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兩章連發,親們希望你們看到過瘾~o(n_n)o~ (8)
夏微涼頓了一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轉身望着他說道:“不知道,我需要理理頭緒。”
“既然已經這樣了,不如跟我在一起!”
夏微涼訝異的看着他,見他的表情很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
她嘆了一口氣,沒有答應也沒有不答應:“我需要時間,我要理理混『亂』的思路!”
********
第二日的清晨。公司例行的早會過後,秦墨臨回到了辦公室處理最近才出現的幾件棘手的事務。
佐鳴敲了敲門走了進來,把一份關于夏微涼完整的體檢報告送了進來。
秦墨臨放下手裏的事情,拿過報告就細細的看了起來。
佐鳴在一旁時不時的『插』兩句嘴,解釋:“通過這段時間對她的大腦波監測,我發現了一些問題。幾年前的車禍對她的大腦有一定的影響,但是據這段兒監測來說影響不大。但是就你所反映的那些情況,我忽然有了個大膽的假設。”
“什麽假設?”秦墨林擡眸問道。
“她的精神是不是受過什麽嚴重的刺激?”
“嚴重刺激?”秦墨臨思索了一下她的反常:“有可能!”
“老大,我建議你重新細致的查一遍她的資料。而且要去醫院調查處她詳細的治療記錄,我想如果有了那個,很快答案就出來了”
“好!”秦墨臨點頭,撥了個電話要鳳炎夏在去趟美國徹查一下。
電話打完了,他示意佐鳴可以離開了。
佐鳴卻笑嘻嘻的湊近了秦墨臨,得意的問道:“老大,怎麽樣啊?我的『藥』還管用吧?昨天晚上有木有爽到啊?”
秦墨臨勾了勾唇角,笑道:“下個月給你提高百分之五十的獎金…”
“獎金?為什麽給他獎金,為『毛』沒不給我啊”進來彙報情況的杜冰聽到了,忙湊上去問道。
“哈哈!佐鳴笑的無比歡暢:“我幫老大得到了自己喜歡的女人,當然是要受到獎勵了。而且,要知道這樣的『藥』物可并不是每個人都研制出來的,就是為了讓嫂子清清楚楚的對老大投懷送抱!對吧,老大!”
佐鳴說完,發現秦墨臨悠閑的向後依靠,狹長的鳳眸中透出意味難明的目光,定定的看着她的臉。
“老大?”佐鳴被他看的眼神發『毛』,心裏也開始敲起了小鼓:“您在想什麽?”
“我在想,該如何懲罰你!”秦墨臨悠悠的說道。
“為『毛』要罰他啊?不是剛獎勵了麽?”杜冰一臉不解的問道。
“就是,就是!”佐鳴忙點頭。
“獎勵你是因為你對我的忠誠,凡事都為我着想!懲罰你麽,自然是你為你的自作主張,多管閑事!我的私事什麽時候輪到你『操』心了?而且居然敢私自給她下chun『藥』,不罰你罰誰?”
這下輪到杜冰笑的滿臉褶子了:“那老大你想好怎麽罰他了麽?”
秦墨臨斜眸,問杜冰:“你有什麽好建議麽?”、
“哈!老大不如讓這小子圍着公司果奔一圈怎麽樣?”
“去去去!你這是什麽馊主意!老大,你可以千瓦別答應了,我的一世英名啊!”
秦墨臨點點頭:“我不會那麽做的!”
佐鳴感激忙點頭。
接下來秦墨臨的一句話,徹底把他打入了深淵:“我記得你好像最怕蚊子!”
沒錯!他對蚊子的毒『液』過敏,去年跟着秦墨臨一起出任務,穿過原始從臨時,被蚊子咬了個面目全非,身上起的疙瘩像小山包一樣。
“杜冰,把他扒/光了扔到臨江邊的那片小樹林,讓他在那裏過一夜!你監督!”
“啊~老大。。。”
于是,當天夜裏就有小樹林就有個白花花的身影在揮舞着左膀右臂拼命的趕蚊子。
天亮時,杜冰走下車來查看時,就見佐鳴一身一臉的包,兩只手死死的捂着跨/下的老二。
“讓我看看麽!”他猥/瑣的笑着,伸手就去拔佐鳴的手。
“嗚嗚嗚!老大!你怎麽可以這麽對我!”佐鳴哀嚎着,把手拿開。
杜冰差點沒笑破了肚皮,哪裏被打蚊子叮的又紅又腫…估計消腫也要個三五天了吧。關鍵是那部位,撓也沒法撓,抓也沒法抓的。。。
老大,老大!你真絕!
