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登基路(下)
楊子成跟随下人走到了前廳,看了這個林楊一眼,這個林楊看起來事挺面善得,而且還很熟悉。
就問:“不知今日林大人突然到訪有何事?”
子成尤其是加重了突然這兩個字。林楊不緊不慢還故作遲疑得說:“我今天是來找四殿下得,我想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說的是疑問句,卻明明用的是肯定的語氣。子成也只能是吃了啞巴虧,什麽也不能說,“這個林楊是有防備而來得,他不是個簡單的人難不成真如四嫂所說的,來者不善。”
一想到這,楊子成便向楊子齊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小心,楊子齊給了楊子成一個安慰的眼神,就對林楊說:“林大人今日沒有走錯地方,是子成失禮了,不過你也應該知道我和子成的關系,我的家就是他的家,你現在還覺的你的話問得有必要嗎?”
“沒必要啊!”
林楊說得很是清描淡寫,仿佛和他無關一般。楊子齊也不是吃素得,“既然沒必要,那林大人就說說你來到底是有什麽事吧!”
“事情啊!”林楊故作緊張又抱歉的說:“真是對不起啊!四殿下,我突然忘記了怎麽辦?真是不好意思!”
“沒關系,那林大人就在這好好想想好了,我家的後花園大得很,不如讓子成帶你走走。”
楊子成給了子成一個小心的眼神。子成就帶着他去了後院。走了很久,林楊都有一搭沒一搭得和子成聊着,子成算是看出來了,這個林楊是存心來找事的。林楊看見了在院中正在喝茶的月兒,徑自向月兒走了過去,眼神中閃過了一抹難以磨滅的恨意。
“姑娘好興致!”
林楊眼神中的恨意沒有逃出月兒的眼睛,月兒不動聲色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也猜出了來人是林楊,頭也不擡的問:“您是王爺請來的客人嗎?”
月兒尤其是把“請來的客人”這五個字說得特別重,本想讓他知道自己是客人,不該如此不懂禮數,結果那個林楊似乎沒聽見一樣,理也沒理月兒,直接把月兒剛泡好的茶喝下了腹中,還感慨到:“好特別的味道,如果在下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是由花瓣和花蕊磨成的吧!”
說的是疑問句,用的卻是這麽肯定的語氣,好生的瞧不起人,月兒本以為自己的語氣就已經夠瞧不起人得了,沒想到這個林楊更是瞧不起人。月兒也不能打草驚蛇,也不知道他到底為什麽對自己有敵意,只能先看看他到底意欲何為再說。“真不好意思,您猜錯了。”
“是嗎?那你說這是什麽!”林楊不屑的看着月兒說。月兒說:“是葉子和花心,而且還是雨前的。”
順便自己也喝了一杯。“難怪!”即使他說得再禮貌,月兒還是聽出了他語氣中得不屑。“林大人,這位是我四嫂,我四嫂對茶可是個行家,你還是無事別找難看了吧!”子成看着這個林楊瞄上了她,心裏自然是過意不去的。“我看殿下好像對我這個客人不太滿意!”
林楊回答着子成的話,眼神卻仍然再不屑的看着月兒。
“哪兒的話,上門都是客,子成是有些魯莽了,您的話也沒必要這麽刺耳吧!客人又有什麽必要讓主人家難堪呢?”
月兒笑吟吟的看着林楊,林楊當然也知道她是什麽意思,畢竟他可不是第一天在官場上打滾了,這個月兒無非就是想告訴他,他只不過是個客人而已,而主人卻是王爺,這光是身份的差距就很大,說話做事必須要掂量着點!
“那姑娘是四殿下的妻子蘇婉月嗎?”
“是啊!怎麽公子你有什麽問題嗎?還是說我不能是蘇婉月?”
月兒繼續把弄着她的茶,看似是漫不經心得說話,可話中的弦外之音還是有人能聽懂得!連林楊這麽一個在官場上打滾了這麽長時間得人都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得聰明睿智和冷靜得心理,因為單憑是冷靜這一點就是他也難以做到。
不過,他可是林楊!邪邪的一笑,說:“蘇姑娘,我不是說你不能是蘇婉月,只是我聽說這蘇宰相膝下本是無兒無女的吧!這憑空的多出一個女兒來,你說又有誰能夠不心疑的呢?”
