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兩章連發,親們希望你們看到過瘾~o(n_n)o~ (10)
截了三次了。那幾批毒品價值都不不小,加起來得有幾個億!現在就在我們的庫房裏存放着,想問問老大,接下來要怎麽辦?”
幾個億的毒品,若是流入了內地的市場會是多麽的觸目驚心,一想到有多少人、多少個家庭會被毒品毀掉,夏微涼的心裏就揪的緊緊的。
不知道秦墨臨會怎麽處理,她默不作聲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答案。
秦墨臨翹二郎腿,眼皮連翻都不帶翻的吐出了兩個字:“扔掉!”
“什麽?扔掉?老大,那價值可是幾個億啊!”杜冰吃驚的叫道。
秦墨臨的臉『色』倏然一冷,眸光清寒的瞪着杜冰,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再說一遍,扔掉!明白了嗎?就是讓它徹底地消失!”
“可…”杜冰還想說些什麽,可看到秦墨臨冷森森的眼神,只好沒出口的話全部的吞了下去:“那好吧!”
夏微涼舒了一口氣,雖然他現在混了黑社會,但是至少他的良心沒有泯滅,善念仍存,這是讓她比較欣慰的地方。
“不妥!你最好還是留下一部分,否則首領知道了,墨臨你會有大麻煩的!”鳳炎夏不管什麽時候,都是站在秦墨臨的立場上來考慮問題。
“不留,一絲都不能留,做的幹淨些!損失掉的利潤從其他的場子裏往外挪!”秦墨臨的回答冷靜而決絕。
毒品,是絕對不碰的東西。
這東西殺人于無形,一旦沾染上就會沉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不僅對他來說,對成千上萬的生命來說都如此。雖然他迫不得已加入了這個黑暗組織,但是并不代表他會一直很忠心的為他殺人,為他賣命。
這不是他人生的全部,更不是他的價值觀所在。
“好,只要你決定了,那就聽你的!”鳳炎夏緩緩的站起身,目光在夏微涼的臉上停留了幾秒鐘,轉而問秦墨臨:“你們在一起了?”
秦墨臨點了點頭。
鳳炎夏唇角牽出一抹笑,看起來是那麽的苦澀無奈:“祝你幸福!”。
說完,轉身朝外走去。
他們終于在一起了,那麽他的守候是不是就再也沒有必要了?
第3卷 我要她!
目送着鳳炎夏消失的影子,夏微涼心底有些不忍,她知道他愛上秦墨臨為他付出了多少,更知道他心底的苦楚和無奈。
愛情本來就是這樣,有一些人覺得它多餘,有些人想法設法卻也得不到。
“還有一件事兒老大!”杜冰接着說道:“賭場那邊這幾日也不太平,總有人在尋滋挑事。。。對方的來頭似乎不太小…”
秦墨臨沉『吟』了一下:“走,帶我去看看!”
“墨臨…”夏微涼喚住他:“帶我一起去吧!”
秦墨臨堅定的搖頭:“不,你不能去!”
“為什麽不能?我想去,求你了!帶我去!”夏微涼上前兩只小手死死的挽住他的手臂,好像怕他跑了一樣。
這個孩子氣的行為,惹得秦墨臨禁不住笑了起來。剛才臉上還冷厲的線條,現在柔和了起來。
他伸出手指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彈了一下,笑道:“乖,聽話!我不希望你接觸那樣的環境!而且,會有危險!”
“不!我要去!”夏微涼聽他這麽一說,更加固執的要堅持自己的要求:“既然選擇要跟你,我就要融入你的世界裏去。”
否則,我又怎麽知道你天天在什麽樣的環境中生存,又怎麽知道自己需要注意到什麽事情,才能不成你的負擔,你的累贅?