**************
從臨江回到s市,夏微涼回到安暖的住處,二話沒說倒頭就睡。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她伸了伸懶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剛要起床,安暖就沖了進來,一臉的緊張:“微微,你是不是得罪什麽人了?門口有個女人氣勢洶洶的找上門來了,說要見你!那樣子好兇啊!”
“女人?什麽女人?”夏微涼奇怪的問道:“她走了麽?”
“沒有,還在門口站着!我沒有敢給她開門。”
“我去看看!”夏微涼穿好衣服走了出來,透過大門的貓眼兒向外望去,安暖口中所說的兇悍女人竟然是秦詩凝。
怎麽會是她?她來這裏幹什麽?
第2卷 有他沒我,有我沒他
猶豫了一下,夏微涼慢吞吞的打開了門,冷着一張問道:“你來這裏幹什麽?”
秦詩凝的化了厚厚的濃妝,即便如此,也遮不住眼睑下的青黑和重重的眼袋,幾日不見,她竟然看起來十分的憔悴。
“你以為我願意來找你嗎?若不是秦景軒要死要活的非想見你,我才懶得跑這一趟的!”秦詩凝拉着一張長臉,表情要多難看又多難看。
夏微涼搖了搖頭,一臉的淡然:“我是不會再見他了!如你所願我會和他離婚的!”
秦詩凝極其不耐煩的打斷了她 :“別廢話了,快跟我走!秦景軒被人炸了,現在在醫院,他現在最想見你!”
“炸了?”夏微涼腦袋嗡的一聲,像是遭了重擊一般,全身的血『液』都朝頭頂湧去。
耳朵嗡嗡直響,看着秦詩凝的嘴巴一張一合的,說了些什麽她一句話都沒聽到。
秦景軒被炸了! 秦景軒被炸了!
她腦海裏一直重複着這句話,震驚的心情難以用言語形容。
秦三少在s城的勢力,她是知道的,若是有誰敢炸她,只有一個人--秦墨臨。
那麽說,他離開的這段時間就是在策劃這個。
夏微涼短時一下子覺得自己的生活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她就這樣被夾在了兩個人中間,掙脫不出來。
*********
夏微涼這輩子最讨厭的地方就是醫院,到處都雪白的一片,彌漫着濃重的來蘇水的味道,可她不得不一次又一次來。
腳步停在了病房外,心情忐忑的半天不敢推開門,她都有些不敢想象躺在病床上的秦景軒回是什麽樣子。
“怎麽?怕了?”秦詩凝揚眉睨了她一眼,一把把她撥到了一邊,兀自推開門走了進去。
“景軒…我把她帶來了!”秦詩凝伏在秦景軒的病床邊上,聲音無比的輕柔。
秦景軒艱難的把頭撇過一個很小的角度,渴望的目光瞥向門口,夏微涼正站在門口目光含痛的看着他。
她依舊是一襲長裙,長發随意的披在肩頭。一如初次見她時。那雙清亮的剪水秋瞳讓他砰然心動。
“景軒。。。”盡管有了心理準備,當夏微涼看見床上那個渾身纏滿繃帶的男人,還是震驚了,她嚅嗫着嘴唇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還是那個風流俊朗,英姿潇灑的秦三少嗎?
“來,過來…”秦景軒奮力的擡起手臂,朝她揮手。
“怎麽成了這個樣子?”夏微涼丢下手裏的東西,上前輕輕的握住了他的手臂。
他整條手臂都腫的厲害,臉『色』蒼白,嘴唇幹裂沒有一絲血『色』。
“老四,是老四派人幹的!”
夏微涼離家出走之後,他派人去差她的下落。
緊接着臨江就傳出了鬼爺死亡的消息,據說是他的兒子碰了秦四少的女人,秦四少一怒之下連同鬼爺帶他兒子一起做掉了。
怪不得他,查不出微涼的下落,原來是被秦墨臨囚禁了起來、
他知道自己去很不容易,随即就帶着人去找老四要人。誰知道秦家這次走私過來價值一億的軍火,又被人劫走了。
他又轉而帶着人匆忙去了交易的地點,結果一去,就被事先埋伏好的炸『藥』給炸飛了。
如不是阿九及時發現了異樣,用身體死死的抱住了他。否則,這次他定然死無全屍了。
夏微涼的眼淚簌簌的落了下來,看的秦景軒心裏又歡喜又心痛。
她還能為自己流眼淚,看來她的心裏還是有他的不是麽?
