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之煉金術師｜鋼煉]壽命論

第42章

巨大的，不符合等價交換原理的冰塊從艾紮克腳下出現的時候，澳珀熙想到了一件事——

不接觸煉成陣的煉成，這是煉丹術。

想完，澳珀熙踩上了冰塊，與艾紮克對視了起來。

“真是狼狽。”許久，澳珀熙說出了一句，又嘆了口氣：“我啊，也和努力的啊，我沒有所謂的正義，我也沒有所謂的自我理念，我只是單純的活在世界上，不希望感覺到疼痛罷了。”

“因為自己不希望，所以讓別人去感覺麽！？不可理喻！這并不符合等價交換。”男人指着澳珀熙繼續到：“正因為自己感覺到了痛苦，所以才會有意識。對事情無所謂的你，又怎麽能贏過我的正義！犧牲了那麽多的人，所做出的大事！”

“你知道等價交換到底是什麽意思麽。”下一剎那，澳珀熙猛地皺起了眉頭，像是被這位男人這麽一說，觸到了什麽神經：“人的感情和理念，是能等價交換的麽！”

說完，澳珀熙直接執劍上前，揮舞起了手裏的劍。冰山還在移動，但是這并不阻礙他們兩個的鬥争。

遠處已經有冰山逐漸被解決，艾紮克微微咂舌，手砸在地上，試圖用冰塊出現的水來控制澳珀熙，澳珀熙卻先一步刺穿他的右手，将他釘在地上。

“你是被戰争扭曲了的可憐的人啊。”澳珀熙沉默了一會，說着，眼裏的憤怒慢慢消去，她至今為止想了很多，也見了很多的事情，但最終沒有什麽能夠，她稍稍難受了起來，仿佛見到了以前的自己，澳珀熙抽了抽鼻子，對艾紮克繼續到：“你還有一條路能選，放棄政變吧，你還能活着。”

說完，澳珀熙猛地擡劍，将他右手砍掉：“不過右手比較礙事，省得你用煉丹術，先砍掉。”

幹淨平滑的切口，讓艾紮克倒吸了一口氣。澳珀熙又有些煩躁的蹲下了身，劍插在了他的左手手心上：“因為你說了奇怪的話，讓我有些煩躁了，我活了幾千年，見了那麽多事，也是努力的活到了現在的啊。”

幾千年。

幾千年。

艾紮克聽到這個詞，微微愣神，然後，他突然大笑了起來，笑聲穿透了整個黑夜，給本來因他躁動的夜添上更多的吵鬧：“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所以，你就放棄了麽！？”艾紮克猛的看向了澳珀熙，眼裏眉裏都刻着憤怒。這讓澳珀熙難免一怔，被他的氣勢吓得有些慌神。

放棄……？

澳珀熙沒有回答了，眼前的男人右手已無，左手被釘住，但卻依舊沒有露出絕望的神情。雖然有些繁雜，但卻依舊凜然。

男人深吸了一口氣，對澳珀熙開口說道：“殺了我吧，膽小鬼。”

澳珀熙的手微微一顫，慢慢的，她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好志氣，你可能是說對了吧。”

随機，她猛的抽出了丁在他左手的劍，往他脖子刺去。

血噴灑而出，澳珀熙從冰上滑下，艾紮克的血濺了她一身。羅伊過了一會趕來，見澳珀熙只穿着背心，将自己的外套扔了澳珀熙。

随後，他問了句：“死了麽？”

“他自己要求的。”澳珀熙回答道，随後蹲在了角落，緊了緊羅伊的衣服：“他說我是膽小鬼。”

羅伊将冰除去後，看向了澳珀熙，反了問了句：“你自己覺得呢？”

“那我想，我是輸了吧。”澳珀熙說道，嘆了口氣，夜風吹的她白發四散，仿佛一道白布展開與夜空。她說出了這種話，難得的認輸讓羅伊一瞬間，覺得稍稍不是很認識她。

這時候，遠處傳來了愛德華的喊聲，愛德華跑到了澳珀熙的面前，對澳珀熙急忙說道：“剛剛那些煉成反應——是賢者之石吧！？那位男人的身上應該是有賢者之石吧！？不然不可能憑空出現那麽多的冰層的！”

“……賢者之石？”羅伊沉默了一會，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眼澳珀熙，澳珀熙看着愛德華，思索了一下，對愛德華說：“你可以去找一下口袋什麽的，說不定有，說不定沒。”

愛德華看向了羅伊，羅伊點了點頭，愛德華立刻邁步跑進了現場，而跟在他身後的阿爾馮斯沒有急着進去。巨大铠甲的他看着澳珀熙，看了眼周圍，找周圍的人拿了個毛巾，以後遞給了澳珀熙，随後用關心的語氣詢問澳珀熙：“澳珀熙姐姐，你要擦一下麽？”

