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天煞軍
楊子齊的登基總的來說還是很順暢的,只是有些大臣是原來皇帝的人還有別人的勢力,只憑着一塊玉玺很難搞定他們。
皇宮內院,月宮閣內:
楊子成說:“四哥,我們在朝中的勢力還是不夠,我們原先只考慮到了父王,怎麽都沒有考慮到那些藩王,這一次真是算失手了,現在我們該怎麽辦才能把這些藩王給打下去?”
“的确,不服我們的人太多了,只單憑一塊玉玺我們根本作不了什麽,而且,我們的父王好厲害,難怪他說我鬥不過他,即使我做上了他的位子,卻也一樣沒本事坐穩他的江山。看來我們必須要慢慢來,這件事急不得!”
楊子齊說着,又想了很久,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辦,看來必須要先穩住人心才行。
“陛下說得對,這件事急不得,我們只能慢慢來。目前我們手裏只有一塊玉玺,單憑一塊玉玺根本幹不了什麽事,這塊玉玺誰都可以拿,只是要拿的起還需要一樣東西!”
月兒把拳頭攥的僅僅的,示意只要這個東西就可以大權在握。楊子齊和楊子成同時問:“什麽東西?”
月兒很自信的笑了笑,只是笑容裏就含有一股令人信服的力量。
她靜靜的說:“是兵權,只要有兵權在手,就不怕有誰敢造反。”楊子成提出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可是兵權不易拿。現今的兵權差不多都在各地的藩王手上,朝庭的軍隊跟他們的比起來就等于沒有!”
楊子齊低頭喝了一口茶,問:“月兒,依你之見呢?”
“依我之見……!”
月兒笑了笑,等掉夠了他們的胃口,又繼續說:“依我之見,我們首先就要先穩住兵力弱的藩王,你現在是皇上了,即使兵權不在手,你仍然是皇上,找幾個人應該不是難事吧?”
楊子齊搖了搖頭,“的确不是難事。”
月兒接着又說:“那不就好辦了,只要你在邊境搞點動作出來,說北項有意來犯,請各地的藩王把兵力掉過來就行了。但是北項不能得罪,我們這件事必須要是密诏下去才行,我們就是這麽拖着,他們也沒辦法。”
楊子齊也不是沒有想過這個辦法,但是欺騙藩王,他們又怎麽能善罷甘休,到時候恐怕他的命都不久矣!他問:“好是好,只是那些藩王怎麽肯把兵權讓人?他們一旦但發現上當了,恐怕我也該從這個位子上下來了!”
“怕什麽,如果你這麽說了,就一定會有人去察,只要稍微有些動作,就不怕他們不信,如果朝庭沒了,你覺得藩王還有必要明哲保身嗎?他們又如何保?而那些兵力弱的,就更好說了,正因為他們很弱,所以才會怕,他們一定會先把兵權交出來的,只要他們交了,別人也就一定會交,只要兵權一到手,你就立馬更改律法,說朝庭必須要有兵力自保,要留下所有的将士,他們也不敢說什麽,只能士啞巴吃黃蓮,一口咽下去。到時候,有了兵權,絕對沒有人敢反抗你。”
“那就這麽辦吧!”楊子齊給楊子成使了一個眼色,楊子成就立即會意的下去了,“四哥,我有點事先走了。”
楊子齊對着楊子成點了點頭,示易他是可以的。從他一進門月兒就發現他有什麽事情,但是楊子成又跟來了,他不能說,所以就一直都沒有說話,只是有意無意的問着,直到月兒把楊子成給支走了,她不喜歡人藏頭露尾的,便開門見山的先問:“有什麽話就說吧!子成已經走了,就不要藏着掖着,那樣怎麽解決問題。”
楊子齊立即會意的笑了笑,這個女人真是聰明,但是她直率,真實。便說:“我父王生前有一支從未露過面的軍隊,叫天煞,這支軍隊我們無法收服,他們只效忠自己的主人,除非主人生前說了要讓位,否則的話,他們不止不會聽你的,還會想辦法殺了你,而他們的任務也從未失手過。”
照這樣看來,這個天煞倒是真的挺厲害的,連楊子齊都怕的這麽厲害,月兒的心中不禁也多了一分緊張。“你的意思是說就算有了各地藩王的兵力,我們也無法與天煞抗衡!”
楊子齊沉重的說了一個字,“是!”
