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兩章連發,親們希望你們看到過瘾~o(n_n)o~ (6)
兩顆子彈分別『射』向鬼爺身後正在把槍的保镖。子彈正中眉心,兩個保镖應聲倒下。
“這些好了,你不用思考了,只需要專心回答我的問題就行,這樣你死的可能還會舒服些!”
鬼爺如驚攻之鳥一般,撲通一聲給秦墨臨跪下了:“四少!我知道當年之事是我貪心受了人家的錢才會做下這種事情的,可是與我兒子無關,你放他一條命吧!”
第2卷 是不是該罰?
說完,他就從身上『摸』出來一個『藥』丸,正要往嘴裏填,卻被四少生生的掐住了手腕。
“想死的痛苦?沒那麽舒服!當年我母親受了怎麽的屈辱與痛苦,你都要十倍百倍的還掉!”說着,他殘忍的笑了笑,伸手撥通了給鳳炎夏的電話。
“ 炎夏,帶幾個人過來!不…是能帶多少就帶多少!”
片刻功夫,就在老鬼還還在驚恐不知道秦墨臨如何對付他時。
鳳炎夏就帶了一幫人,浩浩『蕩』『蕩』的過來了。
推開門一看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一幫人就有些難受。
“不是吧,要上這個老頭子啊!不年輕也不好看!”
“沒關系,試試或許用着不錯呢!”
鬼爺瞬間明白了過來,殺豬似的嚎叫:“我是男的!你他媽的竟然叫了一幫同『性』戀來強x我…”
秦墨臨冷冷的揮了揮手示意:“炎夏,這裏交給你了,把他當年做過的事情,在他身上一樣不落的做一遍!最後送他走!”
鳳炎夏點點頭。
臨走之時,秦墨臨猛然想起了什麽,又退回到了鬼爺身邊勾唇邪笑:“老鬼,我忘了告訴你,你的兒子我不會留下的,我不會傻到要給自己留個地雷在身邊的!”
砰,夜總會的門關上了。
裏面頓時傳來痛苦的嚎叫,和yin笑的聲音
“一起啊,兩人一起來啊。”
***
斷斷續續的鋼琴聲回『蕩』在空曠的別墅內,秦墨臨聽着琴聲,沿着二樓的階梯拾級而上,淡淡的笑意始終挂在唇邊。
她彈奏的曲子叫《月光》,只不過一點兒那個韻味也沒有彈奏出來,多年不聽,她的技巧生疏,彈奏的過程中錯誤百出…
唯一值得他欣喜的是,她竟然一直還記得這首曲子。
琴聲停了,秦墨臨推開書房的門,見夏微涼坐在鋼琴邊發呆,屋內沒有亮燈,銀『色』的月光透窗灑進來,她的玲珑的身影披上了一層朦胧,美的亦真亦幻。
“怎麽不彈了?”秦墨臨不禁的出聲,打斷了她的沉思。
“總是彈錯,有些地方記不得了。。。”夏微涼一臉的挫敗,今天下午彈了一下午都沒有談成一首完整的。
秦墨臨輕笑一聲,緩步走了過去,俯下身去,單手放在了鋼琴上。
頃刻間,他修長好看的手指,靈巧的在鋼琴鍵盤上跳動起來,行雲流水般流暢的音符從他的指尖下緩緩流淌了出來…
一股久違的熟悉感在夏微涼心裏騰起,她有些驚愕,為什麽聽過許多人彈奏這首曲子,唯獨他彈出了她心裏的感受?
一曲彈完,秦墨臨從背後抱住了夏微涼,下颌輕放在了她的肩頭。
夏微涼身體一僵,開始扭動掙紮,半天沒掙開。
反倒是被秦墨臨摟的越來越緊。
“微微!”他輕喚她的名字,在她的耳邊細語呢喃:“這首曲子我教過你不下一百遍,你倒好該彈錯的地方,倒是一個都沒彈對!是不是該罰?”
說着,他張口輕輕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
“啊!!”夏微涼尖叫一聲,手肘狠狠的向後一戳。
第2卷 他的傷痛
“唔!”秦墨臨悶哼一聲,松開了手,緩緩的靠着牆邊蹲了下來。
夏微涼忙逃的離他遠遠的,指着他喊道:“你大半夜發什麽瘋?一天不調/戲我你心裏就不舒服是不是?”