“那…好吧…”秦墨臨猶豫了一下答應了。
夏微涼第一見到賭場,這裏的環境比她想想的遠遠的要好,奢華絢麗的大廳,熙熙攘攘的擠滿了賭博的人們,頭頂的水晶燈散發出耀眼的光芒,照亮了各『色』貪戀的嘴臉和表情。
發紅的眼眸中,閃爍的全是對金錢的渴望,近乎變态的渴望。
秦墨臨神『色』冷漠的穿過大廳中央的紅毯,夏微涼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朝着二樓的豪華包廂走去。在哪裏可以鳥瞰到整個賭場裏的情況。
夏微涼就站在玻璃牆前,目光望着賭場中央的的那個偌大的舞臺。杜冰說,每逢周日那舞臺中央就會盛大的歡樂表演。
現在的時間就剛好九點,果然人們都烏泱泱的湧向舞臺的邊上,看着臺上的表演。
屋內時不時的進來幾個人,杜冰安排了人手專門接待,那些都是輸光了家財,跑來借高利貸的,盡管那利息高的吓人,但是來借錢的人依然是趨之若鹜。
都抱着一絲僥幸,想要在接下來的賭局中能夠翻盤。
“這裏每天的劉潤有多少?”夏微涼回頭問了一句。
“每天的利潤計算過,我可以告訴你每年的利潤,大約有四個多億!”秦墨臨微微的勾唇,伸手端起面前的一杯酒抿了一口。
“啊!得有多少人,栽在了這裏!”夏微涼咕哝了一句,目光又轉向了舞臺上的表演。
大廳裏的燈光唰的一下忽然暗了下來,一個身穿緊身透視黑紗的女子走了出來,濃濃的妝容,風情的長發,她一出場就掀起一片喧嚣。
她淡淡的笑了笑,開始扭動着纖細的腰肢開始跳舞。
夏微涼看了幾眼她的舞蹈就看不下去了,那些動作很輕挑,很魅『惑』,甚至有的還顯的很下流。
就在收回目光之時,女孩兒的臉轉了過來,夏微涼的眼光瞥見她,總覺她好像在哪裏見過她似地。
“老大?怎麽樣要不要賭一局?”杜冰嘴裏叼着顆煙,手裏拿着出一幅撲克牌走了過來。
我們就來最原始的賭法,怎麽樣?
“沒興趣!你總是輸!”秦墨臨淡笑着拒絕,起身走到保險箱前,取出這幾個月的財物表,細細的看着。
腦海裏卻在構思着如何不動聲『色』的挪出三個億,而不被首領發現。
雖說他掌控下的地盤,收入都很豐富,可只有很少一部分歸他所有,大部分還是要上繳到首領哪裏去的。
而且,每到年末,首領都要派人到各個地方巡視查賬,以免有人私吞財産。
“呀,快看!”夏微涼的驚呼,打斷了他的思緒。
他放下手中的稿件,朝大面的玻璃牆走去,目光随着夏微涼手指的方向望去,目光落在那黑衣女子身上時,眉頭微微的皺起。
“她是不是…杜若!”夏微涼猛然間想起了,那個在墨臨生日宴上出現的女孩兒。
“沒錯!他是杜若!”秦墨臨眸『色』沉了幾沉,轉身問正在
虞天塵說完,被他摟在懷裏的杜若身體猛的一哆嗦,她噙着淚水的目光望向秦墨臨,抖顫着嘴唇,說道:“秦大哥,救救我!求求你,我不要跟着他!”
秦墨臨望着杜若,目光淡漠的就像在看陌生人一樣。
“老大,杜若是我幹妹子,你可不能答應他啊!”杜冰在一旁也急了。
虞天塵的名號,他是聽過的。但是他從來沒有見過他。
本以為能讓連老倚重的人物,年紀怎麽也要四十多歲了。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的年輕。
這個年輕的小白臉,出道就以陰狠毒辣著稱,沒有任何的感情,沒有心肺。但是在道上,更加出名的是他的重口味。
只要他看上的漂亮女人,都要弄到手。
而且,一旦弄到手都會玩兒殘。豎着進去,橫着被擡出來。
但凡認識他的女人,一聽到虞天塵這個名字都會吓個半死。
秦墨臨沉『吟』了片刻,淡然開口:“這個條件不能答應你!她的人身自由我做不了主!”
