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之煉金術師｜鋼煉]壽命論

第27章

說到底，誰知道這個女人的家在哪啊！

拖着兩個不知道是醉倒還是什麽的人，從古利德口袋裏摸出了錢給了老板娘，有些厭煩的恩維終于忍不住，把那兩個人砸在了地上。準備回去，卻被應該正閉着眼的澳珀熙以把握住了腳，他頓了頓，回過頭，看着抓着他腳的澳珀熙，正準備踢開她的手，卻聽見澳珀熙抽抽嗒嗒的不知道在說什麽。

恩維有些嫌煩，但又有些好奇，蹲下身聽了一下，結果下一瞬間，澳珀熙的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按在了地上。幸好是夜裏，在那個電力還沒普及的時代，晚上沒有多少錢在外走着，因此沒人看見恩維被澳珀熙摔在地上，砸出一個坑的詭異的場景。

澳珀熙的眼睛睜的大大的，仿佛想看清他是誰，恩維被卡着脖子，一時間還說不出什麽的話。澳珀熙的手緩緩松開，眨了眨眼，想了一下，問了句：“恩維？”

“……對不起了，不小心的。”說完她站起身，想起了是什麽情況，對恩維快速地道歉。伸出手想拉他起來，結果被恩維打開了手：“可惡，你搞什麽啊！？”

“抱歉，我以為是敵人。”澳珀熙拍了怕自己的腦袋，看了眼古利德，搞清楚了現在的情況，她小心翼翼的問恩維：“你……要來我家吃飯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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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記是哪個時代了，引得仇人比較多，大晚上的有就人暗殺。”澳珀熙拖着古利德，對恩維解釋起剛才自己的行徑。走到比較遠一座小屋，澳珀熙拿出了鑰匙，推開了門。随後摸出一點火柴，點亮了油燈。

小屋十分幹淨，看起來像是被人細心對待着，澳珀熙順手将古利德放在沙發上，随後走進了下一個屋子，拿起挂在一旁的普通的圍裙，挂在脖子上，随後把身後系了個不怎麽好看的蝴蝶結。澳珀熙翻了翻菜籃子，抓了抓臉，沒什麽留下來的食物了，于是澳珀熙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恩維。

恩維感覺澳珀熙的視線有些詭異，澳珀熙抿着嘴，又移開了視線，又看向了恩維：“……抱歉了，我忘記我已經離開一周了，沒有吃的了……”

“不，我也不是很需要。”恩維捂住了臉，有些不耐煩的說道：“為什麽我恩維大爺要和你們一起……”

“恩維大爺……”澳珀熙聽着恩維這樣的自稱，微微鼓起了臉，像是忍笑一般的看着恩維。恩維頓了頓，瞪了眼澳珀熙。澳珀熙咳嗽了一下，把圍裙卸了下來，又把頭發理了理。

她回憶了一下，覺得自己之前的行為還是不大好的，于是她對恩維小聲的道了個歉：“早些時候的事情，對不起了。”

“啊？你說掐我脖子的事情？”恩維微微皺眉，詢問道。那感覺确實不大好，所以恩維只能想到這個。澳珀熙搖了搖頭，對恩維說：“是說，不小心打飛你腦袋的事情。只是，只是……”

澳珀熙的手和表情都在揮舞改變，最後放棄一般的垂下了頭與手。恩維看着她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随後他伸出手，仿佛被牽引一般将手放在了澳珀熙的腦袋上。

……

……

一陣詭異的沉默。

澳珀熙撇着眉，擡起了頭，看向了這樣的恩維，也不是讨厭，就是覺得奇怪。澳珀熙往恩維的方向走了一步，恩維立刻往後退了一步，把手收了起來。

像是奇怪這什麽，澳珀熙又往前了一步，試圖湊近恩維，恩維便再度往後了一步。澳珀熙因為他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便也往回走了兩步，背着手，張了張嘴，低下頭，有些失落的樣子。

“之前說，你能變成很多東西吧？”澳珀熙試圖緩和尴尬的氣氛，轉變了個話題。恩維患者手，點了點頭，随後一陣煉金的光芒，恩維的身上産生了煉成反應，由黑發的少年，轉變成了白發的少女：“類似這樣。”

澳珀熙猛的睜大了眼，看着恩維有些驚愕，随後她又問：“你能變成動物麽……？”

“可以哦。”恩維稍稍來了點勁，由白發的女孩，變成了一只黑色的小貓。澳珀熙立刻伸出手，将他舉了起來：“小貓貓……”

“不是，是恩維。”一旁古利德坐起了身，有些頭疼的看着周圍，詢問了句：“啊，又沒有什麽好吃的啊。”

“太久沒回來了……不僅沒有準備，以前的東西還壞了……”澳珀熙有些為難的低着頭，随後把恩維放回了地上，誇獎了一句：“真的好厲害啊，恩維你能變成各種東西，真是很厲害啊。”