吼完,砰的一聲甩上門,就離開了。
回到房間裏,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了許久睡不着,心裏還在想着剛才她那一下很用力,是不是傷到了他?
夏微涼穿好衣服走了出去,來到書房的門前,輕輕的打開了門。
只見秦墨臨低垂着頭,黑『色』的碎發遮住了眼睛,看不清出他的表情。
他的一只手上握着酒瓶,瓶中的酒已經下去了大半截。
銀『色』的光輝照在他的身上,清冷清冷的,那一瞬間,夏微涼的心弦被深深的觸動了,她仿佛感受到了他的情緒,是那麽的孤獨,那麽的寂寞...
“你...不開心?”夏微涼第一次生出了要關心他的沖動,她打開燈,慢慢的走上前去,挨着他坐了下來。
直覺告訴她,這個平日裏看起來無堅不摧的男人,似乎有着心事兒。
秦墨臨緩緩的擡起頭,看了夏微涼一眼,深邃如海的黑眸中布滿了紅血絲。
“真的有心事兒?你說來聽聽吧,或許我可以幫你排解一下!”
秦墨臨牽出一抹苦笑。
伸手從兜裏掏出了了一支煙點燃,夾在修長的指尖抽了兩口,淡淡的煙霧缭繞在他的面前,他轉過頭來凝望着夏微涼,緩緩的開了口:“七年了,今天我終于替母親報了仇...”
“你殺人了?”夏微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你見過那個黑社會是不殺人的?”秦墨臨反問她。
夏微涼搖搖頭:“我從沒有接觸過黑社會...”
秦墨臨張了張口,想說些什麽又壓了回去。
“那你母親是怎麽死的?”夏微涼的聲音極輕極小心的問道。
“我回去的時候,我母親已經死了,她身上不着寸縷,臉、脖子上被刀子劃出一條條長長的血痕,看起來十分的可怕。她死的時候睜大着眼睛,眼角還有未流幹的淚水,十指的手指甲都被她生生的摳斷了…她是被jian殺的…”
秦墨臨一字一句的說着,他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十分的淡漠,仿佛說的是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可偏偏他是這幅表情,就越讓人看了心口壓抑,憋悶的慌。
他的話裏沒有透出一絲他的情緒,夏微涼卻感受出來了他那痛楚難捱的心思。
“別難過了…一切都已經過去了…”她拍着他的肩膀,輕聲安慰着他,眼中的淚水卻泛濫了起來。
秦墨臨扯了扯唇角笑了,修長白皙的手溫柔的替她拭去眼淚:“傻丫頭,你哭什麽?”
“不知道,總覺得心裏好難過!”夏微涼撇着嘴,哭的一臉的傷心。
秦墨臨還想告訴她,其實今天殺掉的只是一個劊子手而已,真正的指使者他也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可看她哭得那麽傷心,他又有些不忍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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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明明動了情
他掐掉了手中的煙蒂,轉身跪在在了她的面前,雙手撐住牆壁,将她圈在自己的懷中。
蠱『惑』的雙眸凝着她,俊朗的容顏緩緩的朝她『逼』近。
夏微涼心頭一跳,慌忙就要推開他。
只見他高大的身軀前傾,完全籠罩住她的。一只手精準的捉住她企圖掙紮的手,另一只手捧起她的不急不緩的俯下來。溫熱柔軟的唇,輕輕覆蓋住她的。
他的唇齒之間有淡淡的煙草氣息,摻雜着些酒的香氣,她似乎并不覺得厭惡和惡心
靈活的舌有力的探入舌撩撥着她的,強勢而執着的糾纏。那壓抑許久的思念就這樣或作了欲念,一發而不可收拾。
只吻的她覺得酥麻感從舌尖蔓延到全身,全身血『液』仿佛都滾燙起來。
直到,他吻的她幾乎不能呼吸時,他的唇舌才貪婪而『迷』醉的一路向下。
灼熱的手掌探入她的衣襟中去『揉』捏她的雙ru時,她才乍然驚醒。
“放開!”夏微涼沉聲的呵斥。
他擡起頭眼神極暗的望着她,微微的喘息,透過他幽深而魅『惑』的瞳仁,她看到一種似乎壓了很久的東西—欲望。
“微微,給我!”語氣像是命令又像是乞求。
“不…不!我到底幹了什麽!”夏微涼懊惱的揪了揪頭發,使勁的推開秦墨臨。
“為什麽?你明明也是動了情的,你敢不敢承認?你的心裏是有我的!”他重新壓了過了,晦暗的雙眸的凝視着她。
夏微涼感覺那裏似乎有一團火焰,幾乎要她将她卷入一起燃燒。
“沒有!!”她失口否認,眼神中的『迷』蒙退去,恢複了以往的清明:“放我走!”