虞天塵呵呵的笑了,秦墨臨口口聲聲的說着,杜若的自由他做不了主,卻偏要加上一句,這個條件不能答應他。
這也等于無形中向他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更有意思的是,虞天塵看出了秦墨臨心裏的那絲茅盾,明明望向杜若的目光不帶有一絲情愛,卻偏偏夾雜了一絲憤怒,他到底在惱火什麽?
“秦老大,這就是你不厚道了!我都把價值幾個億的貨物送給你了,你卻連一個女人都不給我!我的兩個條件你都不肯答應,那麽我的第三個條件,你可是不能拒絕了!”
秦墨臨皺了皺眉頭,這個虞天塵到底在搞什麽鬼?
“你說來聽聽!”
虞天塵将目光投向了坐在他旁邊的夏微涼,她心頭一跳,一種不好的預感浮了上來。放在他掌心的手指,微微的摳緊。
果然,虞天塵手指遙遙一指,嗓音帶着笑意:“我要她!”
第3卷 命運的牢籠
秦墨臨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比碳『色』還要黑上幾分,他幾乎是咬着牙擠出來一句話:“不!可!能!”
“她是你的妞兒?”虞天塵眉梢一動,神『色』飛揚:“看來我和秦老大的眼光很一樣啊!”
妞兒,妞兒!這個詞聽到夏微涼的耳朵裏,非常的刺耳。
她皺起了眉頭,極其厭惡的看了虞天塵一眼,他卻眉目含笑的望着她,眼神中流『露』出輕佻的意味。
“虞先生,你的三個條件我一個都不答應!你請回吧!你這次在我的場子中鬧事兒的事情,我也不追求了。但凡有下一次,那麽我秦某也不是吃素的,你好自為之!杜冰送客!”秦墨臨臉冷的幾乎要凍成了冰,眸含厲『色』瞪着虞天塵,危險的殺意蔓延開來。
“請吧!虞先生!”杜冰朝門口歪了歪頭。
虞天塵緩緩的起身,踱到秦墨臨的身邊,俯身望着他的眼睛,輕道:“這次虞某無功而返呢。不過沒關系,我很期待這下次與秦先生再見面,希望你倒是依然是如此的氣定神閑!”
說完,他擡眸沖夏微涼一笑,即快速的伸手『摸』向了她的臉頰:“寶貝,你讓真的讓我心動!”
秦墨臨眸『色』燃起一簇火焰,就在虞天塵的指尖離夏微涼的臉頰不足一厘米的地方,堪堪捏住了他的手腕,用力的想旁邊一揮,甩開。
他咬牙,狠道:“如果你再敢碰她一根手指,我會将你雙手全部剁掉!”
虞天塵哈哈大笑着起身,在秦墨臨恨不得将他千刀萬剮的目光中,不緊不慢的走出了包廂的大門。
夏微涼體在心口的氣息,倏然的松了下來,她擡眸望向秦墨臨,他臉上陰鸷狠戾的表情是她從未見到過的。
這一刻,她深深地感覺到,眼前這個呼風喚雨的黑道老大已經不再是當年的那個清寒卻不失高貴的豪門少爺了。
“墨臨,我給你惹麻煩了吧?”她諾諾的問道。他都說了不要讓她跟來,是她偏要來的。
秦墨臨看了一眼夏微涼,她就像一個犯了錯誤帶孩子般,仰頭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原諒一般。
他的臉『色』的不由的柔和了下來,大手寵溺的撫『摸』着她的頭發,說道:“知道惹了麻煩就好,以後就不要跟來了!我不想把你置身于危險中,更不想你看到這些罪惡的污穢面,我只想要你快快樂樂的跟着我,讓我呵護你一輩子!”
