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鑽進來
“這件……”
陳彌看向裴予指的方向,笑容凝在臉上。
就這麽恰到好處,跟自己想到一塊去了?
陳彌笑得十分勉強,瞬間頭腦風暴,思考讓裴予把這臺取暖器讓給自己的可能。
或者……
他問道:“是打算放在客廳裏嗎?”
這樣的話裴予的這臺放客廳,自己再買一臺送程洛,互不幹擾!
然而得到了不想聽到的回答:“放卧室。”
陳彌:“……”
涼了。
要是再買一臺送去程洛的卧室,就有些刻意去跟裴予對着來的嫌疑。
陳彌不情不願地去了其他區域找別的電器,心下越發嘀咕,難道裴予是為了自己選的取暖器嗎?平時也不見他覺得冷,穿得也不厚。
另一邊。
程洛在小超市裏漫無目的地逛了逛,導購員阿姨們湊在一起跟他搭話:“小夥子長得真标志呀,談朋友沒有?”
“……”程洛一時有些不自在,搖了搖頭,“沒有。”
躲開了些,孟淺湊過來說道:“咋啦,是不是想起逢年過節親戚催婚的場景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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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洛怔了一下,似在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半晌道:“我不太跟親戚來往。”
孟淺随口應道:“那是只跟爸媽在一塊呀?”
程洛沒回答,單薄的眼皮微合,斂下視線。
“他們好像選好了。”孟淺指着收銀臺,深深地羨慕,“唉,本來我們也可以選兩件,或者最起碼選一件的,現在只能臨淵羨魚了。”
“等下次吧。”程洛興致缺缺地瞟了一眼收銀臺的方向,挪開目光。
半秒後,視線又挪了回來。
沒看錯的話,好像有一臺取暖器,和一臺電磁爐?
程洛原本倦怠無光的眼睛瞬間多了兩分神采。
但是這點神采沒有立即放大,因為他發現分不清這兩樣東西分別是誰買的。
如果取暖器是陳彌選的準備自己用,那跟他也沒什麽關系,如果買了想送給他,又更不能收。
為了避免空歡喜,程洛壓下雀躍的心情,等買完東西所有人回了家之後再看。
剛回到家,陳彌抱起那臺電磁爐,說道:“這個可以煮火鍋或者湯粥,平時燒熱水也很方便,放在廚房共用吧。”
裴予則一言不發地裝好了取暖器,放在了堂屋裏。
這下确定了東西的歸屬,程洛吊着的一顆心才放了下來。
還好還好,裴老師還是接納了自己的建議,估計昨晚在窗邊也冷得不輕,也覺得取暖器很關鍵了。
上午的任務過于磨人,大家的體力都有些消耗過度,于是當天都沒有再安排特別的任務,各自自由活動。
有了取暖器以後,程洛像是冬眠的動物得到了複蘇,精力充足多了,主動處理了晚上的食材。
雖說處理得都不算很好,蔬菜切得東一塊西一塊,拿菜刀的時候仿佛剛跟自己的手認識。
“平時不太做飯吧?”常以朝已經把廚房當成了自己的家,看着他一言難盡的刀工,調侃道,“你這切得其實還不如徒手掰呢。”
程洛:“……确實不太做。”
“那多幸福呀,你談戀愛的話,就得是人家心甘情願給你做飯。”孟淺在一旁插話。
程洛不作聲,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手指,因為洗菜的時候在冰冷的水裏泡了太久,白皙清瘦的手很快就凍得有些紅。
還一陣陣地發熱發麻。
他下意識地回想起兩年前跟裴予還在一起的那段時間,似乎确實吃過裴予做給他的飯,但是并不多,因為大多數時間他們都分隔兩地,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
那時他還會玩笑般地說,自己在這邊吃泡面糊弄一日三餐,而男朋友則要出入各色商務宴請,得帶點好吃的回來。
他記得很清楚,某一次裴予忽地說,其實不跟他一起吃泡面。
對這種話,程洛當然是不信的。
離開廚房,程洛來到小太陽面前烤火,把凍僵的手放上去暖着。
一直到晚上,程洛都像被溫暖熱源黏住的小貓,幾乎沒從取暖器邊離開一步。
【我今天就看看程洛啥時候從取暖器旁邊離開】
【裴老師選的這東西是選進了貓貓心裏了】
【崽,你靠後點,一會頭發烤焦了】
【同款姿勢,我現在也在烤着】
晚上八點,直播間準時休眠。
大家拆下麥,每個人的狀态都頓時松弛了許多。
“希望明天節目組不要再折騰我們了。”孟淺祈禱道,“說起來,節目組的工作人員都住哪?隔壁?”