“如果我不呢?”秦墨臨低頭,噙上她的唇。
“如果你想得到一具屍體,很容易!”她再次推開他,揚眸絲毫不怯的盯着他。
“為什麽不能接受我?為什麽?”秦墨臨陡然間的情緒有些煩躁,他緊緊的握着他的手放在他的心口:“微微,我在重新追求你,知不知道?不要拒絕我!”
夏微涼怔了一下,抽回自己的手,搖頭:“我不能接受你,我也不會再跟秦景軒在一起,你們兩個都放過我吧,我只想要平靜的生活!還有,明天送我走!就算我曾經忘掉了什麽也沒有關系,現在這樣生活也很好!”
說完,她轉身,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看着她決絕的背影,秦景軒狠狠的把手裏的酒瓶砸在了地上,背靠着冰冷的牆壁,深深的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傳來了腳步聲,他心驟然一跳,欣喜的睜開眼睛,發現站在他眼前的竟然是鳳炎夏。
心頭剛騰起的那團火苗,頓時熄滅了…她怎麽可能回來?
他站在哪裏,靜靜的看了他幾秒鐘。
俯下身,朝他伸出一只手:“心情不好!走,我陪你去喝幾杯!”
秦墨臨苦笑着搖頭:“喝再多的酒,心情也是不好!”
鳳炎夏輕嘆了一口氣,坐在了他的旁邊,陪他一起靜默着。
第2卷 如果你是女人,我就變成直男。
“謝謝你,炎夏!”秦墨臨握了握他的手。
過去的七年裏,鳳炎夏一直陪在他的身邊,陪他一起快樂,一起痛苦,甚至在他的生命受到威脅之時,他會第一個沖到他的身邊,可以用身體為他擋子彈。
有這樣的兄弟,他又有何求?
只是,他把炎夏當兄弟。而炎夏卻把他當戀人。
他的一腔熱情,他無以為報。
如果,有一天炎夏需要他了,他也一定會為他拼上一條命的。
“切!”鳳炎夏嗤笑:“你我之間還談什麽謝?不過,如果你要真心的想謝我,不如以身相許好不好?我保證會對你溫柔的!”
秦墨臨忽然不言語了,漂亮的雙眸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看。
“再想什麽?”鳳炎夏湊過來,好奇的問道。
秦墨臨毫不客氣的回道:“我在想怎麽改造你這個彎男!”
“哈哈哈哈!”鳳炎夏大笑:“如果你秦墨臨是個女人,那麽我就為你變成直男怎麽樣?”
“別貧了!老鬼怎麽樣了,死了麽?”秦墨臨收起了情緒問道。
“嗯!”鳳炎夏點了點頭,從口袋裏掏出了一部手機,在屏幕上滑動了兩下,找到了需要的東西,就遞了過去:“不過,有新的發現,你看看就知道了!”
秦墨臨疑『惑』的結果,接了過來,屏幕上的一條信息引起了他的注意:“鬼爺,見到兒子了麽?我很擔心你們。秦老四已經今非昔比了,你們說話的時候千萬要小心,當年之事不管他發現了什麽你一定咬死不能承認,否則,不僅你,我和兒子全都得完蛋!”
目光移向了發信人的署名,上面赫然顯示着一個名字:尹蓉華。
尹蓉華是二夫人也就是秦景軒的母親,她不是已經死了麽?怎麽還活着?
秦墨臨忽然覺得真相有種呼之欲出的感覺了。
“怎麽樣?想到什麽了?”鳳炎夏問道。
秦墨臨微微的點了點頭:“事情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說完,他『摸』出自己的手機,在上面迅速的按下一串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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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星級酒店的vip套房內,杜冰正在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身體裏激烈的沖擊着。
“嗯。。。啊。。。”女人一臉的舒服,嘴裏還念叨着:“快一點啊。。。嗯。。。快啊。。。杜哥!”
杜冰嘿嘿一笑,加快了沖刺的速度。
女人嬌//啼了起來,眼看就要達到了gao『潮』…
杜冰的電話卻不是時宜的,催命般的響了起來,那鈴聲一聽就是老大的專屬鈴聲。
杜冰一驚,想抽身而出,卻被女人緊緊的抱住了不松手:“杜哥!等會兒再接嘛!”