“嗯!”夏微涼彎唇,甜蜜的笑了。
坐在沙發對面的杜若,看到心裏酸酸的,神情中帶着微微的失落。
其實,從她見到秦墨臨的第一眼起,就愛上了這個清寒孤傲的男人。
她愛他的出『色』的容顏,愛他的高貴清冷,甚至他受傷時眼底浮現出的那抹痛楚和深深的寂寞,她全都喜歡。
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鐘情。
只是,他心裏早已經有了夏微涼。
聽杜冰說過,他即便失憶也愛哪個女人,而且一愛就愛了七年。
七年前兩個人的刻骨銘心就更不用提了。
她是個後來者,而且是個外人,只能遠遠的站着觀望着她喜歡的男人和別人甜蜜恩愛。
“若若,你還好吧!”送了虞天塵出了賭場,杜冰立即就趕了回來,看見杜若傳承這個樣子,皺了皺眉頭,随手脫掉了自己的上衣,批在了她的身上。
“杜哥,我很好!沒關系的!”杜若懦糯的答道,聲音裏掩飾不住的苦楚。
“為什麽來這裏?一百萬不夠你弟弟看病的麽?還是有什麽其他迫不得已的原因,要你一次一次的選擇這種污穢不堪的地方來掙錢?”秦墨臨的聲音清冷清冷的,如一把尖刀劃在了杜若的心頭。
撕開了她好不容易結了痂的傷口,撕心裂肺的痛感傳來,她忍不住失聲的痛苦了起來。
“弟弟的手術失敗了,死在了手術臺上!一百萬花的所剩無幾。剩下的錢我本來打算存起來的供自己上完大學後,掙錢再換歸你的。沒曾想,我的錢被繼父盯上了,他把剩下的錢卷走去吸毒去賭博,幾天的時間,便負債累累。『逼』債的人上門,沒辦法他就把我賣到了這個地方!”
聽杜若說完,她的遭遇,夏微涼心頭如刀割一般,她的遭遇比自己還要悲慘。
被親人賣掉的那種滋味她深深地知道,想要抗争,想要掙脫,最終卻都逃不開命運的牢籠。
杜若可憐的身世,引起了她強大的共鳴。
她很想幫幫這個孤苦無依的女孩子,讓她脫離這樣悲慘的命運軌跡。
“墨臨,你在幫幫她好不好?替她把錢還了吧。別讓她在這種地方,斷送了自己的青春”!
“好!”秦墨臨痛快的答道。
說完,他緊緊的抱住夏微涼在她額前落下一吻:“你放心吧,她會沒事兒的!我們以後也會越來愈好的!”
“別別別!老大,杜若是我幹妹子,她的錢以後由我來負責!”杜冰忙『插』話,把這件事情搶了過來。
“你?”秦墨臨瞟了一眼杜冰,見他一臉渴望的樣子。
他抿唇一笑,心下頓時就明白了七八分。
看來這個凳徒浪子,看來是動心了。
這麽多年,他見過杜冰玩過無數女人。沒見過他對哪個那麽上心過。
這次,又是認幹妹妹的,又是要照顧生活的,看來着小子為自己的長遠打算了。
從賭場裏出來,秦墨臨和夏微涼上了車,正準備回別墅。
杜若一路小跑的追了過來,隔着車門,她深深的朝秦墨臨和夏微涼掬了一躬:“謝謝秦大哥,謝謝微涼姐!”
秦墨臨微微點頭,沒有說話。
夏微涼開門走了下來,輕輕的握住杜若的雙手,言語間透着親切:“若若,別那麽客氣!以後千萬別再幹傻事兒了,有問題就來找墨臨,找杜冰都行。”
“嗯!”杜若點點頭,眼神『迷』戀的看了一眼車上男子的俊美側顏,說道:“微涼姐,好羨慕你,你和秦大哥的事情我知道,他那麽愛你,你也要好好愛他”!