“微涼,其實上次的事情我也很自責,不該讓人給你驗身…你別生氣了,原諒我一次好麽?”
夏微涼含着眼淚,咬着唇角看着秦景軒,拒絕的話語怎麽也說不出口。
“好了,景軒!別說話了,你要好好的休息才是!”秦詩凝端了水過來,用棉簽輕微的沾了水幫他濕潤了一下唇邊。
又把吸管輕輕的送到他的唇邊, 秦景軒目光灼然的盯着夏微涼,半天不動。
夏微涼輕嘆了一聲:“還是讓我來吧!”
她小心的接過了杯子,秦景軒這次滿意的抿了抿唇角,叼起吸管兒,喝起了水來。
轉眼間,一杯水下了肚兒。
“再來一杯吧!” 他要求。
“好!”
夏微涼起身去給他接了一杯水,抿了一小口嘗了嘗,不涼不燙正好,這才給他放到了唇邊。
秦景軒乖的像個寶寶,咕咚咕咚的大口大口的喝着,含笑的目光凝視着夏微涼,這樣的美麗乖巧的女人是他的妻子多幸福!
如果,這一輩子不和她分開,能這樣一直過下去多好。
只是,有一個秦墨臨卻一直虎視眈眈的盯着她,想到這裏他就一陣的不快。只要,他還有一天活着,秦墨臨就別想如意。
“景軒…”夏微涼仿佛看透了她的心事一般,忽然淡淡的開口:“景軒,以後別再和墨臨鬥來鬥去的了,行麽?”
呃。。。咳咳咳…
秦墨臨一口水沒喝好,嗆到了喉嚨裏,一陣急咳過後,身上的傷口險些都裂開了。。
“你個死丫頭…”秦詩凝惱火的咒罵了一句,忙輕輕的扶起秦墨臨身體輕輕的幫他拍打着。
“墨臨…墨臨…你什麽時候和關系這麽密切了?”秦景軒眸中閃着厲光,冷凝着她,狠聲道:“這個世界上有他沒我,有我沒他!”
“為什麽?為什麽一定要這麽厮殺?你是親兄弟啊!”夏微涼的情緒莫名的激動起來。
“你知道什麽?即便是我不動手殺他,他也一定不允許我活在這個世界上!秦景軒咬牙切齒的擠出一句話來。
夏微涼愣了一下,繼而緩緩的的問道:“景軒,難道錢就那麽重要?”
“什麽意思?秦景軒危險的眯眸,淡淡的火『藥』味開始在空氣中彌漫。
“七年前,你為了爸爸的遺産派了人去追殺墨臨,那個人我想就是鬼爺吧。上次去淩江,他提起秦墨臨你的神情就變的異樣。如果只是殺秦墨臨,我想他可能不會這麽恨你!最讓他恨你的是,你竟然派人jian殺了她的母親…為什麽?她的母親也礙到你了麽?”夏微涼泣不成聲的喊道。
第2卷 狠毒的女人
“是他告訴你的?”秦景軒盯着她,眸子冷意森然。
“這很重要麽?”她揚眸,反問。
“如果我說,她的母親的死,不是我派人幹的,你信不信我?”他問。
“不是你?”夏微涼驚訝了,她目光落在他的臉上,他的表情卻是如此的坦然。
夏微涼冷笑,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你別告訴我是鬼爺看上了秦墨臨的媽媽所以才輪jian,然後還毀掉了她一張貌美如花的臉。。。”
她完這句話,驚愕的發現,秦景軒的表情變的無比震驚。
恍然間,他明白了什麽。她母親的死和秦墨臨母親的死之間有什麽必然聯系?
想起老爺子告訴他,他母親落水而亡時的略帶閃躲的眼神…
片刻之後,他緩緩的回頭,斜睨着秦詩凝,啞聲道:“給我撥通老爺子的電話。”
秦詩凝猶猶豫豫,不知道到底該不該打這個電話。
“快撥!”秦景軒大吼一聲。
“該來的總會來!”秦詩凝咬牙說了一句,把電話撥通遞到了秦景軒的手上,他冷氣沉沉的問道:“爸,我問你,我媽到底是怎麽死的?你告訴我!”