月兒差點都有種錯覺,這個林楊似乎知道她的身份一般。楊子成見狀,說:“我四嫂既然已經嫁與我四哥了,你似乎就不應在叫她姑娘了吧?還是說林大人沒有家人教過你禮數,要在下一一告知呢?”
子成的話似乎觸到了他心裏最傷痛的地方,他猶豫了一下,臉上略帶着生氣,說:“我看這裏的人似乎都不太歡迎我,我還是不要自讨沒趣了,在下還是就此告辭了!”
說完就走人,果然是潇潇灑灑。“四嫂這個林楊可不是一盞省油的燈!而且真的被你猜對了,此人來者不善!”
子成看着月兒,面色凝重的說。“我知道,這個林楊絕對不簡單,而且他似乎知道我的身份,而且還對我懷有敵意,可我好像也沒惹過這樣一號人!至于來者不善還好說,太子的事估計他也猜出來了與我們有關,所以才把矛頭指向了我們。可是他到底意欲何為,我總覺得這個人一把定和我有關系!”
月兒正想着這個林楊的來頭,剛想到了什麽,楊子齊就來了。
“林楊走了?!”
“是他自己走的,走了正好,我們剛好也省省心,四哥這個林楊來者不善,我們必須要防着點才行!”
楊子成對楊子齊說了他的想法。
“我知道!”楊子齊看到月兒正在擺弄得花茶,拿起了她剛剛泡好的一杯,湊到鼻間聞了聞,清新淡雅,這種茶他還真的不曾見過,連他不禁也佩服起這個月兒來,“月兒,這個香味好特別,是花葉和花心嗎?而且還是香草和薔薇還有綠茶葉!”
“是啊!那個林楊很聰明卻也沒有說出這茶是什麽做得!”
月兒有把話題轉向了那個林楊。其實她并沒有什麽意思,只是純粹的想知道楊子齊的想法,想知道他是什麽态度。楊子齊看了她一眼,“月兒覺得這個林楊是不是很熟悉,我總覺得我似乎在哪裏見過他。他本來是太子的人與我們素無交際,而且他來者不善,估計是為了太子的事而來得,此人心計、城府都極深,最重要的是他對太子始終都是忠心不二的,他若有心的話,我們恐怕也難做!”
真不愧是她看中的男人,關鍵時刻是絕對不會掉鏈子的,每一句分析都恰到好處,也算是頭頭是道。
“放心吧!他不會成為你的障礙!”
“為什麽這麽肯定?!”楊子齊問。
月兒回答說:“我們并沒有殺太子,真正殺太子的人另有其人,他不是不知道,只是那他不得,現在只能把矛頭指向了我們,只要我們有沒殺太子這張王牌在手,我就敢擔保他絕對不會成為你登基路上的障礙的!”
月兒說得對,的确是這樣沒錯,但是,不止是楊子成,連楊子齊也擔心這個林楊,畢竟他不是他們的人!不過既然月兒都這麽說了,他們的心哪怕就是已經提到了嗓子眼也得給安會肚子裏去。“既然你都這麽說了,我也就放心了,我先去忙了!”
楊子成向他們二人告別。楊子成走之前,楊子齊交待了他一句,“找兩個人監視這個林楊,還是小心為上。”
楊子成應了一聲就去了,而這句話月兒正準備趁無人的時候交待子成,誰知道他竟也想到了!看來楊子齊也并沒有她所想象中的那般無用,也許只是他一直都不想被人用罷了!楊子齊看出了月兒心裏的疑惑,說:“沒什麽好意外的,你能想到的,我自然也能想到,你既然已經選擇了眼相信了,我就要讓你的相信有價值,不能讓你白白的相信!”
他變了,她看得出來,他真的變了,變得連她差點都不認識眼前的這個人是誰了!“你變了,變得人都快不認識了!”
楊子齊便問她:“那你覺得我是變得好,還是不變的好?”
月兒拿起她的花茶,送到了嘴邊卻并沒有喝下,卻對着說“凡事都是說不準的,無論什麽話都不能說得太絕對,就像這杯茶也是我調了很久才調成的是一樣的,這正如“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調制它之前我也不知道結果到底是怎樣的,是調壞了還是把香味調的更濃了,而且最後的味道還是我嘗了之後才知道的,我這麽說,四殿下能明白嗎?”
