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章節
起來,駭得花容失色:“爺,您怎麽悄沒聲地就過來了。”
宇文風見到梅玉瑩,倒有兩分吃驚,他揚了揚眉毛說:“你怎麽來了?”
梅玉瑩嫣然一笑,小鳥依人地偎進他懷裏,嬌聲說:“人家想你了嘛,你走了那麽久,我日日都在想你,結果你一開門,就吓到人家。”
宇文風點了點梅玉瑩的鼻子,笑罵:“明明是自己做賊心虛,還要來怪我。”
“爺!人家大冷天跑過來看你,你就讓人家一直站在門口嗎?”梅玉瑩臉頰泛紅,聲音甜得能掐出蜜來。
漆黑的夜裏,梅玉瑩躺在宇文風身邊,臉上帶着溫柔的笑,伸手探向他的胸口,用牙齒咬掉了他的一個扣子。
宇文風捉住那只不規矩的小手,笑道:“別鬧。”
“我沒鬧。”梅玉瑩貼在他耳邊,輕聲低語,一邊伸出另一只手,探向他的小腹。
“嗯……”宇文風不耐地應了一聲,他的身體開始微微發熱,懷裏的女人果然是個妖精。
“爺,你都一個多月沒來看梅兒了,都不想我嗎?”梅玉瑩妖嬈地伸手勾住宇文風的脖子,整個人像橡皮糖一樣粘了過去,伸手解開自己的衣扣,順帶把他的衣服扯開,一頭長發如瀑布一般傾瀉在他胸口。
她低下頭,櫻桃小口貼着他的胸口慢慢向下,小舌頭輕輕在他的小腹處流連,勾人的銷魂。
一陣劇烈的麻痛,宇文風握緊拳頭,情蠱?真的是情蠱!
他一直擔心他所中的情蠱不止是鎖命蠱,還有可能演變成雙生蠱,否則怎麽解釋那日他對雲汐動情的時候,蠱毒會發作呢?
雙生蠱就是一只蠱蟲不僅能控制宿主,還能控制蠱主,這種現象在蠱毒界很少見,但也并非沒有發生過,越是有靈性的蠱蟲,越有可能變成雙生蠱,他還真是一中雙彩,倒黴到家了!
宇文風的眼睛在黑暗中閃過一絲冷光,忽然抓起身上的女人,反身壓到身下。
梅玉瑩得意地閉上眼睛,她就知道宇文風經不起她挑逗,她知道只有牢牢拴住了眼前這個男人,她才會有前途,而他對拴牢男人的理解,便是把他們拴在床上,這次她又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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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梅玉瑩還沒來得及享受勝利的快感,便覺得胸前一痛,沒來由地暈了過去。
宇文風冷冷地丢下衣不蔽體的梅玉瑩,扣上衣帶,深沉地眯起眼睛,身上劇烈的麻痛讓他本能地抽搐起來,額角開始滲出顆顆細密的汗珠……
他在進行激烈的思想鬥争,該不該去找那個女人,他知道只有那個女人才能解他身上的痛苦,可是,他們不可以!
宇文風坐到桌前,倒了一杯茶,從頭頂直澆下去,冰涼的茶水滑過炙熱的肌膚,不僅沒有讓他的欲望得到絲毫緩解,反而引得麻痛更加排山倒海地襲來。
他終于忍無可忍地站起身,破罐子破摔地想:反正解了蠱之後,他也沒準備留雲汐的命,他們之間的關系會是個永遠的秘密,他們已經錯過一次,再錯一次又有何妨?
念及于此,宇文風立刻站起身,悄無聲息地掠出房間。
原本已經睡着的雲汐,被一陣劇烈的麻痛驚醒,她茫然地抱着被子,不明白情蠱為何又會忽然發作,而且越來越嚴重。
宇文風推開她的房門,一雙眼神在黑夜中發着幽光,猶如即将撲食的雲豹,雲汐倒吸一口涼氣,她有一種直覺,好像他能感覺到她的情蠱發作一樣。
宇文風鎖緊房門,閃到雲汐身邊,不由分說地把她按到床上,叼住了她的櫻唇,雙手急切地在她身上揉搓,他的呼吸急促,有一種難以抑制的痛苦。
“滾開!”雲汐一邊死死護住胸口,一邊用腳去踹宇文風,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又發什麽瘋!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讓整個太子府都知道,你是怎麽和自己的侄女**的。”
宇文風冷哼一聲,捏起雲汐的下巴說:“你去說好了,說得天下皆知也無所謂,大不了到時候,我們兩個,加上董祭司,還有你親愛的哥哥和父王,大家一起死無葬身之地。”
雲汐的臉色瞬間沉了兩分,她原本以為宇文若鴻是禽獸,直到遇到了宇文風,她才知道什麽叫做沒有最禽獸,只有更禽獸!