對面有幾秒鐘的靜止,秦老爺子的聲音傳來,帶着重重的壓迫感:“景軒,你應該問我你岚姨是怎麽死的!或者,你更應該問我這些年你媽做了些什麽…你該問問我這些年我知道些什麽,又為你在背後做了些什麽…”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秦景軒心頭如遭重擊。
“我的意思是…”秦老爺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得電話另一端,傳來了傭人急切的呼喚聲。
快,快。。。老爺心髒病發了。。。快打120、
“爸!爸!!”秦景軒急切的喊了兩聲。話還未落音,就聽見門砰的一聲,被打開了。
三人齊齊的朝門外望去,目光觸及到那個女人的面孔,秦景軒的瞳仁倏然收縮,心跳急速,連呼吸都要快要停止了。
他張了張口,卡在喉嚨的那個字還未叫出口。
就被一記響亮的耳光,驚呆了。
“葉微微,你這個小賤人!”女人話未落音,又是一記耳光狠狠的甩向被打傻了的夏微涼…
“媽!住手!”秦景軒怒吼一聲。
尹蓉華手頓了頓還是狠狠的落了下來。
夏微量到是被秦景選的那一句“媽”給驚醒了,她忙閃身躲過她那一巴掌。
“媽,你沒死!!”
“媽,你還活着!”
秦詩凝和秦景軒異口同聲的開口。
尹蓉華狠狠的剜了夏微涼一眼:“等會兒才和你算賬!”
“軒兒,我可憐的孩子!”尹蓉華幾步走到病床前,看着渾身是傷的兒子,眼淚像掉了線的珠子,劈啪啦啦的往下落。
看的秦景軒眼睛一陣陣的發酸,他哽噎的問道:“媽,這是怎麽回事?爸明明說你逃跑的時候溺水死了,你怎麽…”
尹蓉華伸手『摸』着兒子的臉,一臉的疼惜,提到秦老爺子,她滿臉怒容:“別提那個老混蛋!那件事之後,他就知道了,把我關到了一個地下室,天天派人去扇我的臉。喝了酒一傷心就去打我一頓,不管鼻子臉的。。。”
“後來你怎麽逃出來了?”秦詩凝在一旁『插』嘴問道。
尹蓉華嘆了一口氣:“鬼爺,是鬼爺把我救了出來!”
“這麽多年你都在…”秦詩凝驚叫一聲,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尹蓉華點點頭:“我跟了鬼爺…”
秦景軒震驚的看着她,一股怒火竄上心頭:“為什麽不說一聲?我以為你死了!我有多傷心?這麽多年,你一聲都不吭,而且我的婚禮你也不來參加!”
尹蓉華眼淚流成了河:“不是不想,是不能啊!不能!”
“那你現在為什麽出來?就當沒有我這個兒子不就算了麽?”秦景軒賭氣抽回被她握住的手,臉上的表情冷的可怕。
“我已經失去了一個兒子,我不能在失去你!”尹蓉華用手使勁的捶胸口,表情痛苦的要死。
“沐風怎麽了?”秦景軒呼吸一滞,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不是沐風,他在國外待的好好的!是…是我和鬼爺的兒子。。。”尹蓉華抹着眼淚。
“哈!”秦景軒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那個黃『毛』?是你和鬼爺的兒子…”
尹蓉華點點頭,那是他在一次偶然的出/軌,就有了那個兒子,之後生下孩子就借口說死胎。
其實生下後就讓人報給了鬼爺去養。鬼爺雖然女人很多,但是他只有這一個兒子。
“你還說什麽我爸背叛了你,你不是也出/軌了麽?你都能出/軌,為什麽就不能容忍我爸?你還是把林岚殺了是不是?難道這也是為了我?”秦景軒怒極,幾乎是吼着說出這幾句話來的。
說完之後,一陣急咳,吐出了幾口血來。
“景軒…不能激動…”秦詩凝忙抱住他,輕輕的用手撫『摸』着她的後背,幫他消氣。
夏微涼在一旁聽得心驚膽戰,原來秦墨臨的母親是那麽死的,原來她上來給了她一耳光,竟然是因為秦墨臨殺掉了他兒子。
殺掉?