“擦!我敢麽!”說着,他急忙抽身而出,蹭的一聲跳下床來接電話。
“喂,老大…”
“杜冰,多派些人盯着秦景軒的活動。另外,給我查一個叫尹蓉華的女人的下落,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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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為他找個女人
“知道了,老大!還有什麽吩咐麽…”
“嗯…一起過來熱鬧熱鬧吧!”
“…好…”
杜冰撂下電話就急匆匆的跑到浴室裏沖澡,女人撇着嘴巴嗎,靠着門邊上,一臉欲/求/不滿的盯着杜冰那抹碩大抱怨:“杜哥,你根本就不喜歡人家…”
杜冰潦草的擦了擦身子,笑着捏了捏女人的臉蛋兒:“老大召喚我敢不去麽,回來在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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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冰急匆匆趕到的時候,秦墨臨、佐鳴、鳳炎夏已經喝了半天了。
他一進門看到空『蕩』『蕩』的包房立刻就嚷嚷開了:“怎麽也沒叫幾個妞兒啊!”
“妞兒,妞兒,妞兒你就知道妞兒,也沒看到老大心裏不痛快嗎?”佐鳴上來就劈頭蓋臉的批了杜冰一頓。
杜冰本來還興致高高的,一看見秦墨臨那張清冷清冷的臉,立刻就沒有了興趣。
“唉!老大,不如我們玩牌吧?”
秦墨臨難得的對杜冰笑了:“你們不用管我,随便玩兒!既然喜歡就叫人過來吧,熱鬧些也好!”
杜冰聽了愣了足有五秒鐘,老大居然對他笑,還用這種口氣對他說話?
他頓時覺得壓力山大,詢問的眼神瞥向了鳳炎夏,見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杜冰這才放心的叫了人來。
短時屋子裏熱鬧了起來,秦墨臨坐的離他們遠遠的,靜靜的喝着酒。
鳳炎夏知道他此刻的心情不少,也不說話只是在一旁陪着。
桌上的空瓶子,漸漸的多了起來,秦墨臨的眼神也顯的『迷』離了起來。
“別喝了!”鳳炎夏一把扣住他又端起來的酒杯,勸道:“你要知道我們是不能喝醉的,不論什麽時候多要保持清醒的大腦!否則,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秦漠臨笑了笑,把酒瓶子咣當扔到了一邊,身子向後一靠,閉上了眼睛。
他的眉頭緊鎖着,看起來十分的壓抑和痛苦。
“老大這是怎麽了?”佐鳴悄聲的問杜冰,他還從來沒見過老大這樣的一面。
杜冰搖了搖頭:“不太清楚!”
“墨臨…”鳳炎夏看着痛苦的秦墨臨,一顆心就像被放在炭火架上反複的燒烤着。
半晌,他低低的咒罵了一聲,起身走了出去。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他又回來了,身後還跟着一個女孩子,長發明眸,氣質如蓮。
進到vip包廂內,看到這種場面,女孩子的臉微微的紅了,一看她就是未經過男女之事的人。
杜冰見到她眼睛一下子就直了,只不過他知道這類的女孩子不能輕易的招惹。
“炎助理不會是要…”佐鳴敏銳的嗅出了什麽不同尋常的氣息。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
鳳炎夏附耳在女孩兒旁邊嘀嘀咕咕的說了些什麽,女孩兒的臉立刻就紅了的更加厲害了。
“去吧,伺候好老大!”
“嗯!”女孩兒乖巧的點了點頭。
見狀,杜冰和佐鳴相識一笑,招呼着大家都非常識趣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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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那個…讓我來伺候你吧…”女孩兒局促的搓着手,眼睛惶恐不安的看着阖目養神的秦墨臨,緊張的聲音都在發抖。
第2卷 第一次?
秦墨臨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深邃的鳳眸間透『露』出淡淡的疲憊和憂傷,他向她撇去一抹不經意的目光。
只是這一眼,就讓女孩兒的心靈一震,便再也難以平息下來。
“老板,那我…我脫了啊…”女孩兒羞紅着臉,顫巍巍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脫掉。
頃刻間,一具年輕而富有朝氣的身體出現了他的面前,皮膚白皙,體态玲珑,她咬着下唇,站在那裏,不知道下一步到底要怎麽做。
秦墨臨凝着這女孩兒年輕的身體,緩緩的開口問道:“叫什麽名字?”