宇文風趁着雲汐呆滞的機會,又一次覆上了她的雙唇。
雲汐使勁掙紮,無效的掙紮,她萬念俱灰地想她再練十年,只怕也不是宇文風的對手,她落在他手上,無力反抗,只能任人蹂躏,他可以肆無忌憚,想要就要,而她呢?難道就這麽不知廉恥地淪為他床上的玩物嗎?
與其如此,倒不如一死了之,至少也要死得有尊嚴!
雲汐忽然不再掙紮,乖順地躺在床上,任由宇文風扯掉了她的外衣,雖然在他扯掉她肚兜的那一刻,她有一點抓狂的沖動,但還是極力忍了下來。
宇文風見雲汐不再反抗,稍微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她睜着氤氲的眼睛直視着他,微微顫抖地探起脖子,将自己的唇送到他唇邊。
宇文風有一絲恍惚,他以為這個女人真的要臣服了,可是就在他準備享受獵物的時候,忽然一股力道自身下傳來,雲汐忽然發力将他推到一邊,然後用盡全力往床角撞去……
第一卷 坑蒙拐騙 情窦初現 第40章 帶她去解蠱
還好宇文風武功夠好,身手夠快,雖然內傷沒有痊愈,但他的功夫原本比雲汐高出甚多,所以在危急關頭,還是把她給拉了回來,饒是如此,她額上還是被磕出了一塊血痕。
宇文風驚出一身冷汗,他沒想到這個小丫頭竟然會尋死!他把她壓在身下,怒道:“你瘋了!”
雲汐眼見計策不成,咬緊嘴唇,将臉轉向一邊,冷冷地說:“我打又打不過你,逃也逃不掉,我能怎麽樣!你要幹什麽随你,反正我無力反抗,但你別指望我心甘情願地迎合你,絕對不可能!”
她剛才運功去撞床,催動了內力,原本就受傷的身體傷上加傷,這下情續激動,咳了幾聲,吐出一口鮮血,染紅了枕頭。
她的身體很美,眼神很冰,還有一絲無奈。
宇文風知道雲汐絕不會開口讨饒,但能讓她去尋死,可見他真的把她逼到了絕望的極點,看着身下曼妙的身體,他忽然有那麽點下不了手了。
雲汐等了半天,沒覺得身上有動作,她回過頭,對上了宇文風深沉的雙眸,兩人就這麽凝視着,一個深沉,一個倔強,過了許久,宇文風忽然放開雲汐,躺到她身邊說:“我們談談吧。”
“談什麽!”雲汐顯然不準備買他的賬。
宇文風又沉默了許久,忽然開口說:“老實告訴我,你為什麽要嫁給我?宇文若鴻在利用你,知道嗎?他只要把我們的關系公布出去,我固然沒有好結果,你更加必死無疑,他這是犧牲了你要算計我,為什麽要配合他?你是傻子嗎!”
雲汐聽得他語氣溫柔,似乎不是在罵她,而是有一點點疼惜,唇邊不由得揚起一絲苦笑:“我師傅在他手上,我沒有辦法。不過哥哥也不見得是要犧牲我,他說過,如果我被你碰了,他會殺死我的。”
宇文風聽到雲汐轉述宇文若鴻的話,倒有一絲詫異,他原本以為宇文若鴻的計劃就是讓雲汐來勾引他,然後把他拖下水的。但這點他沒有告訴雲汐,只是問道:“你師傅是誰?”
雲汐聳了聳肩說:“說了你又不認識,你知道的,我命硬,克親克夫,所以一出生就被送到山上去了,師傅雖然不疼我,但畢竟把我從小養大,我不能看着他去死的。”
宇文風凝視着雲汐,淡淡地問:“阿旺是誰?”
雲汐立刻睜大眼睛:“你怎麽會知道阿旺?”
宇文風毫無語調地說:“你病的時候,叫他的名字。”
雲汐眼圈有些泛紅:“阿旺是我的好朋友,和我從小一起長大,我有心事的時候,只有它肯聽我說話。可惜它命不好,我八歲的時候它就死了,我想盡辦法把它的屍體保存下來,結果父王上山接我的時候,一把火就燒了屋子,阿旺還在裏邊……你答應過不穿狐貍皮衣服的,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宇文風越聽越不對勁,他狐疑地問:“阿旺是什麽?”
雲汐理所當然地說:“阿旺當然就是狐貍咯,白狐貍。”
宇文風徹底無語,憑什麽用上當然兩字,這個名字又不是狐貍專屬!他應該嘲笑她兩句的,可為什麽他覺得心裏沉甸甸地,說不出話來呢。
他向雲汐看了一眼說:“我明日帶你去解蠱,好不好?”
雲汐帶着一點凄涼,一點諷刺地回應:“我能說不好嗎?解了蠱,你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