夏微涼的心一陣揪緊,他說放過他,可還是殺了他。即便是上輩人的恩怨,又怎麽能算到下輩人的身上。
“要不是你爸的心思不在我身上,我能去出/軌麽?林岚那個賤人比我年輕比我漂亮,『迷』得你爸暈頭轉向的,還要把財産全部都給了秦墨臨…”尹蓉華越說越來勁。
“媽!”秦景軒适時的制止住了他,過去的往事他也不想在重提,若不是當初他一沖動狠心動手去殺秦墨臨,也不會有現在的無妄之災。
現在他才知道原來她的母親背着她做了那麽多事情,怪不得秦墨臨會恨他入骨,現在他一點點的讨還來了,他以後也別想過安穩日子了。
“好了,不提了!”尹蓉華嘆了一口氣,收了收眼淚,毒辣的目光睨着靜靜站在一旁的夏微涼問秦景軒:“這就是你給我娶的兒媳『婦』?你的眼光可真好,居然娶了個和老四勾/搭不清的女人!”
第2卷 到底隐瞞了什麽?
原本夏微涼對尹蓉華還存了一絲敬重,畢竟他一天沒有離婚,他就是自己的婆婆。
誰曾想,她那麽陰狠毒辣做下一樁樁喪盡天良之事。
“媽!別說的那麽難聽!她是你兒媳『婦』!”秦景軒沉聲制止了。
“兒媳『婦』?那怎麽成了老四的女人了?”尹蓉華擰着吊梢眉,語氣既尖酸又刻薄:“我那個兒子也碰過你了麽?嗯?”
夏微涼氣的臉『色』都蒼白了:“請你說話留點口德!你放心我很快就不是你兒媳『婦』了,你不用這樣用話語來侮辱我!”
說完,她轉身,就向外走去。
“微涼!別走!”秦景軒在身後痛呼。
“微涼?什麽時候連名字也改了?”尹蓉華随意『插』了一句。
夏微涼的身形一頓,緩緩的轉過身來:“你剛才喊我葉微微,我以前的名字叫葉微微麽?”
尹蓉華冷哼一聲:“自己不知道麽?你和秦墨臨都是小三生下的賤胚子!秦墨臨一死,你就纏上了我們家老三是麽?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麽貨『色』!”
尹蓉華的話像是一記重磅炸彈投下,在場的三個人都愣住了。
“你說微涼和墨臨…”
秦景軒眉頭深蹙,到口邊的話不敢再問下去。
夏微涼更是滿心的疑『惑』,她的到底是怎麽樣的身世?在到底發生了什麽?為什麽她的記憶裏沒有?
文佩蘭說有一天她會恨爸爸的,難道就是說的這件事?
爸爸到底向她隐瞞了什麽!!!
*****
夏微涼從醫院出來就急匆匆的趕往夏家,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公交車上,她的心『亂』成了一團麻,尹蓉華說她的媽媽是小三,說她曾經和秦墨臨在一起。
如果是真的話,那麽父親一定對他說了慌,可他為什麽要對自己說話,難道夏家也隐藏着什麽天大的秘密不成?
叮鈴鈴~包裏的手機鈴聲驚擾了她的沉思。
她掏出手機一看,手機上跳躍着墨臨哥哥四個字,什麽時候那家夥把她的通訊錄都給改掉了?
她手指正要按下去,片刻之後,她搖了搖頭,還是按掉了電話,等她下午問出了結果之後再說也不遲。
趕到夏家時,正是午飯時分,豐盛的飯菜端上了桌,一家人正準備動筷子之時,夏微涼闖了進來。
夏老爺子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兀自端起飯碗吃了起來。
文佩蘭死『性』不改的想要開口說幾句,猛然響起秦三少警告她的話,也就壓了『性』子不說話。
夏錦安踢踏着鞋子才從樓上下來,看到她跟不認識似是,直奔飯桌去吃飯了。
夏建國看着一家人對女兒的冷淡态度,無奈的搖了搖頭:“微微,你別介意…”
夏微涼淡淡一笑:“我都已經習慣了!”
“那既然來了,那正好快坐下來吃飯吧!”夏建國忙起身招呼女兒,一邊吩咐:“王媽添副碗筷過來!”
“不用了!”夏微涼痛快的拒絕了。
夏建國見女兒今天的神『色』不對,就忙問道:“微微,怎麽了?除了什麽事兒了?”
夏微涼擡眸,望着夏建國,一字一句的問道:“我本來叫葉微微,對不對?”