月兒的心中猛然一涼,不過片刻,她似乎又想明白了什麽,“你父王生前有沒有什麽很在意的東西。”
一般來說不論幹什麽都是需要信物為證的,那麽只要得到了信物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拿下天煞了。楊子齊也明白她話中的意思,可是他思來想去,都不曾記得他父王到底有在意什麽東西過。最後他說:“應該沒有,他那個人那麽冷血無情,哪會會在意什麽東西?就是在我們這些兒子當中他也只寬容過我大哥楊子涵而已。”
月兒心理剛剛點亮的希望又被他澆滅了,倒是即使自己再擔心,自己也不能給他再施加壓力了,便對楊子齊說:“算了,我早該想到的,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可以不在乎的人哪會有什麽東西在意,我們再令想辦法好了!”
楊子齊聽到她這麽說好像如釋重負一般,月兒一眼便看出了他的怪異,但是也不便明說,她不是個會強人所難的人,自然也不會硬要他說出自己的難言之隐。
“陛下,您明天順便交待子成一聲,如果各地的蕃王沒有把兵權交出完,那就下诏封賞五品以下的軍官,把他們诏入京城,趁機把他們攏絡過來。陛下,既然無事那您就先走吧!”
“朕不能留下嗎?只為你而留下來。”
面對楊子齊,她搖了搖頭,連他唯一的念想都打斷了,可是她自己都不知道現在該怎麽面對他,她又重新愛上他了,怎麽辦,現在的她只能一直拒絕他,除此之外她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麽面對他,對于他的一切,他提出的任何關于她的要求,她只能不停的搖頭。
“朕走了。”
楊子齊起身離去,月宮閣的門口想起了陛下起架的聲音。兩個人,明明相愛,卻誰也不肯接受對方。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楊子齊覺得自己已經退讓的夠多了,可是就是不知道為什麽她還是一直拒絕他,她到底是為了什麽,危機不都沒有了嗎?就是真的害怕,那他不也承認了她的這個蘇婉月了嗎?要是玩得話估計也該玩夠了吧!為什麽她還遲遲不肯承認自己的身份,她到底還在顧慮什麽?如果她不愛他了,那為什麽又要費盡心機的用另外一個身份嫁給他,為什麽又要這麽幫他?
“我的心兒,我越來越搞不懂你了,誰能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麽了?在你的身上到底又發生了什麽?我們都已經是夫妻了,你怎麽就不能對我敞開心扉呢?”
這一切得疑問,也許将來就會有答案了,真相只是時間的問題,時間一到,一切都會明了。可是他真的可以等到那個時候嗎?“一切随緣吧!”
事到如今也沒有別的辦法了。眼前還有天煞軍的事情要應付,不能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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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內苑:月宮閣內:
看着楊子齊走的背影,月兒的心裏其實也很舍不得,可是舍不得又有什麽用,自己都已經決定要放手了。
“舍不得還不留下他?也許錯過了就再也拽不住了!”
清宇的突然出現把正在想事情的月兒吓得差點丢了魂,“清宇你不要這樣一驚一炸的好不好,是人都該被你給吓死了!”清宇好心的提醒道:“我一直都是這樣,你總是先知先覺,這一次怎麽會被我吓到。”
要不是月兒看向清宇的時候他沒有任何表情,否則的話她一定會認為清宇在笑,但是又很快否定了自己,清宇的語氣那麽冰冷,她想到哪兒去了,反而有些被看穿了心事似的紅了臉。清宇又步步緊逼,繼續說:“不要不承認,剛才我都看到了,你完全可以把他留下的,幹嗎還是讓他走了,你的心裏不是還有他嗎?為什麽要這樣折磨自己?”
“我不是在折磨自己,我只是不想傷害他,上一次我已經把他傷得很深了,我不想再看着他痛苦一次!”
“你這是最不該辯解,只要你不離開他,他不就不會傷心了!”
清宇說得理所當然,她的頭卻也搖的那麽理所當然,清宇問:“為什麽搖頭?我說的不對嗎?”
她又搖了搖頭,苦笑着說:“不是不對,只是你把任何問題都想得太簡單了,我的愛用到了盡頭,就再也無法面對他了,也許我會讓他很傷心,既然都已經決定要放手了,我就不應該再繼續執着下去,這樣于他于我都是傷害。”
她的話太深奧,她的感情太複雜,清宇是一個不涉世事的人,對于男女之情他還不懂,他只知道你喜歡我,我喜歡你,我們就一定要在一起,卻不知道人不止是活在自己的世界裏的!也許清宇說得也對,人的問題逝其實很簡單,只是人把它想複雜了。
“清宇我留不下他!”