“那可不嗎,那邊的設備比我們齊多了,要啥有啥。”陳彌搓了搓臉,“來之前我可不知道是這樣的,這節目怎麽是這種主題啊?”
“我也不明白,也聯系不上經紀人。”汪晨對這句話産生了共鳴,“我簽合同前看到的策劃案不是這樣的。”
“啊……我也是。”孟淺茫然地應道,“我還以為就是這樣的呢,玩得就是心跳。”
“在這還有什麽好心跳的。”汪晨煩躁地吐槽,“心累都累不過來。”
他一面說着,一面看向跟所有人隔開一段距離,坐在一邊的裴予。
他從伯父那裏得知裴予要參加這檔節目時,已經怎麽都想不通他怎麽會來這種糊咖都瞧不上的綜藝,更不用說現在這檔節目的錄制環境這麽差了。
而這幾天,裴予完全沒有體現出半點不悅,而是順其自然地全盤接受了,永遠都是那般無波無瀾。
難道對這跟策劃案上完全不同的內容早就得知嗎?
“對了,這個給你。”常以朝伸手過來,打斷了汪晨的思路。
“什麽?”汪晨看見常以朝就想起昨晚那折磨人的鼾聲,氣不打一處來,沒什麽耐心地接過他遞來的東西。
是一副耳塞。
“這就是我今天選的東西。”常以朝頗為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你戴着吧,保險一點。當然我會盡可能不打擾你。”
汪晨神色一怔。
今天掃雪的時候,常以朝就承擔了大部分的工作量,所以去超市選物品的時候他主動讓出了選擇權,全程沒參與,也沒關心常以朝選了什麽。
沒想到放着那麽多有用的東西不選,居然選了個耳塞。
“你……”汪晨捏着着小耳塞,覺得有些恨鐵不成鋼,哪怕選個加濕器也行呢!
這幾天又是風吹,又是火烤,臉都爆皮了!
然而話到嘴邊,看見常以朝那頗為期待的小眼神,又沒開口說下去,只得生硬地說道:“……謝謝。”
“不謝不謝。”常以朝心中的愧疚消退許多,轉而看向還在取暖器前蜷着的程洛,“要不……這小太陽今晚你們帶回房吧。”
他又看向裴予:“反正也是裴老師的東西。 ”
“是啊。”孟淺打了個哈欠,“我看洛洛簡直就是離不開啊。”
被烤得幾乎冒熱氣兒的程洛一動不動,已經快睡着了。
“早點睡吧。”一直沒說話的裴予淡淡說道。
他一發話,其他人也都動了起來,都想早點回床上躺着歇一歇。
并不算方便的洗漱過程結束後,三三兩兩都上了樓,就剩程洛磨磨唧唧地到了最後。
原因無他,水燒起來太慢了,他又實在不想用冷水,生生等到最後好容易洗漱完。
裴予往卧室走去,遠遠轉身看見在小太陽前有些猶豫的程洛,說道:“帶回去。”
程洛立即動作,把小太陽開關拔了,托起底座抱進懷裏。
裴予看着他麻利的動作,沉默地轉身。
明明就很想把小太陽帶回卧室據為己有,卻不肯主動付諸行動,非得等自己發話。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裴予涼涼地說道:“很喜歡?”
