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說怪談之三更

第8章

林木的墳前，有一人盤腿坐着，一只手摸着墓碑，另一只手裏卻是兩串紅豔豔的冰糖葫蘆。

“你的哥們二牛是個好人，沒有把你葬到亂墳崗裏去，而是把你埋在了這麽一處依山伴水的好地兒。”那人死死的盯着墓碑，把冰糖葫蘆插在了墓碑前，繼續道，“不過那也是他應該做的，畢竟你抵了他的一條命啊。”

“金銀大盜已經被我殺了，我報了爹娘的仇還有你的仇，我的武功厲害不？說起來當時你為什麽要維護金銀大盜啊，他明明就是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死有餘辜，就只是因為你覺得他好玩兒？

“我已經不是捕快了，而是和你一樣成了更夫，你開心嗎？晚上就和你一塊兒出更了，不過這得一個月後才能真正開始，現在這時候還不夠妥當，因為這一切過的太快，我覺着我需要……我需要……

“我需要靜一靜。”

其實也沒過多久，只是湊近些看去，便會發現這墳前兩串插進土裏的冰糖葫蘆，竟密密麻麻的爬滿了螞蟻，自遠及近的，排起了一道細細的匆匆來去的長長隊伍。

而從遠處看去，暖暖的斜射的夕陽把墓碑的倒影和那人的倒影拉得颀長，映襯着黃昏獨有的景色，讓人看着不真切。

随着時間的推移，那兩條影子緩慢的移動着，漸漸的融在了一處。

夜半三更，今天的月兒圓滾滾的當空照，真是難得的好月夜啊。

趙毅一個人躺在巷口大樹粗壯的樹幹上，閉着眼睛。

——他不用随時警惕的睜着眼睛環顧四周了。

但是他幻想着有一人能夠站在樹下睜着一雙明亮的眼睛仰望着他，嘻嘻哈哈的喚他一聲：“趙大哥！”

這麽想着，一切的感官都陷入了夢境之中。

隐隐約約，有人喊着綿長的吆喝聲，一慢二快，由遠而近，卻又逐漸的清晰了起來：“咚！——咚！咚！天幹物燥，小心火燭！”

趙毅猛然睜眼，直起身子，下意識的眺望遠處。

遠處蹦蹦跳跳的來了一人，一手木棒一手銅鑼，鬼靈靈的眼睛咕嚕嚕的轉着，步子悠然而輕快。

他一眼就瞅見了樹上的趙毅，頓時眼兒彎彎嘴角也彎彎。

他在樹下站定，仰着腦袋對着趙毅開心的大叫道：“趙大哥！”

趙毅暗沉沉的眼珠子緊緊的死死的盯着那人，笑了。

END

番外：月半中元

陰歷七月半，中元節。

時至一更天，夕陽西落不久，天色略顯黯淡。

林木倒騰着腦袋上的鬥笠，鬥笠上連帶的黑紗遮住了他充滿生機的面容，再配上那一身故意而為的玄衣短褐，看着像個要出門行刺的黑衣殺手。

趙毅皺着眉頭看向林木：“我們不過只是上街一趟，你這身打扮是想要做甚麽？看着不像好人。”

“嘿嘿，趙大哥你不知道哇，做人要有做人的樣子，做鬼自然也得有做鬼的樣子啦！況且今天是個黃道吉日啊，我得好好做一番準備！”林木嘿嘿的笑朝趙毅搖頭晃腦，黑紗也随之擺動，看着絲毫沒有黑衣人的神秘感，反而倒像個好動的黃口小兒。

“什麽歪理！”趙毅明面上對林木的話語不屑一顧，可暗地裏卻一直盯着他看，眼中隐隐帶着笑，似乎是有幾分贊同的，他頓了一頓沉吟道：“街上似乎會有許多道士作法……你不怕？”

“哈哈！若是這樣我就正正好可以去地府逛一圈，洗去前塵轉世投胎了！”林木插腰大笑，可惜在黑紗的遮掩下看不清他的神情，“街普的道士明擺着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貨色，而且中元祭的可不就是我們這些鬼？若是有危險，就麻煩趙大哥你掩護我一番，到時候我自有辦法逃脫升天！”