“杜若!”
“第一次?”他又問。
“嗯!”女孩不自在的用手微微的遮着上身。
秦墨臨皺着眉看了她一會兒,緩緩的開口:“穿上衣服,走吧!”
杜若一下子愣住了,反應過來之後,眼淚刷的一聲就流了下來:“老板,別趕我走!我哪裏讓你不滿意了?我改!”
秦墨臨淡淡的搖頭:“沒有不滿意!只是不想!”
“我讓你提不起興趣?”杜若淚盈盈的哭泣:“求你了,要了我吧,我繼續要錢,我弟弟還在醫院裏躺着,繼續手術費,如果你不要我,我就要去找別人!我不想這樣的一副幹淨的身子給了那些醜陋不堪的老男人!”
女孩子的話,讓秦墨臨心頭一跳,他的母親當年也是為了下生命垂危的舅舅,才不得不去賣身。
所以才走上了那麽一條路,眼前的女孩兒正年輕,年紀也只有十八九歲一如微涼當年的那般清純。
他不忍心讓這樣的一份美麗,就此陷入了污淖當中。
秦墨臨緩緩的起身,走到了女孩兒的面前,俯身撿起她掉在地上的衣服,遞給她:“穿上衣服,別再做這樣的事情了!需要錢的話,我讓人給你送來!”
說完,他就頭也不回大的徑直的離開了包廂。
那清隽俊逸的身姿,讓杜若久久的回不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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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臨離開後不久就打了電話給鳳炎夏:“謝謝你,以後不要那麽做了!”
鳳炎夏正郁悶的抱着酒瓶子,躺在秦墨臨的辦公室裏買醉,聽到他那麽說,嗤笑了一聲:“上了嗎?滋味比起那個女人如何?”
電話那端的秦墨臨頓了一下,緩道:“我這輩子只愛微涼一個人!其他人我都不會感興趣!”
鳳炎夏一下子震驚的坐了起來:“你就那麽喜歡她?”
秦墨臨輕聲的笑了起來:“可以把命都給了她,你說呢?”
又簡單的吩咐了兩句,秦墨臨扣掉了電話,夏微涼在他的心底是唯一的,任何人都無可替代的。
只是,他很像知道她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讓那個俏皮可愛,又有點小刁蠻的葉微微,變成了今天這個脾氣執拗,又有點兒神經質的夏微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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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他看上的就要弄到手麽?
第二天的清晨,夏微涼很晚才起床,望着浴室中那個盯着一頭茅草發,挂着來兩個黑眼圈的自己,她幾乎就要沖動的暴走。
昨夜回房後,她在床上煩躁了一夜未睡,等天亮後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中途似乎有人來說一趟,她困乏的睜不開眼睛,只記得耳邊貌似有人跟她說了些什麽,其餘的一概不記得。
洗漱完畢後,她又把房間整理了一下,穿好衣服才慢悠悠的下了樓。
“夫人,你下來了,早餐已經準備好了!”傭人們見她下來,忙鞠躬問好。
夏微涼有些不太習慣,她略略的皺了皺眉頭,邊向餐桌走着,邊說道:“你們叫我微涼就好,還有不用鞠躬,我們都是平等一樣的,何必要弄這些東西!”
“這是杜總要求的,我們必須要這麽做的!”
想起那個不靠譜的杜冰,夏微涼聳了聳肩表示無語。
等夏微涼走到餐廳時,見一個身影已經坐在哪裏等候了。
她慢吞吞的走了過去,等坐下時,才發現對方居然是鳳炎夏。
“怎麽?出乎你的意料?”鳳炎夏拿起刀叉,開始準備用早餐。
夏微涼沒理會他這個問題,也做了下來,拿起一塊面包,邊啃,邊慢條斯理的說道:“我昨天已經跟秦墨臨說過了,今天要離開!正好,你也很煩我,我知道的,不如你送我離開吧!還有問一下秦墨臨我的包包和手機什麽放到哪裏去了,讓他還給我!”
她的話剛落音,就聽見當啷一聲,鳳炎夏把手中的刀叉一丢,霍然起身,大手一伸死死的摁住了夏微涼的喉嚨,倏然的用力收緊。
“啊。。。”夏微涼頓時就覺得如同窒息了一般,短時喘不過起來了。
“說實話,我真想掐死你算了!墨臨為了你都快焦心成什麽樣子了,你居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傷他!”