從買回來開始就恨不能抱着不撒手,差點就想跟它融為一體了。
“……”程洛頓了頓,語氣平靜,“還行吧。”
裴予:“……”
志氣不大,口氣挺大。
“你手裏還拿着什麽?”裴予注意到他手裏拿着一副護膝,“從哪來的。”
“哦這個啊,常以朝給的。”程洛解釋說,“他說帶了兩副,本來打算給自己室友的,但是汪晨不想要,他看我怕冷就給我用了。”
裴予緘默半晌:“是嗎。”
“是啊。”程洛打了個哈欠,“他人挺好。”
裴予沒再接話,只是加快了步子。
抱着取暖器回到卧室,程洛拎着插座找開關,才絕望地發現了一個問題。
這裏的插座分布比較稀疏,自己床邊就只有一個插座。
這裏也沒有插排,他也沒有帶,連床邊的小夜燈也是電池的。
這就意味着,如果要用取暖器,就得把電熱毯給拔掉。
程洛設想了以下這個情形,頓時渾身抖了一下。
冰涼的被窩,要靠體溫去暖,這真得是冬日噩夢,光想想就覺得渾身的汗毛都要炸起來了。
那就只能……
程洛哀傷地看向裴予那邊,他的床邊也有一個插座,且沒有用上。
就只能退而求其次,把取暖器放在他那邊了。
裴予察覺到程洛濃重的哀傷,看他的樣子,如果身後有條尾巴,估計尾巴尖都垂到地上去了。
“可以讓取暖器對着你。”裴予說道,“也能起到作用。”
程洛長長嘆氣。
“不了,還是給你用吧,本來就是你的東西。”程洛說道,“窗邊還是挺冷的,有風吧?”
裴予神色微微一頓,似沒想到程洛會這麽大方地割愛,半晌才道:“……不要勉強。”
“倒也沒勉強。”程洛繼續嘆氣,“主要是隔這麽遠,對着我也沒用啊,熱度傳不過來。”
裴予:“……”
他眉眼斂下來:“那随你。”
程洛把取暖器抱過去,替他插上,轉了轉角度對着裴予的床。
走回去的路上,步子相當慢。
真是心痛。
心痛得都要滴血了。
程洛依依不舍地回到自己冷冰冰的那半邊空氣裏。
他正準備鋪床,看見床上的羊毛毯,抱了起來。
“……這個,我是現在還給你,還是回去洗過了還給你?”程洛看向裴予,略感抱歉,“不好意思,要不你今晚把箱子鎖上,我就拿不到了。”
畢竟是夢游拿了人家的,不太應該。
裴予:“……”
他似乎沒想到程洛會這麽說,半晌才下意識地重複了一遍:“洗過……還給我?”
這句話聽在程洛耳中,感覺像個陳述句。
“對,幹洗可以嗎?”程洛倒不覺得奇怪,他知道裴予的潔癖有多嚴重。
燈光昏暗,明滅的光線下,他看不清裴予的表情,但覺得好像有點不太高興。
就是不知道有什麽不高興,難道是覺得洗過了也不行?
啧,完美主義人設不改,挺難伺候。
“那……”程洛想了想,“我賠你一條新的?”
希望不會太貴。
裴予依舊不作聲,神色似乎更冷了,半晌才道:“不必,并不值錢。”
“值不值錢是一回事,我該賠給你是我應該的啊。”程洛倒沒覺得這有什麽不正常,低頭看向這張毯子,“這是哪個牌子的……”
裴予忽地打斷他,聲音低冷:“跟我算得倒是很清。”
程洛動作一頓,他正在倒弄毯子,有些沒聽清:“什麽?”