“放心吧,我會的!”夏微涼笑着點了點頭,張開懷抱擁抱了她一下,松開轉身上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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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場對面的一家小飯店裏,虞天塵緩緩的從裏面走了出來,身後跟着幾個手下。
第3卷 看來我該放手了
“怎麽樣?看清楚了嗎?”
“看清楚了。大哥,你打算讓我們怎麽幹?”幾個屬下問道。
“我要秦墨臨的命!否則,對不起我三個億的貨款!我好話歹話已經跟他說過了,是他不聽的。那我就不客氣了!”虞天塵将手中的煙蒂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了踩。
“好的,大哥!等好消息吧!”
“別讓我等的太久!”虞天塵說完,就轉身離開,忽然又想起了什麽,又補充了一句:“和秦墨臨一起的那個女人別弄死了,我要她!”
”是,大哥!”
虞天塵勾了勾唇,滿意的離去。
秦墨臨驅車回到別墅時,恰好碰上了鳳炎夏,他斜靠在大廳的門邊上抽着煙,略顯憂郁的眼神望着兩人伉俪情深的樣子。
“ 怎麽不進去?”秦墨臨停下來,問道。
“在等你回來!想跟你說一句,我今天在外面租了一套公寓,從今天起我就出去住了!”鳳炎夏盡量使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輕松,可是他眼神流『露』出來的憂傷還是出賣了他的內心。
夏微涼知道他一定因為自己的到來才離開,頓時覺得心裏有些不忍:“炎夏,幹嘛要出去住!這裏本來就是你和墨臨一起的別墅。留下來吧!”
鳳炎夏諷刺的勾了勾唇角,望着夏微涼:”留下來幹嘛?看你們秀恩愛?”
“額。。。我不是那個意思!”夏微涼一時語塞。
“我知道!離開我也會好受些!“
鳳炎夏扔掉手中的煙蒂,故作輕松的朝夏微涼眨了眨眼睛:“原因,你是知道的!”
夏微涼知道此刻再說什麽沒有用了,她把目光轉向秦墨臨,最後決定炎夏的去留,他的意見起着至關重要的作用。
如果他要是竭力挽留的話,鳳炎夏一定會留下來的吧!
“好,你離開吧!”秦墨臨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他的要求。
鳳炎夏身體猛的一怔。片刻,笑容緩緩的在唇邊綻放,他張開了口,卻十分的艱難的說出來:“好!”
秦墨臨走上前去,張開雙臂緊緊的擁着了鳳炎夏,輕拍着他的肩膀安慰他。
他知道鳳炎夏對他的感情是怎樣的,如果說他可以為夏微涼連命都不要。那麽炎夏為了他絕對也是可以連命都不要的。
他知道他愛他,一直默默在他背後默默的付出。
這份情,他無法回應。
他只能把炎夏當兄弟,而不能當戀人。
“不用安慰我!沒關系的!墨臨,祝福你!你終于等到了自己的愛情!看來我該放手了!”鳳炎夏在他的耳邊喃喃細語
“炎夏,我們永遠都是好兄弟!”對于炎夏,秦墨臨也只能這麽說。
“好!我這就走了!你們。。。早點休息!”鳳炎夏松手,轉身回大廳裏背起自己的行李,朝外走去。
在他經過的時候,夏微涼清晰的看到,有一滴眼淚順着他的眼角緩緩的淌下。
“墨臨,我們會不會太殘忍了!”自從他知道了鳳炎夏對秦墨臨的感情之後,她既同情他,又為他的愛情所折服。
“不會的,他一直就有心理準備!我從來沒有接受過他的愛!”望着鳳炎夏那孤寂的背影,秦墨臨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只有這樣,你才能找到自己的新生!
秦墨臨何德何能,讓你鳳炎夏為我付出這麽多!