一語驚四座。
除了夏錦安,文佩蘭和夏老爺子都齊刷刷的把目光投向了夏微涼的身上。
“那就是了!”夏微涼只覺得撲通一聲,心底似乎有個什麽東西墜了下來,壓的她一陣窒息。
“微微,你記起來了…什麽…?” 夏建國小心的試探。
“看來你還真是有事兒隐瞞着我!爸爸為什麽要瞞我?說吧,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夏建國見女兒并不是什麽都知道,心中暗暗的松了一口氣:“微微,不要聽外人瞎說。。。”
“別再騙我了!說吧!把過去的事情說出來?我想要知道,我記憶中的事情和別人口中的為什麽不一樣?還有我媽媽到底是小三還是正妻?她到底是不是你口中所說的心髒病發而死?”夏微涼一個提問接一個提問,語氣甚至有些咄咄『逼』人。
“微微…”夏建國語塞,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說啊!爸爸!你倒是說啊!”見他支支吾吾的,夏建國急的直跳腳。
“建國,既然她問到了,你就說嘛,紙終究包不住火的…”文佩蘭在一旁扇風點火。
她很期待的看到夏微涼錐心刺骨的疼,看到她再次發瘋的鬧,這樣才能解了她多年來壓抑的心頭之恨。
“微微,我實在是說不出口…”夏建國深深的嘆了口氣:“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為好。”
“爸,什麽叫不要知道為好?我就這樣像傻子一樣活着有意思嗎?你要是不說,我就去找知道的人問,反正也不是只有你一個人知道。”夏微涼不再和他廢話,直接轉身就要走。
“唉!”夏建國急的直搖頭,他死死的拉住夏微涼的胳膊:“走,跟我去一個地方!答案你自己去找!”
看着兩個人出了餐廳,夏錦安一臉好奇的問文佩蘭:“媽,到底發生了什麽?”
文佩蘭笑的一臉得意:“兒子等着看吧,好戲要開場了!”
“什麽好戲?夏家恐怕是要翻天了!”夏老爺子呵斥了兩人一聲,放下碗筷 默默的上樓去了。
***********
別墅後花園的一個角落,夏建國停了下來,手裏拎着鏟子蹲下來開始一鍬一鍬的向外挖土。
夏微涼疑『惑』的盯着地面,心裏盤算着他會挖出個什麽東西。
大約挖了有半米深的距離,一個大大的鐵皮箱被挖了出來,夏建國費力将他弄了出來,掀開上面蓋着的塑料布,掏出鑰匙将鎖打開了。
“你看吧,這些都是你的日記。。。你想要的答案都在裏面!”
夏微涼迫不及待的撲到箱子上面翻看,那日記排列的很整齊,每一本都注明了日期。
她從箱底抽出了日期最靠前的一本,那正是她上初一的時候,開始記的日記。
她席地而坐,翻開了日記的內容,清隽的小字一看就是她自己寫的。
她埋頭細細的讀了下去,一本接一本。
第2卷 被日記記錄下的真相
今天和媽媽上街,看到爸爸摟着那個壞女人帶着兒子從玩具店裏走出來。媽媽難過的哭了。我心裏好難受:爸爸,媽媽這麽好你為什麽要抛棄她?
… ……
媽媽,心髒病犯了。我去夏家找爸爸借錢。他不在,錢沒借到,被壞女人堵在了門口,大肆的羞辱一頓。
我氣急了,和她狠狠的打了一架。臉上脖子上被他撓破了好多處。
回去後,我含着眼淚給自己抹『藥』。
這個樣子萬一破了相 ,我以後還怎麽面對那個很帥的哥哥。
…………
多虧了,林岚姨借給了錢,媽媽才能做手術。
墨臨哥哥那麽漂亮,那麽聰明,可是為什麽那麽冷淡,看都不看我一眼?
………
墨臨哥哥今天吻了我,要我做他女朋友,好開心!
…………
墨臨哥哥接到了錄取通知書,快要s城上大學了,我和他約定一定在h大見。
………
午後的暖風透過窗簾吹了進來,窗口的風鈴叮當作響。
“微微,你真的決定了?”墨臨哥哥輕柔的問,俊朗的容顏比天上的明月還要耀眼。
“嗯!讓我做你的女人吧!”我堅定的回到。
他的修長的手指緩緩的剝落我的衣裙,當我全身赤果果的站在他面前時,整張羞的通紅。
“微微,你真美…”他眸光驚豔,大手撫/『摸』着我的全身。
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顫/栗和欣喜。
“哥哥,來愛我!”