說完便雄糾糾氣昂昂大搖大擺的往街坊走去。

倒是他身後的趙毅暗沉沉的眼睛裏閃過一絲光亮，仿佛是若有所思，接着低頭快步跟上。

大街小巷家家戶戶都在門前貼着紅色招紙，點一盞長明燈，可謂張燈結彩燈火通明，道旁空野、房屋前後、谷口橋頭等地方零星散落着一些祭品，紙錢與香灰焚跡，估莫是百姓祭祀施食時留下的。

“趙大哥你看！那家人門上插着根稻穗，上面綁着五色紙！”林木擡手指着那處人家，興奮大叫着。

“這有甚麽可大驚小怪的？”趙毅順着他所指得方向看去，撇了撇嘴道，亂指着別人的屋門，小心被他家的先祖牽怒！”話畢便變手為掌，在林木的那根手指上作勢砍了砍。

“趙大哥你迷信！”林木慢他一步收回手指，在黑紗下朝着趙毅做了個鬼臉。

趙毅未曾置否，仿佛有所察覺的看了他一眼，林木趕忙擡頭作望天狀。

越往前人越多了，于是趙毅拉着林木的手往府衙的方向走去。

“趙大哥我們去哪？”林木跟着他身後好奇的問。

“去看戲。”趙毅言簡意赅的回答道，帶着他大步向前。

府衙前架起了一座高臺，高臺上化了妝的伶人在上面演着大戲，是目蓮解救母厄的故事，高臺的邊緣處有樂師拉着二胡吹着唢吶伴奏，咿咿呀呀，好不熱鬧。

“趙大哥，臺上演的是什麽啊？”林木仰着腦袋問趙毅。

趙毅瞧了他一眼，文绉绉的道：“有目蓮僧者，法力宏大。其母堕落餓鬼道中，食物入口，即化為烈焰，饑苦太甚。目蓮無法解救母厄，于是求教于佛，為說盂蘭盆經，教于七月十五日作盂蘭盆以救其母。”

林木似懂非懂的點頭，隔着黑紗，趙毅對他的表情看的不真切，但是他依舊能想象出林木懵懂的模樣。

“可惜看不清。”趙毅兀的道。

“趙大哥剛剛你說了什麽？”林木沒有聽清，疑惑的擡頭。

“沒什麽。”趙毅抿了抿唇。

戲演完之後，有許多人往臺上抛祭品，在高臺兩邊的大鼎上焚香插穗，祭拜先祖。

林木也備了祭品，歡快的往臺上抛。

“你是鬼，怎麽着還……自己祭拜自己不成？”趙毅開口問道。

“反正這些東西最後也是留給乞兒的，況且鬼也不用吃飯不是？我們吃的是精氣。”林木說着便賊兮兮的靠近趙毅，猛地吸了一口氣，仿佛真要同豔鬼一般吸人精魄。

“……”趙毅看着他，忽然間擡手摘掉了林木的鬥笠。

“喂！”林木手忙腳亂的從趙毅手裏搶回了鬥笠，藏在身後，仿佛怕他再搶走似的：“你做甚麽吶！”

“別戴了，看不清。”趙毅一本正經的道。

林木一想也是，于是順手一抛，把鬥笠也抛到了臺上。

高臺大鼎的兩側豎着幡竹，幡竹下擺滿了各家各戶拜祭鬼靈的祭品，各色各樣，眼花缭亂，這時候許多道士才剛開始做法，在一旁齊聲念叨着聽不懂的祭鬼歌，與百姓的喧鬧聲相隔，自成一派。

看着這群道士，林木突然想起一事，他擡頭望向趙毅：“趙大哥……你上墳祭祖了嗎？”

趙毅不明就裏的看了他一眼：“做了，怎麽？”

“你能不能……祭我啊？”林木猶豫的開了口，“我發現我不能祭自己，祭父母倒是可以……”