“1314”臨江市的一間小酒吧。
外表看起來十分的不起眼,走進去卻發現這裏卻是別有洞天。
這裏沒有喧鬧刺耳的音樂,沒有瘋狂宣洩的男女。每當夜幕降臨時,這裏的舞臺上總會有幾個十分漂亮的男孩子在臺上唱着溫馨的,或者是憂傷的歌曲。
就是這樣簡單的幾首歌,卻最能打動人心。
鳳炎夏沒事兒的時候,就喜歡來坐在幽暗一角的卡座裏,點上一杯酒,冷眼看着一處處感情戲上演又落幕,看着一對對情侶戀人的分分合合。
這次,他有所不同。他要了許許多多的酒,一杯接一杯的往下灌。
他記得他提醒過秦墨臨,無論什麽情況下,都要保持一個清醒的大腦。否則,到時候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可現在,他想要麻醉自己,想用酒精來趕走心頭那刀割般的疼痛,趕走那其他人都無法幫他填滿的寂寞。
秦墨臨,他從見到他的第一眼就深深的愛上了他。一直等了陪了他七年。
其實他想要陪他不止七年,如果秦墨臨點頭,他能陪他十七年,二十七年,甚至是一生!
可惜,他不要。。。
“先生,可以請我喝一杯麽?”
一個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鳳炎夏擡眸看了一眼說話之人,只是看了一眼,他抑制不住心頭那種厭惡的想要嘔吐的感覺。
對方穿着花衣黑褲,一頭長發被染成了火紅『色』。身上還撒着淡淡的香水,聞起來像是女人用的牌子。
而對方看了他,眼神中滑過了一絲驚豔。
“不說我當是你同意了!”對方說着,就要坐下來。
鳳炎夏臉『色』一沉,眸底閃出一抹厲『色』,張口吐出了一個字:“滾!”
他鳳炎夏雖然喜歡男人,但是他絕對他媽的讨厭僞娘。
對方被他的陰鸷的目光吓到了,一蹦三跳的離開了。
鳳炎夏喝光了瓶子裏的最後一滴酒,仰頭靠在了沙發上,閉着眼睛在心裏一遍遍的勾了秦墨臨的樣子。
其實他最想和秦墨臨一起來這裏。
沒錯,這裏是只屬于男人的酒吧,gay吧!--同『性』酒吧!
“你這樣喝酒太傷身體了!”又是一道身影在耳邊響起。
鳳炎夏萬般的惱火,今天是不是看到喝醉了,想揩油的人都敢跑來和他搭讪了?
“滾開!我誰都不需要!今晚誰在靠近一步,小心老子對他不客氣!”鳳炎夏大吼的吼道。
酒吧裏,頓時寧靜了下來。
卻只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溫醇極富磁『性』:“心情不好的時候,找一個人傾訴一下,感覺會好一些!”