“我明白!”他也一樣把杯子拿起卻并未喝下杯中之茶。
“月兒的意思我當然懂,你想說無論現在是一個怎樣的人,無論這個人要做什麽,只要還沒到最後,就不能斷定這個人就是輸家或者是贏家。而且我宅心仁厚,也許能給這裏的百姓更好的生活,但是現在戰事連連,我不得不改變,才能做最後的贏家,才能真正的讓百姓的生活好起來。對不對?”
“你說的很對,你很聰明,你的聰明和林楊的不同,他的聰明是硬逼着自己來得,而你的聰明是你與生俱來的,你也很厲害,只是你怕你的厲害會被他人利用,你不想成為別人的工具。有時候,隐藏是一件很累很累的事情!”
楊子齊看了看月兒,他真的好想看透這個女人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麽,為什麽?為什麽他總發覺她可以看透他的心思?為什麽他總覺的自己無法拒絕她?而且還是那種從心裏上就不想也不敢拒絕的感覺。他總覺得她是那麽的熟悉,好熟悉,好熟悉!熟悉到一種無法用言語和距離來形容的地步!
“月兒,我真的好累,真的好累,我不想再這麽累的活下去了,我不止走的每一步都很累,而且連和你在一起都感覺好累,我想知道,你給我的感覺到底為什麽會這麽的熟悉,讓我有一種故人回來了的感覺。好像只要有你在,她就不曾離開過我一樣。我本來以為我心裏只有她一個,可是遇到了你之後,我卻越來越覺得我對不起她。我一直都不想暴露的樣子,也在遇到你之後徹底暴露了,你打碎了我所有的的武裝,逼的我不得不反抗,可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對此我不能說什麽。我本來想和子成平平淡淡得過完我的一生,等到來日和她黃泉下相見得時候,我也可以信誓旦旦得說一句,我的心未曾離開過她,我的心裏始終都只有她一個人。但現在我做不到了!”
“我,明白了!”
月兒起身準備離去,楊子齊拉住了她的衣袖,她拉開了他的手,“既然你不能忘了她,又不想将來黃泉下相見得時候違背誓言,那就請殿下的心裏不要裝着我。因為歷史你裝着我,兩個人在你心裏的地位也不會是一樣的,還反而會令你更痛苦,所以你的心裏不要有我!”
楊子齊知道她這麽說,可心裏會有多難受,因為他們現在的狀況是一樣的,只有同是天涯輪落人才會明白彼此的痛苦。她雖這麽說,可是,現在她蘇婉月才是他楊子齊明媒正娶的妻子!這個問題沒有人能夠忽略!
“我知道你心裏面難免受,可我不是可以安慰你的那個人,我不能接受你,也做不到接受你!”
“為什麽?”月兒問他。
楊子齊說:“你可以選擇恨我,我明白試問天下的哪一個女人願意在作出這麽大的犧牲之後還不被自己的丈夫接受的,這一切的一切,我都明白,我并不是一個瞎子!”
月兒不屑的問:“就這樣而已嗎?”
楊子齊一臉疑惑,問:“什麽意思?什麽叫做就這樣而已?”
“四殿下聽不懂我說得嗎,那我就解釋給你聽,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一類人,我有着我的執着,我所做得一切并不只是為可你,對于我的一切,你只要負責安心接受就行了,至于我的其他你就不用考慮了,我自有分寸!”
楊子齊看着她總是這符淡淡的模樣,仿佛身邊發生的一切都與她無關。但是今天,他不想看到她的這符樣子。“你能不能不要總是這符事不關己的樣子行不行,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會很讓人受不了!我知道有我該負的責任,就算你沒有想讓我負責,你也沒有必要把我踢得那麽遠吧!我對不起你!你這樣會讓我越發得覺得對不起你!”
月兒嘲笑的問:“那你想讓我是何态度,四殿下覺得我應該是什麽态度才不會讓你覺得愧疚?”
