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之煉金術師｜鋼煉]壽命論

第11章

在半個月後，發生了第二起殺人案，目标依舊是女性，依舊是夜晚，在小巷，殺人的手法也相似。

一下子引起了中央的重視，在中央發生這樣的事情，難免引起了一點點的恐慌。晚上出行的人減少了一點，巡邏的人也多了一點，然而還是沒有阻止一周後的第三起犯罪。

拿這地址，手上挂着軍服外套，澳珀熙走到了這次負責連續殺人案的人的辦公室門口。沒有看門牌的敲了一下門，澳珀熙按下了門把手，進入了辦公室，站直鞠躬，剛想發個自我介紹，就卡頓了下來。

不是因為辦公室的人正在做奇怪的事情，而是因為辦公室裏的人是她認識的人。戴着方框眼鏡的男人見到是她，站起了身，有些開心的對着澳珀熙揮了揮手，驚呼到：“這不是澳珀熙麽！？你就是上面說的，協助我們捕捉這次犯人的煉金術師？”

“休斯先生……”澳珀熙微微睜大了眼，看起來也有些驚訝，反映了一會，她才站直，回答起了休斯的問題：“抱歉——不是，我是說，是的！我是過來協助這次案件的負責任的煉金術師。”

舌頭都有些打結，這樣子的澳珀熙讓休斯笑了起來，氣氛緩解了一點點。澳珀熙抿着嘴，最後為自己剛才窘迫的樣子露出了一點代呢羞愧的表情。休斯站起身，咳嗽了兩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開口說道：“我才和格雷西亞求完婚，結果就來這樣的事情了，還想說趁這段休閑的時候做一下請帖——現在看來，先解決這件事，再去解決生活瑣事吧。”

說着，休斯打開了抽屜，将幾個文件夾放在了澳珀熙的面前。澳珀熙意識到正事的開始，将文件夾打開，大致掃了一眼，摸了一下下巴，得出了一個結論：“都是褐色頭發的年輕女人。”

“是的。”休斯點了點頭，同意了澳珀熙的話語，澳珀熙又看了一下，貌似沒有其他的共同點。她想到了什麽，合上了文件，對休斯繼續指出：“雖然是我的個人觀點，但是我認為在我家樓下的那一次并不是他的初次犯罪，因為在那一次的犯罪中，他就做好了毆打，捅人，快速離去的準備了。所以我認為初次犯罪應該是戰時那一段時間，那一次應該是沖動犯罪，很有可能那一次的受害者和這一次的犯人有關聯。看這個犯罪頻率……應該不會超過半年。戰時的中央人員沒有那麽多，所以被草草略過也是有可能的。”

“……知道了，我會讓人去找一下那段時間的檔案。”休斯聽她的說法，摸了摸下巴，點了點頭。澳珀熙微微看了眼休斯，看着東西繼續到：“他是不是對女人的臉有着厭惡呢……？可是這些女人的臉并沒有什麽相似的程度，難道是他對自己的臉不自信麽？”

“你這話說起來，就像是他對自己很自卑……”休斯說道，随後停止了話語，思索了一會。澳珀熙抿着嘴，也思索了一下，兩個人還是沒想出個所以然，于是決定先看看犯罪的場景。

“都是小巷。”澳珀熙看着地點，有些頭疼，她不大擅長找規律這種事，因此只得出了這一點。休斯也有些頭疼，畢竟如果真如澳珀熙所說，有其餘的案件，那麽有了那次才能确認真正的規律：“先通過報紙告知褐發的女子要小心，盡量減少夜間的出行。同時會增強巡邏，那三條小巷可以減少巡邏……你那一條——”

“我會多加注意的，有人我就會處理。”澳珀熙點了點頭，贊同了休斯的做法。處理了一下現在能做的事情，休斯便和澳珀熙去了存放半年內犯罪記錄的存庫。

“總之……褐色頭發，鼻青臉腫，年輕的女子。”休斯列出了要點，澳珀熙點了點頭，先一步的翻起了檔案。見澳珀熙全神貫注的樣子，休斯便知道自己打擾不了她了，他也拿出了一個檔案，翻動了起來。

然而尋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類似的案件。正當他們兩個還在尋找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響了門，澳珀熙被吓了一跳，而休斯讓人進來。

進來的人敬了個禮，随後，報道到：“在18區，又發生了一起兇殺案。”

“什麽！？”休斯站起身，有些驚訝的樣子，他看了眼時間，不過下午兩點。澳珀熙放下檔案，看向了軍人，眼神有點奇怪，又很快的被其他情緒掩蓋：“你确定是同一個人所做？”

“受害人是褐色頭發的年輕女性，被人毆打後捅刀致死。”軍官回答道，休斯和澳珀熙站起身，往外走去。軍官也跟了上來，澳珀熙不留痕跡的看了眼軍官，軍官做了個噤音的動作，澳珀熙無奈地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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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車，區域已經被圈了起來，因為是工作的時間，沒有很多人在圍觀。