月兒說着又仰頭看着月亮,月亮真的好冷,月亮雖然挂在天上,看起來很孤獨,可是起碼它還有星星做伴,而真正孤獨的可能是太陽,曾經有過多少人看了這輪圓月,又有多少人曾經象她這樣傷心過!
“月亮都有星星做伴,我卻只能一個人孤獨的守在他的身後。”
清宇沒有吭聲,她看向了清宇,這才知道原來自己其實是很幸運的,她的背後不是還有清宇嗎?不,不止是清宇,也許四哥不會理解她,卻會幫她做任何事,清宇也會時時刻刻站在她的身後。“清宇,有了你,我突然發覺其實我還是很幸運的。”
聽到她這麽說,他的心理瞬間流過一種溫暖,還有了異樣的情愫,這個女孩是他的責任也是他的義務,他為了她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他自願的,他從來都沒有對這個女孩産生過占有欲,可是如果她的心裏有他,那他還會象現在這樣安靜嗎?“我會一直陪着你,無論發生了什麽!”
“謝謝你清宇!”
謝謝你的體諒,謝謝你的寬容,謝謝你一直的不舍不和棄。但是她不能給他希望。
“再幫我最後一次,等到天煞的問題解決了之後,你就可以走了,你本來就不欠我的,也不欠我父王的。所以這次之後你要走的話我決不攔你,我不會再去打擾你去過你自己的生活。”
“你要趕我走?”清宇差點都愣了,他為她做了這麽多,不離不棄了這麽多年,為什麽就算她的心裏留不下他,也該留下他的人吧,現在她居然要趕他走。
“清宇,我們的命運本不該有交集,可我們還是相遇了,這樣下去我會欠你很多,即使是我父王當初救了你一命,你這些年做得也夠了!所以我們現在是兩不相欠!”
“你要我走直接說就是了,不用這麽拐彎抹角的,等到這件事解決之後我一定走,絕對不會再纏着你了。”
情宇氣憤的摔門而去,她現在也只能這麽做了,即使會被情宇認為她對不起他,她也不後悔。楊子齊對她來說很重要,四哥對她來說也一樣重要,清宇她卻永遠把他擺在心裏,他才是他的重中重!月兒又走到窗前擡頭看了看月亮,天上有了雲,星星都被遮住了,只有在雲層中的月亮還依稀可見,就是不知道月亮現在是不是和她一樣孤獨,月亮這樣孤獨了又有多少年,多少個日日夜夜,有時孤獨,有時不孤獨,月亮會不會一次又一次的感覺到痛苦呢?答案是未知的,因為月亮不會回答她。
她到底該怎麽辦,才能保證不傷害這裏每一個對她好的人,她誰也不想傷害,卻偏偏把很多人都傷透了,為什麽這裏的人都要用一個情字來困住她,還是說她根本沒有那個能力去掌握自己的命運,去左右別人的命運?人定難道真的不能勝天嗎?命運到底有多難,讓那麽多人都臣服與你,難道就沒有回轉的餘地嗎?她的清宇就真的無法留下了嗎?
也許是她真的沒有那個對付命運的能力,卻偏偏還要掌握自己得命運,這是她的報應的話,她也就認了,可是幹嗎要連清宇也要扯進來,為什麽命運之神不放過她就算了,連清宇竟然也不放過。若是懲罰,都是她的措,懲罰她一個人不就好了嗎?幹嗎要連累清宇還有楊子齊。現在想起了他們心裏還是有隐隐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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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讀者設朋友們,我是場景分割線,特地來提醒各位讀者朋友們要換場景了!++)北項國王宮內院:北項王的寝宮,
“蕭亦,我覺得現在北項國的局勢都差不多穩定下來了,你認為怎麽樣!”蕭宇軒問蕭亦。
蕭亦面色恭敬的說:“北項現在的局勢确實是比以往好的多,這都是你的功勞,你是我北項國建國以來最有作為的一個君主,你和別人不一樣,你的才華将來肯定能使我北項國富強起來。”蕭宇軒見魚兒上勾了,便開始搬出自己的真正目的。
“既然你也認為不錯,那這段時間就由你來代替我執政,你本就是監國大人,想必有你來掌管北項國的內政是絕對不會有人說三道四的。這段時間我要回南越辦點事情!北項我就暫時交給你了!”