“啊，謝謝。”澳珀熙應到，伸出手，接過了毛巾，稍稍緩和了一下，最後還是擦起了自己臉上的血跡。阿爾馮斯也沒進去，就站在澳珀熙的前面等着澳珀熙擦完，但是血跡并沒有擦幹緊，反倒是越擦越越糊。澳珀熙長嘆了口氣，阿爾馮斯沉默了一會，對澳珀熙詢問道：“要回去麽？”

“……回去吧。”

澳珀熙閉上了眼，回答道。而愛德華那邊并沒有發現賢者之石的蹤跡，于是有些失望的回來，他注意到澳珀熙的不對勁，停止了腳步，撇下了眉頭，沉默了幾秒，慢慢的把手插進了自己的口袋裏，撇開頭，

“先回去洗個澡吧，明天再去。”澳珀熙回答道，随後先邁開了腳步，準備回去，結果被羅伊一把拉住，他長嘆了口氣，最後轉頭看向了一旁的軍人，命令道：“帶她處理好鼻子的後，把她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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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沖幹淨了身上的血味，澳珀熙擦幹了頭發。想到了艾紮克的話，和鏡子裏的自己，她又嘆了口氣。

又洗了把臉，又看了眼鏡子裏的自己，長久以來的疲憊和無奈全部出現在眼裏，澳珀熙注意到自己的的表情過于難看，趕忙拍了一下自己的臉使自己變回平常的表情。

至少，對那兩個孩子，自己必須展開笑顏。

澳珀熙勾起了嘴角，随後穿好了衣服，推開了門。愛德華正環着手，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稍稍有些不悅的樣子，阿爾馮斯也有些嚴肅的樣子，交叉着自己的手指。加澳珀熙出來，愛德華立刻坐直身，對澳珀熙擺了擺手，澳珀熙有些困惑的走了過去，愛德華詢問澳珀熙：“說句實話，澳珀熙，你覺的，艾紮克的手裏擁有賢者之石的幾率有多大？”

聽他這麽一說，澳珀熙摸了摸下巴，回答道：“如果你是這麽問，我覺的幾率是百分之百。因為除非是賢者之石，不然不能回答為什麽會憑空出現的那麽多的冰。”

“是的，但是，在我去艾紮克那邊尋找的時候，并沒有發現賢者之石。”愛德華說完，有些頭疼：“但是賢者之石不可能憑空消失吧！？啊啊啊——”

“你有沒有考慮過是我拿走了。”澳珀熙蹲下身，突然的詢問道，愛德華聽到這句話頓了一下，看了眼澳珀熙回答道：“不可能。”

意外的堅定，澳珀熙鼓起臉有些不悅，不懂她不開心的點的愛德華抽了抽眼角，但是被澳珀熙這麽看着有些奇怪，于是愛德華移開了視線，看向了阿爾馮斯：“因為不可能，所以我和阿爾考慮了另一個可能性。”

“如果賢者之石，是可消耗品怎麽辦？”

阿爾馮斯回答道，澳珀熙頓了頓，摸了摸下巴露出了驚訝的神情：“這麽一說……确實有可能呢，不過這和與賢者之石相關記載有沖突，所以……”

“對，所以這就很麻煩……”愛德華抓了抓腦袋，嘆了口氣，想到了什麽，他對澳珀熙說：“我和阿爾準備後天去裏奧鎮，所以也就多住明天一天。”

澳珀熙思索了一下，記得那時東邊的城鎮，而且沒記錯，羅伊也要過去那附近了，于是澳珀熙詢問道：“怎麽會去那裏？”

“準備去那邊看看有什麽新聞吧。”愛德華回答道，撐着下巴，長嘆了口氣。澳珀熙有些無奈的歪了一下頭，撇下眉回答道：“那真是沒辦法呢。”

這時候，窗戶突然傳來了貓叫，澳珀熙頓了一下，将窗戶打開，把貝抱了進來，有些生氣的點了點貝的鼻子：“你還知道回來。”

“喵——”貝喊了一聲，快速地竄進了自己的貓窩，随後死死的盯着愛德華，愛德華抽了抽眼角，問了句：“它原來是出去野了啊，我以為你把它扔了。”

“野的可開心了。”澳珀熙應到，突然她的肚子傳來一聲巨響，澳珀熙臉紅了一下，有些遮遮掩掩的問了句：“愛德華，你想吃什麽麽？”

“随便吧。”愛德華說着，枕起了自己的後腦勺，澳珀熙便立刻去做飯，然後給愛德華呈上來超辣炒飯。愛德華痛苦地将炒飯吃下，而阿爾馮斯很興奮地将炒飯記錄在自己未來想吃的食物名單之中。

而澳珀熙，看着依舊吵鬧的窗外，難得覺得自己真是個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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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澳珀熙從大總統那裏，接到了正式休假的單子。

作者有話要說：

艾紮克和澳珀熙某種意義上可以說是相反的兩個人?冰叔其實挺好的吧雖然我覺得他已經被扭曲了，畢竟殘殺不知情的軍官并不等于真正的正義，軍官也不過是在做自己本職的工作，so……但是也不能否認他是個好人（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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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煩和別人撞文的內容诶，真的很煩，每次看到這種就很想棄文（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