鳳炎夏睜開眼睛,眼前的人影已經十分模糊了,他看不清楚對方的模樣,只能模糊的感受到他高大挺拔的身材和臉部的大致輪廓。
第3卷 突如其來的變故
鳳炎夏睜開眼睛,眼前的人影已經十分模糊了,他看不清楚對方的模樣,只能模糊的感受到他高大挺拔的身材和臉部的大致輪廓。
”我可以坐下來嗎?”男人又說話了。
“随便你!”或許是因為他的聲音很好聽,更或者是那個聲音聽起來與墨臨的聲音有幾分相似吧。所以他第一次答應了別人的請求。
“謝謝!如果你信的過我,可以跟我說說你的傷心事”男人的話循循善誘,如同一股清泉注入了鳳炎夏的心底。
他竟然第一次起了要對人訴說的欲望。
他隐去了故事裏主人公的姓名,隐去了他所從事的職業,單純的講述了他和他之間的故事,講出了他這麽多年壓抑的痛苦。。。
清晨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灑落進卧室裏,清涼的晨風吹進來,粉『色』的紗簾輕舞,耳邊偶爾傳來一兩聲悅耳的鳥叫聲。
夏微涼從悠長的美夢中醒來,睜開眼睛時,唇邊還帶着笑意。
“醒的挺早啊!看來心情還不錯!”早已經醒了多時的秦墨臨,一直躺在她的身旁。一手托腮,魅『惑』的眼神看着夏微涼的睡顏,等着她的醒來。
“咦?你怎麽還在?昨晚不是說今天有事兒要早走麽?”夏微涼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問道。
“也不知道是誰,像個樹懶一樣,睡覺的時候死死的抱着我,害的我連動都不敢動,別說離開了!”秦墨臨說着,眨眨眼睛,示意她低頭看看她的睡姿。
可不是麽,整個身子都擠在他的懷裏。更讓她丢臉的是,她居然一條腿在他的腿上搭着,另一條則伸進了他兩月退之間。
而清晨他跨間的碩大正在昂揚着。
夏微涼的目光觸及到那片區域,立刻像是被燙傷了一般,紅着臉把頭臉扭到了一邊兒。
“又不是第一次見它了,害羞什麽?”秦墨臨見她可愛的樣子,頓時起了逗逗她的心思:“你看它精神多足,要不我們再來一次?”
“不,不不!”夏微涼忙擺手求饒:“昨晚太多了,有些吃不消了!”
秦墨臨低聲一笑,伸手拍拍了她緊實富有彈『性』的屁屁:“快起床,吃完早餐後我們就出發去美國!”
“美國?這麽快就去嗎?”
“怎麽?害怕了?”
夏微涼搖頭:”有些緊張罷!”
“沒關系的。別緊張有我陪着你呢!”秦墨臨撫『摸』着她的頭發,安慰道:“再說了,我們也不一定去了就能找到那個為你催眠的大師!”
“換其他的催眠師不行麽?”夏微涼問道。
“這倒是不清楚,但是佐鳴說了也一定要找到那個催眠師才行。如果找不到他,至少也要找和他能力不相上下的人才能幫你解除催眠。能把你的記憶抹掉,重新書寫。而且長達七年之久,你想想這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嗎?”
“嗯,好吧!”夏微涼只好點頭,不知道為什麽,她的心裏總是覺得慌慌的,總覺得催眠解除之後,會發生知道些什麽不好的事情。
早餐後,秦墨臨先去了公司。
夏微涼就在家略微收拾了一下,中途她接了兩個電話,一個是安暖的,問候她的近來的情況如何。另一個是夏建國,她本不想接,猶豫了半天還是接了。
結果,夏建國也沒有說出什麽話來。只是一味的向她道歉,希望她能原諒他的過錯,讓他有機會彌補她。
夏微涼沒有說什麽話,只是默默的挂掉了電話。
她和母親受到的那些傷害,不是一兩句話就可以化解掉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眼看已經接近中午了,秦墨臨海沒有回來。
夏微涼不禁有些擔心,本來說好的是上午去機場的,怎麽現在了還沒有回來。
她拿出手機撥打秦墨臨的電話,對方的電話竟然關機。
夏微涼的心沉了沉,一遍又一遍锲而不舍的撥打着秦墨臨的電話。
就在她将要放棄時,別墅的門外傳來了引擎制動的聲音,她忙跑出去看。只見杜冰先從車上走了下來,随後秦墨臨才走了出來,他好像受了傷,手臂上纏着厚厚的紗布,有殷紅的鮮血湧出将紗布染紅了一片。
他的臉頰上也有一道傷痕,像是子彈擦過的痕跡。
“墨臨,你怎麽了?”夏微涼心下一驚,下臺階時險些被絆倒在地。
“微微,別慌我沒事兒受了點兒小傷!”秦墨臨一把抱住跑來的夏微涼,盡量使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很輕松。
“怎麽受傷了?嚴不嚴重?還有哪裏傷到了?”夏微涼從他手臂下掙脫出來,扒拉着他的衣服,檢查還有木有其他的地方受傷。
杜冰看着她焦急的想要掉淚的樣子,哄的一聲笑了:‘嫂子,你這也太大驚小怪了。在道上混,見慣了腥風血雨,腦袋都是別再褲腰帶上的。老大受的這點兒傷,還真不叫什麽大事兒!”