蕭宇軒把這麽重要的任務交給他,他是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反而還很舍不得蕭宇軒離開,在蕭宇軒來之前,蕭亦的确曾經想過要當北項王,但是現在以後他都再也不會這麽想了,因為除了蕭宇軒之外,在沒有人可以把北項國治理的如此好了。
所以,這個任務他是斷然不能接受的,“不行,我不接受,我也勝任不了,該是你的事情就不要推到我身上,我知道你是為了什麽,我們可以到南越去,你沒必要一定要把事情都推到我身上。”
“去也只能我自己去,國不可以一日無君,我走了,北項就沒有了君主,北項不能在沒有你了。如果你也跟我走了,那北項怎麽辦?”
蕭亦雖然也知道他擔心北項的百姓和朝政,但是卻阻止不了他的決定。
“我知道我無論用什麽都留不住你。但是你的決定我也一樣接受不了,我和你一樣!誰也阻止不了我的決定,我要陪你去南越,你答應也好,不答應也好,我都不會改變我的決定的。”
果真不愧是兄弟兩,兄弟一聲不是白叫的,他們兩個人很像,不止是在容貌上,連性格上也一樣很像。所以蕭宇軒他也只能嘆氣,把蕭亦也給帶着。“算了蕭亦,你雖然勸不住我,可我也勸不了你,也罷,你就跟我一起去吧,這段時間北項的事情就讓龍戰将軍處理吧!”
蕭亦笑容滿面的應了一聲,“是。”
蕭宇軒拍了蕭亦的肩膀一下,道聲,“好兄弟!”蕭亦也回拍過去,一樣道聲,“好兄弟!”
兩個人相視一笑,也沒再說什麽。蕭宇軒先讓蕭亦和是自己兩個人去南越,讓大隊人馬随後自己慢慢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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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讀者朋友們,提醒一下,時間過了半個月了。我們的蕭宇軒也已經到了南越國了。)半個月後:南越國境內:蕭宇軒不得不感嘆這古代的交通方式跟那龜速似的,要是擱現代,還不過一天就到地方了。
蕭宇軒時不時的向蕭亦抱怨着這古代的交通怎麽這麽的不方便,“蕭亦,這從北項到南越我們居然走了半個月,我都快受不了了,怎麽這麽慢。”
蕭亦卻跟他唱反調,說:“不會啊!大哥我們可是騎着千裏馬來的,而且從北項到南越這已經是最快得了,你怎麽還會覺得慢呢?”
蕭宇軒無奈的搖了搖頭,心中不得不感嘆一句,“跟古代人真是沒法溝通,說什麽都要給你唱反調。”
“蕭亦啊,有很多事情呢跟你說了你也不會懂,有很多東西呢,我說了你也不知道。明白沒?”
蕭亦一個勁的搖頭,表示自己沒明白。“大哥你在說什麽,我一句都聽不懂,再說了,我會有什麽東西沒有見過的,雖說我沒有走南闖北的,可我畢竟是北項國的皇室,這世上我沒有見過的東西可不多!”“哼!哼!哼!哼!”
蕭宇軒冷笑了幾聲,說:“南越和北項是兩個國家,我們從北項到南越,在一個地方這就算是出境,那可是要辦簽證的,現在沒有吧?都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在那個地方出國之前要先從網上查一下這個國家的地理環境,風土人情,現在也沒有吧?那裏的人有什麽事哪需要親自跑一趟,也不需要什麽飛鴿傳書,直接一個電話閃過去得了,要不然就直接拍一封郵件,現在也沒有吧?”
蕭宇軒把蕭亦問的事目瞪口呆的,蕭宇軒說得這些東西,他蕭亦壓根就沒聽說過,什麽手機一個電話閃過去,那個什麽手機就能說話了嗎,還有什麽網上可以查到任何一個國家的風土人情,哪會有這麽神奇的東西?
這些東西在他的腦海裏沒有任何概念,最後他只能傻傻的問:“大哥,你剛剛說得東西都是什麽,而且這世上真的有這種東西嗎?”
蕭宇軒一符無奈又恨鐵不成剛的樣子,蕭亦看着他這種表情,又說:“大哥你別這樣,到底是有是沒有,你說不就成了嗎,那些東西這裏好像也用不到吧!”蕭宇軒嘆了聲氣,說:“唉!可憐的蕭亦啊!”