這一句話的确是嘲笑,只不過嘲笑的不是他,是她自己,可這些他聽不出來,也不會知道!“當觀音大士在即将成佛的時候遇到了一個遇險的夫人,她在靈山之上始終不能安心的成佛。如來佛祖見到了觀音大士頭上的浮雲在漂動,于是他就問觀音大士,‘觀音遵者,浮雲的漂動,是風在動還是雲在動?觀音大士回答說,‘亦非風動,亦非雲動,乃是心在動!’然後觀音大士就放棄了她成佛的機會,救了那位夫人。她雖不能成佛,可她但求問心無愧!”楊子齊放下了本來要拉住她的手,說:“我一直都明白這個道理,凡事要做到求問心無愧,不讓自己遺憾終身,而我這一生遺憾卻偏偏太多了,心兒就是我這一生最大的遺憾,而你是我這一生最大的虧欠。我會努力做到你想要的一切樣子,有很多事情我一直都做不到,自從有了心兒之後,我便開始挑戰自己的極限,逼得自己變強大,這是為了愛。而遇上了你之後,一切都變了,你改變了我的局勢,讓我由被動變為主動。今天既然你教會了我不該讓自己遺憾,那我就不允許我的人生再有任何遺憾,包括你也一樣!”
楊子齊與月兒走了相反得方向,“走吧!”
他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是不能改變得,既然已經發生了,救只能盡力去彌補,就像他們兩個人本該背道而弛,他們的命運本不該有任何的交際,無奈的是他們遇上了,就是在沒有交際的生命,他們還是遇到了,而這個事實他們并不能改變。
只能盡力讓生命沒有遺憾!對于一個在這個時候肯與他相伴的女人來說,是實屬不易,他也不可能沒有一絲一毫的動心,可他始終都不能背叛他自己的心。有很多事情他做不到并不是因為他糯弱、無能、沒有能力,而是因為他狠不下心,不是做不到而是不忍心做,他的這個性格不是只有他一個人知道,月兒,楊子成他們也一樣知道,所以月兒才要幫他,所以楊子成才會對他始終如一,忠心不二的。
“但願我可以做到吧!”事已至此,他已沒有了退路,還能怎麽辦?他也只能這麽麻痹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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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把楊子齊剛剛的一切都看在眼裏,她的心莫名的疼痛,那痛苦疼得令她痛不欲生。她不知道為什麽在她自己認為自己都沒有了感情之後還會這麽得痛,但是她真的好痛,心似乎都在滴血!一個人孤獨得坐在房間裏,諾大的房間裏只有她一個人更是顯得冷清,讓人的心裏都冷冷的。眼框裏有着某種晶瑩的液體在閃爍着,眼淚在不知不覺的時候從她的眼角滑落,看得人是真糾心。清宇明知道她是這般得在意他,可心裏還是不甘心。
“為什麽會哭?”
“我哭了嗎?”她輕輕扶上了自己得眼角,好像真的是眼淚,她真的哭了!是為什麽而哭,是傷心還是難過,應該是難過吧?現在的她似乎早就已經沒有心可以傷了!
“這眼淚真苦啊!誰說它是鹹的。”
“眼淚本來就是鹹的,是你覺得它太苦了,是它給你的傷太深了!”
“傷,太深了!”它是他還是她自己,這些都無從得知。清宇什麽也不想,只想她開心快樂,無憂無慮的活着,可是,她總是讓自己陷入兩難的境地,總是讓自己不斷的發愁。“如果随溪在的話肯定不希望看到你這樣,你會讓他認為這一切都是他沒有照顧好你的後果。”
“四哥,四哥在的話業會告訴我到底該怎麽做!”四哥是她在意的人,清宇無從下手就會用随溪來威脅她。
“出去走走吧,我心情很差。”
“好!”
清宇應了一聲,就跟在她身後默默得走着。他們沒有走大門,而是走得後門,他們到後門得同時,有一個人與她的丫環也同時到了後門,這個女人月兒她太熟悉了。不就是傾燕兒嘛!她還是和以前一樣,一樣那麽美麗,比現在的月兒可美麗多了,真想不通楊子齊怎麽守着她未曾動心過!看門的兩個門衛見到兩個來人便上前恭敬的說:“夫人好!”