“他越來越大膽了，在加快犯罪的速度。”休斯看着屍體的情況，皺起了眉頭，看了眼天上曬着的大太陽，又看了眼後面沒有什麽人的道路，砸了一下舌頭。澳珀熙點了點頭，走進了現場，粗略的看了一眼，摸了摸下巴：“大中午……這一片是工作區，大部分的人都在工作，這個嫌犯應該是對這片區域非常了解的人。”

“是這個區域的工作人員麽？”休斯皺着眉頭說道，澳珀熙蹲下了身，抽了抽鼻子，又站起了身，對着休斯說道：“魚的味道。”

“真的麽？”休斯蹲下身，試圖去聞了一下，濃重的血腥味蓋住了一切，休斯站起身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什麽都沒有聞到。澳珀熙抽了抽鼻子，想到了什麽，詢問道：“這附近有魚店麽？”

“有，沒記錯旁邊就有一家。怎麽，你要相信你的鼻子，去那邊碰一下運氣麽？”休斯回答道，還指了一下方向。澳珀熙點頭，又指了指帶他們過來的，對着休斯開口說：“請問，我能帶着這位先生區魚店那邊詢問一下情況麽？如果只有我自己，沒有多少的威嚴。”

“我知道了，我會看看受害者與地區這裏面有什麽規律的。”休斯允許了澳珀熙的請求，澳珀熙看了眼軍官，邁步往前走去，軍官對着休斯敬禮，随後跟着澳珀熙一起離開。走了一段路，确認沒人在聽，軍官現開啓了話題：“怎麽，我就不能和你一起工作？”

“恩維閉嘴。”澳珀熙撇了撇嘴，對僞裝成軍官的恩維說道，扯了扯領子。在走到魚店前，澳珀熙詢問道：“這次，能不能借用格拉特尼的力量？”

“難。”恩維回答道：“不過确實有點棘手，所以父親大人讓我來幫忙。”

澳珀熙搖了搖頭，在恩維發問她什麽意思之前，魚店先到達了。澳珀熙給恩維使了個眼色，恩維上前，對着魚店正在營業的人遠點了點頭，拿出了證件：“你好，我們是軍方的人員，來這裏想詢問一些事情，你看有時間麽？”

“請問……是發生在那邊的女人死亡的事情麽？”那個人頓了頓，小心翼翼的詢問道。恩維收起了證件，澳珀熙在這時候上前了一步，有些中規中矩的站直了身，說道：“居然你已經知道了那件事，那麽我就不多廢話了。請問，現在營業中的就你一個人麽？”

“啊……不，還有在後面的佐夫。”搖了搖頭，他指了指身後的店裏，還吆喝了一聲：“佐夫，出來一下！”

“怎麽了？”從裏面走出來了一個男人，澳珀熙和恩維大致向他們詢問了一下他們中午的去向，結果兩個人都只是在這裏吃飯，沒有時間作案，還說對面家的人能給他們作證。還詢問了一下今天有沒有別的員工工作，得到今天只有他們兩個在這裏的回答。

澳珀熙和恩維對視了一眼，澳珀熙抿着嘴，感覺到了一點點卡殼。恩維想了一下，敲了敲澳珀熙的肩膀，開口說道：“別的街區也有魚店，有沒有可能是那邊的人跑到這裏作案。”

“也有可能……”澳珀熙摸了摸下巴，兩個人回到了案發現場，而休斯也做完了檢查，準備将屍體收回，交給法醫做檢查。

休斯嘆了口氣，看着這情況，也沒有說什麽。澳珀熙咬了一下小拇指指甲，沒有說什麽。感覺有些壓抑的氛圍環繞着，澳珀熙想到了什麽，看着休斯，詢問道：“……雖然只是我的猜想，會不會，他第一次的作案，人沒有完全死掉？所以才會捅那麽多刀……？”

休斯睜大了眼，聽着澳珀熙的話，思索了一下。回身，穿上了衣服，休斯立刻命令恩維化身成軍官開車送他們回去。

“如果，有類似案件我希望先了解一下她周圍的人有沒有魚店的。”澳珀熙對休斯提議道，休斯聽着這話，笑了一下：“你還真是執着于這一點啊，但是只執着這一處，說不定會漏掉什麽——”

“……”澳珀熙撇了撇嘴，低下了頭，最後小聲的說了句：“對不起……”

休斯捂住了臉，他應該預料到會有這樣的道歉出現，但是澳珀熙已經說出了口，如果他說別道歉，勢必會有下一個道歉來臨。于是在這裏，休斯轉變了話題：“這麽說來……他的犯罪區域沒有離得很遠，你家我沒記錯，也在附近。”

“……你這麽一說……”澳珀熙摸了摸下巴，點了點頭，又縮起了身。街道的景色在變化，澳珀熙摸了一下口袋，煙盒正在裏面。

這件事結束後，她一定要抽煙。

作者有話要說：

瞎jb寫的一張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