夏微涼的動作一頓,整個人有些懵怔。
秦墨臨察覺到了她的異樣,狠狠的剜了杜冰一眼,說道:“別聽他胡說,沒有的事兒,你不用擔心我會好好的!”
正說着,秦墨臨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上面的電話號碼很陌生。
他接起了電話聽了不到一分鐘,就挂掉了。表情凝重的看着杜冰,說了一句話:“杜若被她們虞天塵綁架了”
杜冰猛的怔了一秒鐘,突然眼圈就紅了,他暴跳如雷罵道:“媽的!老子這帶人滅了他!”
“我陪你去!”秦墨臨抿着唇,冷厲的氣息從周身蔓延開來。
虞天塵,竟然把主意打到了他的頭上!
“不用,我讓炎夏陪我一起去!”說着,轉身跑回車內,發動車子,疾馳而去。
回到大廳,夏微涼扶着秦墨臨坐下,轉身去給他到了一杯水來,秦墨臨仰頭咕咚咕咚的一口氣喝幹。将杯子又遞給了她。
“墨臨到底發生了什麽?”夏微涼擔心的問道,其實心裏也已經明白了十有八九。
她沒想象到虞天塵的速度夠快的,這快就來報複了。
“沒事兒的,你放心好了!”經歷了一場槍戰,秦墨臨有些疲憊,聲音略顯低沉暗啞: “我不會有任何事情的,我還要和你過一輩子的。只是,眼下美國是去不了了。本想帶你出去散散心的。”
第3卷 他們要抓的人是你
“那些都是小事兒。我只是好擔心你,不希望你出什麽危險!”夏微涼把頭輕輕的靠在秦墨臨的胸膛,小聲的說道:“我不會『逼』你,但是等你的事情處理完了,你就離開這個黑社會組織好不好?我不想要天天擔驚受怕的!”
“好!”秦墨臨痛快的答道。
只是,離開又是談何容易。
傍晚時分,杜冰打來了電話說杜若被救回來了。
秦墨臨問她情況怎麽樣,他沒有說,只是嘆了一口氣。
其實不問,秦墨臨也能猜到個十有八九,一旦被虞天塵抓到了,那麽下場自然不用說。。。
“帶她過來吧!今晚讓她先留在我這裏!”
杜冰沉『吟』了一下:“好!”
杜若是被杜冰抱緊來的,她小巧的身子蜷縮在杜冰的懷裏,長發淩『亂』,臉『色』蒼白,眼角的淚跡還沒有幹掉。她周身都被一件男人的寬大衣服包裹着,只『露』出頭和兩只腳丫。
而杜冰也好不到那裏去,臉上挂了彩,手上滴滴答答的不斷的往下淌血。
夏微涼看到這種場景,感覺自己的神經都要崩潰了。
“若若。。。你還好吧。。。”夏微涼走上前去,手指顫巍巍輕撫着她的臉頰,心裏有種說不出的難過。
杜若睜開眼睛,眼角還噙着淚水,她虛弱的笑了笑,輕輕的對杜冰說:“放我下來!”
杜冰點點頭,輕輕的俯身将她放了下來。
杜若沖夏微涼凄慘的一笑,手指緩緩的解開了包裹自己的外衣。
衣服順着肩膀滑落在地,少女不捉寸縷的身體展現在了三人的眼前。
“若若!”夏微涼抽了一口冷氣,眼淚噼裏啪啦的就落了下來。
少女白皙的身子被虐待的不成樣子,青紫的印記遍布全身,赤luo光滑的後背上遍布鞭痕,兩月退之間還有新鮮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