就徑自往前走了,蕭宇軒的這句話蕭亦更聽不懂他到底是什麽意思,也沒有多作計較,蕭亦就趕了上去。兩個人路過森林的時候,發現這森林怪異得很,這周圍明明是森林,可是卻安靜的出奇,別說什麽沒有人聲了,就是連鳥叫聲都沒有,二人的心裏不禁設起了道防線。蕭宇軒同時也發現了這片森林似乎以前來過,然後他猛然就想起來了,這片森林不正是傾轍師傅死的那片森林嗎?蕭宇軒提醒蕭亦說:“蕭亦當心,我師傅就是在這片森林遭人暗殺身亡的,那些人大概是南越王的人!”
蕭亦不由得一驚,大叫一聲:“不好,他們今日肯定還會出現,那些人是不是全身黑衣,只露着一雙眼睛,連手也是裹起來的,而且用的都是刀身長過一般的刀的的刀。”
“你怎麽知道?”
蕭宇軒一回憶,好像真的是這樣,但是蕭亦又怎麽會知道的?又怎麽會知道他們又一定會再出現?蕭亦回憶起了小時候曾經偷看過的一些冊子,那些冊子上寫的好像就是這些。便說:“大哥,在我小的時候,我曾經因為貪玩誤進了一間密室,而在那間密室裏我曾經看到過很多的冊子,那些冊子上寫着南越國的一支很特別的軍隊。”
蕭宇軒在口中默念着,“很特別的軍隊!到底哪裏特別?”蕭亦一臉正色的說:“這支軍隊的名字叫天煞,這支軍隊之所以特別,是因為他們的主人就是歷任的南越王,他們都是一群生死效忠的死士,他們從不被輕易動用,只有在南越王命令的時候,或者是南越王死于非命的時候才會行動,而且他們的行動從來都沒有失敗過。”
“那照你這樣說,我蕭宇軒還是個例外了,所以他們才會再次在此出現,就是為了他們的任務,也就是殺了我!”
周圍似乎開始有了些腳步聲,而且越來越近,蕭宇軒會意的看了蕭亦一眼,說:“蕭亦看來你說的客人好像真的來了。”
蕭宇軒和蕭亦的馬都好像開始有些害怕了,一直都在不停的鬥,不停的低叫,蕭宇軒拍了拍沖刺,沖刺也不再叫了。“沖刺真乖!”不多時,他們的周圍站滿了人,差不多得有一兩百人吧。看樣真的是不達目的不罷休,居然都來了這麽多人。
“雖然你們人很多,但是你們都不是我得對手,我們已經交手過一回了,我相信你們心裏應該都有數吧!如果你們還是決定要和我作對的話,那可就休怪我無情了!”
黑衣人并沒有人說話,而是根本就沒有理會他蕭宇軒就直接沖了過來,蕭宇軒唯恐傷到了他的沖刺,幹脆直接跳下了馬。他很陰冷的笑了笑,直接把出了手中的劍,不過是瞬間,他就跑到了黑衣人的另一頭,也是在這一瞬間,在他身後所有的黑衣人都倒在了地上,瞬間死去。蕭亦是看的目瞪口呆的,他甚至都沒有看到蕭宇軒出劍,那些黑衣人就死了,按照那些冊子上的記載,那些人可是很厲害的,而且他們剛剛的出現也表明了他們的實力不容小視,唯一的解釋就是蕭宇軒真的很厲害,厲害到可以輕易的打敗這些人。蕭宇軒解決了這些人之後又走到
了沖刺旁邊,騎上了馬。對着旁邊的蕭亦說:“蕭亦我們走!”
蕭亦傻傻的應了一聲,“哦!”就跟在蕭宇軒後面走了。蕭亦的心裏一直都在想着那個場景,他從沒見過這麽可怕的蕭宇軒。蕭宇軒看蕭亦這麽心不在焉的,就知道他還是在想剛才的事,便說:“怎麽,蕭亦還在想剛才的事!”
蕭亦幾乎是沒有意識的回答說:“是啊!那一刻我覺得你真可怕,我從沒見過這樣一個這麽可怕的你。”
他可怕嗎?蕭宇軒聽到了可怕兩個字,心思又想起了以前,他沒有什麽目的,他只不過想讓自己變得很強,因為只有這樣,他才不會被欺負,他才可以保住自己想要保護的人,他才能掌握住自己的命運,他從沒想過這樣的自己會是怎樣的,這樣的他真的很恐怖嗎?