夏微涼也不掙紮,兩只眼睛只是盯着他,感受着他那沖天的怒意。
眼見她的臉『色』越漲越紅,氣息急促了起來,鳳炎夏倏然的收回了手,冷怒的神情還挂在臉上。
夏微涼大口大口的喘息了一陣子,才含淚笑道:“他看上了我就要想法設法的弄到麽?更何況我不是一個單身女人,我是結了婚的!而且,我這輩子最讨厭的事情就是背叛!即便我不愛我的丈夫,我也不能在婚內和別的男人搞出什麽暧昧之事!你看不上我,盡管掐死我好了,反正我活的也很辛苦!死了反倒清淨!”
鳳炎夏吃驚的看着她,沒想到這樣一個女人竟然和秦墨臨有一樣的執念,怪不得他會看上她。
“好吧!”鳳炎夏又緩緩的坐了下來,重新拿起刀叉吃早餐:“我可以告訴你,離開這裏是不可能的。秦墨臨最近離開了臨江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至于你的安全由我來保護。還有,就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從今天起我要住在這裏,佐鳴會每天都來檢查你的狀況,還有輔助你治療大腦!”
保護!保護你妹個頭!這還能叫保護我的安危!
夏微涼心裏,暗暗的把鳳炎夏罵了個狗血噴頭,蹭的起身離開了。
第2卷 秦墨臨的故事
鳳炎夏本以為這個女人接下來的日子不會消停,他也已經做好替秦墨臨好好監管她的準備了。
誰知道,她卻一反常态,再也沒有提過要離開這件事情。
每天三餐照吃,檢查和治療也都很配合,情緒很平靜,平靜到鳳炎夏都覺得有些詭異和蹊跷。
樓上又傳來了斷斷續續的琴聲,驚擾了窩在大廳沙發上午睡的鳳炎夏,他側耳聽了有一陣子,起身緩緩的上了樓。
推開門,夏微涼靜靜的坐在鋼琴邊上,心無旁骛的彈着琴,他也不打擾她随意的坐在靠近門邊的一套沙發上看她彈琴。
“你不用這樣的監視着我,我不會逃掉的!而且我也逃不掉!既然逃不掉我又何必費那些傻力氣折騰?”夏微涼平靜的說着,指尖在琴鍵上飛快的跳躍着。
“第二章的第二個小節彈錯了…而且錯了不止一次…”鳳炎夏慢條斯理的開口,直接指出她問題的所在。
手,頓時停住了,鋼琴聲戛然而止。
夏微涼斜眸看了他一眼,問道:“你會彈鋼琴?”
“不會!”鳳炎夏搖頭,落在琴鍵上的目光變得缥缈,似乎看到了那雙幹淨修長的手指,在流利的敲擊着琴鍵:“但是,七年來我聽墨臨彈奏過無數次,這首曲子的每一個音節都像刻在了我的腦海中一般…”
“他彈的是很好!”這一點夏微涼不否認。
鳳炎夏自豪的笑了,冷清的臉上暈上了一抹柔和。仿佛她誇獎的是他,而不是秦墨臨一般。
但是僅是短短的幾秒鐘,那笑容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惆悵:“他是彈給他心愛的人聽的…可惜,那個人不是我!”
“什麽?”夏微涼以為自己聽錯了。
“沒錯!你沒聽錯,我愛他!”鳳炎夏第一次沒有以尖銳刻薄的語氣和她說話,而是很平靜很淡然的給她陳述着一個事實。
夏微涼被震撼了,半天說不出話來。鳳炎夏居然是同『性』戀,怪不得他每次見她态度都不友好。
見她一副了解所以然的表情,鳳炎夏嗤嗤的笑了。
“要不要聽聽我們兩個人之間的故事?或者,秦墨臨的故事?”
夏微涼眨着眼睛想了一下,緩緩的點頭:“随便你好了,反正也是打發時間!”
鳳炎夏沉默了一小會兒,看起來像是在整理思緒。
片刻之後,他才緩緩開口:“我第一次見到墨臨時,他已經瀕臨死亡了。胸口上中了一搶,頭部受到了重創,從水裏将他撈出來時,他臉『色』蒼白的如同紙一般,脈搏的跳動極其微弱,似乎下一秒他就有可能死掉。
我将他從水裏救了出來,而佐鳴負責給他醫治。大約經過了将近半個月的時間,他才從死亡線上掙紮了回來。
睜開眼睛,他看着陌生的人群望着他,第一句話問的是:我是誰,在哪裏?
