生的『逼』了回去,心髒像發了瘋似的狂跳不止,耳朵除了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聲和呼嘯的風聲之外,其餘的什麽都聽不到。
秦墨臨一雙深邃的黑眸全神貫注的盯着前方,大腦裏迅速的做着反應,但凡稍微慢了一拍,很可能就會發生車毀人亡的悲劇。
“不。。。不行了。。。我要死了。。。”夏微涼已經『逼』至了心理極限,死死的閉着眼睛不敢睜開一張臉被吓的擦白。
秦墨臨瞟了後視鏡,車速漸漸的慢了下來。
“別怕,我們暫時安全了!”秦墨臨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
雖然七年來他幾乎每天都過着這樣驚心動魄的生活,飙車、跳樓、逃命、暗殺,對于他來說都是家常便飯,這些事情他從來都沒有畏懼過。
可,就在剛剛他害怕了。
他的害怕一點都不夏微涼少,害怕自己保護不了她,自己喪命就罷了,直怕連累了她一起命喪黃泉。
“沒。。。沒事了嗎?”夏微涼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車子轉過了一個彎駛入了另一個方向,由原先的逆向行駛變成了正常行駛。
提在胸口的那口氣,瞬間都瀉了下來,整個身體由一種僵直的狀态,放松了下來。這是她才發現自己的全身都在不受抑制的輕輕的顫抖着。
秦墨臨一個急剎車将車子停靠在了路邊,伸手将她的身子攬了過來,緊緊的摟着她的肩安慰她:“沒關系,一切都過去了!”
“嗯。。。嗯。。。”因為緊張過度,就連聲音都是發抖的。
秦墨臨摟了她幾分鐘松開了她,從煙盒裏抽出一支煙來染上,深深的抽了幾口,放在夏微涼的唇邊:“抽幾口吧,可以幫助鎮定情緒!”
夏微涼哆嗦着接過煙,抽了一口,嗆呼呼的煙味直沖嗓門,她忍不住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慢慢來,別着急!”秦墨臨給她示範了一次,目光陰沉的看着她一口一口的抽着煙。
其實他內心裏無比痛恨自己,不禁将災難帶給了她,還主動的将這樣糟糕的行為教給她。
即便如此,他還是不願意放開她。
還想要和她共渡一生。
夏微涼将一只煙快要抽完時,情緒才緩和了下來。秦墨臨見她平靜了許多,動作很快就将她唇邊上含着的煙給拿了下來,狠狠的溺滅煙蒂,隔着窗戶丢了出去。
“只此一次!以後再也不準碰這個東西!”他的話語十分堅定,聽起來有警告的意味。
夏微涼也能猜出他心底的矛盾,乖乖的點頭。
“嗯!在休息一會兒就走?”秦墨臨征求她的建議。
“好!”夏微涼将自己癱軟的身體靠在座背上,後頭看了一眼路的後方:“他們追不上來了吧?”
畢竟剛才一路上發生的事故很嚴重,造成了嚴重的絞痛堵塞,他們想追也追不上來了。更讓她感到心裏難安的是,不知道
有多少人為了他們的生命失掉了自己的『性』命。
一想到這兒,夏微涼頓時覺得自己罪孽深重。
她臉上的任何細微的變化都一絲不落的收入秦墨臨的眼中,他的拳頭緊緊的攥了攥,眸底閃過一絲痛楚卻狠絕的厲光。
“聽着!”他雙手将她的身子擺正,漆黑的雙眸直盯着夏微涼的眼睛,咬牙道:“你心裏想什麽我都清楚!對于我秦墨臨來說,千萬的人的『性』命都不如你一個人來的重要!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與你無關,都是我秦墨臨一個人做下的!要背負血債也是我來背負。要下地獄也是我下地獄!而你,需要做的是,快快樂樂開開心心的給我活着過好每一天!”
夏微涼被秦墨臨一臉的戾氣吓到了。片刻,她才反應過來,他想要表達的意思是不想讓自己任何心理負擔,出了問題一切都由他來擔當。
這一刻,她覺得自己真的沒有看錯男人!
這一刻,她也前所未有的對秦墨臨所處的這個組織産生了極大的憎恨感!若不是這樣的組織,那個桀骜清高的少年怎麽會淪為黑社會的一枚棋子?
見她不說話,秦墨臨急了,又沖她吼了一句:“你聽到了沒有!”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