“蕭亦你覺得我真的很可怕嗎?”
蕭亦一臉正色的,語氣也很肯定得說:“不,我覺得你很可親也許旁人會覺得你很可怕,但是我不會!”
聽到蕭亦這麽說,他還是挺有興趣知道蕭亦到底是怎麽想得。便問:“是嗎!那是為什麽?”
蕭亦說:“你覺得上官沁兒會不相信你嗎?如果她有一天看到了你為了保護她而這樣,你覺得她會覺得你很恐怖嗎?不她不會得,她反而會為你自豪,為你這麽厲害而感到自豪,所以我也一樣,即使你真的很可怕,我也只會為你感到自豪,決不會覺得你很可怕。”
“兄弟,謝了!”
對于蕭亦的這份感激,他都不能不說出口了,作為家人的他相信他,支持他,付出了這麽多也不要求什麽,這個世界上的人大都自私自利,又有多少人會這麽做得?但是他也不會表達,最後還是只說出了謝了兩個字。你我是兄弟,不用道謝,如果你真的想謝的話,那就永遠不要離開北項,為我北項的百姓生存繼續當北項王。這樣就是給我最好的謝禮。”
蕭宇軒放聲笑了出來,這個蕭亦雖然說鬼點子多,心計城府也很深,但是他所做的一切始終都是為了他考慮,為了北項的萬千百姓考慮。單憑這一點,蕭宇軒就可以斷定蕭亦絕對不是一個多壞的人。
“等我的仇報了之後,找到我妹妹,在把天煞軍的事情解決了,我就不再離開北項了。”
蕭宇軒他自己明白他是一個君王,他來到這裏,既然命運讓他成了北項王,賦予了他這個使命,那他就要把這一切都做好,就得負起責任來,就不該對不起他的子民。走了有很長時間了,剛剛走出森林的蕭宇軒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傾轍師傅,如果不是為了他,也不會落個死于非命,屍骨無存的下場。想到這兒,他又調轉方向,走到森林,下了馬,對着傾轍師傅當初跑的方向跪了下去,磕了三個頭。
“師傅,對不起,軒兒回來了,我一定會替你報仇的。”他說得很堅決,因為傾轍師傅的屍骨掉入了懸崖,早就屍骨無存了,他對于傾轍師傅的感謝和歉意是還不了的,他唯一能做得也只有這樣而已。
“大哥,你在做什麽?”蕭宇軒的突然下跪,把蕭亦搞的一頭霧水,畢竟他現在已經是一國之君了,怎可輕易給他人下跪。
蕭宇軒從地上戰了起來,說:“我師傅就是死在了這片森林,如果不是為了我,他也不至于會落的個死于非命,屍骨無存的下場,我一定要滅了天煞軍為我師傅報仇。”
他的眼神中透着堅韌的氣息。蕭亦一聽他還有個師傅,這個蕭宇軒已經這麽厲害了,那他的是師傅豈不是更厲害嗎?天煞軍都不是蕭宇軒的對手,他的師傅又怎麽會死在天煞軍的手上?“大哥,你的武功已經這般高強了,那你的師傅豈不是更厲害嗎?又怎麽會死在天煞軍的手上,那天煞軍都不是你的對手,又怎麽能殺了你師傅?”
蕭宇軒告訴蕭亦一個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消息,“蕭亦,凡事不能想當然,我師傅可不止沒有你想像的那麽厲害,而且他還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平日裏搞的不是詩詞歌賦,就是琴棋書畫,我的武功可不是他教的。”“那是哪來得?還是你還有位師傅?”蕭亦又問。
但是這個問題可不大好回答,蕭宇軒總不能告訴他說自己前世就會武功吧,來到這裏之後,傾轍師傅又讓他自學了好多武功。
便解釋說:“我只有一個師傅,他雖然不會武功,可是他卻知道我是一個武學奇才,便把祖師爺留下的武功秘籍都交給了我,我們山莊裏的每一個人資質都是不同的,師傅會根據我們每一個人的資質來決定要教我們什麽。”“原來如此!”
蕭亦恍然大悟的說,沒想到竟然是這樣,這個世界上要找這樣的人還真的不容易。之後的一路上,蕭亦問了蕭宇軒很多關于他以前的事情,蕭宇軒說得蕭亦都覺得他很可憐,又覺得他很堅強,最後總結出了一句話,蕭宇軒之所以這麽厲害完全是被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