沒錯,他失憶了!
“他怎麽會受那麽重的傷?是誰打傷了他?”夏微涼忍不住的『插』嘴問道。
“這也是後來才知道的。你還記得上次他受傷住院嗎?”
第2卷 那一段兒隐匿的往事
“他怎麽會受那麽重的傷?是誰打傷了他?”夏微涼忍不住的『插』嘴問道。
“這也是後來才知道的。你還記得上次他受傷住院嗎?”
“嗯!”夏微涼點頭:“傷的很重。那會兒我就懷疑他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
鳳炎夏聽了悶笑一聲:“确實是得罪了什麽人!但是他得罪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三哥,你的丈夫!”
夏微涼心頭猛的一震,那種驚愕的程度一點都不亞于晴空響了個霹靂。
禁不住的,她打了個冷戰!
“什麽?秦景軒?”她有些不可置信 “他為什麽要那麽做?”
“因為秦老爺子得了重病眼看就要死掉了,他立下了遺囑,秦家三分之一家産都歸秦墨臨,地下産業尤其是軍火業也要歸秦墨臨!而剩下的三分之二,分別分給秦大少,秦二小姐,秦三少和秦五少!”
“秦五少?”夏微涼從來沒有聽人提起過他。
鳳炎夏撇了撇嘴,一臉鄙夷的神情:“我懷疑你嫁到秦家這三個月是怎麽過的?你是聾子?還是啞巴?沒聽說過?還是沒問過?居然連秦家最基本的情況都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秦景軒為了遺産殺秦墨臨?”
“嗯!據秦墨臨說他十九年沒回過秦家,只是在秦老爺子臨危之際才被認回秦家,當秦老爺子宣布了遺産之時候,不久他就遭到了追殺,連母親和仆人也一起喪命了!誰知道那不久,秦老爺子居然挺了過來。”
“那也只是推測麽?有證據麽?”夏微涼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她說不好現在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心情?
他好像很希望秦墨臨弄錯了。
希望秦景軒不是他們口中所說的那種卑劣之人。
“嗯!當然有了,否則也不會空口說白話,畢竟這是人命關天的事情!”
經鳳炎夏這麽一說,她猛然的想起第一次在婚禮上見到秦景軒緊張的情形,想起淩江之行時,鬼爺提到秦墨臨時,他的一反常态。
原來,原來一切竟然是這樣…
他的丈夫竟然是如此冷血薄情之人,竟然殺死了秦墨臨的全家。
夏微涼的心微微的疼了起來,想起那種清冷俊逸的容顏,想起那日他坐在月光下喝酒時的孤獨神态,想起那那雙魅『惑』深邃的黑眸閃爍着的失望神情。。。
她同樣為秦景軒感到難過,這樣的大仇恨,恐怕秦墨臨也不會放過他的吧?
那麽他們兩兄弟,是不是有一天要掐個你死我活?
那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好累,怎麽無端被卷入了這樣的一個漩渦…
“怎麽?難受了?”鳳炎夏扯出了一抹笑意,似乎看到這種效果他很滿意。
“嗯!”夏微涼實事求是的回答:“沒想到他的身世竟然這麽可憐!”
“所以,你以後要對他好些”鳳炎夏趁熱打鐵。
“他要是不老想着對我那樣,我能對他不好麽?”夏微涼被他說得一臉委屈,明白受害人是自己,怎麽在他嘴裏一說,自己倒成了傷害他的人了。
第2卷 有種愛叫做放手
鳳炎夏挑眉,瞪了她一會兒,猶豫了一下,還是接着說道:“他曾經愛過一個女孩兒,也一直在愛着一個女孩兒!他高三畢業後考上了理想的大學h大。他告訴那個女孩兒他在h大等她。
女孩兒說無論自己失敗多少次,也要考上h大。在她看不到他的日子,他不允許喜歡上任何一個女孩兒,心裏只能有她!雖然那個女孩兒什麽都不記得了,但是她确實沒有食言。終于在二十三歲那年考上了h大。
他說那個女孩兒喜歡聽他彈鋼琴,纏着他一遍一遍的教。至今為止,他的徒弟依然很失敗,彈奏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