對于傾燕兒也是一樣的口氣。傾燕兒還沒有什麽,倒是她的丫環就先呆不住了,尤其是看到這個傳說中的王妃還沒有燕兒那般美麗之後,更是為燕兒氣不過。“你就是我家王爺新娶的王妃,還沒有我家夫人長得好看吶!”
傾燕兒自然也知那丫頭是為自己好,但是總不能當着別人的面這麽說別人吧!而且女人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那張臉美不美,便出聲制止了她繼續說下去。“香草,不得無禮!”
“夫人,你幹嗎呀,我又沒有說錯,夫人您長得這麽美,那王爺憑什麽喜歡她不喜歡您呀!”那丫頭一聽燕兒阻止她還越發的厲害了。
“香草,不要瞎說!”香草堵氣得閉了嘴,可心裏還是憋屈得慌,燕兒也一樣,因為香草說得對,她眼前的這個女人的确沒有她美,當年自己沒有十一妹漂亮,他喜歡十一妹而不喜歡自己這可以說得過去,而今日的這個女人并沒有她這麽美麗,他為什麽又娶了她進門卻把她置之不理?難道說她傾燕兒就真的有這麽差嗎?
“你叫香草是吧?”月兒看着仍然氣不過的香草問。
香草沒好氣的回答說:“是又怎麽樣!”
“我當然不能怎麽樣!我只不過想好心提醒你一句,我可也是你的夫人,你雖是一心為了她,可難道就要在這指責我嗎?你就不怕我回頭告訴王爺,讓他把你趕出去!”
“你…!”只是這一句話就把那丫環問得死死的,即使心裏再氣嘴上卻也再不敢在吭什麽聲。她也不看看她是什麽人,就她要是能吓住她,那她不早就死了!
月兒目光犀利得看着她說:“這樣就對了,以後有我在的地方你就最好給我閉嘴少說兩句話!”吓得那丫環再不敢說什麽了。
“等等,你為什麽要欺負我的香草。”
燕兒看這丫頭那麽護着她,卻又因為自己而被人欺負,心裏自然是有些過意不去的。月兒可從來沒有發現傾燕兒什麽時候有當爛好人的基因了,雖然這個六姐平時大大咧咧的,卻也從不是個不理智的人,今天怎麽肯為人出頭了。月兒又考慮到自己的身份暫時還是不要洩漏的好,畢竟已經有人開始盯上了她,如果讓燕兒知道了不是就等于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嗎,而且這也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指不定還會為燕兒帶來性命之憂。
想到這兒,月兒就想拉開與燕兒的距離,“你不要明知故問,你也看到了,明明是你的丫環先出口傷的我,我也是一樣以言語還之,有什麽不可以嗎?而且這個丫頭根本不懂得尊重我,我好歹也是王爺明媒正娶過來得妻子,她這麽不尊重我,你讓我怎麽想呢?”
月兒這意思已經太明顯了,這就是在告訴她,并非是她要欺負人,而是井水已經犯着河水了!燕兒也不是傻子,又怎麽會聽不懂她是什麽意思。“我的丫頭說話是不好聽,那也是她忠心護主,況且她也小,懂得也不多,你不應該是出身名門嗎?何必要與香草計較呢?”
見到燕兒說得如此在理,月兒仿佛理虧了,連那香草也在一旁得意了起來。“姐姐果真厲害,對待一個丫頭也這麽好,相信姐姐以後一定會幸福的,今日就算是妹妹我理虧了,姐姐你也沒有什麽好處,我們何必在這兒争執不休,豈不讓外人看着笑話。不過妹妹我,今天還真的是有事要辦,還是來日再找姐姐閑話家常吧!”
月兒說着就要走,香草正想攔住她,卻被燕兒攔下了。月兒走出門的時候吩咐清宇聽聽她們再說什麽。香草還在抱怨着燕兒的事情,“夫人,你幹嗎讓那個女人走阿!”
燕兒看着香草無奈的搖了搖頭,知道這個丫頭是為自己好,但也太草率了些吧!“香草你以後可不能這麽稱呼她,她怎麽說也是王爺的夫人,你就不怕她聽見了真的把你給趕出去!”
香草也是怕被趕出去,正所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是,夫人,可是夫人,她還沒有你好看,王爺憑什麽不理你啊?香草可都看不過去了!”
“傻丫頭,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讓她就這麽繼續嚣張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