恩維頓了頓，變回了少年，抓了抓自己的脖子，不知道在想什麽一般的沒有回複。而古利德注意到了什麽，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露出了奇怪的笑容：“嗯……稍稍有些有趣的樣子。”

說完，古利德站起身，想起正事一般的對澳珀熙說道：“頭疼……才想起來。澳珀熙，父親大人希望你協助去擴張領土，西邊的城市。你看看有沒有時間。”

聽到這句話，澳珀熙頓了頓，眨了眨眼，像是思索着什麽一般，環起了手。她想了很久，詢問道：“不是有恩維麽……你們再怎麽樣也不至于人手不足吧？”

“我們都是不能出現在明面的人造人啊。”古利德立刻說道，想到了什麽，伸出了手指：“我覺得父親大人，應該會給你準備正确的待遇吧？”

“……我讨厭戰争啊。”澳珀熙有些為難的低着頭，蹲下了身，像個鬧脾氣的小孩一般鼓起了臉。古利德聳了聳肩，對澳珀熙認真的說道：“我是傳達到了。”

“……明天吃好吃的吧，明早去買菜。”澳珀熙類似改變話題一般的說道，随後又歪了一下腦袋，繼續到：“嗯……過兩天還要把書燒了，被你弄的那些書都看不了了……你們什麽時候離開？”

古利德沉默了一會，手握拳，敲了一下手心，明白的對澳珀熙說：“下周走吧，會幫你把書燒掉的，對吧，恩維？”

被扯入話題的恩維稍稍有些驚訝的看向了古利德，澳珀熙思索了一下，對恩維點了點頭：“謝謝你了，恩維。”

恩維驚愕的看着這兩個人，立刻拍桌開口說道：“等下！本大爺可沒有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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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處理了吧。”澳珀熙把一本本的書疊了起來，看着那一堆有舊有新的書山，擦了擦額頭，松了口氣。她又小心翼翼的看向了巨大化的恩維，咳嗽了兩聲，詢問道：“恩維，能夠幫我把書看着麽，我等下煉成洞，你再幫我把書倒那個洞裏麽？”

被喊到的恩維沒有回答，微微偏了一下巨大的腦袋。澳珀熙也是才能全面看清恩維的樣貌，上一次沒看徹底就将他的腦袋給扇飛了，然後他又和古利德打起了架，粗略看了眼，就不想被波及，躲到了遠處。

綠色的巨首引人注目，身體有着鱗片，但是不知道是否能稱為足的肢體上卻不是被鱗片覆蓋，而是厚重的獸皮；身後有着粗壯的尾巴，背部也有着背刺；左眼擁有重瞳，右眼的眼白卻是黑色的，身上有些無數的人頭，有大有小神色各異。

是個常人常識裏，不可能存在的生物。

不過她自己也是個常識中，不可能存在的人。澳珀熙想着，拿着塊炭筆，在地上畫了個巨大的圓，寫好了煉金術，按了一下地板。一個巨大的，足以容納這些書本的洞就出現在地上。

“真是為難。”古利德活動了一下脖子，看了眼恩維，恩維爪子一個用力，書本全部推了進去。澳珀熙低着頭對恩維說了句感謝，恩維哼了一聲，伸出尾巴，将地洞上頭的鐘乳石打落。古利德伸出手，将險些被砸到的澳珀熙往身後拉了一下。

澳珀熙頓了頓，也沒對古利德說感謝。恩維不知道為什麽，見到這個情況眯起了眼，變回了少年。走到了外面，澳珀熙又畫了個煉成陣，把洞口堵住。

裏面的書有不少是她自己無聊的時候寫着，有很多不适合現在的人類觀看，先藏起來比較好。

藏好書後，帶着恩維和古利德去街上賣菜，賣菜的阿姨看着這情況有些好奇的問了兩句。澳珀熙立刻解釋說，是自己朋友和他的弟弟，導致賣菜的八卦阿姨用特殊的眼神看着澳珀熙。

承受着這樣的目光，澳珀熙快速地買菜回家。古利德對看起來有些勞累的澳珀熙說了句：“那群人還真是八卦啊。”

“人類的話語能讓你有這麽大的壓力也真是無語。”恩維則是嘲諷了一句，澳珀熙嘆了口氣，看向了他們，有些無奈的樣子：“有壓力是正常的哦。”

澳珀熙說完，想着什麽，對恩維繼續到：“只要你有着感情，遲早，你也會對別人的言語有着壓力的。畢竟……”

澳珀熙微微揉了揉自己的脖子，不知道想到什麽一般的說道：“長時間的，長時間的，能夠長時間的生存的我們，遲早會去希望知道，周邊人在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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