裴予很快斂了眼中的情緒,半晌才說,“你先用,之後我安排人清洗。”
程洛沒再推辭,畢竟這羊毛毯真得太暖和了,他抱着羊毛毯放回床上,發自內心地深表感謝:“謝謝。”
裴予視線淡淡地看向別處,回以同樣疏離的語氣:“不必。”
程洛開了會電熱毯,等被窩暖和多了才鑽了進去。
房間裏暗下來。
這是第二個晚上跟裴予獨處于同一個空間了,相對于昨晚,他覺得略微适應了一些。
最主要的是,裴予比想象中的要好說話得多,在許多時候他甚至都産生了錯覺,仿佛時間又倒了回去,又回到了他剛跟裴予認識的時候。
而不是在不體面的分離過後,再次相遇。
程洛蜷起身體,毯子蓋到下巴,不知是不是錯覺,毯子上有一絲絲屬于裴予的凜冽古龍水味道,像春日下初融的雪。
或許裴予真得不記仇了吧,他模模糊糊地想。
也不知道是不記仇,還是與自己有關的都不記得了。
午夜。
裴予從不安穩的淺眠中意識回籠,覺得暖和得有些不适應,額頭甚至滲出一絲絲薄汗。
身後的小太陽火力開得太大了,烤得身後都有些發燙。
不用說,一定是程洛開的,選了最大檔。
這麽大的火力,估計也有能力穿透幾米遠的空氣,給程洛那邊帶來一點熱度。
他正想起身,忽地聽到身後一聲響動。
裴予下意識地停了動作,脊背一僵。
腳步聲微微響起。
從方向上看,似乎漸漸近了。
裴予合着眼,微微擡眉,細細聽着身後的動靜。
這是終于忍不住了,想來偷摸把取暖器轉回去嗎?
難道忍着冷到了此時,都沒睡着嗎。
早知如此,何必睡前非要逞強。
但是聽起來……這腳步聲并未有刻意隐藏聲音的痕跡,哪像是大半夜想趁人不備做事的架勢。
腳步生漸漸來到了床邊,然後停了,不再有聲音。
裴予心下打了個問號,這是……
接着是仿佛有十幾秒之長的沉默,久到他幾乎懷疑是不是真得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聲。
四周漆黑一片,窗外冬聲嗚嗚,倒一下子令人有些毛骨悚然起來。
他并不覺得程洛在這大冬天的有這份閑心,挨着凍對自己惡作劇。
裴予正要轉身看去,忽地感覺身後的被子邊緣被人一掀,寒意頓時透了進來。
而比這寒氣更快的,一團柔軟溫暖的觸感麻利又熟練地溜了進來,就像被靈活的貓咪趁機襲擊,蜷縮着靠在他的背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很快安靜了下來。
作者有話說:
敢動嗎裴老師?
【接檔文《跟豪門前夫一起重生後爆紅》見專欄】
陸深為了家族利益服務,抛棄了自己的事業維系了三年塑料聯姻,心裏明白跟聯姻對象只是表面相敬如賓,實則相看兩厭。
直到車禍醒來,陸深回到了三年前,兩家商議聯姻的那一天。
看到面前這位高大冷漠的男人,陸深昳麗的眉眼立馬垮了,薄唇冷冷一勾。
兩道或厭惡或漠然的目光對視兩秒。
陸深冷笑:“這婚不結。”
秦燃淡淡:“此事不妥。”
手握劇本的陸深殺回了娛樂圈,試鏡當下最不被看好的劇,參演最沒熱度的綜藝,結交不受關注的新人。
陸深得心應手地謀劃着,順風起飛一路翻紅,直到某天後知後覺發現不對。
嗯?怎麽比預想的還要順利?