趙毅聞言一樂，忍不住開口道：“……其實我早就做了你的牌位。”

“……？”林木疑惑的看着他。

趙毅從懷裏掏出一塊巴掌大的木牌遞給他：“喏。”

“怎麽才這麽小啊？”林木皺了皺鼻子，接過木牌一字一句的念道：“契弟……林木之靈位？”

林木一怔，擡頭呆呆的看着趙毅。

“不明白麽？”趙毅也認真的看着林木，一字一句的道，“我傾慕你，想和你成為一對契兄弟。”

“那、那啥，”林木的耳廓泛紅，鬼靈靈的眼睛四處亂瞟，顧左右而言他，“為什麽把我的牌位做的這麽小啊？”

“好帶在身上，巴掌大小……小巧玲珑不是？”趙毅的語氣裏帶着笑意，有一種莫名的波濤在他暗沉沉的眼睛裏醞釀。

林木若無其事狀的把木牌塞回趙毅的手裏：“額……我剛剛看到有人在河裏放河燈，我們過去看看？”他的話語又是一轉，幾乎落荒而逃般的奔向了河邊。

趙毅抿唇不語，把木牌收回懷裏，緊跟其後。

河邊有人賣河燈，木板做燈托，五色紙做燈籠，再将蠟燭固定在燈托的中心，再在燭心上點上一點火光，一盞河燈就做好了。河燈的形狀多種多樣，但是人們常做荷花形的河燈，故河燈又稱之為荷花燈。

林木買了兩盞荷花燈，想要租船到河中去放，卻被趙毅制止住了。

“我來吧，你在岸上等着。”趙毅沉聲道。

林木想了想，點頭答應道：“好。”

這也是有緣故的，古人有雲：人為陽，鬼為陰；陸為陽，水為陰。上元節是人的節日，屬陽；而中元節是鬼的節日，屬陰。并且傳說中地府有那麽一個幽冥地獄，鬼魂就在那裏沉淪，而水下幽深莫測，很容易讓人把二者産生聯想。所以，上元張燈是在陸地，中元張燈是在水裏。

趙毅提着兩盞燈籠坐着小舟前往河的中心，一路上他時不時的擡頭看看岸邊朝着他拼命揮手的林木，又低頭看看手裏泛着柔和光芒的河燈，不禁小幅度的揚起了一抹笑，可是待到他再擡頭時，岸上的林木卻不見了。

趙毅皺眉，他轉頭往四周瞟了一瞟，卻依舊不見林木的身影，趙毅的內心開始有些發慌，他有條不紊的放走了河燈，可是手卻是略略打着顫的。他勉強定了定神，起身施展輕功飛向岸邊，也不顧河心的那葉小舟與河邊百姓詫異的驚呼聲。

可才剛上岸不久，他便尋到了那抹咋咋呼呼活蹦亂跳的身影，鬼靈靈的眼睛直溜溜的看着他，手裏還拿着個什麽東西。

“咦？你不是在船上麽？怎生那麽快就回到岸上了？”林木不解的看着他，順手将買來的面羊遞給他：“送只羊給你，吉祥如意！”

“你亂跑什麽？險些就找不着人了！”趙毅接過他手裏的面羊，可心中的火氣卻怎麽也發不出來，他眼尖的看見林木的另一只手裏還有一個花馍，便問，“你那個是什麽？”

“嘿嘿，是面魚，年年有餘嘛。”林木摸摸腦袋，笑嘻嘻的催促道，“趕緊吃呗！這都是好寓意啊！吃完我們回家燒紙錢，天也快冷了，我還得給我爹娘燒些冥衣，免得他們在地府凍着哩！”

說完林木就一口把那面魚給吃了，腮幫子一下子變得鼓鼓囊囊的，上上下下的嚼着，看着讓人忍俊不禁。

趙毅看着他的模樣覺着好笑，但也學着他一口把面羊給吃了，可不同的是，他三兩下就把香馍給嚼完吞了，還有意思的用手指戳戳林木鼓鼓的腮幫子樂呵着。

林木怒了，捂着臉不讓他戳，嘴裏還嚼着東西，口齒不清的道：“造誰米吶！辣錯誰米！(做什麽吶！亂戳什麽！)”

