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上門
“嘟…嘟…您撥打的用戶正在通話中…”
王隊看着反複撥打洛星電話的傅時夏不敢說話,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遍了,傅時夏的臉越來越陰沉感覺很快就要火山爆發了。
“要我說…有沒有可能睡着了開的飛行模式。”王隊笑着尬聊。
“用你的打。”傅時夏冷着臉說。
王隊無奈只能用自己的電話打了過去,他希望洛星可千萬不要接。
“嘟…喂?王隊。”尴尬的是鈴聲剛響了一遍洛星就接了起來。
“說話呀,看我幹嘛。”傅時夏更生氣了。
“額…洛教授啊,小傅醒了…你…”王隊猶豫着怎麽說這個事。
“嗯,醒了就好,讓她好好照顧自己。”洛星停頓了一下“還有事情嗎?沒事我就挂了。”
“啊?”王隊看向了傅時夏想問問她要不要說兩句結果傅時夏別開了頭“沒事了,那你忙吧。”
洛星挂斷了電話,她知道傅時夏一定在聽王隊的聲音很奇怪,一定是她生氣了。
“你看,洛教授肯定很累,要不然肯定要來看你的。”王隊打着圓場。
“我要出院。”傅時夏冷冷的說。
“啊?那我去問問醫生。”王隊趕緊趁着這個機會逃走了。
本來傅時夏就不是什麽大問題,既然醒來了醫生簡單看了看就讓她出院了。
傅時夏以為洛星有她自己的原因,用不了多久她肯定會來和自己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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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等右等時間過去了兩天,別說洛星的解釋,連人都沒有出現過,更別說電話什麽的。
傅時夏坐在實驗室裏,身邊的副手大氣都不敢喘。
“煩死了!怎麽總有問題!”傅時夏煩躁的脫掉了手套。
“傅姐,有沒有可能是劑量不對?”副手戰戰兢兢的說。
“你在懷疑我的專業?”傅時夏用危險的眼神盯着她。
“不…不…不是…”副手連連擺手。
傅時夏看着她的樣子嘆了口氣,站了起來走到了窗邊。
“她不可能沒有感覺的…”傅時夏嘟囔着“你到底為什麽躲着我…”
“傅姐?傅姐?”副手小心翼翼的呼喚着傅時夏。
“什麽事說!”傅時夏心裏很煩當然沒有什麽好脾氣。
“其實我感覺,不是實驗的問題,您的心思就不在這裏。”副手大着膽子說。
“我的心思…”傅時夏若有所思的呢喃着,突然脫掉了白大褂走了出去。
從來傅時夏的感情都是敢愛敢恨的,從來沒有一個人可以吊着她的情緒,讓她這麽不知所措。
“我倒要看看你想幹什麽。”傅時夏開車出了警局。
她的目的地很簡單,就是洛星的家當然在此之前她先去了學校,可是學生們告訴她洛星已經請假了。
洛星的家她去過,進了小區停在了別墅的門口。
“不行,我這樣不是很被動…”傅時夏沒有下車敲着方向盤想了一會又開走了。
再次回來的時候,下了車手裏拿着一個超市的購物袋。
“叮咚~叮咚~”
洛星正在畫畫,聽到了門鈴聲有些反感本能的以為是喬喬來了,也沒有看看監控器就直接打開了門。
一打開門,購物袋就怼到了她的臉上,洛星歪頭看了過去。
“你怎麽來了?”洛星看着傅時夏問。
“我餓了,給我做飯。”傅時夏把購物袋扔在她的懷裏就自顧自的走了進去。
洛星還在門口看着她沒有動,傅時夏坐在了換鞋的椅子上。
“愣着幹嘛?給我拿鞋。”傅時夏說。
“哦。”洛星把門關好,在鞋櫥裏拿出了新的拖鞋放在了她的腳邊。
兩個人都很安靜,洛星拿着東西走進了廚房,傅時夏就在客廳裏走來走去。
洛星家的廚房是開放式的,傅時夏閑得無聊就坐在了吧臺看着她。
“有酒嗎?”傅時夏拄着下巴慵懶的問。
“你不上班嗎?”洛星摘着菜問。
“我請假了不行嗎?你怎麽這麽多事。”傅時夏說。
“要喝什麽?紅的還是啤的?”洛星問。
“有什麽喝什麽。”傅時夏也不挑酒,來者不拒。
“裏面那個屋子裏都是酒,你可以去找一瓶你喜歡的。”洛星指着一個屋子說。
傅時夏以為只是一個酒架而已,打開門一看這簡直就是一個酒窖,玲琅滿目的紅酒還有很多昂貴的香槟,在角落裏還有很多接地氣的啤酒。
“這家夥副業是賣酒的嗎?”傅時夏拿起了一瓶紅酒嘟囔着。
這還真的讓她說對了一半,洛星的父母就是做酒起來的,雖然後來遇到了一些事情隕落了,但是給她留下了很多酒業公司的股份。
所以每年公司都會給她送一些酒過來,洛星也不是貪酒的人,也很少自己在家裏喝酒。
久而久之,這些酒留在這裏變成了酒窖一般的數量。
“喝這個吧。”傅時夏挑了兩瓶香槟走了出去。
“這個可以喝嗎?看起來很貴的樣子。”傅時夏把酒放在了吧臺上。
“可以。”洛星看了一眼“這個是悅色公司十周年慶的珍藏香槟,味道應該不錯。”
“我聽過這個公司,她們的酒很難買的。”傅時夏擺弄着酒瓶“怎麽,洛教授收受賄賂啊。”
“沒有,是他們送來的。”洛星說。
“臭屁。”傅時夏撇了撇嘴走進了廚房,看着洛星的手法,她還真的沒有胡說,做起來有模有樣的。
“吃辣嗎?”洛星問。
“可以吃一點。”傅時夏說。
洛星點了點頭,備菜差不多了就準備做了,傅時夏看幫不上忙接着去客廳溜達了。
洛星不管是做什麽事都很專注,查案也好,教學也好,甚至是做菜都是全神貫注的。
傅時夏溜達到陽臺又看到了那個畫架,畫架上的白布歪歪扭扭的,看的出來洛星蓋的時候有點倉促。
傅時夏看了看洛星的背影,壞笑了一下掀開了那塊白布。
當看到畫紙上的作品,傅時夏的壞笑變成了微笑。
上面是一個人的側臉,女人的頭發掖在耳後臉上是一種害羞的笑容真摯而開心,手裏還拿着一個大大的棉花糖。
畫作還沒有上色,傅時夏一眼就認出了是自己。
“口是心非。”傅時夏小心的把白布蓋好又回到了吧臺。
既然兩個人的心情都是一樣的,又沒有什麽隔閡那麽就應該坦白的說清楚。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洛星打開了家裏的燈,空氣中是香噴噴的飯菜味道。
燈光是暖色的,洛星站在裏面做着菜,傅時夏就坐在吧臺微笑看着她。