秦燃重生後的第一件事,就是不想再讓前世有名無實的婚姻重演,傷害到無辜的聯姻對象。
他提前拿回了屬于自己的秦家家業,早早結束了勾心鬥角的商業鬥争,偶爾在某些擦肩而過的場合裏看到上一世前任的身影。
上輩子的他暗淡頹敗兩眼無光,而此時——
潇灑的、明媚的、如魚得水的。
助理:“秦總,您看什麽呢?”
秦燃:“他過得好就好。”
助理:“?”
幾分鐘後:
秦燃:“……沒了我就過得這麽好?”
助理:“??”
在某次星光溢彩的酒會上,陸深目光流轉,言笑晏晏地照常接了別人遞來的酒,卻被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給擋住了。
秦燃蹙眉:“不能喝。”
原本不打算喝的陸深立馬叛逆:“你管我?”
半小時後。
秦燃将神志不清的陸深帶回了酒店房間,垂眼看着陸深眼眶通紅地拽着自己的衣角。
秦燃:忍住。
陸深:“嘤。”
秦燃:……算了。
一夜春宵後,陸深先是後悔,再是有點滿意,可惜上輩子沒試過,沒想到在這方面居然這麽适配。
餍足跑路的陸深被堵在了房門口。
秦燃垂眸:“用完了就想跑?”
陸深:哦豁要完。
在大半個娛樂圈都出席的盛典宴會上,作為視線中心的秦家家主,在衆目睽睽之下朝角落裏的某個新紅的小演員緩步踱去。
秦燃淡淡道:“今晚總有空跟我回家了?”
陸深愛答不理:“我們離過婚了。”
秦燃:“婚可以複。”
陸深:“性格不合。”
秦燃:“我可以改。”
陸深東拉西扯:“……夜生活不和諧。”
秦燃思索兩秒,一本正經:“此話不實。”
陸深:“……”
#那杯酒确實不該喝的#
#禁欲系前夫突然轉性上高速了該怎麽辦#
#你這一臉讓我負責的無辜樣是怎麽回事啊!#
1.雙重生,甜寵文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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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白穿成了一本狗血白月光文裏的怨種“白月光”,原書裏他為了跟主角攻在一起,拒絕家族安排的完美聯姻,跟家裏斷絕關系,然而最終卻被戴了綠帽。
原主看着主角攻發來的分手短信,拿着主角受寄來的婚禮請柬,在婚禮當天結束了生命,從此成了活在臺詞裏的“白月光”。
——當然這也意味着,他活着的劇情在原書開頭就走完了。
沈白:“……白個錘子月光,活到九十九才是正經事。”
一心茍活的沈白急火火地做起了主角攻受之間的催化劑。
主角受泫然欲泣:“我們是真心相愛,你能成全我們嗎?若你不願……”
主角攻心疼不已:“他不像你,他更需要我。希望你別不知……”
沈白:“可以的,祝福你們。”——渣以類聚,建議鎖死。
在婚禮上賣力鼓掌的沈白驚鴻一瞥看到一個高大冷俊的男人,想起他就是那個被原主拒絕的聯姻對象顧忱。
這位聯姻對象在資本圈一手遮天,年輕狠厲,斷情絕愛——典型的老攻有錢有勢還不回家。
沈白:這是什麽?長期飯票,我的了!
走完原書開頭的憋屈劇情,答應了跟顧家聯姻後,沈白卻發現劇情發展有點跑偏。
主角攻三番五次地來找他,喝醉了酒到他家求他不要跟別人結婚。
主角受卸下綠茶僞裝,上門譏諷他聯姻後絕對得不到顧忱的愛。
沈白:“……沒事吧你倆?”
直到某天,開門的是周身冷厲的顧忱,而沈白則慵懶地靠在他身後看熱鬧。
主角攻悲憤又膽怯:“您怎麽大駕光臨了……”
顧忱冷冷:“注意用詞,這是我和他的家。”
主角受臉色蒼白:“您,您不是說絕不會對任何人動真情嗎?”
顧忱頓了一秒:“沈白除外。”
1、1v1HE,雙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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