“為兄戳戳自個的契弟可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趙毅眼裏帶笑，又順勢捏了一把林木的臉。

林木聽出了他話語裏的深刻意味，臊得整只耳朵都紅了，他好不容易的吞下口中的面魚，嘴裏嘟囔着：“我可沒答應呢……”

“你敢不答應！”趙毅面上一冷，朝着林木猛地一瞪眼，拉着林木就往那人跡稀罕之處走去。

“唉唉，趙大哥！”林木見狀大驚，心裏暗道不妙，急忙道，“我答應！我答應！我可沒說不答應啊！”

趙毅面色稍霁，帶着他往自己的家中走去。

“趙大哥！這是又要做什麽啊？”林木隐隐覺着有些不對勁。

“回家戳你！”趙毅面色嚴肅的道。

(完)

番外：戳戳二三事

論戳戳，古而有之，如何戳戳，可參考文獻：春*宮*圖。

林木将手中的圖本翻來覆去，看的面紅耳赤，瞠目結舌，最終把手上的書往地上一摔，抓狂道：“那什麽器*具怎生畫的……那麽大？忽悠誰呢？臉長成那樣……我、我看不下去！”

“是誰說要好好的學一學契弟本該做的事的？”趙毅拿眼角瞥他，正經道，“你得看他的動作姿态，我們觀摩一番，以後自然是可以派的上用場的。”

“你、你怎麽可以說的如此坦蕩！”林木一手指着趙毅，臉上滿滿都是憤慨的表情，“這種事情……這種事情我做不來！”

“沒讓你做，只是讓你知道一番，”趙毅俯身撿起圖本，翻到的那頁上邊正好畫着後*背*式，“從這幅簡單的開始學起，來，先把衣服給*脫*了。”

“做什麽吶！”林木刷刷的後退，離着趙毅三尺多遠，眼睛左右亂瞟，“二、二更天了，你不用去出更？”

“今天我告了假，”趙毅暗沉沉的眼睛緊盯着林木，“你答應做我的契弟這話……是不作數的嗎？”

“沒、沒有！只是聽聞做這事……令人感到不大利索。”林木自知理虧的低頭，耳廓通紅，不敢直視趙毅。

趙毅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光亮，趁着林木不察之際一個大步走到他面前，扣着他的腦袋來了一個淺淺的吻。

林木鬼靈靈的眼睛瞪得老大，只覺得一只帶着薄繭的大手襲來，蓋住了他的眼睛。

“不要睜眼。”他暈呼呼的聽到趙毅這麽說着，糊裏糊塗的就被寬衣解帶了，等清醒過來的時候，身上只剩下薄薄的裏衣。

“趙、趙大哥！”林木慌張的喚他，下一刻趙毅卻被連着亵褲扯了下來，推推拉拉的帶着他上*了*床。

“叫我毅哥，”趙毅貼着他的耳廓輕輕的啃咬舔舐，認真的低聲道，“不要抗拒我，待會兒會有你快活的。”

“額啊……毅哥……”林木猛地打了一個機靈，從耳朵往面頰的緩緩的泛起紅暈，口中不自覺的溢出暧昧的呻*吟，“嗯……怎、怎麽搞的……啊呀。”

趙毅聽聞林木喚他心中一喜，唇從耳尖劃到林木的頭發上，從額心順着鼻梁往下舔*吻着，自嘴角開始，一點一點的舔*噬着他的唇*瓣。

林木的眼神迷離，在趙毅的引導下張了嘴，他感覺到對方的舌*尖細細的滑過口腔的每一處，津*液如同不受控制一般的溢*漫口中，令他不自覺的吞*咽着，唇*舌互相舞動接觸，鴛鴛戲水，相濡以沫。

林木的器*具有些脹*痛，而他更感覺到趙毅的腿*間*那器*具的碩*大與炙*熱，可對方仿佛毫無察覺一般的，雙手伸*進他身上還未脫下的素色長衫裏，撫上那兩顆孤獨的乳*珠。