他刺入了我的身體,疼的我眼淚簌簌下落,他唇瓣吻幹我的淚水,輕柔而緩慢的律動。
我能清晰的看到他眼底的隐忍的欲/望,看到那愛的火焰燃燒。
“真好,哥哥我做了你的女人!你要一輩子只愛我一個人!”我閉上眼呢喃,淚水從眼角滑落。
雖然很疼,可是很幸福呢。
“微微,這一輩你都是我的女人!我發誓!”
看完筆記本的最後一頁,後面附着一張照片,照片是秦墨臨的,白衣黑褲,面容清隽,十九歲的他靠在樹下沖她笑的神采飛揚。
原來,他沒有說謊!這一切是真的!
微涼緩緩的擡起頭,臉頰上布滿了淚水。
原來,媽媽和爸爸是大學的同學,她們的婚姻得不到祝福。
夏老爺子嫌棄媽媽的出身平凡,所以一直看不上她。
就在她兩歲時,媽媽又懷孕了。爸爸的公司出了問題,這時候夏老爺子『逼』着爸爸去見文家千金文佩蘭。
爸爸迫于無奈見了,很快,兩個人就發生了關系。文佩蘭生下了夏錦安,成功的把媽媽『逼』出了夏家。
文家這才對半死不活的夏氏公司施以援手。
媽媽獨自帶着她去了鳳城,在哪裏遇上了秦墨臨和他的媽媽林岚。
“微微,你一定恨爸爸了吧!”夏建國一直陪在女兒旁邊,看她淚流不止的讀完日記。
夏微涼回過頭,眼底是濃濃的傷心和絕望:“恨?我何止是恨你!爸爸你還是個男人嗎? 你竟然抛棄了我和媽媽這麽多年。你為什麽就那麽懦弱?為什麽?”
她瞪着夏建國,狠狠的喊道,她替媽媽不值,替她苦守一生的那份愛情不值。即便她受了傷害,卻從來沒有想過恨他,還一直替她開脫。
好善良的媽媽!好傻的媽媽!
“都怨爸爸!”夏建國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耳光:“可是爸爸也無奈,夏家的産業是你爺爺一輩子的心血!我…”
“你別說了!什麽公司?什麽心血?就為了這些東西你就能抛棄媽媽和我,就能把我往火坑裏去推!爸,你不是懦弱,你是冷血,你是心狠!你是薄情!我沒有你這樣的爸爸!”夏微涼聲嘶力竭的吼完,蹭的站起來就朝外跑去。
“微微。。。微微!”夏建國在身後追了兩步,腳下一絆撲通摔倒在地。他捶着地,也禁不住放聲的大哭起來。
**************
夜『色』降臨,五彩斑斓的霓虹浮動,将城市上空映襯的流光溢彩。
下了班的人們,面帶笑容匆匆的往回趕,因為始終有一個家在等待着他們,飛了一天倦怠的鳥兒們也有歸巢的一刻。
可,她呢?
哪裏才是她的歸宿?她的家?
她在路邊上漫無目的走着,不知不覺間,又走到了時代廣場。
夜風依然是那麽的溫和,天上的星子也是那麽多亮,廣場中央的噴泉随着音樂變換着不同的形态。
就在幾個月前,秦景軒還挽着她的手對她甜言蜜語,說什麽既然嫁給了他,他就有責任讓她幸福,可現在呢?
他都對她做了些什麽?
夏微涼冷笑一聲,把要滲出的淚水生生的『逼』了回去。
這樣的人不值得她為他哭。
走累了,她在花壇邊找了塊兒地方坐了下來,發了會兒呆,才記起一天了還沒有給安暖打個電話。
她忙從包裏掏出手機,開機。
悅耳的鈴聲随即便響了起來,夏微涼怔怔的看着屏幕上跳躍的名字,咬唇,接通了。
“微微,上午怎麽關機了?”聲音淡淡的,可夏微涼從中聽出了他的關心。
“嗯。”夏微涼答非所問的應了一句,突然之間知道了他們是這樣的關系,她有些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怎麽了?情緒很低落!”
只是簡單地一句話,卻戳中了她的心窩的最痛處,她一下子忍受不了了,眼淚大爆發。
“我去了夏家,找到了七年前的日記,我看到了自己記錄的過去,原來我的過去竟然是那樣的…”她哭的眼淚橫飛,引得廣場的人都像看瘋子似的看向她。
“微微,別哭!你知道了就好,剩下的我們一起來面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