“嗯……唔啊……”似乎是有奇怪的東西在林木的體內流竄，原本冰冷的身體仿佛變得有了一絲熱度，他不自覺的抓抱着趙毅的背部，情不自禁的吻上了他的唇角。

趙毅暗沉沉的眼睛變得更加的幽深，他的火熱的器*具在林木的雙腿間不斷的摩*挲，愈發的硬*挺了起來。

忽然間，有什麽東西順着林木的股*縫往下，朝着淺色的小*穴裏邊鑽去，帶着濕濕噠噠的液體，一點一點的執着的往裏前進。

“啊……什、什麽嗯……東西！”林木驚呼一聲，覺着小*穴裏的感覺有些奇怪，也隐隐猜到了是什麽東西，卻臊得整張臉往被子裏埋，怎麽也不肯擡頭。

“潤*滑的膏藥，這是在給你探*穴，先用手指戳一戳。”趙毅沉聲道，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又加了一根手指。

“唔……”林木在被子裏發出悶悶的呻*吟，聽得趙毅不甚滿足，手指偶然間經過穴*內的某一處，林木突然間發出一聲怪叫，趙毅的眼中閃過一絲光亮，再加了一根手指，反反複複的摩*挲輕按那處，堅*挺的器*具也不甘寂寞的磨蹭着林木的小腿，趙毅環着他的腰，舔噬着他的後背，迷戀得不能自已。

“啊……別、別弄……嗯嗯了！”林木被趙毅死死的壓*在床上，癱*軟得連撐起手臂的氣力都消失得一幹二淨，難以言語的爽*感如同滅頂的洪水一般，披頭蓋臉的沖刷着林木的僅剩想要逃脫的念想，朦朦胧胧不受控制般的發出奇怪的勾人的聲音。

兀的，趙毅的手指*抽了出來，殘留的爽*感使得林木茫然的睜開眼，想要轉身看個究竟，卻又被趙毅按*在床上不得動彈，有一個昂*揚炙*熱的東西抵着林木的小*穴，使他隐隐覺得有些不妙，可還未細想，那碩*大*粗*長的東西便橫沖直撞了進來，帶着那獨有的氣息，有些疼痛又有些怪異，卻令林木的心神猛地一顫，逐漸蕩*漾了起來。

趙毅直起身子把林木抱了起來，如同抱着小孩一樣，他的前胸貼着林木的後背，往上那麽一*頂，林木便情不自禁的叫出聲來，急忙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環住趙毅的手臂固定住身形。

趙毅卻不滿足，抱着林木在床上坐好，單手玩起來他的器*具，揉*捏愛*撫着器*具兩端的肉*珠，另一只手抓着林木捂着嘴的手，強硬的把手指探入了他的嘴裏，與濕*滑*柔*軟的唇*舌戲耍。

“啊哈……唔……嗯嗯……啊……”林木的聲音不斷的溢出，卻像一劑春*藥迷惑着趙毅的神志，使得他如同打樁一般，振動着公*狗*腰不斷動作，器*具旁的肉*珠毫不猶豫的猛烈撞*擊着臀*瓣，完全沒有九*淺一深的技巧所在。

“……快活嗎？”趙毅喘息着，細細的啃咬着林木的脖頸。

“……快、快活……啊唔……”林木鬼靈靈的眼睛此刻卻變得異常的迷離，眼角還隐隐帶着一點淚花。

“叫我什麽？”趙毅再次詢問道。

“……趙、趙大……嗯哈……”林木已經被*頂得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嗯？叫我什麽？”

“毅、毅哥！……哈嗯……毅……哥哥……啊……那裏嗯啊……那哈……”

…………

這場情事持續了許久，直到三更天月挂枝頭時才堪堪止住，只聽得房內有這樣的對話傳出：

“木弟，毅哥做的你可滿意？”

“滿、滿意……毅哥你別亂親！”

“你是我的契弟我不亂親你親誰？”

“毅哥！……唔唔唔……”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